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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国公陆序陆烽结局+番外

鹿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序端坐在一侧,眸色淡漠撇了一眼嬷嬷。“有事?”嬷嬷眼神朝着蝶衣身上望去。“是,奴有事找蝶衣姑娘。”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在府中的地位不俗。即便是陆锋见了也要礼让三分。陆序点点头,示意蝶衣跟着嬷嬷离开。雅居阁外的花园内。凉亭下,微风吹拂着蝶衣的裙摆,她面色恭敬站在一侧。“不知嬷嬷有何吩咐?”嬷嬷瞧着蝶衣这副乖巧董事的模样,心里十分的满意。这丫头虽然用了下作的手段爬上了公爷的床。可也算是个知进退的。她面色柔和几分,如实传达老夫人的意思。“公爷受了红伤,身体不适,姑娘虽然是公爷的人,可这个时候也得为公爷多着想。”蝶衣眸色疑惑看着嬷嬷。她不懂对方这话究竟是何意思。“公爷近日身体带伤,老夫人的意思,蝶衣姑娘这些日子要学会隐忍一二,莫要...

主角:陆序陆烽   更新:2024-12-31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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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序陆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国公陆序陆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鹿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序端坐在一侧,眸色淡漠撇了一眼嬷嬷。“有事?”嬷嬷眼神朝着蝶衣身上望去。“是,奴有事找蝶衣姑娘。”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在府中的地位不俗。即便是陆锋见了也要礼让三分。陆序点点头,示意蝶衣跟着嬷嬷离开。雅居阁外的花园内。凉亭下,微风吹拂着蝶衣的裙摆,她面色恭敬站在一侧。“不知嬷嬷有何吩咐?”嬷嬷瞧着蝶衣这副乖巧董事的模样,心里十分的满意。这丫头虽然用了下作的手段爬上了公爷的床。可也算是个知进退的。她面色柔和几分,如实传达老夫人的意思。“公爷受了红伤,身体不适,姑娘虽然是公爷的人,可这个时候也得为公爷多着想。”蝶衣眸色疑惑看着嬷嬷。她不懂对方这话究竟是何意思。“公爷近日身体带伤,老夫人的意思,蝶衣姑娘这些日子要学会隐忍一二,莫要...

《嫁国公陆序陆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序端坐在一侧,眸色淡漠撇了一眼嬷嬷。
“有事?”
嬷嬷眼神朝着蝶衣身上望去。
“是,奴有事找蝶衣姑娘。”
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
在府中的地位不俗。
即便是陆锋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陆序点点头,示意蝶衣跟着嬷嬷离开。
雅居阁外的花园内。
凉亭下,微风吹拂着蝶衣的裙摆,她面色恭敬站在一侧。
“不知嬷嬷有何吩咐?”
嬷嬷瞧着蝶衣这副乖巧董事的模样,心里十分的满意。
这丫头虽然用了下作的手段爬上了公爷的床。
可也算是个知进退的。
她面色柔和几分,如实传达老夫人的意思。
“公爷受了红伤,身体不适,姑娘虽然是公爷的人,可这个时候也得为公爷多着想。”
蝶衣眸色疑惑看着嬷嬷。
她不懂对方这话究竟是何意思。
“公爷近日身体带伤,老夫人的意思,蝶衣姑娘这些日子要学会隐忍一二,莫要缠着也做那些事情。”
听到此话,蝶衣的俏脸羞得通红。
她娇羞的点点头。
“嬷嬷教训的是,奴记住了。”
之前蝶衣一直以为老夫人久居容熹堂内,不问府中的事务。
现在看来是她想的简单了。
老夫人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对于府中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包括,陆锋欲对她行不轨的事情也全部都知道。
往后在这国公府。
蝶衣要更加谨慎才是,否则一招不慎。
最后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蝶衣乖巧,嬷嬷对她十分喜欢,忍不住多聊了几句。
她也趁机打听了一下陆锋的情况。
原来他被国公爷罚去跪祠堂了。
陆锋是国公爷名义上的养子。
有些事情没有铸成大错,国公爷自然念及多年的情谊。
没有做的很绝。
蝶衣从怀里拿出一个土黄色的荷包,递给了嬷嬷。
“这是奴亲手做的小玩意,不成敬意。”
嬷嬷看着手中绣工精致的荷包,眼神惊艳。
没有想到,这丫头还有这样的手艺。
倒是让她着实有些意外了。
“这怎么好意思,毕竟是你绣的。”
蝶衣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把荷包往嬷嬷的手中推了推。
“您莫要嫌弃才是,这布料不是顶好的,是主子们剩下的碎布我捡回来做的。”
“里面塞了一些安神的药材。”
“您整日在老夫人手下当差,自然不缺好东西,不过奴瞧着嬷嬷眼下有些犯青,想必是休息不好,此物恰好有这功效。”
“还请嬷嬷笑纳。”
嬷嬷也是人精。
加上这些年,老夫人明里暗里往公爷的院子内送了多少姑娘。
无一不是被赶了出来。
后面老夫人都甚至有些怀疑公爷的取向问题了。
现在这丫头能入主子的眼,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再说蝶衣性子好。
若是她做了妾室,也好过那些贵女。
嬷嬷笑意盈盈的收起荷包。
“那就多谢姑娘了。”
嬷嬷抬眸看了一眼日头,自己出来有些时辰了。
不好继续耽搁,就和蝶衣告辞离开。
午后,一抹斜阳照在原子内。
给花草都渡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蝶衣端着小厨房内,自己亲手做的饭菜走了进来。
陆序的手下很自然的让开了门口的位置,准备给蝶衣开门。
不想经上午的事情。
蝶衣有意避开陆序。
“这饭菜温度刚好,有劳小哥拿给公爷了,奴就先告退了。”
陆序手下端着食盒,一脸懵看着蝶衣。
他不知道该如何给主子禀报。
房间内,陆序早已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等着蝶衣进来伺候他用膳。
结果等来的居然是自己的手下。
陆序眉头紧锁,眼神不悦瞪了一眼手下。
“人呢?”
手下脸色一僵。
他跟随陆序多年,对他的一个眼神都十分的了解。
主子这是生气了?
“蝶衣姑娘饭菜交给属下,就离开了。”
看着桌子上的食盒,原本有些饥饿的陆序,瞬间没有了胃口。
瞧着自家主子脸黑的如锅底一般。
手下的人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立马逃一般的跑了出去,去追蝶衣。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蝶衣身着一身湖水蓝的衣裙走了进来。
她面色恭敬给陆序行礼。
还未开始就被男人不悦的声音打断了。
“行了,再耽搁一会,饭菜都凉了,伺候我用膳。”
蝶衣面色略微尴尬。
立即上前服侍陆序用膳。
只是饭还未吃完。
手下的人就形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主子,大事不好了,东营内出事了。”
东营是军机要地。
平日里都是陆序管着的。
最近祸事不断。
他眸色微沉,好看的眉头紧缩。
“知道了备马。”
听到陆序要去东营,蝶衣的心不知为何也跟着揪了起来。
她立即拿起陆序的外袍给他穿上。
蝶衣心里有些杂乱,思绪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劝说道。
“公爷,您去东营不如坐马车去如何?”
陆序眉头微蹙。
想起上次这丫头,像是有提前预知的能力一般。
居然不让他去东营,怕遇到危险。
结果他真的被刺杀了。
陆序忽然捏住蝶衣的手指。
面色变得尤为严肃。
“怎么你又做梦了?”
蝶衣一愣,立马摇头。
“奴是担心公爷身上的伤,若是骑马颠簸,奴担忧您的伤口会再裂开。”
陆序的心里划过一丝暖意。
这丫头还有点良心。
手下却被这一幕惊得不轻。
他跟着陆序十几年了。
从沙场到现在。
还从未见过,有那个人敢违背陆序的意思。
见手下愣在原地,陆序的脸色有些阴沉。
“还不去备马车?”
手下立马退下。
“是!”
蝶衣也没有想到,陆序会采纳她的意思。
心里有些恍惚。
她看陆序要走,立马跟了上去。
陆序步履矫健,来到门口,马车早已备好。
蝶衣第一次送他出门,不知为何,心底竟然生出一丝甜蜜。
只是她忽然想起前世的事情。
陆序今日返程的时候,会遇到一件事。
至于会如何发展,蝶衣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她知道有惊无险。
世春堂内。
黄流筝刺客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昨日因为蝶衣那个小贱人,害的她和陆锋大吵一架。
陆锋也是个心狠的主,居然一夜都没有回府。
黄流筝气的咋了早膳。
丫鬟婆子吓得跪了一地。
“夫人您消消气,或许爷有事耽搁了。”

这是什么意思?
黄流筝难以置信的看向蝶衣。
蝶衣低头不敢看黄流筝。
她整个人颤抖着,一步一挪的跟上前。
内室,灯火昏暗。
陆序眉眼带着冷肃,气质矜贵,眼神淡漠,蝶衣感受到浑身战栗,不敢抬头。
陆序手段狠辣,在战场上人人都怕。
他冷冷抬眸:“何人让你算计我。”
睡了儿媳的丫鬟。
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而且,这女子眼前充满心机,也难保身后的人......
他们的手就要伸那么长?
想至此处,陆序的气压又低了几分。
蝶衣干脆利落跪下,身子板挺直,没有丝毫畏惧:“请公爷恕罪,奴婢曾经见过公爷,从此便芳心暗许,再者少奶奶想逼奴婢给少爷做侍妾,奴婢也不敢啊。”
说话声音越来越低。
蝶衣不安地揉捏着衣角。
这也是她慌忙间想到的对策。
面对陆序这种见惯大风大浪的人物,不可能自作聪明骗他,所以这话得半真半假。
逼迫做妾是真。
可是谁又能证明她说倾慕陆序是假呢?
“呵,暗许?”陆序身上寒意愈发明显。
他不信!
蝶衣眼泪珠子都快出来,肩膀抽动两下:“求公爷看在奴婢的真心下,不要生奴婢的气,奴婢什么都不要,只愿跟在公爷身边做个奉茶丫鬟就够了。”
眼前的大理石板上晕开两团泪痕。
陆序显然不信,淡漠布满双眸:“你们倒是好计谋。”
“奴婢、奴婢绝对没有算计公爷,奴婢真不想给少爷做妾。”她连忙请罪。
陆序素来和男人打交道,在塞外带兵时什么脏话都骂过,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怎么还能把人训哭了?
陆序有些无语。
得知这个丫鬟是继子那边的人,一度觉得继子居心叵测。
他揉着额头隐忍不耐烦情绪,他最最厌烦哭哭啼啼之人,若不是要审问清楚,早就将人赶走。
“不许哭。”
语气沉冷,听着就叫人胆颤。
蝶衣连忙磕头请罪,泪珠一串串砸下来,紧咬着生怕哭出声来:“公爷息怒,公爷开恩,奴婢真的想留在公爷身边,奴婢回去会死的......”
眼前的男人气势过于骇人,压得她喘不过气。
蝶衣生怕他真的动了真格,回去了顾不得别的一个劲磕头请罪。
一旦回去,又将重复上辈子命运,
还有她那在黄家的娘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她拼了命的磕头,连痛也顾不上。
看的陆序直蹙眉。
这小丫鬟是不想活了这样磕头?
在蝶衣又要磕下头时,头顶上方忽然笼罩着一大片阴影。
随机,下颚被一只粗粝手掌拖住,整张脸被迫抬起。
眼神锐利,直逼人心。
被冷冽的气场吓怕了,连哭声都被止住。
看着男人轻启薄唇,语气冷冽压下:“说,谁让你来算计我?”
她下颚被牢牢抓住,无法低头,只能垂下视线,抖着声音回答:“奴婢是真心......爱慕公爷,也无人指使。奴婢本是黄庶女,因生母身份低贱,一直得不到承认,小姐想要把奴婢给姑爷做妾,可奴婢不想,昨晚只是巧合,并非......并非计谋来的。”
她虽说的磕磕绊绊,但回答也算周全。
眸子包含泪珠,显得愈发可怜。
陆序对她这番冠冕堂皇的回答不算满意,看着她哭哭啼啼又嫌烦躁:“起来回话。”
蝶衣如蒙大赦,叩头谢恩。
“大喜啊!”
一道年迈女声忽然传进来打断二人。
老夫人来了。
她一脸激动,笑意堆满:“听说你昨夜宠幸了一名丫鬟?”
这语调似乎跟遇到了什么大事那样高兴。
这也难怪,儿子又在外多年接连娶不到妻,屋内的人都是公的,想找个母的都难。
见陆序没回答,老夫人看着跪在身边的蝶衣,仔细端详了一分。
“好好好。”
一连三声好。
“这丫鬟我看是个好生养的,身材圆润,日后好生养。”
蝶衣听见这么直白的话,直接臊红了脸。
“我看了黄历才来的,过两日便是好日子,索性把她开了脸,纳进房里。”
陆序伸手示意蝶衣退下:“你回去吧。”
蝶衣出来后心头还砰砰直跳后背更是湿透了。
陆序这关算是过了,虽然没什么表示,这就是个好的开始。
现在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她的目的达到了。
黄流筝就不能逼她给陆烽做妾。
她下一步要做的是,进入陆序后院,做黄流筝的娘!
世春堂。
蝶衣刚进去,就听见内室传来说笑的声音。
陆烽也在,
蝶衣深吸一口气,掀开门帘进去:“少奶奶,奴婢回来了。”
一进门,便有一道火辣辣的视线落在她头上。
那种炽热带着掠夺的恶心视线她再熟悉不过,是陆烽再看她。
蝶衣想起上一世的一幕幕,胸口翻涌,只觉得恶心。
“呵!”
黄流筝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妒意冲天,直接把叉子拍在桌上:“别看了,有正头娘子不看,只想着别的浪货。”
说着,给了一记眼刀子给蝶衣。
陆烽赔着笑,拉着她的手哄了起来:“哪里!哪里!”
话落转向蝶衣。
“父亲为何把你留下?”
提到陆序。
陆烽收起一身轻浮,正经说话。
蝶衣低头回禀:“公爷问了一些少奶奶的事情,还叮嘱让我们这些下人好好照顾少奶奶。”
还没进得陆序后院前,她不能让黄流筝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然她绝对走不出世春堂。
“撒谎。”陆烽狠狠瞪她一眼:“父亲连我学业仕途都不关心,怎会关心起流筝。”
蝶衣立马跪下回禀:“少奶奶肚子怀得是国公府金孙。”
这说辞好像有点说服力,也不知陆烽信了没。
蝶衣头垂的很低,恰好露出一段白玉般的脖颈。
他看的出神。
黄流筝冷森森:“这个丫鬟不老实,满嘴谎话,干脆打死得了!”
陆烽可不舍得。
这丫鬟他眼馋好久了,还没上手呢。
“打死事小,得把她在父亲房中的说的都要知道才行,我看不如......”

蝶衣羞得厉害,不敢看男人的眼睛,窝在他的怀里,被放在了床榻上。
原本蝶衣以为他就是让自己晚上侯在一边伺候的,没有想到陆序会屈尊降贵亲自抱着她上床。
看着怀里乖巧如猫儿的女人,陆序的身子一紧。
他快速将人放在了软榻上,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护膝仔细看了看。
手指摸在毛料上,陆序的眸色暗了下来,这料子有些扎手。
他看下软榻上的蝶衣,忍不住询问道,“你就用这种毛料给我做护膝?这毛这么硬,绑在腿上你确定不会刺挠?”
蝶衣被问的脸色有些尴尬,她浑身显得有些局促。“我知道公爷的身份尊贵,可是奴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料子,所以才想给你做一双护膝,没有想过这个毛料会不会扎人。”
此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般,在陆序的心口扎了一刀。
他竟然忘记了,蝶衣的身份低微,现在也就比丫鬟好了那么一点。
自然不会得到什么好的东西,陆序的心底划过一丝暖流,有些感动。
蝶衣从小就苦,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东西,居然想到的是自己。
陆序没有多说什么,把护膝放在了桌子上,转身上了软榻。
蝶衣的身侧塌下去一些,她忍不住有些紧张了起来。
陆序毕竟和她有了肌肤之亲,若是再提出那种事情,她作为一个通房丫鬟自然没有拒绝的可能。
蝶衣紧张的身子都不敢随意翻动,局促的躺在男人的身侧。
陆序感受道蝶衣的不自然,把被子给她盖好,修养极好的闭目睡了。
一日清晨。
蝶衣是被一抹温热的暖阳照在了脸上,她第一次睡得如此的踏实。
忽然蝶衣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一看日头心惊不已,已经这么晚了。
“小秋!”
蝶衣脸色不好,她不能让陆序觉得给自己一些好脸色就开始蹬鼻子上脸,起那么晚。
小秋听见房间内的声音,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嘴角洋溢着笑容。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现在都快中午了,起来用膳吧。”
蝶衣的脸色不好,担心被人知道了落个不好的名声。
她小心翼翼看着小秋,“你这么不喊我一声,这么晚了,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该说我不懂礼数了。”
瞧着蝶衣这副紧张的样子,小秋笑出了声音,“姑娘莫怕,这全是公爷的意思,他早上出门的时候特意吩咐奴婢不用喊您起床的,并且您的位份被抬了,管家早就再院子内候着您了。”
蝶衣一脸不敢置信看着小秋,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你说我的位份被抬了?”
小秋点点头,她还以为蝶衣知道,原来不知道啊。
看来是公爷疼惜蝶衣,所以才给她一个惊喜。
“您现在可不是丫鬟了,是姨娘了,这可是独一份啊,姑娘往后伺候好公爷,扶正也未可知啊。”
听到小秋的话,吓得蝶衣立即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巴。
这个府里人多眼杂的,她向来谨慎,就怕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眼下虽然她被抬了位份,但到底也只是一个妾室。
“小秋,日后不许胡说,不管公爷给什么样子的荣宠,那都是公爷的恩赐,我们还是要谨守做丫鬟的本分。”
小秋看到蝶衣都是姨娘了,还活得这么的谨小慎微,忍不住有些心疼她。
真不知道,蝶衣之前再世春堂和黄家究竟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才会变得如此小心,生怕犯错得罪主子们。
蝶衣简单收拾一番,立即让小秋请管家进来。
怡兰院环境还不错,但到底是偏远,屋子并不多,这间房子也只是比丫鬟们住的通铺好了一些。
管家面色恭敬给蝶衣行礼。
“老奴见过蝶衣姨娘。”周全弓着身子,拱手行礼。
昨日还是蝶衣见了他行礼,今日就变得不同了。
周全不得不感叹,这丫头真是有手段啊,居然得了公爷的宠幸,这往后怕是飞上枝头当金凤凰了。
谁人不知,陆序这么多年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
现在却多了一个姨娘。
蝶衣福了福身子,算是还礼。
“周全恭喜您成了姨娘,往后这府中也会有您一个小库房,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开口,爷一早都吩咐了。”
蝶衣心里感动,她昨夜不过随口一说罢了,没有想到陆序都记在了心里。
知道她的身份低,就给了她一个名分。
比起前世的惨死,蝶衣心里知足了。
“小秋,把我准备好的红包给周管家。”
小秋脸色一白,那可是蝶衣这么多年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银子,现在全部赏赐给周全,她都替蝶衣心疼。
瞧着小秋不动,蝶衣回眸看着她,示意她快去。
小秋才极不情愿的去了里屋,拿出一个用红纸包着的银子递给周全。
得了赏赐,周全唇角扬起,一脸的感激。
“多谢夫人!”
蝶衣送走周全,回到院子内,小秋就红着眼眶看着她,“夫人,那可是您存了好几年的银子,就这样都给了别人,万一您有事该如何是好?”
小秋是国公府内唯一真心对待蝶衣的人。
蝶衣爷不藏着掖着,她拉着小秋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小秋,我们现在身份不同了,以后在这府中多的地方要用周全,公爷的话不是皇命,总有传达不到的时候,眼下我正得荣宠,此时交好周全,他会记得这份情谊,日后在府中也会给我们一些方便得。”
小秋一愣,没有想到,蝶衣居然想得这么远,到底还是她眼界窄了。
她擦了擦眼角得湿润,点点头,“好,小秋听夫人得安排。”
小秋心底暗暗记下这份情谊,说到底蝶衣日后是主子了,那些人也不敢为难她,倒是自己是个低贱得丫鬟,蝶衣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
小秋不是蠢货,能留在雅居阁内当丫鬟,那必然是心思通透得主。
主仆二人还未来得及缓口气,嬷嬷就带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老奴见过姨娘。”嬷嬷身份虽然是下人,可到底是老夫人得心腹。
蝶衣立即将人扶了起来,一脸笑意看着嬷嬷,“您可是折煞我了,不必如此多礼,嬷嬷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嬷嬷一脸赞赏看着蝶衣,这丫头果然聪慧。

说这话眼神又在蝶衣身上转了个来回。
她皮相长得好看,若是经过调教,媚骨天成说得就是她了。
蝶衣细白的指尖抠着地下的青砖缝,心一点一点凉下去。
蝶衣慌了,害怕黄流筝同意。
她不是还要吊吊陆烽胃口嘛。
黄流筝还看不出,眼神冷幽幽:“夫君急什么?”
“我这有了身子后,这段日子不方便服侍夫君,就打算把蝶衣开了脸,做姨娘。”
“哎,我的心肝肉啊。”
陆烽高兴坏了,正中下怀,一把搂住黄流筝,温声说:“姨娘这不是抬举她了?直接做个通房丫鬟,日后还能服侍你左右。”
他知晓蝶衣的身世,故意捡着话来讨黄流筝开心。
经此一哄,黄流筝满意了一些,心情一好就大度道:“那夫君现在就把她领走吧,仔细盘问一下,不要漏了什么关键信息了。”
陆烽巴不得现在就将这丫鬟就地正法,可父亲在家......
低咳两声:“晚上吧,这会子有事做。”
黄流筝伸出手指点了点陆烽,这事就板上钉钉了。
陆烽高高兴兴走了。
蝶衣瘫坐在地上,绝望而窒息。
重活一世,也逃不脱不了上一世的命运?
黄流筝露出真实面目,整个人阴冷幽幽,拿出戒鞭一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勾引少爷,我跟你说,我怀胎十月,你要把少爷的心给留住了,若是他在外面吃别的的,我饶不了你。”
蝶衣哆哆嗦嗦:“少奶奶,奴婢不愿意,少奶奶放过奴婢吧。”
戒鞭重重抽在蝶衣身上,痛意袭来。
蝶衣还是恭顺跪好,两世为人她清楚越是反抗,就打的越厉害。
见她恭顺,心里恶气也出了,黄流筝索性让她回去准备。
蝶衣身子僵硬回到住处。
坐了好一会,趁众人都在午歇,顶着毒辣的日光偷摸到前院。
她佯装成奉茶侍女,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
陆序穿着月牙白里衣,在榻上微微闭目,多了几分世家贵族的慵懒华贵之意。
听到有陌生的脚步声靠近,陆序睁开眼。
眼神尖锐,冷肃直逼人心。
蝶衣还没触及,心中惧意全起。
但不能怕,再怕,又将会重蹈覆辙。
她步子缓了缓才接着走进,局促的声息愈发沉重,却被陆序拽住手腕,猛用力,细腰被固定,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塌上。
馨香的气息在脖颈环绕,弄得陆序意乱神迷。
“你来干嘛?”
陆序嗓音有些低哑。
硬塌那冰冷的触感,让蝶衣身子一颤,“奴婢......奴婢,少奶奶决定今晚给奴婢开脸送去做少爷的侍妾,奴婢想着来见上公爷一脸,了却心意。”
“下来。”
蝶衣不敢稍歇,抖着腿连忙下了硬床,连忙跪在一边。
“如今见上了,你回去吧。”
陆序眉目冷淡,言简意骇。
“是。”
蝶衣刚动,后背便扯着伤口,痛感袭来,想着缓缓。
看到蝶衣的动作,陆序眉头蹙起,莫不是这丫鬟想求更多?
“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想我把你纳了?”
他眸光冷然,当真胆大包天。
“不,不是!”
蝶衣顿时大惊失色,连连否认。
“奴婢今日做错事了,受到责罚,刚刚幅度有些大,扯痛了。”
“奴婢现在就走。”
蝶衣赶紧撤离,不敢在停留。
“站住!”
陆序的淡漠嗓音再次传来。
陆序虽然在府邸日子少,但也知道全部的事情,知道黄流筝私底下怎么苛责下人们。
“博古架上有药,拿去吧。”
本可以不管,但多年来养成的贵公子教养驱使他看顾一番。
蝶衣回去后,坐了一天,也等了一天。
陆序始终没有动作,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凉了。
也是,公爷怎么会在乎一个丫鬟,一夜的露水情缘,不值得什么事。
原是她这条命不值钱。
蝶衣苦笑着,漠然地换上黄流筝精心准备的衣衫。
陆烽早就等不及。
还未入黑,就急急叫人来接。
蝶衣不容反抗,就被架着过去。
陆烽一见她那打扮,更加心痒难耐。
他挥退下人们,色心上头:“蝶衣啊,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蝶衣神色冷冷,不理他。
看着她这副神情,挑拨起陆烽的占有欲。
挑起她的下巴:“别装模做样了,你这些日子在我面前卖弄风骚,不就是想勾引我吗?”
说完,一把将蝶衣推倒,
上一世那些难堪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出。
陆烽在床上十分变态,黄流筝嫉恨她得宠对她的欺辱、还有那五十八刀的痛。
这对夫妻真恶心!
“别碰我!”
蝶衣激发起求生的欲望,挣扎着起身:“你放开我!”
陆烽反手扇了一个耳光过去。
他按住她,狰狞说:“贱人装什么装。”
她的面颊忍不住一阵火辣辣地刺痛,耳朵产生了嗡嗡嗡的耳鸣声。
今晚怕是逃不过了。
泪水不争气的流出。
“嘭!”
门被人从外边用力踹开。
“谁!?”
陆烽猛地一喝,转头正要怒骂,话到嘴边却成了:“谁敢坏我好事,瞧我不......哎,父亲,是您啊?”
他连忙整理衣衫,跌跌撞撞连滚带爬跪好:“给父亲请安。”
陆序高大的身形,只要站在哪里,就压迫感十足。
陆烽对陆序总是心存畏惧。
自打记事起,作为继子进入公府,这位年长他仅十二岁的“父亲”,总是对他冷若冰霜,让他时常感觉自己仿佛是多余的,随时可能被扫地出门。
见陆序许久没说话,陆烽又抬头看了一眼,颤颤问了一句。
“不知父亲过来所谓何事?”
陆序背手而立,姿态犹如不可侵犯的天神,冷漠而威严。
“有何不妥?难道我就不可以过来吗?”
陆烽汗如雨下,连忙摇头:“不,不,父亲何时到来都是孩儿的荣幸,孩儿时刻准备着迎接父亲。”
蝶衣从绝望中惊醒。
她奋力起身。
一见那挺拔的身影,两世的辛酸苦楚瞬间涌上心头。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跪在地上牢牢抱住大腿,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求公爷饶命,奴婢没有勾引少爷,奴婢并不愿意做少爷的通房。”

男人一抬眸恰好发现蝶衣在偷看自己,二人四目相视,眼底翻涌着莫名的暧昧。
蝶衣率先败下阵来,她低着头,不敢再看,男人的眼神太过于炙热,那团火像是要把她燃尽一般。
怡兰院内浓情蜜意。
世春堂却没有那么好的氛围了。
陆锋逍遥一夜才进门,就看到黄流筝在椅子上掩面哭泣。
看着黄流筝身材臃肿,陆锋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碍于身份,又不得不装模做样的关心几句。
得知是因为蝶衣,陆锋的眼底染上了一层欲色。
想起那日将蝶衣压在身下,那身体娇软的感觉,陆锋就觉得身上的火不断的窜梭。
他故作生气,给黄流筝擦拭了眼角的泪水。
“你一个当家主母,和一个丫鬟置什么气?有失身份,现在得罪了父亲,眼下你只能求祖母看在你肚子里还有脸陆家的子嗣的份儿上,从轻处置了。”
黄流筝眼下只能求助陆锋,心里虽然有恨,但也不得不听他的意思。
二人带了一些礼物去了容熹堂。
院子内,嬷嬷堵住了二人的步伐。
陆锋拱手和嬷嬷行礼。
“祖母可在?我带扶人来给她老人家请安。”
嬷嬷自然听了外面的事情,面色恭敬福了福身子。
“公子爷,正在小憩,不如你们等一会?”
陆锋点点头,足足等了半个钟头,嬷嬷才来传话,让她们进去。
黄流筝拉了拉陆锋的衣袖,示意他一会向着自己一些,毕竟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陆锋心里十分的不耐烦,收回衣袖,迈着步子先一步走了进去。
软榻上,老夫人像是才睡醒,眼神带着一丝倦意。
“孙儿,孙媳见过祖母。”
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和蔼的笑意,“你们这么来了?坐吧。”
黄流筝并没有坐,反而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夫人眉头微蹙,看了一眼嬷嬷,后者立即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少夫人,有话好好说,您还怀着身孕,莫要动了胎气。”
黄流筝装腔作势的用帕子擦拭了眼角莫须有的泪水。
“都是孙媳不好,孙媳该死,不知到蝶衣身子这般较弱,以前没有跟着公爹的时候,还什么都可以做,今日不过是让她帮我晒了一些书籍,她就受不住晕倒了,惹怒了公爹,让孙媳找祖母请罪。”
黄流筝哭的那个凄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晕倒的是她呢。
软榻上的老夫人脸色不好,眸色一眯,她就知道都是不省事的主。
不过一日的功夫就闹出这么多的事情。
老夫人面色不改,淡漠的看了一眼贴身伺候的嬷嬷。
“既然是蝶衣那丫头受了苦,这件事还是要当事人在跟前的好。”
嬷嬷心领神会,立马退下去了怡兰院。
蝶衣正在椅子上作者绣花。
她自从晕倒后,小秋就不让她做事情,恨不得让她卧床休息。
“嬷嬷,您这么来了?”
蝶衣看到嬷嬷立马站了起来,一脸亲昵迎了上来。
嬷嬷拍了拍蝶衣,这丫头也是个命苦的。
生在黄家,没有死,算不错了。
“老夫人有请。”
蝶衣路上小心翼翼的询问,大概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了。
知道这一切都是陆序的意思。
蝶衣的心里十分的温暖。
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呵护的感觉,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小时候在黄家,她们母女身份低贱,加上她长相出众,从小就是黄流筝的眼中钉肉中刺,因为这没少吃苦头。
她手指死死的嵌入掌心。
这一次,她要努力成长起来,把公爷的心牢牢的把握在手中,若是能救母亲出苦海就好了。
蝶衣一路上思绪飞远,很快就到了容熹堂。
嬷嬷的声音拉回了蝶衣的思绪。
“姑娘,请吧。”
屋子内,老夫人早已穿戴整齐,坐在软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看着蝶衣款款走了进来。
想必老夫人的沉稳,黄流筝和陆锋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陆锋眼神痴迷在蝶衣身上肆无忌惮的扫视,这个女人越来越娇媚。
之前很是瘦弱,现在身上长了一些肉,身材更好了。
陆锋的手指磨砂着,唇角带着一丝放浪不羁的笑意。
黄流筝却眼底翻涌着恨意和嫉妒。
她不服气,一个低贱的下人,现在居然凭借着公爷爬在了她的头顶。
这口气让她如何能演的下去?
“蝶衣见过老夫人,少夫人,少爷。”
蝶衣容色出众,荣辱不惊,恭敬的行礼。
老夫人一脸赞赏看着蝶衣,“坐吧。”
“蝶衣,听闻你晕倒了,这件事还惊动了公爷,现在流筝来请罪了,你准备如何处置?”
老夫人不动声色观察着蝶衣的反应。
她下看看这丫头,准备如何处理,现在有了陆序的撑腰,她完全可以还回来。
蝶衣听闻老夫人的话,立即站了起来,恭敬的给老夫人行礼。
“蝶衣不敢,想来少夫人也不是故意的,是蝶衣没用,身子太弱了,不过晒了几个时辰就受不住了。”
“少夫人怀着国公府的子嗣,这件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一切还得看老夫人的意思。”
蝶衣是个聪明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予追究了。
也还给了老夫人处理这件事的权力。
倒是让老夫人对她另眼相看了。
老夫人唇角勾起,眼神落在黄流筝的身上。
“蝶衣现在到底是公爷的人了,日后还要注意一些分寸,此时既然蝶衣都不追求了,就此作罢吧。”
黄流筝握紧的手才松开了。
她还以为蝶衣那个小贱人会借着这个由头找自己报仇,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放过自己。
黄流筝看着不远处的蝶衣,她并没有半分感激的意思,反而,她越发记恨蝶衣了。
她这般知进退的表现,让老夫人对她更加喜欢了。
黄流筝才是着国公府的少夫人,日后若是陆锋继承了国公爷,她可是国公夫人,身份何等的尊贵,哪儿需要蝶衣这个小贱人施舍恩惠?
老夫人咳嗽了一声,“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锋儿,你带着流筝先回去吧,怀孕了需要静养,别整日胡思乱想。”
黄流筝和陆锋行礼退下,容熹堂内独留下蝶衣。
她坐在椅子上,有些局促,不知老夫人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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