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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祖传老木头非逼我娇养古代败将全文免费

开水淡淡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苍玄国。玄阳关外的边境幽谷内,漫天的死气弥漫在深不见底的山谷里。天色昏暗,一个狭窄的山洞内,一位盔甲上沾满了血污的少年将军正独自倚着墙壁坐在火堆旁。他面颊上泛着不健康的红晕,左边的伤臂用布巾悬吊在身前,唯一能灵活运用的右手在随身的包袱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出来一个比他的巴掌稍大一些的木匣子。这是他早逝的生母留给他的唯一念想。“娘亲,是孩儿无用......”少年将军的声音破碎嘶哑,在黑暗中听来悲切又凄凉。伤臂火辣辣地疼着,他低头一看,只见血果然又渗出来了。看着血淋淋却无药可上的伤口,他沉默了半晌,取出随身的匕首削下一片衣角,用手沾了血就往衣角上写字。告娘亲书:孩儿不孝,不能奉养娘亲终老,让娘亲为大军操劳过度,早早仙逝......而今,...

主角:易涵应以湄   更新:2024-12-31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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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涵应以湄的其他类型小说《呔,祖传老木头非逼我娇养古代败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开水淡淡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苍玄国。玄阳关外的边境幽谷内,漫天的死气弥漫在深不见底的山谷里。天色昏暗,一个狭窄的山洞内,一位盔甲上沾满了血污的少年将军正独自倚着墙壁坐在火堆旁。他面颊上泛着不健康的红晕,左边的伤臂用布巾悬吊在身前,唯一能灵活运用的右手在随身的包袱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出来一个比他的巴掌稍大一些的木匣子。这是他早逝的生母留给他的唯一念想。“娘亲,是孩儿无用......”少年将军的声音破碎嘶哑,在黑暗中听来悲切又凄凉。伤臂火辣辣地疼着,他低头一看,只见血果然又渗出来了。看着血淋淋却无药可上的伤口,他沉默了半晌,取出随身的匕首削下一片衣角,用手沾了血就往衣角上写字。告娘亲书:孩儿不孝,不能奉养娘亲终老,让娘亲为大军操劳过度,早早仙逝......而今,...

《呔,祖传老木头非逼我娇养古代败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苍玄国。
玄阳关外的边境幽谷内,漫天的死气弥漫在深不见底的山谷里。
天色昏暗,一个狭窄的山洞内,一位盔甲上沾满了血污的少年将军正独自倚着墙壁坐在火堆旁。
他面颊上泛着不健康的红晕,左边的伤臂用布巾悬吊在身前,唯一能灵活运用的右手在随身的包袱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出来一个比他的巴掌稍大一些的木匣子。
这是他早逝的生母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娘亲,是孩儿无用......”少年将军的声音破碎嘶哑,在黑暗中听来悲切又凄凉。
伤臂火辣辣地疼着,他低头一看,只见血果然又渗出来了。
看着血淋淋却无药可上的伤口,他沉默了半晌,取出随身的匕首削下一片衣角,用手沾了血就往衣角上写字。
告娘亲书:孩儿不孝,不能奉养娘亲终老,让娘亲为大军操劳过度,早早仙逝......而今,孩儿又鲁莽大意,竟使大军遭袭,被逼入这死亡幽谷......
他写着写着,一阵泪意涌上心头,忍不住就呜咽了起来。
身为玄阳关守将易铮的儿子,易涵往是苍玄国知名的少将军。
年方十二就随父上了战场,父子俩率领玄阳关20万大军牢牢守住了苍玄国的西北边陲。
几日前,易涵往带八万大军出关迎战,却不料落入敌军早就布好的陷阱里,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最后被困在这世人皆惧的死亡幽谷里。
他虽然只活了一十九年,但也无惧生死,唯一怜惜的只是自己旗下的这四万兵马。
堂堂易家军,若是就这么被敌军困死在这山谷里,岂不憋屈?
从军者,当上阵杀敌,马革裹尸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动弹不得。
匕首削下的衣角并不大,易涵往浑身滚烫眼前也有些昏花,写满便停住了手。
他木着脸,丝毫不加理会那只伤臂,两手捧住木匣子就拉开口子。
伤口的血缓缓流下,不一会儿就濡湿了木匣子的一角。
黑暗中,匣子上的花纹似乎有微光闪了闪。
易涵往并无所觉,只把写满血字的衣角塞进木匣子内,又重新封好口子抱在手中。
--------
两千多年后的现代。
应以湄昨晚熬了个大夜。
一早在睡梦中就被自家爷爷的电话吵醒了,非得叫她起床接收奶奶派人给她送过来的东西。
被家里的老小孩闹得不行,应以湄只得艰难地挣脱了大床的怀抱。
一番洗漱完毕之后,她对着梳妆镜瞄了瞄自己的脸,无比幽怨地叹息了一声:“果然不该连续熬夜的,太影响颜值了。”
说是这样说,等到了晚上,该熬的夜还得照样熬。
半个小时后,应以湄下楼,领到了应奶奶让家里保镖送过来的礼盒。
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礼盒,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回到楼上打开后,应以湄只看到一个很有历史感的老旧木头匣子。
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外壳,上面的花纹都快看不清了,外表的油漆也脱落了不少。
她爷爷在电话里怎么说来着?说是她奶奶传给她的传家宝?
就这么个还没她两个巴掌大的破烂木头匣子,要卖相没卖相的,能是传家宝?
幸好她一开始就没抱太大的期待,要不该有多失望啊?
就这东西也值得她家奶奶那么慎重地专门派人送过来?她怎么就那么不敢信呢?
应以湄一脸问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难道还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或许是她年纪轻见识少了,说不定真是什么值钱的老物件也说不准?要不她奶奶家怎么会拿来当传家宝用?
经研究,这破木匣子并不是掀盖式的,应以湄怀疑它是抽拉式的。
只是设计得有点巧妙,她半天没找着可以抽动的地方。
费了好一番工夫,才终于抽动匣子,把内置的部分给拉了出来。
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干净得连一片纸屑都没有。
应以湄对此毫不意外。
不用想都能猜到,这破匣子都不知道在她奶奶家传了几代人,要真有东西的话肯定早就被前人给拿走了,怎么可能还留给她这个后来者?
应以湄用手摸了摸内盒的材质,只隐约觉得有个地方凸了出来。
一个不小心用力大了点,她立即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
“嘶!”应以湄条件反射地把手抽出来,只见指尖喷出一股鲜血,正好洒在木匣子的雕刻花纹上。
“......”她有点无语了。
就这么个破烂玩意儿,奶奶家竟然还祖传?
哪怕传块石头都比这个好吧?
扔下木匣子,应以湄赶紧捏着指尖转身去找医药箱。
这一走动,她正好完美地错过了木匣子吸收鲜血后突然散发出来的微微亮光。
等她提着小巧轻盈的医药箱过来,木匣子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破烂模样,只是看上去表面隐隐带了一层光华。
应以湄暂时顾不上破木匣子,低头从医药箱里翻出一瓶云南白药和一张创可贴。
她的医药箱是新添置,里面的东西刚被她的两个双胞胎哥哥给填满,完全不会存在药品过保质期的问题。
应以湄扭开云南白药的瓶盖,低头再看看指尖,发现只是被扎出了点小血,伤口不算大。
她麻利地洒上药粉把血给止住,然后再缠上创可贴。
搞定之后,她正打算把瓶盖扭紧重新放回医药箱里,眼睛却突然扫到旁边的木匣子,瞳孔不由得震动了一下。
应以湄:怎么回事?!匣子里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块破布?!
要不是她很确定自己没拿过任何布料擦血,她都怀疑木匣子里那块血迹斑斑的破布是她塞进去的了。
顺手就把药瓶放在木匣子里的破布旁,应以湄满腹狐疑地拿起沾血的破布。
两手摊开破布,她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用血写出来的一行行文字。
是很少见的繁体字,开头就是“告娘亲书”,写得满满当当的。
幸好应以湄从小学的东西比较杂乱,繁体字什么的都难不倒她,辨认起来也完全没有压力。
就是上面的字迹有点潦草无力,应以湄猜想写字的人应当是用手沾血写的。
不过,这么新鲜的血色和味道,很可能是人血而不是其他动物的血......
“yue......”这想法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拧了拧眉头才往下看。
血书透露出来的内容让她有点捉迷不透,总感觉不像日常所了解的。
要不是她很确定之前的木匣子里确实空无一物,并且这破布上的鲜血还很新,应以湄都想怀疑奶奶家祖传的这破匣子里,装的是多年前的旧布血书了。
只可惜,这布料太新了些,血也太新鲜了点。
就在她对着血书拧眉沉思的时候,应以湄丝毫没有发觉,她放在木匣子里的那瓶云南白药,突然凭空消失不见了......

秋高气爽的时节,最适合出门旅行了。
户外风景正好,应爷爷和应奶奶老两口正手牵着手,在外地享受他们的夕阳红晚年游呢。
一身黑衣的酷保镖站在一旁给他们拍照,老两口笑得无比甜蜜。
就在这时,应奶奶手里的电话突然就响了。
来电铃声竟然是他们家乖孙女的专属音乐,应奶奶和应爷爷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才笑眯眯地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小乖,突然给奶奶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奶......奶......”应以湄的牙齿打着颤,声音都快抖成磁带的卡音了,“您......您给我的木匣子......”
应奶奶在那头没看到孙女儿脸上的表情,听她这断断续续的声音,忍不住疑惑地问:“木匣子怎么了?虽然破是破了点,但那也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传家宝呀。谁让你是我们家三代以来唯一的女娃娃呢,也只能把它传给你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那就找个地方先收起来,留到以后再传给你的女儿或孙女吧。”
应以湄:“???”
这一副经验之谈的口吻算怎么回事?感情您老就是这么干的啊?
应以湄的整个情绪瞬间被自家奶奶的这一番话给噎住了,连牙关都不再打架了呢。
清了清嗓子,她重新组织了一下文字,试探地问:“奶奶,您看过匣子里的东西吗?”
“匣子里的东西?”应奶奶的语气里全是不解,“那个破匣子里不是什么都没有吗?你确定有东西?”
她不可能从年轻的时候就老眼昏花了吧?那破匣子在她的手里放了几十年,她就从来没见过里面有东西,乖孙女确定没搞错?
应以湄:“好像......是没有。”
她赶忙改口,直接收回了后面原本想要说的话。
目前她至少已经确定了一件事:她家奶奶很明显对破木匣子的功能一点儿都不了解。
应以湄随便应付了几句,这才挂上电话,咬咬牙重新走回到木匣子旁。
在跟奶奶通话的时间里,她已经想过了。
怎么说这个破木匣子也是奶奶传给她的祖传宝物,按理说,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到她这个后辈子孙,对吧?
既然是这样,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刚刚的那一幕虽然吓了她一跳,但至少表明了一个事实:奶奶给的这个传家宝,确实有点不一般,值得她高看一眼。
应以湄回想起她刚才的表现,就觉得自己其实是有点反应过度了。
好歹也是深耕小说和影视剧多年的人了,这种类似的桥段她看得还少吗?
都老场面人了,见就见了呗,她实在没有必要大惊小怪的。
给自己定了定神,应以湄探头探脑地看进匣子内。
这一看,发现里面又多出来一块破布。
嘿,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她没好气地把破布拿起来,一看,还是那个不知名的“孩儿”写来的。
原来是拿到了她的医药箱,就又写了一份“告娘亲书”过来告知她呢。
应以湄望着空中吐了口气,觉着这么办也不是个事儿。
首先,她不知道对面的“孩儿”是谁。
其次,未婚未育甚至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正式交往过的她,实在不适合当人家的娘亲。
就算那个娘亲是个英年早逝的灵魂,可她也不能冒充人家,真认领个好大儿回来吧?
综上所述,这个问题她得好好跟对方解释一下。
低头看了看手中那磕碜到不行的破布,应以湄转身去到小方桌上翻了翻,很快找到几张便利贴还有两支签字笔。
她拿了其中一张纸和一支笔,随手就写下几行字:慎重申明一下:本姑娘年纪轻轻的,未婚未育,可没有你这么大个孩儿。另外,你是谁?遇到什么困境?都给我一五一十写个明白,就用我给你的纸和笔写上。写明白了我看情况,能帮的就帮帮你,不能帮的你也别怨我。
她的字当然是用同样的繁体字写的,为的是以防对方看不懂简体字。
她从小就被爷爷奶奶压着各种练书法,所以这种繁体字难不倒她。
不过,应以湄虽然良心未泯,但也绝对不是个喜欢犯傻的。
万一对方真的提了要求,能随手帮的忙,她心情好帮也就帮了。
超出能力范围的事,她可不会强出头。
小说和影视剧里的剧情都是虚的,爱怎么写都随作者的喜好来,但现实中的她可不是那种离谱脑。
要是对方的要求太过离谱,她才不会理会呢。
非亲非故的,她为什么要傻乎乎地去帮个不知名的人啊?
现实世界里需要她帮忙的人多了去了,她有可能都帮吗?
写好后,应以湄随手把两三张巴掌大的便利贴纸,和一支签字笔一起扔进了木匣子里。
虽然已经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但眼睁睁地看着东西消失在木匣子里,她还是觉得很刺激。
-------
不同时空的死亡幽谷里,易涵往依然倚在石壁上对空发呆。
火堆里已经重新添上了新柴,应以湄那个通过木匣子传过来的医药箱,正被他放置在身旁的地上。
他之前已经想办法打开了医药箱,并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看了,但所有的文字他都不认识。
连蒙带猜出来几个字,他也担心不对,所以暂时不敢叫军医过来领药。
现在就只盼着,他那英年早逝的娘亲能再次显灵,给他解释一下那些东西的用法和用处了。
等待的时间过得极慢,约莫两刻钟之后,木匣子里才传来了动静。
易涵往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细如手指的短棍,压着几张不知为何的薄物显现在匣子内。
他右手拿起那短棍观察了片刻,发现中间稍粗,两头尖细,尤其下端的尖细处还隐隐透出墨迹。
易涵往用一根指腹探过去轻轻一抹,果然画出来一道黑色的墨迹。
他狐疑地放下短棍,开始翻看下方那三张巴掌大的浅黄色薄物。
也不知这是何物,竟然比绢纸还薄,触手光滑细腻,似乎比他的面颊还要光滑一些。
易涵往留心查看了一番,发现其中一张上面带着墨迹,再一细看,隐约是文字的模样。
他单独拿起那一张,凑近眼前细细分辨。
果然是字迹,还是很细很小的字体,但绝对不是他记忆中娘亲写的字。

前一夜的死亡幽谷里,易涵往先是吃了神仙姑娘赐下的神药,后又喝下一碗面汤水,高热终于退下去的他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虽然由于条件限制,他也只是倚在山洞的石壁上迷糊了过去,但这已经是他带领大军出关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第二日一早,易涵往是被山洞外的动静给惊醒的。
刚醒过来的一刹那,他有一瞬间的不知身在何方之感。
下意识地,他的双目无比犀利地扫过四周,直到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又认清身在何处之后,他方才松了口气。
竖起耳朵先听了听动静,他这才扬声朝洞口外喊了声:“何事喧哗?”
“回少将军,是三位将军带着亲兵过来了!”守在洞外的小兵大声回禀。
易涵往便道:“让几位将军进来吧。”
他的话声落地不久,洞外便走进来几道高大的身影。
易涵往定睛一看,原来是赵洪震、左英阳和方淦三位将军各自带着一名亲兵过来了。
“少将军!”
“不知少将军昨夜可曾同神仙商定供奉的法子?”
“我等连夜收集了一些黄白俗物,少将军且看看能不能供奉给神仙?”
自从被朝廷遗弃以来,易家军上至将军下至小兵,每一个人都穷得叮当响。
以外在关内时他们同样也是缺衣少食,但家里至少还有点积蓄傍身。
但自从被困在这死亡幽谷中之后,他们是真的什么都缺了。
但他们穷是一回事,少将军求到了神仙帮忙,他们却不上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歹也比易涵往这个小后生多活了一轮,三位将军自然很清楚求神拜佛须得供奉祭品这个老规矩。
尤其是,他们还想多跟神仙求一求,最好让她助他们闯出谷去,平安回到玄阳关内。
少将军能求得神仙大发慈悲是他的本事,他们想要借助神力,那就必然得拿出诚意来了。
赵洪震、左英阳和方淦三人昨夜出了山洞之后,又找了一处隐蔽之地商量了半晌,最后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山洞里开始忙乎起来。
第一件事,就是把亲兵都叫过来商量一二,看看要怎么筹集给神仙上供的祭品。
结果大家摸遍全身,也只收集到了一些随身携带的饰物和金银锭子。
银票那种东西自然是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毕竟神仙的世界不一定用得上他们凡人的纸钞。
要不是金银的通用性比较强,他们其实也不想用这黄白俗物去污了神仙的眼。
可这不是没办法吗?他们在这死亡幽谷里别说什么三牲六畜了,就是连多一棵野菜都不剩了。
至于少将军那边,整支大军的所有人都十分清楚他的家底。
毕竟他们的将军夫人就是因为散尽家财,费尽心思为大军筹集钱粮而劳累死的,将军家无需多问也肯定是比他们还要穷了。
穷大将手底下的将士,自然也富不到哪里去。
是以三位将军即便尽了最大的努力,也筹不到太多的东西。
第二日碰了个头,三人也只得带上为数不多的祭品过来找少将军了。
虽然带来的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却已经是他们目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了。
易涵往亲眼看着三位将军的亲兵把带来的东西一一摆到地上,只见玉扳指、项圈、玉佩、吊坠、匕首、玉石什么的都有,中间甚至还夹杂着好几根金钗银钗和两三个金银镯子。
不消说,想必这都是将士们私底下给家中女眷备下,还未来得及送出去的礼物......眼下都给掏出来当祭品了。
看着这些东西,易涵往的眼睛都发热了,顿时觉得鼻子有些酸涩。
他强力按下翻滚而起的心绪,抬头笑道:“我昨夜已经同神仙姑娘告过罪了,神仙姑娘心善,并未生气。”
他把自己用玉佩上供的事说了一遍,表明神仙姑娘确实收下了祭品,也并未嫌弃太过寒酸。
三位将军大喜:“太好了,神仙姑娘不嫌弃就好。”
“对对对,眼下我们唯一能拿出来的也就只有这些俗物了。”
“还请少将军务必告知神仙姑娘一声,待我等安全返回关内,必定补上三牲六畜!”
易涵往自然能理解将士们的心情,但他并不打算把他们送来的东西都拿来供奉,毕竟这都是将士们辛苦积攒的随身之物,尤其是给女眷们准备的礼物,让他实在收不下手。
可他的坚持赵洪震、左英阳和方淦三人却不应,只执意让他先留着备用。
在他们看来,那位善良的神仙姑娘就算真的不介意他们的祭品太过寒酸,但他们四万大军所求的吃食和神药可不老少呢,要是上供的祭品太少了,人家神仙凭什么帮他们的忙?
须知现在是他们求神仙保佑,可不是神仙必须要施舍他们什么。
他们何德何能啊,竟得神仙如此眷顾?再不识趣可就是他们的不对了。
易涵往被三位将军一说,也不好再坚持了:“也罢,那本将便先收下吧。”
将士们也不过是想尽点心,希望能给心善的神仙姑娘多筹点祭品罢了,他又何必一直拦着呢?
--------
两千多年后的应以湄,起床后一通忙乎,等吃饱喝足后才想起来,要看一眼被丢在窗边小方桌上的破木匣子。
人刚走近前,就看到小方桌上堆起了小山式的古玩首饰,都快把那破木匣子给淹没了。
应以湄挑了挑眉,拿手好一顿扒拉,这才把个破木匣子给扒拉了出来。
翻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金银首饰和玉佩吊坠等物件,她终于找到一张熟悉的便利贴。
只见她那好大儿又是满纸的解释,大意是说大军当前受困无法给她提供像样的祭品。
昨夜里,将士们私下收集了一些饰物,想用来充作祭品供奉给她,希望她不要嫌弃。
还信誓旦旦地说,待日后大军回了关内,势必要备齐三牲六畜再给她好好供奉一番......
看着满桌子的手工艺品,应以湄虽然不是古玩爱好者,但自小看过的好东西也不少了。
她大致翻了翻小方桌上的这些金银首饰和玉佩吊坠,就知道里面虽然有一些用料一般,但还是有几样极品的。
尤其是这些东西的制作工艺跟现代相比,那简直就是亮瞎流水线的纯手工艺术品。
她敢说,就算专家们鉴定不出这些东西的具体年限,但是光凭它们的手工艺术和原材料,她也能卖出好大一笔钱。
这么好的东西,她怎么会嫌弃呢?
在她眼里,这些东西可比那什么三牲六畜的讨她喜欢多了。

应大哥和应二哥也顾不上原本心存的疑虑了,看到满茶几的好东西,他们的眼睛都快忙不过来了。
“小湄,你这些东西很不错哦,真的能让我们随便挑吗?”
就算他们家开着古玩铺子,但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古玩,那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们小妹这是财从天降了?
应以湄很肯定地点头:“当然啊,这都是我们自家的东西了,哥哥们看中哪个就随便拿去玩玩吧。”
她也不是故意口气这么狂的,但东西确实就是她的了,给家里人挑着玩怎么了?
应大哥和应二哥看着自家妹妹一脸认真的表情,当即各自颔了颔首,真的就挑挑拣拣起来了。
以他们应家的财力,再好的东西都用得起,倒也不必亏待自己。
再说了,妹妹也是好心好意要送他们,而且爷爷奶奶也都选了,他们两个当哥哥的也没必要搞矫情那一套。
在应以湄的帮忙和建议下,应大哥和应二哥两人翻遍了整个茶几,最后一个人拿了块玉质吊牌,一个人挑了串玉珠子,剩下的就没再拿了。
应以湄笑眯眯地看着哥哥们收好自己挑中的宝贝,适时地补了一句:“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到时哥哥们再多选一点吧。”
说真的,这一次的货里,连她都没有看中的,所以哥哥们各自只勉强挑了一样她也能理解。
听到她这话的应大哥和应二哥挑了挑眉:“你这些东西哪里来的?来历没有问题吧?”
古玩这玩意儿的来源也就那几样,但他们应家都是做正规买卖的,自然不希望妹妹去碰触那些不好的东西。
对自家妹妹,两人都是足够了解的,不是担心她被人带坏,而是担心她上当受骗了。
毕竟平时也没见她有这方面的朋友,今天却是有些反常。
先是上午在朋友圈里发了古玩九宫格,下午又开口要了一批药物,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应以湄早就猜到家里人会有所怀疑,自然也早早准备好了答案:“哥哥们就放心吧,这些东西的来历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下午我不是要了一批药品吗?就是用来跟我一位朋友的亲戚以物易物的,他家里有不少这些玩意儿,但人家不缺钱花,所以没卖,被我讨来的。”
易涵往的来历她目前还解释不清,可能就连奶奶都不会相信,她家祖传的那个破匣子会有这个能力呢。
所以两个哥哥这里她更是难以说清了,就算她想实话实说,只怕短期内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
应大哥和应二哥虽然觉得她这说法有点含糊,但他们家的人一向开明,日常默许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小秘密。
所以,看到应以湄满口保证东西绝对没有问题,又看她脸上的表情很正常后,两个人也就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三兄妹就开始协商该拿哪些东西去参加拍卖会,哪些东西要留作镇店之宝,还有哪些暂时不放出去先留着押后卖......
应以湄本身对古玩不是很了解,所以自然是以两位哥哥的意见为主。
应大哥主要掌管集团的大方向,应二哥则自身对古玩感兴趣,所以家里古玩行当主要归他管。
兄妹三人商量了一番,应二哥决定明天先拿一部分去找人作一下鉴定,剩下的部分先存进保险箱里,之后再慢慢投放市场。
古玩行内一向是物以稀为贵,什么东西都是数量一多就贬值了。
所以,就算他们手里不缺货,也得先留一留再慢慢出手。
应以湄什么意见都没有:“哥哥们做主吧,以后还有新货到手,我就直接留给哥哥们处理好了。”
她第一次觉得以前不常发朋友圈是对的。
看看,她今天才一时兴起发了一次朋友圈,就招来多少骚扰电话?
就算她一连回绝了十几个人的问讯,也没能打消他们的热情,还逼得她不得不关机躲避了事。
据说,就连她家两位哥哥也没少因为这个原因,被同圈子里的人骚扰。
没办法,那些人找不着她,就找上她的家人去了。
应以湄土豪老板似的发言,让应家两位哥哥面面相觑:以后还会有?妹妹说笑的吧?
就应以湄这一次拿出来的东西,应大哥和应二哥两人就已经觉得很难得了。
听她这口气,以后还能拿到别的货?
他们怎么就那么不敢相信呢?
真当古玩是他们家的私藏了啊?还是她想拿出多少就多少的那种?
--------
应家三兄妹在品鉴古玩的时候,易涵往这边的忙碌也算告一段落了。
自从服用了神仙姑娘赐下的神药之后,大军内的伤兵情况都有所缓解。
就连易涵往自己,按时按量服用降温和消炎药,又重新包扎伤口之后,不但体温得到了控制,左臂的伤也有所好转,不再渗血疼痛了。
摆脱了伤病困扰的易涵往,特地同三位副将一起到伤兵洞查看伤兵的情况。
几位军医重点夸赞了神药的神奇疗效,还特地带他们查看了那些重伤将士的伤情,易涵往几人发现所有伤兵的情况确实都有所好转。
诸人此时内心的感激之情简直无以言表。
“少将军,神仙顾念赐下的神药真的是太好了!”
“重伤的那几个都缓过来了,应该不用再担心救不回来了。”
“少将军,我们应该好好感谢神仙姑娘!若不是她大发慈悲,大军还不知会惨成什么模样呢。”
“可不是嘛......”
易涵往更加觉得神仙姑娘的这一份盛情难以回报了。
他何德何能呢,只是一次错认娘亲的英灵,竟得如此心善的神仙姑娘大力相助。
易涵往觉得,这一切肯定都是娘亲在天之灵的保佑,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好好供奉神仙姑娘的决心。
等回到栖身的小山洞后,他二话不说就拿出小簿册子,取了一张纸下来,唰唰唰地写了满满一页的字,然后无比虔诚地投到木匣子里。
当然了,随同纸张一起投放的还有他之前预留下来的那部分“祭品”。
虽然他觉得这些东西的价值太低了,根本不值钱,但眼下实在困顿,他也只能将就了。
但愿神仙姑娘不嫌弃才好。

被少将军催着快走,左英阳、赵洪震和方淦三位将军便很识趣地告退了:“少将军,那我等先去也。”
他们也算看出来了,少将军年轻面子薄,这是在他们面前不好意思呢。
山洞内,赵洪震三人退出去后,易涵往便立即找出签字笔和便利贴,十分利索地写了一份告罪书,又摘下腰间悬系的玉佩,一起放进了木匣子里。
正如同三位将军方才所云,他手头上确实没有像样的祭品可以上供,也就只能拿这枚佩戴了多年的玉佩先充充数了,但愿神仙姑娘不会因为他的一时怠慢而生气。
等应以湄看到易涵往通过破木匣子传送过来的那张告罪书时,已经是下午临近吃晚饭的时候了。
煮饭阿姨已经过来上班,期间被她忽悠了一通又重新往冰箱里添了不少新鲜食材。
不过,应以湄也因为沉迷于刷手机,再次成功地把她的午休时间给熬过去了!
“哎呀,自制力真的是太差了,老是动不动就熬夜不午休的。再这样下去,我的绝世娇颜可就要保不住了!”她嘀嘀咕咕地摁掉手机屏幕,决定先暂时丢开手机,让自己的大脑和双眼都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走到窗前随意地拉伸了一下四肢,她下意识地瞄了丢在小桌上的破木匣子一眼,发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了一张便利贴。
随手拿起来一看,应以湄就看到便利贴上洋洋洒洒的都是她那好大儿写的告罪书。
说自己一时烧糊涂了忘记向她上供,竟然还厚着脸皮祈求了那么多的愿望,实在太不该了,如此这般......
他的遣词用字十分之诚恳,一一自述了若干罪状,并向她扔了一块贴身玉佩作为上供的祭品。
应以湄捡起放在便利贴下的玉佩,仔细一看上面的雕纹,明显是一枚男子通用的玉佩。
玉质光洁,触手温润,俨然一枚上好的玉佩。
如果她那好大儿真的是野史上的苍玄国人,那他的这枚玉佩就很值钱了。
毕竟古物这种东西最有价值的不是玉佩本身,而是它所代表的研究价值。
不过,苍玄国的存在至今还没有被证实,所以能不能卖出钱还不一定呢。
应以湄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挑了挑眉好笑:“呵呵......娘亲的好大儿还算识趣嘛。”
事实上,她传过去的那些东西,就没想过要他的回报。
先不说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神仙,充其量不过一个区区凡人,自然没有隔空跟人讨要祭品的习惯。
再加上她也没打算给他传送太多东西,之前也不过是好奇那破木匣子的功能,试一试而已。
至于后面还会不会再送,那就看她的心情和他的识趣程度了。
她出身富豪之家,名下有一家中型生活超市正待三天后开业,仓库里和货架上都已经备好了满满的货品,所以那些东西她并不缺,送给他也就送了。
浑不在意的应以湄拿了张新的便利贴,给好大儿回了一行字,随手丢进破木匣子里就不再理会了。
煮饭阿姨已经帮她准备好晚饭,她转身就去饭厅吃晚饭,打算早点吃完早点睡觉了。
据说,每熬夜一次,至少得花一周的时间才能把失去的元气和状态给找补回来。
应以湄觉得她已经连续熬了一天一夜,也是该好好找补回来的时候了,她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早衰或猝死。
至于破木匣子的功能嘛,要是好大儿足够懂事,等她明天睡够了美容觉,起来后看看情况再说吧。
应以湄就这样好吃好梦补眠去了,但死亡幽谷里的易涵往可就没有她这么舒服了。
他收到木匣子的传信,得知神仙姑娘并没有生气之后,松了一口气之余又开始操心起其他事来了。
作为四万大军的主将,哪怕他的身体不适状态不佳也得撑着,因为很多事都得由他来处理,其他人代替不了。
易涵往先让洞口的小兵去把几位军医叫过来,又是好一番交代,才把神仙赐予的医药箱给他们拿去救治伤兵。
之后,伙头军连夜给他送来了一碗吃食,用的是神仙送来的细面煮的。
负责送过来的小兵对他说,这是王军医特意交代伙头军给他做的,让他务必要吃完。
“少将军,您可是我们大军的顶梁柱啊,您要是倒下了,大军就垮了......”年纪比易涵往还小个三四岁的小兵,一脸恳切又祈求地望着他,“请您务必吃完这碗汤面吧,您要是不吃,回去我定是要挨骂的。”
易涵往看了看一脸菜色的小兵,再看看面前的陶碗,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把碗接过来。
粗糙的陶碗里,食物其实并不多,也就只有几根细面沉浮在汤水中,清汤寡水倒是占了一多半。
不过,死亡幽谷内缺水,要弄这么大半碗水也不容易。
在小兵渴盼又强力克制的目光盯视下,易涵往食不知味地吞下大半碗面水。
等打发走小兵后,他就继续倚在石壁上闭目养神了。
今夜太晚了,神仙姑娘想必已经睡下了。
待到明日醒来,他想试试能不能求神仙姑娘赐些水过来......
睡梦中的应以湄,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隔空惦记了一整个晚上。
等她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
“嗡嗡嗡......”床头的电话铃声伴随着振动响起,应以湄心情正好,根本不想理会它。
“我有一个主人真贪睡,天天晚睡晚起应以湄,来电找人没趣味,这是爷爷奶奶在叫喂......”应家祖辈人专属的智能音乐铃声,在卧室内绕顶了三圈,终于换来应以湄这个主人的垂怜。
“喂......”应以湄懒洋洋地接通了电话,毫不意外地听到那头传来两位老人熟悉的声音,“爷爷奶奶,你们的旅行结束了吗?准备要回来了吗?”
“没有呢,我们还想再多玩几天。”应爷爷笑呵呵地说,“小湄呀,你的超市后天就要开业了,你可要自己上点心呀。”
敢情老人家这是惦记着她的事,玩得不安心呢。
应以湄赶忙满口答应下来,好让老人安心地继续游玩。
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为子孙们这么操心,真是太难为他们了。
她的超市自然有两位哥哥给她全权包揽,她只需要当个甩手掌柜就行了,压根儿不需要费心的,爷爷奶奶就是操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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