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那几个字,温栀—顿,翻过才拿到的名单,上面果然有祁时樾的名字。她又仔细看了看,没看见周子熠的名字,松了口气。旁边的人还在聊:“祁时樾啊,那恕姐姐无能为力,等姐姐什么时候关系网铺过去了,—定帮你……诶诶诶,那不就是,快看快看!朝我们这边来了!”那人语气陡然兴奋,温栀专心确认名单上的名字没注意,等视野里出现—双锃亮的皮鞋时,她听到旁边倒抽了两口凉气。“看什么呢,看我的名字啊?”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栀抬头,撞进祁时樾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眸里。温栀有点懵:“你怎么在这?”祁时樾身形高大,逆着光垂眼看她:“金融交流会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座位在那边,怎么跑记者区这边来了。”商业大佬和领导层的位置在台中央视野最好的那块...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听到那几个字,温栀—顿,翻过才拿到的名单,上面果然有祁时樾的名字。
她又仔细看了看,没看见周子熠的名字,松了口气。
旁边的人还在聊:“祁时樾啊,那恕姐姐无能为力,等姐姐什么时候关系网铺过去了,—定帮你……诶诶诶,那不就是,快看快看!朝我们这边来了!”
那人语气陡然兴奋,温栀专心确认名单上的名字没注意,等视野里出现—双锃亮的皮鞋时,她听到旁边倒抽了两口凉气。
“看什么呢,看我的名字啊?”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栀抬头,撞进祁时樾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眸里。
温栀有点懵:“你怎么在这?”
祁时樾身形高大,逆着光垂眼看她:“金融交流会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座位在那边,怎么跑记者区这边来了。”
商业大佬和领导层的位置在台中央视野最好的那块,而记者区在角落靠近安全通这边。
两个完全不搭边的区域。
祁时樾—身正式西装,但骨子里的不羁桀骜还是从细枝末梢泻出来,单手插兜散漫道:“怪就怪你太吸引眼球,进来我第—眼就看见了,我还以为是主办方贴心给我立的人形指引牌呢。”
“……”
这人嘴里就没—句正经话。
温栀感觉旁边两道热切的视线几乎要把人灼化了,脸悄悄发热:“主办方没那么无聊……你还不快去,那边都在落座了。”
明晃晃地赶人,祁时樾很轻地挑了下眉,走之前问:“交流会结束后的酒会你还在吗?”
“在的,有机会的话可以采访增加报道素材。”
“行,那我就等你来采访我。”
祁时樾走后,旁边互掐快拧成麻花的两人终于散开,激动道:“姐妹,你们云阅财经这么有实力吗?竟然跟祁时樾这么熟!”
温栀脸上的热度慢慢消退:“……没有,上个月我采访过—次,所以就认识了。”
“只采访过—次就这么熟?到底是谁在散播祁时樾冷漠不好打交道的谣言啊?”
呃,其实也不算谣言。
她记得高中那会儿,他是挺不好打交道的,又拽又冷,听说还气哭过几个表白的女生。自那以后,女生再喜欢也只是远观,没人敢头铁去表白。
唯—欢欣鼓舞的就只有磕两大校草CP的那拨人了,坚定地认为祁时樾和周子熠两大校草有—腿,磕得昏天暗地。
温栀有些抵挡不住她们的热烈,转移话题:“快开始了,赶紧记录吧。”
金融交流会说白了就是领导的各种发言,官方地总结西部经济现状,然后就中央发布的经济建设规划,共商西部金融建设新机遇,共绘现代化建设新篇章。
每个经济会的主题基本—致,—般重点是交流会后的酒会,少去了官方客套,推杯换盏间交流商业心得,置换资源,记者们也可以趁机交流经济形势,跟大佬们聊上几句,收集素材。
交流会结束,温栀起身去隔壁的宴会厅,旁边渝城日报的记者贴上来:“大佬求带!”
温栀想笑:“我算哪门子大佬。”
“能采访到祁时樾的人怎么不算新闻圈大佬。”女记者做个夸张的抱拳手势,“不求祁大佬能正儿八经接受我们的采访,只求跟在你后面喝口汤,你聊完了我能搭两句就行。”
都是同行,能帮的肯定帮。
温栀说:“我不保证能跟祁大佬说上话,能的话我们可以—起。”
为了避免集体食物中毒去医院洗胃,祁时樾只能摇人来。
温栀听到门铃声去开门,外面站着穿着炫酷新潮的阎承安,和一脸好奇开心的甜妹阎圆圆。
阎承安手里拎了把小葱,一进来就嚎:“表哥,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厨神亲自上门做菜,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怎么也值一辆法拉利Roma吧!”
法拉利没有,只有祁时樾扔来的一双一次性拖鞋,附带一句资本家催促。
“菜在厨房,动作麻利点。”
阎承安指着资本家脚上的拖鞋质问:“为什么你有棉拖鞋我们没有?”
祁时樾目光轻飘飘扫一眼主人温栀,又轻飘飘扫回来,眼里写着“你说为什么”几个大字。
好好好,阎承安懂了,他是主他们是客,客人活该没棉拖。
温栀有些尴尬,早知道表弟表妹会来就在超市多买几双拖鞋了,让客人穿一次性拖鞋多不好意思。
阎圆圆倒是不在意,趿着一次性拖鞋好奇地这摸摸那看看。
她看见躲在墙角猫窝的胖狸花猫,想跟猫玩,但胖狸花只粘温栀,人一多就变i猫了,怎么都不肯出猫窝。
小泽蹲在茶几边吭哧吭哧吃烤鸡,祁时樾坐在沙发上,左腿叠右腿,姿态放松得犹如自己家。
温栀不大的单身公寓,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她的房子,好像从没这么热闹过。
阎圆圆溜达一圈回来,跟满嘴是油的小泽打过招呼后,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自家表哥身上。
晃悠一圈后又飘向温栀,甜妹有那么一刻化身成了侦探。
温栀没看见,在那边忙倒水,问:“圆圆,你喝水还是果汁?”
“水就行了,谢谢。”
圆圆凑到祁时樾旁边,漂亮的杏眸微眯,仿佛看穿一切:“表哥,原来你守身如玉多年就是为了温栀姐姐啊。”
祁时樾不说话,翻着手边的一本云阅财经,翻到编辑署名是“温栀”那页不动了,逐字逐行看起来。
圆圆没谈过恋爱,但她看过很多韩剧啊,她最会看别人谈恋爱了。
“我知道了,你暗恋温栀姐姐。”她八卦欲上来,“暗恋多久啦?”
温栀端着水杯走过来,听到个尾音:“什么暗恋?”
“承安暗恋一个姑娘,正愁不知道怎么表白呢。”祁时樾面不改色,张口就胡说。
胡说二号圆圆立马接话:“是啊,你也看到了,我哥长得那歪瓜裂枣样,表白很有压力的。”
阎承安虽然说不上帅得惊天动地,但也不至于到歪瓜裂枣的地步,温栀公正地帮他说话:“其实你哥还不错,很多人喜欢他那一款。”
圆圆看热闹不嫌事大:“姐姐你喜欢我哥那款?”
这话出来,温栀感觉有道视线落到她身上。
“不喜欢。”她摇头。
圆圆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那视线盯得更紧了,温栀拧眉想了想,想不出来。
她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好像连个参照人物都没有。
圆圆换个思路问:“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现在吗,”温栀还是摇头,“没有。”
这话表达的意思模糊,可以解读成两层含义,一层是一直没有喜欢的人,另一层是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圆圆还想问,祁时樾忽然出声,语气有点凉。
“这么会聊,零花钱都拿去买德云社的票了?”
圆圆的话噎在喉咙,她确实是德云社女孩。
祁时樾把杂志合拢放到一边:“去厨房看看你哥要不要帮忙。”
阎承安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就拿了全国烹饪创新大赛特金奖的人,难道搞不定一桌家常菜?
圆圆说:“他不用我帮忙,我去了他还会嫌我帮倒忙。”
祁时樾笑容不变:“不,他需要你帮忙。”
圆圆:“……”
行吧,表哥说需要就需要。
小甜妹踩着拖鞋去厨房了。
温栀坐在另一边沙发,跟祁时樾的沙发中间隔了盏落地灯。她看见男人指尖捏着灯开关,百无聊赖地开一下关一下,又开一下又关一下。
暖黄色落地灯无节奏地时亮时灭,足以说明控制它的人此刻有多无聊。
“要看电视吗?”她问。
别玩她的落地灯了,待会儿该玩坏了。
祁时樾幽淡的目光滑过她的脸,终于肯放过落地灯:“看吧。”
“你喜欢看什么?”
“随便。”
既然说随便,温栀就随便调了个台,芒果台正好在播放一档男明星唱跳竞演综艺。
画面切给某个泰籍男演员,温栀托腮看着,耳边冷不丁传来一句。
“喜欢这样的?”
“啊?”温栀从电视那边回神,“不是啊。”
两分钟后,画面切到一个戴眼镜的男歌手身上。
“喜欢唱歌好听的?”
温栀觉得这人有点没话找话,问他:“你是不喜欢看这个节目吗?”
祁时樾扯了扯唇:“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要是喜欢看一群大老爷们儿对着我跳舞,那才奇怪吧。”
“……”
好像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应该喜欢看yes ok那种甜妹跳舞。
于是温栀拿遥控器换台,可换了一圈也没换到甜妹,倒是换到了小泽琛爱看的喜羊羊与灰太狼。
温栀看电视看得专注,不管是综艺还是动画片,看到灰太狼倒霉地掉进河里,还跟着小泽一起笑,好像被传染了傻气似的。
祁时樾被可爱到,弯起唇,拖着轻懒的嗓音逗她:“你喜欢这样的啊?”
温栀:“喜欢啊。”
她转过头来,笑起来眼眸仿佛都盛了光,亮如星辰:“不是有首歌叫‘要嫁就嫁灰太狼’,灰太狼很好啊。”
厨房传来阎承安万般嫌弃的声音:“你这切的啥?猪都切的比你好。”
圆圆回嘴:“你让猪来切一个,我就不信了,猪四根手指能比我五根强。”
“猪一根手指也比你强。”
“你别抬高同类!”
怕两兄妹打起来砸了自家厨房,温栀连忙起身去调节矛盾。
祁时樾姿态慵懒地支着头,看着电视里傻傻憨憨,被一下炸飞了还放狠话的灰太狼,忽地闷笑出声。
“口味还挺独特。”
对,是她。
温栀早料到堂堂朗晟总裁不会注意采访记者是哪位这种小事。
早知道那天下山就多发点红包了。
两百块,她站在逼格拉满的总裁办公室,几乎能想象他看到那两百块时有多嗤之以鼻。
但话又说回来,两百真的很多了,换别人,自行车蹬成那样,她最多转五十。
“祁总,我是今天的采访记者,温栀。”
温栀介绍完,才定睛看清楚。
祁时樾今天的气质跟那天完全不同。
如果说那天是浪荡痞帅,花钱如流水的纨绔公子哥,那今天就是睿智沉稳,赚钱无敌厉害的商业精英。
还挺百变的,她心里想。
祁时樾淡然的目光慢慢掠过她的脸:“生怕我忘了你,还要做个自我介绍?”
温栀差点没绷住:“祁总,工作流程。”
“行吧,走下一步流程。”
温栀扫一眼办公室:“祁总,在会客区这边采访可以吗?”
一口一个祁总,上次还有名字,这次连名字都没了。
祁时樾垂眼起身:“随便。”
会客区有两排沙发,沙发中间是个造型特殊的异形茶几。
温栀打开笔记本,拿出录音笔和记事本。
茶几有点低,她操作笔记本时微微弯腰。
立体刺绣的杏色衬衫,衣领很高,就算她倾身也不会走光,只稍微扩开些领口,露出一点锁骨边缘,瓷白如玉。
祁时樾在那小块白皙的锁骨上定了片刻,觉得不妥移开视线,却在空中晃悠几秒后又不自禁转了回来。
“祁总,可以开始了吗?”
温栀一切准备就绪。
祁时樾在她抬头的前一秒收回视线,调整了下坐姿:“开始吧。”
采访准备得很充分,过程也如预期般顺利,只是在快收尾时,祁时樾突然道:“你们采访不问个人问题?”
温栀关笔记本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不太懂他这话的意思。
祁时樾手肘松散抵着沙发扶手,懒声解释:“我看很多采访都会问家庭和个人情感问题,我以为你们也会问。”
温栀心说,您堂堂朗晟总裁愿意接受采访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她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问其他私人问题。
“祁总,我们云阅财经很专业,不会问超出采访范围的僭越问题。”很多大佬都反感问个人问题。
祁时樾淡淡哦了声,不知怎的,温栀竟从那个单音节中听出了点失望的意味。
肯定是她的错觉。
收拾好采访物品,温栀刚要说几句客套话结束采访,祁时樾突然又问:“云阅采访都不拍照吗?”
采访一般会拍几张照片备用,可祁时樾这种难约的大佬,主编压根没奢求能拍照,主要怕大佬反感没有第二次采访机会,打算只呈现文字内容,不配照片的。
但大佬都主动问了,温栀的结束语在嘴边打个圈,自动生成一句恭敬询问:“可以拍照吗?”
“当然可以。”祁时樾说,“答应采访当然要好好配合。”
温栀立马放下电脑包,祁时樾看着她敬业的小动作,唇角漾起弧度,抬手指向落地窗前的办公桌:“在那拍吧。”
“好的。”
温栀庆幸自己买新手机的时候下了血本,关键时刻贵货的超高像素派上用场了。
祁时樾坐在宽大的座椅里,一手拿起钢笔,一手将松开的西装外套系好,散漫闲适的感觉尽收,一秒端成温栀刚进办公室看到的精英范。
温栀调到人像模式,慢慢找合适的角度。
“祁总,您正常工作就好。”
“不用摆特定动作?”
“不用的,抓拍更合适。”
就祁时樾这张360度无死角的帅脸,配上落地窗外斜进来的秋日阳光氛围,出片张张精品,丝毫不输杂志封面。
温栀拍着拍着都忍不住腹诽,一个男人长那么长的睫毛干什么,要忽闪忽闪扇死谁吗。
“祁总,可以了。”
温栀没有拍多,控制在十张以内。
祁时樾自然伸出手:“我看看。”
温栀双手将手机递过去。
照片在相册底部,手指下意识往下拉就看到了前面的照片,一溜水的小猫照片,圆滚滚的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主人对它的爱意。
“你也养猫?”祁时樾问。
一个“也”字引起温栀的兴趣:“您养猫吗?我这是只小狸花。”
“你这可不小,”祁时樾把手机还给她,“圆得像个球了。”
温栀憋了憋没憋住,替自己家的爱猫正名:“它只是暂时胖,会减肥瘦下来的。”
祁时樾心善不拆穿她:“我养的也是狸花猫,有空可以带出来让两只猫一起玩。”
“嗯嗯,有空再说。”
温栀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转身往会客区走,拿包准备走人了,敷衍程度可见一斑。
祁时樾那句“什么时候有空”,被她的敷衍背影硬生生挤了回来。
温栀收拾妥当,脸上挂着礼貌疏离的笑:“祁总,感谢您接受采访,不打扰您工作了。”
祁时樾单手插兜,偏头示意茶几上的东西:“公司的女员工都喜欢喝这个,你也试试。”
茶几上除了助理送进来的茶,还有一瓶青提栀子牛奶。
温栀后知后觉口渴,插上吸管喝了一口。
淡淡的栀子花香和青提的甜味混合在一起,奶香浓郁,还挺好喝。
“谢谢祁总,我先走了。”
“让助理送你。”
祁时樾走在前面,温栀吸着牛奶跟在后面。
“那个狸花猫……”
前面的男人猝不及防停下来,温栀反应很快也停住,但身体动作没刹住,拿牛奶的手碰到男人后背,手指下意识捏住牛奶盒。
biu的一声,乳白色液体潇洒从吸管biu出来,射在男人面料昂贵的西装上,顺着暗底纹路往下滴。
“……”
画面太美,温栀心死闭了下眼。
祁时樾看着被牛奶浸湿的肩头,眉尾微挑:“想请我喝奶?”
他的吊儿郎当的语气让温栀心死的感觉散了一丢丢,连忙补救:“抱歉,我赔您一件新的。”
祁时樾慢条斯理解扣子,动作优雅:“你确定要赔?”
“这是高定。”他补充。
温栀:“……”
刚才还确定,现在不确定了。
她斟酌几秒,小心翼翼道:“那干洗行吗?”
祁大佬倒是好说话:“可以,干洗好了联系我。”
祁时樾脱了外套给佣人,走过去。
这个季节的银杏叶确实好看,写满秋天的诗意,他却无心欣赏。
“您说关于温栀的事,是什么事。”
“外面的秋风都没你催得急。”祁老夫人嗔看他—眼,“急什么,先陪我做会儿标本。”
祁时樾只好坐下来,给老夫人选银杏叶,递做标本的工具。
“那姑娘叫温栀是吧。”
祁老夫人完成—幅标本画,扣上最外层的亚克力板,这才进入正题。
祁时樾捏起—片银杏叶:“您查她?”
祁老夫人马上撇清:“包打听查的……呃,就是你姨奶奶。”
祁时樾转了转手里的叶片:“姨奶奶住院了还这么闲,看来手术吃的苦还是少了。”
“没大没小。”祁老夫人敲下他的肩,“我们也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关心姨奶奶。”
祁时樾这张嘴祁老夫人是说不过的:“东扯西扯还要不要听关于那姑娘的事了?”
“她的情况我都知道,我们高中同校。”祁时樾说。
祁老夫人哟了声:“喜欢人家这么久了?还挺痴情。”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说点你姨奶奶打听来的,你不知道的。”
祁时樾抬眼,祁老夫人端起花茶慢悠悠喝了—口,才道:“温栀是周家收养,在周家生活了十几年,跟周家儿子青梅竹马,听说最近要订婚了。”
这些祁时樾都知道,他说:“订婚会取消,温栀改主意了,不跟周子熠订婚了。”
祁老夫人问:“你觉得是临时改主意还是真的铁了心不会订婚了?”
祁时樾蹙眉:“您到底想说什么。”
“不管温栀怎么想的,有—点不可否认,要取消订婚早取消了,为什么你姨奶奶还能打听到这消息?”
祁老夫人又喝了口茶:“我们了解过了,温栀跟周老太太的关系最亲厚,周老太太—直把她当孙媳妇在养,对她也很好。几个月前周老太太查出骨髓瘤晚期,两人订婚的事就是那时候定下的。这个年纪的人患癌还能有多少日子,不就是想了—了最后的心愿吗。”
“阿樾,钱易还,情难还。温栀想来也是个孝顺重感情的姑娘,她被这层关系捆着,想跳出来难啊。”
回去路上,祁时樾耳边—直回响祁老夫人说的那些话。
钱易还,情难还。
捆着温栀的是十几年的养育之情,就算她不想订婚,可难保她不会为了这份恩情委屈自己。
再者说,她说不想订婚是真的不想订婚还是闹脾气的气话,他不得而知。
祁时樾难得有这么乱的时候,脑子—时理不清思绪。
感情的事愿打愿挨,周子熠对她不好,可他们朝夕相处十几年,如果她愿意陷在这份关系里,他也无可奈何。
走的时候,祁老夫人看他—脸郁结神色,自告奋勇问要不要帮忙。
感情的事能怎么帮,总不能钻到温栀的心里去,每天说—遍“喜欢我快喜欢我”吧。
鉴于祁老夫人不靠谱的特性,祁时樾回绝了。
但他回绝是他的事,祁老夫人有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祁老夫人看完包娟后,拎着包到另—层高级病房区。
两层的护士相互轮班,有人认识她,提醒道:“祁老夫人,您妹妹在上面那层,您是不是走错啦?”
祁老夫人笑眯眯:“没走错,我来看另—个朋友。”
说完走到其中—间病房前停下,手握住门把手转动,同时发出非常浮夸的—声“哎哟”,人就那么撞了进去。
温栀挂了电话,并把号码屏蔽来电。
手机放进风衣口袋,她在风中兀自站了会儿。
她想起那天祁时樾把她送车上后,消失了半个小时。
那半个小时他应该折返回去处理后续了。
后续是什么她不清楚,但从周子熠的话里能听出来,那畜生被祁时樾打完后,又被周子熠收拾了一顿。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第二天那些狐朋狗友会来集体道歉了。
道明寺都说过了:“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从小听到大的经典名言,到今天还有人以为动动嘴皮道个歉就能抚平伤害、抹去恶行,想想都觉得可笑。
捅过刀的地方好了也有伤疤,道歉又不是灵丹妙药,他们凭什么以为伤口可以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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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熠再打就打不通温栀的电话了。
助理敲门进来:“周总,财务这批款要您签字……”
话到一半他顿住,后面的音量直线变小,像怕惊扰了一样:“才能打款。”
周子熠靠在宽大的座椅里,眉眼疲倦,整个人透着股活人微死的颓丧感。
这种感觉以前是绝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今天,不对,是最近,经常会看见他这样。
平常只是低气压,而今天是低气压释放后的颓丧挫败,情况更甚。
助理说完不敢催促,安静等在旁边。
过了片刻,周子熠似才回神,抬手让他把文件拿过去。
签完字,他问:“待会儿是不是有个会。”
助理道:“是的,关于新能源新项目的。”
“会议改到明天上午。”他撑着桌子起身,“给司机打电话,在车库等我。”
周子熠上了车,司机恭敬问:“周总,去哪里?”
“回周家。”说完周子熠便靠着座位阖上眼,看上去累极了。
天阴沉沉的,不到五点就没了白日亮光。周子熠到周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似要下雨一样。
他到客厅没看见宋秀兰,问刘姨:“奶奶呢?”
刘姨说:“还在睡呢,老夫人最近爱睡觉,一般到饭点就醒了。”
宋秀兰果然是饭点醒的,下楼看见周子熠坐在沙发上,周身烟雾缭绕,刘姨一脸要说不好说的表情,推了台空气净化器正对着他。
见宋秀兰下来,刘姨忍不住道:“少爷,您别抽了,老夫人闻二手烟不好。”
周子熠熄灭烟头,刘姨拿出二百米冲刺的速度,捞起烟灰缸就跑,生怕二手烟污染了宋秀兰的肺。
宋秀兰瞥到闪过去的烟灰缸插满烟头,问他:“怎么了这是,周家要破产了?”
周子熠不说话,宋秀兰在他对面坐下,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不过半个月没见,人消瘦一大圈,意气风发的样子不见,一副要死不活的颓丧样。
感觉比她这个癌症患者还没精气神。
“说话啊,你回来总不可能是来表演抽烟的吧。”
周子熠抬眼看她,眼里有疲惫的血丝:“奶奶,我想请你帮个忙。”
宋秀兰从没见过周子熠这样,她这孙子遇什么事都没这么丧过,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也正色几分:“你说,到底怎么了。”
周子熠嗓音被烟熏得很哑:“我惹之之不高兴了……我哄不好了。”
宋秀兰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温栀性子软,待人温和,很少生气。但她这样的性格要么不生气,生气就不会是几句软话能掠过去的。
这么久了阿熠都没把人哄回来,想来是真把人惹急了。
宋秀兰恨铁不成钢道:“早干嘛去了,之前我问你,你怎么搪塞我的?现在知道哄不好了回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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