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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姜久意裴清之全文

深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子,人带到了。”“进。”姜久意泡在热水里,懒洋洋的开口。她现在有些困了,但是不代表会放男人回去。门打开又关上,胆怯又莹白的手抚摸上姜久意的肩膀,“主人,奴来侍奉您。”姜久意懒散的看了男人一眼,对上男人惊喜又拘束的目光。哟,那么巧?姜久意挑眉,“你跟徐宝儿住在一起?”林水摇摇头,仔细的为姜久意擦拭着身体,“奴住在另外一个院子,只是在等宝儿回来。”“姜护卫把宝儿送回去的时候,把奴带了过来。”林水的心动全是激动,他简直不敢相信,短短半天时间,他就能获得皇太女的两次宠爱。这是在太女府的独一份!幸好他与另外一个侍奴交接了一下,不然他就错过了这次机会。林水眼睛亮亮的,看着姜久意眼中全是爱慕。姜久意觉得自己下午也算折腾狠了,试探着问,“你还能...

主角:姜久意裴清之   更新:2024-12-31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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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久意裴清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姜久意裴清之全文》,由网络作家“深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子,人带到了。”“进。”姜久意泡在热水里,懒洋洋的开口。她现在有些困了,但是不代表会放男人回去。门打开又关上,胆怯又莹白的手抚摸上姜久意的肩膀,“主人,奴来侍奉您。”姜久意懒散的看了男人一眼,对上男人惊喜又拘束的目光。哟,那么巧?姜久意挑眉,“你跟徐宝儿住在一起?”林水摇摇头,仔细的为姜久意擦拭着身体,“奴住在另外一个院子,只是在等宝儿回来。”“姜护卫把宝儿送回去的时候,把奴带了过来。”林水的心动全是激动,他简直不敢相信,短短半天时间,他就能获得皇太女的两次宠爱。这是在太女府的独一份!幸好他与另外一个侍奴交接了一下,不然他就错过了这次机会。林水眼睛亮亮的,看着姜久意眼中全是爱慕。姜久意觉得自己下午也算折腾狠了,试探着问,“你还能...

《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姜久意裴清之全文》精彩片段

“主子,人带到了。”
“进。”姜久意泡在热水里,懒洋洋的开口。
她现在有些困了,但是不代表会放男人回去。
门打开又关上,胆怯又莹白的手抚摸上姜久意的肩膀,“主人,奴来侍奉您。”
姜久意懒散的看了男人一眼,对上男人惊喜又拘束的目光。
哟,那么巧?
姜久意挑眉,“你跟徐宝儿住在一起?”
林水摇摇头,仔细的为姜久意擦拭着身体,“奴住在另外一个院子,只是在等宝儿回来。”
“姜护卫把宝儿送回去的时候,把奴带了过来。”
林水的心动全是激动,他简直不敢相信,短短半天时间,他就能获得皇太女的两次宠爱。
这是在太女府的独一份!
幸好他与另外一个侍奴交接了一下,不然他就错过了这次机会。
林水眼睛亮亮的,看着姜久意眼中全是爱慕。
姜久意觉得自己下午也算折腾狠了,试探着问,“你还能承受的了吗?”
林水红了脸,“主人,奴可以的。”
“奴愿意服侍主人。”
姜久意捏着他的手,软糯莹白,骨节分明,顺着手臂往上,是羞红的俊脸,单看已经是万一挑一,加在一起,已是绝色。
万一挑一的美男世上也有不止十万个。
而她的后院,这种风情的男人,也很多。
姜久意并不在意对方是谁,足够听话就好。
她不由得想起裴清之,如果他能改改他的脾气,或许她会让他继续做她的侧夫,给他应有的宠爱和体面。
清月悬空,万物沉寂,皇太女门口的侍卫换了一批又一批,里面的动静才消退。
换班的侍卫们皆红着耳朵,似乎也是感觉到了燥热。
一大早,姜久意就被宫里的嬷嬷带人来催进宫。
姜久意在马车上打了一个哈欠,她还没怎么休息,就被姜一拉了起来,接待那个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嬷嬷。
说了一大堆废话,主要的核心意思就是皇帝很担心她,思念她,让她进宫陪陪她。
身边是眼底黑青的裴清之,一袭青色宫装,衬托的他清新独立,可见他昨日没休息好,也丝毫不减他的风姿。
反而有种破碎感,静静的坐立在姜久意身边,随着马车的摆动而小幅度摇晃着身体。
马车外风铃声悦耳动听,这是皇太女的爱好,姜久意并不喜欢。
她上车前要求摘下来,被姜一拦住。
“有危险的时候风铃可以提醒我们。”
姜久意挑眉,“那我们跑路的时候岂不是会害死我们?”
姜一沉默了,姜久意没有过多纠缠,直接上了车。
皇帝今年正值壮年,除了过于宠爱她这个女儿之外,政绩上无可挑剔。
姜久意垂眸,怕是她这个皇太女,得当好长一段时间了。
马车内寂静无声,姜久意没有主动说话的打算,倒是裴清之忍不住了。
“殿下,您为什么会带我去。”
如果是之前,他是她唯一的侧夫,也算是太女府最大的男人,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侍奴。
“我自有安排。”
姜久意闭眼假寐,细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叮当!
风铃响起。
姜久意睁开眼,“这不就来了。”
“嗯?”裴清之一头雾水,什么来了?
马车外,姜一带着护卫严阵以待,“保护太女殿下!”
裴清之神情紧张,“殿下,有刺客。”
“嗯。”
“殿下。”裴清之坐立难堪。
马车外,刀剑相接的寒咧声此起彼伏,马车内,姜久意把玩着玉佩,似乎对外面发生的事并不在意。
“狗太女,我们三皇女才是重望所归的明君!”
刺客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不仅清楚的传入到马车内,还惊起了一阵鸟儿。
姜一银牙咬碎,“去死吧你。”
干脆利落的一刀挥出,刺客捂着冒血的脖颈,眼睛瞪着从始至终都没有掀开的门帘,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姜一收剑一步蹿到马车上,半跪道,“属下办事不利,望主子恕罪。”
今天刚出门主子就交代今天会有刺客,让她做事利落点。
没想到刺客那么没有职业操守,哪有刺客在太女府门口行刺,还要大喊自己目的道理。
“嗯,继续走吧。”
“别让母皇等着急了。”
“是。”姜一利落的收起剑,拉起战战兢兢的车妇,继续出发。
裴清之虽然惊讶,但是也没有很害怕,甚至屁股都没有挪动分毫,这不由得让姜久意侧目。
她抚摸着玉佩的纹路,暗自思索,“她这个小花瓶,似乎不是易碎品啊。”
裴清之问道,“殿下,您早就知道有刺客吗?”
“不知道。”
裴清之一噎,“那您好像对刺客毫不意外,而且还那么从容。”
“而且。”他抿着唇,“刚才那刺客骂您,您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姜久意手上一顿,“为什么要生气?”
她手腕一顶,将玉佩扔了出去,“赏你了。”
裴清之条件反射的接过,仔细看到,怒意上涌,“这是奴的玉佩。”
“您什么时候拿走的。”
姜久意眉角含笑,“就刚才。”
裴清之不想理这个恶劣的女人,他是疯了才感觉这个女人好像变了,还是那个恶劣到骨子里的皇太女。
姜久意却没打算那么容易放过他,她一个滑行,坐到他的身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贴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不理我?”
她呵气如兰,“是因为听到老情人的名号,太激动了吗?”
裴清之羞愤,将姜久意推开,“我和三皇女清清白白,太女殿下不要乱说。”
姜久意也不闹,顺势躺下,凤眸中带着笑意,“孤也没说是谁,就认领了三妹吗?”
“那孤要问问皇妹,是否是本宫无心之中拆散了有情人。”
裴清之咬着嘴唇,“殿下不用试探。”
“奴与三皇女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姜久意冷笑道,“可是三妹给孤送了那么对胃口的美人,孤还没有好好谢谢三妹。”
“刚好今天能见到三妹,你好好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吧。”
裴清之气恼,“你!”
“在进宫之前不要说话,不然孤就拧断你的脖子。”

虽然季上君做足了主君应该有的体面,萧贵侍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什么时候就小产。
而姜天恒更是在他生下女儿之前都没有去过他宫里,甚至直到前几年上君仙逝,姜天恒才开始宠爱他。
萧贵夫前十几年的念想都是这个女儿,所以对她额外宠爱。
对于姜天恒不喜欢他女儿,他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拼命的留住姜天恒,希望以后能对三皇女有帮助。
王贵君注意到他们父女的小动作,没有什么反应,只当做看不见。
现在萧贵夫在后宫如日中天,即使是王贵君也不能轻易触他的霉头。
按照惯例,皇帝应该先说个开场白,但是看到姜久意狼吞虎咽的样子,姜天恒一噎。
苦恼的撑着额头:“先上菜吧。”
王贵君笑着打趣:“殿下定是饿了,跟个馋猫一样。”
姜天恒拍拍他的手:“意儿还是那么不省心。”
王贵夫可不敢接这话,笑笑就当应答了。
不一会,宫男们流水一样的飘荡而来,脚步轻盈,手上稳当,身段优美。
光是看到宫男们,就足够美味了。
因为这次没有其他礼节,食物上的比较早,还冒着热气。
姜久意听到有人小声吐槽:“终于吃上热的了。”
她抿嘴轻笑,看来哪里都有人开小差。
明眼人都能看出姜天恒对姜久意的偏爱,还是有人不长眼。
“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姜天恒一看到她就头疼。
礼部尚书:颜新之。
“那就不讲。”
颜新之像是听不懂一般,一脸正气的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
“臣以为太女不堪重任,举止轻浮,毫无礼教。”
“请陛下废除二皇女皇太女之位。”
“另立明主!”
这话说的可谓是大胆之极,不仅姜天恒变了脸色,大臣们一个个也是噤若寒蝉。
姜天恒看到她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偏偏颜新之又是难得的清官,只是恪守礼教,对于姜久意一直瞧不上。
她身为帝王,不能意气用事。
姜久意神色如常,像是被颜新之指着骂的不是她一样,倒是身边的裴清之握紧了拳头。
“殿下。”
姜久意摇摇头,示意她没事。
姜天恒觉得头更疼了,怎么就非抓着这件事不放呢。
她一生勤政爱民,只是偏爱自己的女儿,怎么都不愿意。
“这件事明日朝会再提。”
颜新之神色刚毅,毅然决然的跪下。
女子挺立的脊背和一丝不苟的礼数,让观望的大臣们纷纷开始动摇。
有跟颜新之一样想法的大臣也站了出来,“陛下,请三思啊。”
“陛下,请三思!”
中立派官职不高,站队姜久意的官员寥寥无几。
竟然是前方一大半的官员都跪在了中间。
姜天恒压着怒意,问道:“那你们觉得,哪位皇女更有资格做皇太女。”
颜新之毫不畏惧:“大皇女德才兼备,睿智超群,其孝悌之心,日月可鉴。于家,大皇女上敬父母,下爱姐妹。于国,大皇女文能治世,武能上阵。故而,大皇女可胜任储君之位。”
姜天恒敲打着把手,“你们倒是比我更了解储君的人选。”
颜新之跪伏在地,“微臣不敢。”
“微臣是为了我大凤朝着想啊。”
“我凤朝千百年的基业,不能毁在二皇女的手上,陛下,三思啊!”
王贵君神色如常,轻轻的扯了一下姜天恒的衣袖。
他眉眼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像是讨论的大皇女不是他的女儿一般,“陛下,敦亲王就要到了,先安抚朝臣情绪,这件事以后再谈。”
姜天恒舒展眉眼,安抚的拍了一下他的手。
她就喜欢王贵君的识趣。
“这件事朕会仔细考虑,各位大臣坐回自己的位置。”
“陛下!”颜新之还要追问,被身边的同僚掐了一下。
“别再说了。”同僚对她摇摇头,“别惹闹了陛下。”
这种事经常会发生,她们都习惯了颜新之的死谏和陛下的推脱。
颜新之无奈的放弃,临走前还瞪了姜久意一眼。
姜久意接收,无奈的耸耸肩。
真是抱歉,有个死的早的好爹。
“敦亲王到。”
姜久意对这个皇姨没什么印象,她好像从她出生起,就没回过几次京,一直都在边关。
偶尔回京,也是跟皇帝碰个面就走。
女子眉眼刚毅,跟姜天恒有五分相似,身着铠甲,端的一副大将军的做派。
身上的煞气凛然,让未出阁的少男们瑟缩了脖子。
“微臣参见皇姐,皇姐万福金安。”
姜天恒很高兴:“皇妹快快请起。”
“来人,赐座!”
敦亲王行了一礼,坐到萧贵夫的对面,刚好跟姜久意坐的很近。
敦亲王不苟言笑,坐在位置上也十分端正,跟她比起来,姜久意坐没坐相,活像一个纨绔。
姜天恒说道:“皇妹此时边关大捷,朕心甚微。”
敦亲王站起,拱手道:“都是拖皇姐的福。”
“皇妹客气了。”
“此次回京能不能多住些时日?”
姜天恒的姐妹都死的差不多了,只有这个亲妹妹是她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亲人。
敦亲王实诚的摇摇头:“不行,我明天就走。”
“那么着急?”姜天恒蹙眉,“每次你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朕想见你一面都难。”
敦亲王红唇紧抿:“抱歉。”
姜天恒摆摆手,“算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这时,姜久意这个皇姨,突然拍了姜久意一下,差点把姜久意刚吃的饭拍出来。
“哈哈,久意现在长大了不少。”
姜久意赔笑道:“皇姨上次见到我都是十年前了。”
敦亲王怀念到:“是啊,上次你还只会抱着皇姐的腿哭,现在都成大姑娘了。”
说完,敦亲王一拍手。
敦亲王的护卫立刻压上几个男人上来。
他们如出一辙的包子脸,虽然是胡人,但是比凤朝的男子更加温和,眉眼虽然深邃,但是圆脸为柔和了他们的五官,身材虽然挺拔却不显得臃肿粗壮,正是姜天恒喜欢的那款。
姜天恒笑道:“皇妹这是何意。”
敦亲王笑道:“这次臣攻打匈奴的一个边陲小城,里面虽然人不多,里面的男人各个都是美人。”
“边关没啥好东西,肯定不如京城的东西好。”
“臣就没带其他的,挑了一些男人回来。”
她眉飞色舞,精致的五官一说话就乱飞,硬生生破坏了她高冷御姐的形象。
“这几个是给皇姐的。”

“姜久意,你想做什么?”
裴清之喉结滚动,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姜久意走到他面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姜久意身高有一米七三,如果是在现代,不算低,但是在这里,只能算是中等身高。
至于裴清之,身为男子,自然要身量高些,比姜久意足足高上大半个头。
但是单从气势上,裴清之就矮了姜久意三分。
裴清之咽了下口水,倔强的说道,“姜久意,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以前的姜久意看他的眼神都是欣赏的,爱慕的,每次见到他,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但是现在的姜久意,看他像是在看一件货物。
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像是在评估他的价值,让他很不舒服。
姜久意的眼神从他的脸庞,到胸口,到屁股,到修长的腿,一寸一寸细细的描摹。
“呵。”姜久意意味不明的发出一声低笑。
她看了一遍,竟然发现,这种等级的美人,她也不舍得直接杀了。
姜久意改变了想法,虽然愚钝,但是当做花瓶养在后院,也是极好的。
若是不再用这幅蠢样子看着她,或者直接给他灌下哑药,打断腿骨,磨磨他一身傲气,怕是花园的花朵都没他鲜艳。
裴清之注意到姜久意眼神的变化,“女人,你还是那么肤浅。”
他还以为她变了,没想到还是那个满脑子都是男人的皇太女。
要不是生在天家,这种女人,他是万万看不上的。
姜久意动了。
她一把捂住裴清之喋喋不休的嘴,在他剧烈的挣扎下,死死的扣住他的腰,强势带离房间。
“唔!”裴清之身形高大,此时像一只蜷缩的虾米,任由姜久意用她舒适的高度拖拉。
裴清之挣扎的厉害,身边的男仆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侍卫们则是面无表情,她们也在随时观察,若是裴清之敢伤到主子,她们的刀会保证更快。
夏竹的头死死的抵在地上。
他的心头一片惶恐。
无论今天太女殿下是要惩罚公子,还是要直接杀了公子,都希望能够绕他一命。
他自从跟了裴清之,除了每天面对皇太女时担惊受怕,其余时间也算是风生水起。
难道是他的好日子到头了,以前过得太好了,所以现在遭到反噬了吗?
无论裴清之怎么挣扎,姜久意手中的力道丝毫不减。
姜久意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姿势不雅的裴清之在她的牵着下,踉跄的追上。
到了门外,姜久意松开钳制裴清之的手,略避几分,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裴清之极不体面的时候,他脚下不稳,跌坐在地。
即使是在那么难堪的姿势下,裴清之的一张脸,还是美得惊人。
房间里透出的烛火忽明忽暗,打在裴清之身上,竟是连月光也要逊色三分。
“姜久意!”裴清之被姜久意如珍似宝的宠爱,心底藏不住情绪。
所有的喜怒都流于表面,也是因为姜久意给他的底气,让他丝毫不觉得,眼前的女人是天底下第二尊贵的女人。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裴清之的声音掺杂着怒意,对姜久意发出质问。
“明明你答应过我,不再碰那些男人,可是你做了什么?”
他怜悯的看像徐宝儿,后者头埋在碗里,不与他对视。
徐宝儿头都不敢抬,他心里都是委屈,管他什么事啊。
姜久意问道,“那我原话你还记得吗?”
裴清之一愣,似乎是想到什么,抿着薄唇,偏过了头。
“不记得。”
姜久意凉薄的声音响起,“你说我只要放过他们,你就愿意伺候我。”
裴清之没料到姜久意那么直接就说了出来,羞的耳朵都红了。
“你你你、你无耻。”
他激动的说,“这种话怎么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来。”
大家闺男的教养不允许裴清之听到这种荤话,即使是他之前说过的。
但是他也是在只有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说的啊,怎么可以让那么多人听见。
姜久意失去的耐心,她弯下腰,伸出手死死的钳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裴清之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眼前这双极为漂亮的桃花眼,此刻盛满了怒意,不似以往的申请,里面全是厌恶。
怎么会?
“额...”姜久意手下用力,裴清之立刻呻、吟出声。
忽的,姜久意笑了。
裴清之松了口气,以为这个女人只是在跟他开玩笑。
但是他不喜欢,他还是有些生气,他是不会原谅她的。
一股大力,轻易的将裴清之拉起。
裴清之觉得自己还没站稳,胸前就有一股向后的推力,迫使他直直的后退,直到撞到柱子上才堪堪停下。
后背的疼痛让裴清之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没等裴清之开口,姜久意又堵住了他的唇。
“唔唔!”这个女人。
裴清之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姜久意。
她竟然又捂住他的嘴,真的要气死他了。
裴清之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出她的包围,但是女男力量悬殊,姜久意只需要略微出手,就足以压制住裴清之乱动的身体。
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裴清之湿漉漉的眼睛祈求的看着她。
姜久意唇角扬起一抹坏笑,故意用身子贴紧他。
裴清之感受到突然贴上来的身体,女人带着体温的柔软触感,让他停止了挣扎。
他脸色瞬间涨红,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个女人明明那么残暴,怎么会那么柔软。
姜久意感受到男人没有反抗的意味,但是她并没有停下动作。
她揽住他的腰,让他更加紧贴自己。
“我怎么可以那么对你?”姜久意意味不明的重复他的话。
在他耳边,姜久意喷洒呼吸,轻轻的咬字,“就算我真的那么对你,你又能怎么样呢?”
姜久意和裴清之就像紧紧纠缠一起的恋人。

唯独站在中间的裴清之稳稳站立。
他蹙起好看的眉,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太女大人日理万机,还有时间来我这里,真是稀客!”
裴清之嘲讽之意明显,让身边的小厮们恨不得当场晕厥过去。
以往姜久意肯定就小意轻哄,然而现在太女身上已经换了个灵魂。
“跪下!”姜久意怒喝。
裴清之愣住,“什么?”
随即他反应过来,恼怒道:“就算你羞辱我,我也不会屈服。”
裴清之紧握双手,脸上满是倔强。
姜久意只觉得这人莫不是个傻子,看不清形势吗?
微一点头,身边的护卫上前,一脚把裴清之踢跪在地上。
裴清之猝不及防,结结实实跪在了地板上,膝盖与地面的强大冲击让他脸色惨白,额头渗出死死冷汗。
裴清之死死的咬住牙,不愿意在姜久意面前露怯,“你这个女人!”
“别以为这样我就为注意到你。”
姜久意:“呵!”
她摇晃着脚步走上前,端的一副纨绔架势。
身上的抹胸堪堪遮住胸口,外套也斜斜的漏出大片肌肤。
如果是男尊,姜久意这幅样子,足以给她定罪,而这里是女尊,所有男人都羞红了脸不敢看她。
就连裴清之也避开了视线,“你这个女人,怎么都不好好穿衣服。”
姜久意蹲下,伸出玉指插入他的发间,手指用力,强迫他的视线与她齐平。
“裴清之,裴公子。”
“我想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现在是在东宫,你只不过是本太女的一个玩意罢了!”
姜久意手中发力,把裴青之惯倒在地,她站起身,嫌恶的看了看手。
身边的男人有眼力见的双手递上帕子。
姜久意接过擦了擦手,随意的把帕子扔在还在震惊的裴清之身上。
“裴氏以下犯上,不敬太女,打入冷宫。”
裴清之身边的小厮面色惊骇,担心那么久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不由得幽怨的看了裴清之一眼,以为是个宝,没想到还是压错了。
裴清之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满眼委屈,甩开护卫的手,“不用你们,我自己能走。”
他从地上站起,整理凌乱的仪容,恢复以往清冷的模样。
“夏竹,我们走。”
夏竹看了姜久意一看,看太女没有阻拦的意思,轻声应了一声,“哎!”
随后夏竹慌乱的收拾细软,被裴清之阻止。
他不满的看向夏竹,“即使进冷宫,也要保持体面。”
他仰着头对姜久意说,“这些身外之物,我不要!”
夏竹只觉得两眼一黑,看不到未来。
这个主子真是被惯坏了,进冷宫没有银子傍身,那跟死了有何区别!
姜久意拍手,“果然是风骨傲人的裴公子。”
她笑道,“那本宫自然不能影响了公子的气节。”
“来人呐!”
身边的女护卫立马拱手,“属下在!”
姜久意无语,“不是你们。”
后排的男护卫立马上前,“属下在。”
“你们一定要让裴公子清清白白的去冷宫,千万不要让那些俗物惊扰了裴公子的清誉。”
她强调,“一点都不能有。”
护卫们面面相觑,他们着实打不定主意。
太女对这个男人的宠爱大家有目共睹,要是今日得罪了他,明天二人和好,他们还有命吗?
看护卫们为难的样子,姜久意打了个样。
她上前拔掉裴请之的簪子,三千青丝顺流而下。
本就绝色的脸庞,有了如瀑如墨的发丝的映衬,显得格外慵懒妖艳。
“你!”美人生气也别有一番风味。
姜久意眸色渐深,把玩着簪子,语调已然有了变化,“哦?本宫怎么了。”
裴清之自然也注意到了姜久意的变化,想到刚才寝宫内的事情,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冷哼一声,甩手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
“我告诉你,绝不会!”
裴清之从姜久意身边经过,发丝滑过她的脸庞,丝丝清香传入她的鼻尖。
姜久意眸色昏暗,她现在知道为什么皇太女会昏了头。
三皇女找的这个男人真是个尤物,即使她已经处在上帝视角看过一遍,有了预防针,还是会为他的脸着迷。
符合那句话。
祺贵人愚蠢,却着实美丽。
身边的男人看着久久沉默的皇太女,紧张的吞咽了口水,上前低声试探到,“主人,裴侧君已经走了。”
“呵。”姜久意突然轻笑,让林水害怕的发抖。
“主、主人。”他强颜欢笑,生怕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迁怒于他。
姜久意吩咐,“裴侧君无德,降为侍奴。”
身边的贴身护卫姜一大惊,恭敬的回到,“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至于你。”姜久意蹙眉看向林水,“你想要什么赏赐?”
林水大惊,额头渗出冷汗,他跪倒在地,“奴什么也不要,奴只想伺候主人。”
姜久意确实对他没印象,只是庞大的后宫群里面随便拉的一个,用来气裴清之的,既然遇上他,算他的福气。
她温和的扶起他,“别怕,大胆提就是。”
林风抖的越发厉害,夹杂着哭腔,“奴真的能在主人身边伺候就已经很知足了。”
姜久意:行吧,爱要不要。
姜久意后宫群里庞大,但是人员职位简单,除了裴清之一个侧君之外,剩下的都是侍君,或者侍奴。
既然他自称奴,应该也是侍奴中的一个。
“封。”姜久意一顿,“你叫什么来着?”
林水低头,“奴的贱名林水。”
“封林水为侍君。”
林水大喜,立马跪下谢恩,“多谢主人,主人千岁千岁千千岁。”
姜久意一甩袖,大步流星的回到房间。
她出门一趟不仅是为了解决裴清之,只是个男人而已,不值得让她上心。
主要是这个房间的香炉有问题。
她也不算重欲之人,今天却在林水身上不能自拔。
姜久意打开香炉,用从裴清之头上拔下的簪子拨弄香炉。
“姜一。”
女人上前一步,“属下在。”
姜久意把从炉子中挑出的碎渣包在帕子上,“去府医那里查,这是什么东西。”
姜一接过,没动。
姜久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孤使唤不动你了吗?”

眼见刺客越来越近,裴清之脚下轻移,手上蓄力,清冷的眸子注视着刺客的一举一动。
在众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裴清之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人群一乱,他就有自保的能力,至于皇太女,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即使剑已经来到面前,裴清之也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他只是为了让自己不用被这个皇太女连累而已。
刺客面上覆着面纱,漏出来的眼睛透露着坚定的决心,他要姜久意死!
虽然只是个男子,但是身形飘逸,竟然在那么多护卫的阻拦之下,一路惊险躲避,挽着剑花突出重围,眼看就要来到姜久意身边。
姜一:“殿下!”
姜久意轻叹一声,手中酒杯弹射而出,在空中急速旋转,击落刺客手中的长剑。
刺客面色一僵,手腕酸疼,叮的一声手中的剑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狠狠的被护卫从身后一拽,跌倒在地,他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满眼的不可置信。
随后侍卫们一拥而上,把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裴清之见状收回内力,安静的站立在一旁,低垂着眉眼,漏出恰到好处的怯意,半跪在姜久意身边:“殿下,奴害怕。”
美人垂泪,要落未落的水珠在睫毛上悬挂,宴会装饰的夜明珠,此刻也逊色了三分。
姜久意斜靠在椅子上,一只脚没有形象的蹬着桌子,伸手钳住他的下巴,手中用上一分内力,细细的把玩:“害怕?”
裴清之下巴被她捏住,酸涩感在口腔蔓延,他只能死死咬住牙关,以免下颌的关节错位。
姜久意像是玩腻了一般松开手,眼神无波无澜,语调中带点别样的意味:“孤也很怕。”
裴清之活动下巴,牙龈都有些酸痛,他低垂着眉眼,如同弱柳扶风的娇花:“奴定会保护殿下的。”
姜久意懒得跟他演戏:“哦。”
裴清之拭泪的手一顿,不知道怎么接话。
姜久意怎么可能没感受到刚才他身上的杀意,他现在还做不到0帧起手,在蓄力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了。
只是她感觉他蓄力直指的方向好像是她,险些她杯子的方向就转到了他身上。
三皇女也未曾移动分毫,她眼色无波,喝着杯中的酒。
她嗤笑着,若是皇太女那么容易被刺杀,她也不用费劲心思筹划了。
刺客剧烈挣扎,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抖落,强烈的恨意让几个女人都差点压不住他。
“暴君,我要杀了你,为我姐姐报仇。”
姜久意一顿,“姐姐?”
她以前还玩弄过女人吗?
“你姐姐是我府上的护卫?”
姜久意只想到这一种可能,毕竟她的生活中除了男人就是护卫。
刺客眸中的怒火像是要燃烧成实质,他紧紧的咬住牙关,并不理会姜久意的疑问。
“你这种暴君做皇太女,简直是凤国的耻辱,凤国要完了,哈哈哈哈。”
刺客癫狂的样子,让大臣们义愤填膺,“哪来的颠公,竟然敢公然嘲笑皇太女。”
“侍卫呢,还不快堵上他的嘴。”
身边的护卫就有一个是姜一,她满脸哀容,一把卸掉她的下巴。
姜一觉得现在活越来越难干了,怎么一个个都说话不经大脑。
早上那一个已经让主子很生气了,晚上又来一个,她还想多攒点钱娶夫郎呢,现在感觉自己小命危矣。
敦亲王脾气暴戾,三两步就走向前上前揪下他的面纱,随着面纱的揪落,一副清丽可人的面容呈现在众人面前。
敦亲王脸色难看,刚才她还想着要把这个小男人直接要回去,现在他竟然是个刺客,还口出狂言,若是不好好教训他,她大凤朝的威严何在。
看到他面容的一刻,姜久意心口一颤,和上位的姜天恒对上了视线。
姜久意身边的宫男颤抖着为她添上一个新酒杯,姜久意拿起喝了一口掩饰住了情绪。
她现在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谁了。
敦亲王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凤眸狠狠一颤,带着内力的两巴掌,极快的速度扇到他的脸上。
女人常年征战,手劲非同小可,仅仅两巴掌,就把男人的脸给打的肿了起来,牙齿也混着血水吐出。
可是男人还是死死的盯着姜久意,丝毫求饶的意思都没有。
即使下巴已经被卸掉,还是嗯嗯啊啊的怒吼,能看出他依旧骂的很脏。
姜久意摩挲着下巴,对他的不敬毫不在意,只是她觉得这事还真不好办。
这个男人,也能算叫老熟人吧。
姜久意一身内力,全靠她这个草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八辈子都达不到这种程度。
在她的印象中,她的父君会找很多内力强劲的师傅来给她淬炼身体,强渡内力,配合着天材地宝硬生生给她堆上去。
其中有一个女人,内力强劲,又和姜久意体内的内力融合的最好,最后竟然活生生输送内力而死。
宫里死几个人太正常不过了,所以并未引起太多波澜,尸体也是随手一挥,交给护卫处理。
而后换上新的一批内力师傅,姜久意还能记得那个女人的脸,是因为她死相惨烈,七窍流血,把年幼的姜久意吓的不起,为此还做了几天噩梦。
而眼前这个男人,跟那个女人的脸如出一辙,一眼就能看出她们的血缘关系。
她对上姜天恒的视线,很明显,皇帝也知道这件事,只是她选择了隐瞒。
姜久意对姜一投去赞赏的目光。
很好,卸了他的下巴说不出别的,一切就容易掌控。
姜一被姜久意看的摸不到头脑,这个眼神的意思是不怪罪她了?
“皇姨。”姜久意起身,凤袍华丽,姿容整洁,与男人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既然是找我的,那就让侄女来处理吧。”
姜久意居高临下看着男人,凤眸自上而下的审视,让男人气的生生吐出一口血。
敦亲王躲避不及,被喷在了铠甲上,顿时敦亲王怒气上涌,额头青筋直冒,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显得面目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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