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淮初夏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枕槐安空如夏全文方淮初夏宁》,由网络作家“尾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晓悦!”方淮初紧张得跑过去,一把扶住任晓悦,“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流血?”“没事,就是,就是刚刚夏宁姐看见画烧着了着急,不小心推了我一下......”任晓悦声音中带着哭腔,明显是有委屈的。可她好像很怕夏宁,故意瞒着,又没瞒好。方淮初回头看了一眼夏宁,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小心翼翼抱起任晓悦准备往下走。夏宁明白男人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分明是怨恨,责怪。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夏宁胳膊灼伤,疼得厉害,眼看着画没救了,才打算去医院。她在这里租了一辆车。走到门口时,看见方淮初已经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任晓悦则坐在后排。小镇网约车并不发达,他们住的地方也很少有出租车经过。眼看着方淮初要开车,夏宁喊了声,“等一下,我也要去医院...
《一枕槐安空如夏全文方淮初夏宁》精彩片段
“晓悦!”方淮初紧张得跑过去,一把扶住任晓悦,“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流血?”
“没事,就是,就是刚刚夏宁姐看见画烧着了着急,不小心推了我一下......”
任晓悦声音中带着哭腔,明显是有委屈的。
可她好像很怕夏宁,故意瞒着,又没瞒好。
方淮初回头看了一眼夏宁,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小心翼翼抱起任晓悦准备往下走。
夏宁明白男人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怨恨,责怪。
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
夏宁胳膊灼伤,疼得厉害,眼看着画没救了,才打算去医院。
她在这里租了一辆车。
走到门口时,看见方淮初已经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任晓悦则坐在后排。
小镇网约车并不发达,他们住的地方也很少有出租车经过。
眼看着方淮初要开车,夏宁喊了声,“等一下,我也要去医院。”
她走到轿车后排门口,刚刚把车门打开......
“别,别伤害我的孩子......”
任晓悦护着肚子,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方淮初见状,赶紧伸手扶着任晓悦的肩膀安抚她,同时对夏宁说:“宁宁,你也没什么事情,就别去了。”
“我受伤了。”
不等夏宁把胳膊举起来......
任晓悦先喊,“淮初,我肚子好疼。”
听见女人的话,方淮初眉头拧起,“宁宁,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晓悦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你不要再耽误我们的时间了。”
夏宁抬到一半的手僵在原地。
原来在方淮初的心里,她不但恶毒,还谎话连篇。
她将手放下来,关上车门。
看着扬长而去的轿车,她只觉得心疼自己。
心疼自己三年一片真心喂了狗。
最终,夏宁走了二十几分钟才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医院。
医生小心翼翼检查过她的伤口,忍不住道:“伤成这样怎么现在才来,恐怕是要留疤了。”
“只是留疤的话没事。”夏宁问出自己担心的事情,“只是我的手现在抖得厉害,使不上劲。”
医生又检查了一下烧伤的深度,忍不住说:“你这个烧伤太重,来得又晚,只能慢慢恢复,但是恢复到什么程度可不好说。”
夏宁瞬间慌了,“医生,我是一名自由画家,右手就是我的命......”
“知道是命还来这么晚!”医生叹了口气。“一会让护士把胳膊包扎一下,等一个月后开始做康复训练,运气好的话应该能恢复。”
“谢谢医生......”
夏宁心如死灰。
运气好的话?
可惜她这个人的运气一向不太好。
三年前本以为只是随手救了个人,没想到三年后却因为这个人可能连手都要废了。
胳膊包扎好后,夏宁走出治疗室......
抬眼便看见了熟悉的两张面孔。
方淮初搂着任晓悦,神情轻松。
看来......
他们的孩子保住了。
“夏宁姐。”任晓悦快步走到夏宁面前,“对不起,你哪里受伤了?我刚刚真的害怕孩子保不住,才,才没让你上车的......”
“房东阿姨,下个月我就不续租了,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
夏宁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声音显得格外落寞。
电话那端房东阿姨了然,连忙道喜,“要和男朋友回家结婚了是不是?恭喜恭喜,我也算你们感情的见证人,过几天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不用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我退租的事情,也麻烦您暂时不要告诉他。”
夏宁刚刚挂断电话,房间的门被推开。
门口的男人逆着光站着,一件干净的白色T恤,短发微微有些凌乱,浅色的曦光落在男人干净的瞳孔中,染着温柔。
是方淮初。
夏宁初见他时是三年前。
时过境迁。
她见他却还如初见时那般心动。
“宁宁,你怎么还不下来吃饭?晓悦胃不好,到时间不吃饭就会胃疼。”
方淮初说话语气中带着几分责怪。
从前,他对她的态度永远是温柔乖顺,会时刻关注她的情绪。
怕她生气,怕她不理他。
他们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大概就是从任晓悦突然出现在这间院落里开始。
其实,方淮初是夏宁“捡”回来的。
夏宁是一名自由画家,她虽然是华国人,从小就随着父母去了国外。
大学毕业后,她决定回华国采风。
计划在华国待三年,飞机落地云市的一刻她就被这里的风景迷住,决定在此地完成绘画。
没想到,她来到云市的第十天,就在河边“捡”到了昏迷的方淮初。
男人醒来时完全是失忆的状态,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家在哪,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
画家总是会被美好的事物吸引,因为他的这张脸,她选择把他带回家里。
还为他起名“小白”。
方淮初最初还抗议,“小白怎么听都像个小狗的名字?”
夏宁笑着回他,“是啊,你不就是我捡回来的小狗。”
那天阳光正好,照得房间暖洋洋的。
方淮初看着满脸笑意的女人,接话:“既然捡回来了,那就不能随便丢掉。”
夏宁将手里的干毛巾递给他,笑意缱绻:“好。”
那时的方淮初真的很乖。
他主动承担了家里,里里外外的家务,包括洗衣服做饭,浇花等等。
还为了夏宁学会了手冲咖啡和拉花,那时她觉得日子就一直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直到两年半后,派出所终于联系上了方淮初的家人。
和家人通过电话后,方淮初也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并且陆陆续续找回了属于自己的记忆。
那时,夏宁才知道,方淮初是个富二代,而且比她小三岁,只有24岁。
方淮初联系上家人后,回家了一趟。
当时。
夏宁以为他们要分开了,准备收拾东西换个地方旅行时......
方淮初又回到了他们的小院。
他只回家待了半个月,回来时带了一枚钻戒,还有一个挂着小白金属牌的颈圈。
那天,方淮初看着夏宁为自己戴上颈圈,低头吻她:“宁宁,你说过的,只要捡回来,就要负责到底。”
夏宁当时想,她这辈子就认定方淮初了......
一直到一个月前,任晓悦来到这里。
她和方淮初是青梅竹马,两个人一起长大。
她说自己怀孕了,来这里散散心。
那一刻,夏宁清晰看见方淮初眼神的变化。
彼时她还不懂那眼神的含义,直到昨天晚上她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任晓悦在院子里嘶声质问方淮初,“我们的关系这么见不得人吗?!两个月前在北城,是你自己上了我的床,现在我怀孕了你不想负责了吗?那我去找她,告诉她你那天在床上都跟我说了什么!”
“晓悦,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跟她说清楚。”
方淮初赶紧搂着她,安抚得吻了女人的唇。
就在刚刚,夏宁的手机弹出一条新的系统提示。
您的护照已经办结完毕,并通过邮政快递寄出,预计十四日内送达,请注意查收。
她看着面前的日历,用红笔在半个月后的日期上画了一个圈。
十四天。
方淮初,你马上就不用为难了。
火星掉落在她的身上。
好疼。
可,夏宁什么也顾不上,拿着画就往外冲。
当她再次安顿好这些画,想再次冲进画室时......
方淮初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把将她抱住,“别去了,宁宁,火太大了,你不能进去!”
“你放开我!”
夏宁看着自己的心血被点燃,内心几乎崩溃!
“宁宁,你进去会死的!”
方淮初根本不肯放手。
夏宁挣扎了几下,眼看着火越来越大。
她知道......
自己的画没救了。
外面响起火警的声音。
消防员拿着消防水带上楼,很快便将画室的火浇灭。
等火完全灭了,夏宁一步步走进画室,地下有几张还没有完全被烧毁的画作......
她弯下腰,将画作捡起来。
画纸已经完全被水打湿,沉甸甸的,上面的色彩也被水浸染,变成了另外一幅样子。
消防员进来确认起火原因。
最终得出结论。
是有人在画室里玩火漆蜡,不小心点燃了画作,第一时间没有控制,才导致火势蔓延......
火漆蜡?
夏宁目光看向桌子上不起眼的火漆蜡东西。
这个在小镇上很多店里都有卖。
但她不感兴趣,没有买过......
怎么会在这里?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等消防员走了,夏宁一个人坐在湿漉漉的椅子上发呆。
任晓悦站在外面。
方淮初一个人走进来,向她道歉:“对不起,宁宁,火漆蜡是我给晓悦买的,她说她以前没玩过,我就买了, 没想到......”
“没想到?”
夏宁真的气死了, 可她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胳膊被烧伤。
好疼。
可比胳膊更疼的是心。
她三年的画作有一半都化成灰烬,这些画都是她一张一张画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
任晓悦站在画室外,小声为自己辩解。
“不是故意的?”夏宁看向任晓悦,“你刚没听见消防员说的话吗?如果刚刚发现失火,你马上扑灭就行了,可你没有,任由火势发展到这么大。”
“我......我就是点着蜡烛忘记了,去忙别的了,等发现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
任晓悦解释着。
“你就是故意的吧?如果你讨厌我可以直接说,我没打算和你抢方淮初,你又为什么要毁了我的画!”
夏宁说到这里时,声音都在颤抖。
她可以不要方淮初。
但她不能不要她的画......
方淮初终于忍不住出声,“夏宁,你没有证据不要冤枉晓悦,她不是那种人,更何况你刚刚把她推下楼,她受了伤都没怪你呢。”
“她有什么资格怪我!她烧了我的画,还挡住我的去路不想让我进屋拿画!”
夏宁站起身控诉。
“夏宁!晓悦肯定不是故意的!”方淮初道,“再说了,你画展要用的画不都提前寄走了,这些都是你的习作,没什么价值!”
“没什么价值?”
夏宁内心有千言万语,终于被男人这句话淹没。
也是。
在他的眼里,她的画,可能就是一堆废纸吧。
她平静地看向方淮初,一字一句道:“方淮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你。”
最后悔的事情。
就是那天救了他。
方淮初还没有说话,一旁的任晓悦先开口,“淮初,淮初,我,我好像流血了......”
夏宁一直叫方淮初为“小白”。
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喊他。
方淮初愣了一下,赶紧拉着夏宁的手,“宁宁,对不起,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夏宁看着眼前的男人。
自从任晓悦来了后,她甚至觉得他面相都改变了。
当年那个单纯干净的“小白”不见了,现在他连撒娇,在她看来不过是虚假的伪装。
“晓悦在怀孕,心情不好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你可能是不小心的,但是她比较敏/感,容易多想......你和她性格不一样,这点小事你肯定不会放在心上。”
方淮初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
可他说话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他只关心晓悦的感受。
夏宁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开口:“你这么紧张,难道孩子是你的?”
方淮初瞳孔闪过一抹震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怎么可能!宁宁,我只爱你一个,除了你我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男人表情诚惶诚恐,像是生怕她误会自己一样。
如果是以前,她大概真的就信了。
此刻却只觉得讽刺。
她从来不知道,方淮初的演技这么好。
夏宁不想再解释一句,只是说:“院子里有监控,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找房东看。”
院子里有一个很隐秘的监控,控制权在房东那里。
以前就他们两个人住在这里,没人在意那个监控。
现在出了事,那个监控的重要性才凸显出来。
至于方淮初会不会去查,已经和她没关系了。
夏宁洗漱过后,带着采风的包准备出门......
刚到门口,就遇见了任晓悦。
女人靠着墙站着,手轻轻护着肚子,“夏宁,不要觉得借着方淮初失忆养了他三年,你在他心上就多重要,只要我勾勾手指,他就心甘情愿上了我的床。”
不等夏宁说话,任晓悦迈步走进院子时,假装被门槛绊了一下......
“哎呀......”
“晓悦,你怎么了?”
方淮初刚从二楼下来,紧张得扶住她。
“我好像脚扭了,走不了路了。”
任晓悦声音娇滴滴的。
方淮初马上说:“你别动,我抱你去屋里。”
夏宁站在墙边,用力甩了甩头,努力向河边的方向走去。
她本来就是一名自由画师,去不同的地方旅游。
方淮初不过是她人生的一个短暂的小站,是她错把中点当终点了。
夏宁一直在外面画画到晚上七点多,找了个小店吃过晚饭后不想回家,干脆去了常去的酒吧。
她刚进去,就发现自己常坐的卡座里已经坐了人。
“下一轮是谁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夏宁看过去,才发现是她和方淮初共同的朋友。
随后,她就在人群中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方淮初和任晓悦。
两个人挨着坐着,方淮初的手轻轻搂着任晓悦的肩膀,显得格外亲密。
酒吧空间很小。
夏宁找了个角落刚坐下来,酒吧老板就认出了她。
她拜了拜手示意老板不要说话,随后随便点了一杯鸡尾酒。
老板刚走,那边的卡座传来一群人起哄的声音。
“任小姐!”
朋友大声询问,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怀孕了,喝不了酒,只能选真心话。”
方淮初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我不用抽牌,我有问题。”朋友举手道,“你现在选一个人给你肚子里孩子当干爹,你会选谁!”
气氛短暂的安静了一秒。
夏宁听见任晓悦回答:“淮初,你要当吗?”
方淮初马上回答:“别闹,我不是孩子亲爹吗?”
夏宁回到家时已经是七点钟。
她刚刚上了二楼......
“夏宁姐。”
任晓悦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夏宁站在二楼围栏旁,偏头刚去看任晓悦时,手边的花盆突然动了动。
不等她反应过来,花盆直直往下砸去,生生砸在任晓悦的肩膀上!
“啊!”
任晓悦的惨叫,和花盆落地的声音几乎是同一时间传来。
方淮初闻声从房间里跑出来,往楼下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往楼下跑去。
“晓悦,晓悦!”
方淮初几步冲到一楼,紧张得搂住任晓悦。
“对,对不起。”任晓悦声音虚弱无比,“我就是,就是跟夏宁姐打个招呼而已......”
方淮初看向旁边的花盆,接了后面的话,“然后她就把花盆推下来了?”
“不是的,夏宁姐不是故意的,嘶......”
任晓悦话说到一半,胳膊疼得她忍不住倒吸气。
“你别说话了,我送你去医院。”
方淮初一把将任晓悦抱起来,快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整个过程,他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夏宁定定站在原地,垂眸看着面前原本放花盆的平台......
她明明没有碰到那盆花,花盆怎么就掉下去了?
答案显而易见。
而这场阴谋的目的也很直接。
夏宁面无表情走回房间,洗漱,睡觉。
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刚刚把方淮初“捡”回来的日子。
那天,他给她当绘画模特,坐在那让他画画。
画着画着,方淮初就哭了起来。
“你怎么哭了?”
夏宁吓了一跳,赶紧放下画笔,抽了张纸递给他。
方淮初一双干净的眸子看着她,吸了吸鼻子才说:“我......我想不起来任何事,万一,万一我已经结婚了怎么办?”
“结婚了?”夏宁笑道,“那就等想起来回家找你老婆啊。”
“可我......只喜欢你。”
青年睫毛微微颤动,还有泪珠挂着。
夏宁捧着方淮初的脸,笑道:“我看你也就刚二十出头,说不定法定结婚年龄还没到,怎么可能结婚。”
“真的吗?”
“真的!”
方淮初这才尝尝松了一口气。
他伸手拉着夏宁的手,认真道:“宁宁,如果我没有结婚,我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娶。”
“好。”
夏宁看着眼前这张干净单纯的脸。
他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再抬起头时,脸已经红透了。
“宁宁!”
夏宁觉得有人推自己。
她迷迷糊糊睁眼。
半梦半醒间,梦中那张脸,和现实中的脸重合在一起。
同样的五官,却是不同的情绪。
“小白?”
“宁宁,晓悦是我的朋友,住一段时间就会走,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该这样对她。”
方淮初表情里带着明显的愤怒,语气里也满是责怪。
他认定花盆是她故意砸下去的。
也是。
他们不过是认识三年的“朋友”。
任晓悦却怀着他的孩子。
她刚坐起来想解释什么,方淮初先开口:“宁宁,还好晓悦没什么大碍,她也没怪你,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给她道个歉。”
“我,和她道歉?”夏宁只觉得可笑,“方淮初,原来我在你心里,我能恶毒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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