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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结扎后,妻子被打成重伤全文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11
爸妈大哥大嫂带着小妹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我还在跟公司交接去沿海分部的事宜。
他们的脸上都挂着事儿。
因为小妹将人家的传家玉镯给卖了。
经过公证,那个手镯值得起一百万。
可小妹一心换钱,被路边的老板五千块钱忽悠走了。
她脚步沉重地走进来,看到哄孩子睡觉的妻子时,脸上又照起一束光。
又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砖上。
我摇头冷笑,他们不愧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膝盖都挺软的。
“二嫂,你帮帮我,你帮帮我,那个镯子一百万,你帮我还好不好?”
妻子为难地看向我,我扔下电脑站在妻子前面。
“小妹真是高看我们了,我们哪有一百万?”
她不相信,拉着妈和爸给我们磕头。
我带着妻子去了卧室。
你们敢跪,我还不敢受呢!
他们就抱着彼此,说着自己好命苦,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儿子不管他们的死活。
五个人哭了半宿。
我早就买了电竞头戴式耳机,跟妻子在卧室里玩得忘乎所以。
半夜我起床上厕所,没想到竟然听见他们的密谋。
“临川不是给她买了意外保险吗?要不今天我们一把火烧了这里,她死了,这一百万不就来了吗?”
“可要是临川拼了命救她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我们把门锁上,再怎么救也逃不出这里。而且这是十层,掉下去也得不死也大残,那也是有保险费的啊!”
“那哥是不是……”
“你哥?吃里扒外的东西,有了媳妇儿忘了爹娘,你忘记他怎么对我们说的了?要和我们断绝关系!”
一家人商量着说好,开始搬沙发堵卧室的门。
我的心宛如被一双大手紧紧困住,双腿忍不住地发抖。
他们竟然为了一百万,要放火烧我们?
我看着熟睡的妻子,胸口一抽一抽地疼得想要蜷起来。
可还等我反应,火焰便开始舔舐卧室门框,滚滚浓烟贴着墙像一只恶魔爬了进来。
妻子惊得紧紧握住我的手。
还好,他们不知道,我当时买了两套房子,我早就将卧室阳台打通。
我快速发消息通知业主群里的住户赶紧离开,随后带着妻子疾步跑下楼。
高楼上的人惊呼地逃窜,楼下的人灰头土脸地和我们一起打消防电话。
不一会儿警察就拉开了安全警戒线,
突如其来的大火,不消二十分钟,竟引爆了居民楼里的天然气。
火势巨大,将整栋居民楼烧了大半。
我将妻子安抚好后走到一个警官身边,瞋目切齿。
“您好,我想举报此次故意纵火的犯罪人员。”
妻子生了第二胎宝宝后,
我主动做了结扎手术。
年夜饭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大家都让我积极响应国家政策赶紧生个三胎。
可我一想起媳妇儿为我生孩子所受的痛苦和煎熬。
便将结扎的事情脱口而出。
结果我老婆被我爸妈打成重伤,还逼她跟我离婚。
我带着媳妇儿回丈母娘家,丈母娘竟然下跪跟我道歉,老丈人要跟我媳妇断绝父女关系。
……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媳妇已经被我妈按在地上。
“你这个烂心肠的,竟然让我儿子去结扎,你知道结扎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就是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太监!”
“黑心肝儿的!我儿子还算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吗?!以后你怎么让他出去见人,我们全家都会被村里人笑话!笑话我们老林家是没根儿的东西!”
巴掌呼呼地扇在妻子婉彤脸上。
婉彤护着头解释。
“妈!这件事我不知情,我没有让临川去结扎。”
我起身拽住我妈的胳膊,大声说道。
“妈!是我自己去结扎的,婉彤不知道这件事!”
这个农村的老妇人哪里相信这些话,一把将我推到在沙发上,转过身去骑在婉彤身上又是揪又是掐的。
婉彤被掐地直流眼泪,一边解释一边求饶。
我站起来想赶紧护住婉彤,可一家人立马把我拦在沙发角落里。
“哥,你两胎都生的女儿,你一直不是想要儿子吗?是不是嫂子逼你去结扎的?”
还在读大学的妹妹眼睛毒辣地看着婉彤,咬牙切齿地补充。
“当初我就说她心气儿高,让你别娶她,你非要娶,现在好了,不让你生儿子!”
我爸朝地上啐了口痰,恨铁不成钢地剜了我一眼。
“你管不了她,我们替你管!老婆子,使劲儿打,不打不听话的坏种!”
“没心肝的白眼儿狼,当初我家凑了八万彩礼,风风光光地把你接进门,给了你这村子里最体面的婚礼!结果,你竟然想让我们家绝后!我呸!”
妻子在地上狼狈地哭喊。
“公公婆婆,我真的没让临川去结扎,我真的没有!”
婉彤抓着我妈的手抵抗,可她怎么敌得过常年干农活的中年妇女。
“竟然还敢还手?我儿子把你惯坏了是吧?”
她抽下自己的裤腰带,紧紧地缠住婉彤的手,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
“我让你反抗,让你还手——”
我拳头攥得紧紧地,目眦欲裂地朝我妈吼。
“妈!婉彤才出月子,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算我求您了,您适可而止吧!”
结果我妈不但不听劝,还在婉彤身上前摇后荡起来。
“我儿子身体多金贵,小的时候我都舍不得打他一下,你倒好,让我家绝后,让他平白挨刀!我就让你尝尝伤口撕裂的滋味儿!”
婉彤疼得双眼紧闭眼泪直流,挣扎着喊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她疼得想要蜷起来,看向我的眼神无望又悲戚。
“临川,救救我……”
9
半月后,小区里张贴了寻物启事。
听说带走小妹的大姨丢了不少贵重东西。
不少邻居都让她小心身边人。
可她手一挥,“绝对不可能,人家小妹是多么贴心的小棉袄,人家还叫我干妈呢!哪有乖女儿偷妈的首饰的,绝对不可能。”
直到她的传家手镯丢了,她终于着急报警了。
帽子叔叔检查了整个小区的监控,发现就是小妹偷走了她的手镯。
可小妹早就跑路了。
她痛心疾首地找上门,在我家门外哭天喊地地让我赔钱。
我懒得掺和,当天晚上就带着一家去了好兄弟家。
任凭她喊破喉咙,也没人答应。
直到我接到了警察的电话,以及从老家赶来的爸妈和大哥大嫂。
我爸妈听到我说我也不知道小妹的下落后,彻底震怒。
就要越过我和警察,再次掌掴我媳妇儿。
我将他们死死拦在门外,可她们还是偏着身子污言秽语地斥责她。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临川不许我女儿住进的?她才21岁啊!她不住你们这里能住哪儿里?!”
“你挑唆临川去结扎,不给老大买特效药就算了,现在还要挑拨离间他们两兄妹的感情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临川把你娶进门,我们一家都因为你!都因为你变得家宅不宁,水火不容!你到底要折磨残害我们到什么时候?!”
我妈哭喊着让婉彤还她女儿,逼她跟我离婚,情绪一激动,竟然昏了过去。
帽子叔叔立马将我妈抬上警车,五分钟就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就在大嫂抢先背她下来时,我竟然听到了她悄悄对大嫂说的话。
“我装昏,你就闹,闹得越大越好,讹老二十几万再说。”
我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一场亲情的笑话。
人群着急地跑入急诊,可我的脚一瞬间如灌铅一般,挪动不了一步。
妻子打车来的慢,尽管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可脸上的焦急依然清晰可见。
她月子没坐好,冷风一吹,头就疼得很。
可她慌忙出门,连帽子都没来得及戴。
我真得很想很想就带着她离开,去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生活。
我被妻子木讷地牵着去急诊。
可一群医生竟然呐了闷。
所有检查都正常,可人就是醒不来。
主治医生一句“恐怕得了绝症”的话,让在场不知情的人的心都焦灼起来。
其中一个女医师看不怪老太太装病影响急诊资源,喊了另一个医师。
一人一边,按住我妈的虎口穴位,使了牛劲儿按下去。
“啊——”
另一边的医师按住我的肩膀。
疼痛的声音响彻整个急诊室。
我妈疼得左右摇摆,脸都涨红了,连句清晰的疼都喊不出来。
一张嘴就是“啊——”
大概按了一分钟,我妈疼得眼冒金星,双手发颤。
“这不就没事儿了吗?”
这一家装模作样的样还得客气地跟医生说谢谢。
我看着妻子笑而不语。
这不就是自作自受吗?怪得了谁?
5
妻子缄默地将头转向窗外。
我拿起苹果熟视无睹地削起皮来。
婉彤最爱吃苹果,不喜欢吃橘子。
而他们手里的橘子还是路边十块钱三斤的砂糖橘。
我轻轻嗤笑一声。
落井下石的时候估计没想着以后还要求人,即便是来求人,也没有求人的样子。
一行四人尴尬地站在病床边,同病房的人面面相觑,看得他们无地自容。
大嫂最先上前,将橘子轻放在床头柜上。
“婉彤啊,有没有好一些啊?我们都担心你呢,这两天大雪封路,直到今天才找到车上来看你。”
我冷冷地讥笑。
“担心?打的时候怎么不担心?大雪封路?我只知道山里信号不好,没说连气候都是自由发挥啊?”
“恐怕不是因为气候,是因为今天发现婉彤给大哥买的特效药见底了才来的吧?”
大嫂皮笑肉不笑地看看爸妈,又看看大哥。
脸上像抹了牛粪一样难看。
老妈被爸推了一把,艰难开口。
“婉彤,你也不要怪妈,我们不是想着以后没有人给你们养老嘛?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啊,再生一个,生个男孩,一家其乐融融的,多好,对不对?”
我将苹果切成小块,水果刀划在塑料桌板上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为我们好,就可以大打出手?”
“我现在揍你一顿,帮助你活络筋骨,为了你好,你愿意吗?”
“或者我开刀给你放点血,帮你锻炼骨髓血液的再造功能,为了你好,可以吗?”
“为了你好,你们要不再生一个吧?我看网上七十岁多岁也有生娃的,生一个替你们传承香火,为了你好,免得受我和婉彤的气。”
老妈羞得面红耳赤,像是吃了一只苍蝇,抬着手指着我好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爸气得跺脚,摔下一句“逆子”便转身离去。
老妈也没脸待,低着头跟了出去。
大哥捂着嘴好半会儿,终于开口。
“弟妹,我知道那个药贵,你就跟我讲讲在哪儿买的,不用你付钱,算我和桂芬求你了。”
说着他们装模作样地就开始演苦情戏,还要给我和婉彤跪下。
笑死,以为谁会去拦你们一样。
两个人惺惺作态一场,微曲了两分钟的膝盖终于自行恢复原样。
“弟妹,是大哥大嫂不好,没拦着点儿爸妈,让你受这么大的罪。”
我媳妇儿是个实在人,胆子小,受点儿委屈就忍不住掉眼泪,被长辈指责时也说不出话来反驳,而且一大声说话就泪失禁全身颤抖。
可就是这样胆小的她,却给我生了两个孩子,无数次晚上开车去接应酬的我,甚至曾经还扇了给我穿小鞋的领导一巴掌。
她为我勇敢了很多次,以后我来替她勇敢。
“一个添油加醋,一个怂恿拱火,不但没拦着我妈,还拼了死地命拦着我,心怕我家婉彤不被我妈打死是吧?”
“大哥,你那天真是壮如铁牛,完全不像生了病的样子。”
“以后多去拉架,说不定身体就好了,没准儿还能给嫂子留个后,三胎也说不定呢!”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的样子,心里爽翻了天。
没想到他竟生闷气到咳出了血。
4
我五官扭曲地嘶吼。
“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嫁给来的?!婉彤这些年替你分摊了多少家务事,帮你们解决了多少困难?你们身上穿的衣服,哪一件不是她精挑细选的?!你们真的要把她逼成这个样子吗?!”
一家人愣在了原地,电视里放着喜庆的联欢晚会,可此刻六个人的客厅落针可闻。
他们站着不动,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又怯懦。
我拿刀朝着大门一刀一刀地砍。
用力太猛,从木门上弹出的飞屑竟然刺破了我的额头。
可我没感觉疼,因为我爱的人正在外面等着我。
一道又一道闷重的砍门声,伴着身后的小声的呜咽传开。
门外来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眼尖儿赶忙将婉彤扶了起来。
所有人的心都害怕地颤动着,直到砍出了一个只够钻出去的洞。
这场不见血的屠戮才停止。
我出门前狠戾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说了这辈子唯一不后悔的话。
“你们不是要断绝关系吗?好啊,我再不是你们家的人!我和婉彤绝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你们最好也别联系我们,就当我和她冻死在了今天本该团圆相聚的日子里!”
我飞奔出去,抱着婉彤的邻居看着我手里的刀,有些害怕地后撤。
我感激地说谢谢,一张嘴两行泪便滑了下来。
“谢谢您陈嫂,以后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来找我们。”
说完,我便捞起雪地里的婉彤,抱着朝镇里走去。
婉彤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好似在做一场噩梦。
我感觉手掌黏糊糊地,歪头一看,竟然是血。
我慌乱地在原地打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走,我开三轮送你去老丈人家,让你老丈人开车送你们去医院!”
我看着陈嫂矮小的背影热泪盈眶。
可我的家人却在一边冷漠的看戏,甚至还说陈嫂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竟然不能理解从前的我是如何在这个家里长大的。
人命关天的事,却被他们说成闲事。
三轮车颠簸了半小时,才到了老丈人家。
可任凭我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应。
直到一通响亮的电话铃声在屋内响起,丈母娘开门,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捶心捶肺地跟我道歉,“临川,婉彤做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家对不起你,让你们家绝后是我们的不对——”
“妈!你说什么呢?婉彤现在昏迷不醒,爸呢,快把爸叫出来送我们去医院!”
客厅一片漆黑,可丈人的声音浑厚清晰。
“死了才好!居然挑唆自己男人去结扎,读了这么多年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以后出去都要让人戳脊梁骨!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两家人的脸面!现在装模作样的瘫着,演给谁看!?”
我深叹两口气,不耐烦地又解释一遍。
“是我!是我自己去结扎的!婉彤她不知情,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漆黑的夜里,男人的冷哼声伴着摔门的声音逝去。
“一个愿打的憨包货,一个愿挨的软骨头。真是稀奇的笑话!既然是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从今天起,我们赵家没这个女儿!以后亲家公亲家婆来找我们讨说法,可不关我们的事!”
我的心似乎被这寒冬的雪冰封住。
婉彤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他们就忍心看着她流血发高烧死去吗?!
还不等我反应,身后便传来一声惊呼,“发高烧了,怎么办呐临川?!”
陈嫂担心地直跺脚,眉头拧成了一股麻绳。
我麻木地看着身后漆黑的路,以及面前这栋彩灯闪烁的房子,心里讪笑这世间的人情冷暖,果然饮水自知。
也不知是哪家要进城的汽车路过,我忙塞了他两千块,他才将我们送到市医院。
妻子的病情得到了及时治疗,但需要住院一星期调理。
住院的第三天,爸妈大哥大嫂都来了。
他们神情殷切,还贴心地带了一些路边买的水果。
“临川啊,婉彤之前给你大哥买的特效药她那里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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