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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小说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梅花要找的方神医就住在街尾。半个小时后,周梅花和安婳就出来了,两人手里都提着几副药。周梅花脸上有明显的喜色,“如果有效果,到时候我就给方神医送个锦旗!”安婳则是感觉手里的药有些烫手。她不想要的,但前几天跟周梅花约定好,要一起给自家男人补补,她总不能说肖政“又行了”吧?难免有炫耀的嫌疑。不过,药是不打算给肖政吃的。他已经够牲口了。安婳和周梅花一人提着几包药回家,刚好在门口碰到肖政和石伟光。石伟光瞧了瞧她们俩,纳闷道:“你俩都病了啊?”肖政忙过来摸安婳的额头,“病了?啥时候的事?”“......我没病。”安婳把他的手拿开。周梅花不耐烦地对自家男人道:“行了行了,快进屋吧,话那么多。”石伟光:“你这娘们,就不能对我好好说话,成天跟谁欠了...

主角:安婳肖政   更新:2024-12-29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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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小说》,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梅花要找的方神医就住在街尾。半个小时后,周梅花和安婳就出来了,两人手里都提着几副药。周梅花脸上有明显的喜色,“如果有效果,到时候我就给方神医送个锦旗!”安婳则是感觉手里的药有些烫手。她不想要的,但前几天跟周梅花约定好,要一起给自家男人补补,她总不能说肖政“又行了”吧?难免有炫耀的嫌疑。不过,药是不打算给肖政吃的。他已经够牲口了。安婳和周梅花一人提着几包药回家,刚好在门口碰到肖政和石伟光。石伟光瞧了瞧她们俩,纳闷道:“你俩都病了啊?”肖政忙过来摸安婳的额头,“病了?啥时候的事?”“......我没病。”安婳把他的手拿开。周梅花不耐烦地对自家男人道:“行了行了,快进屋吧,话那么多。”石伟光:“你这娘们,就不能对我好好说话,成天跟谁欠了...

《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小说》精彩片段


周梅花要找的方神医就住在街尾。

半个小时后,周梅花和安婳就出来了,两人手里都提着几副药。

周梅花脸上有明显的喜色,“如果有效果,到时候我就给方神医送个锦旗!”

安婳则是感觉手里的药有些烫手。

她不想要的,但前几天跟周梅花约定好,要一起给自家男人补补,她总不能说肖政“又行了”吧?

难免有炫耀的嫌疑。

不过,药是不打算给肖政吃的。

他已经够牲口了。

安婳和周梅花一人提着几包药回家,刚好在门口碰到肖政和石伟光。

石伟光瞧了瞧她们俩,纳闷道:“你俩都病了啊?”

肖政忙过来摸安婳的额头,“病了?啥时候的事?”

“......我没病。”安婳把他的手拿开。

周梅花不耐烦地对自家男人道:“行了行了,快进屋吧,话那么多。”

石伟光:“你这娘们,就不能对我好好说话,成天跟谁欠了你似的。”

“你可不就欠了我的......”周梅花嘟囔了一句,然后缓了神色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快回去吧,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石伟光这才露出喜色,“啥好东西?”他媳妇还是想着他的!

安婳也拉着肖政进屋。

肖政还是怀疑地盯着安婳手里的药,“这到底是谁吃的?”

“你别管了,就是一些调理身体的药。”

安婳把他糊弄过去,然后把药扔到一边。

“你跟李寒松说好了?他会来吧?”

“当然。”肖政点头,“他对今天的相亲挺上心,还专门换了块好表,骚包得很。”

安婳笑笑。

接着,她的视线在肖政的手腕上落了一瞬。

空的。

这个年代戴手表比较普遍,只要有条件,都会戴上一块,主要是看时间用。

她记得肖政也是戴了块手表的,怎么不见了?

安婳问了出来。

肖政道:“前两天把表盘摔坏了,打算拿去修,还没抽出时间。”

安婳让他把表给她,“我帮你送去修。”

肖政找出来给她。

安婳一看,何止是表盘碎了,简直是碎成渣了。

她仔细看了看手表,问:“你这表戴多少年了?看起来很旧了。”

“没戴几年,不过在我之前别人还戴过,”肖政解释,“这是我在军校时从一个同学那买来的,他要换新的,就把旧的卖给我了,很便宜,三十块钱。”

说着,他还挺得意,觉得自己捡大便宜了。

安婳:“......”这个男人对自己是真抠门,多一分钱都不想花啊。

她把摔坏的表收起来,没说什么。

电影是六点钟准时放映。

杨天骄五点半来的,手里提着一网兜李子。

“这是我姥姥家的李子树结的李子,酸酸甜甜挺可口的,带了点给你尝尝。”

“一会看电影的时候吃,我还准备了花生和瓜子。”

接着又把杨天骄和周梅花互相介绍了一下。

周梅花:“天骄妹子有对象了没?”

杨天骄笑着摇头,“还没有呢。”

周梅花热情道:“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呗,我跟你说啊,我们部队里的好小伙子可多了,我男人有几个部下都单着呢,比方说这个......什么处的那个李处长,条件就特别好!”

安婳和杨天骄相视一眼,都抿嘴笑了笑。

不过安婳也没嚷嚷杨天骄今天就是跟李寒松相亲,只对周梅花道:“嫂子,咱们还是走快点吧,电影快开场了。”

周梅花果然转移了注意力,“是得快点了,不然一会挤不进去。”

冬冬和石小军、石小珊已经提前去占座了。

礼堂早就里里外外围满了人,水泄不通。


她不是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而是想给他生更健康的孩子。

肖政被哄好了。

内心的阴霾尽数驱散。

他揽住安婳,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好,我去开。完了之后我就戒烟戒酒。”

安婳回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两人搂在一块,在温馨的气氛下慢慢酝酿出睡意。

只是到底是夏天,肖政的火气又重,不一会就出汗了,安婳半睡半醒间,嫌弃地从他怀里挣脱开,滚到床的另一边。

肖政笑着给她盖好肚子,起床,去院子里冲了个凉水澡。

第二天一早醒来,安婳忽然想起昨晚肖政好像要跟她说工作的事。

“是,你的工作定下来了,红星食品厂,目前有两个岗位可以选择,一个宣传科干事,一个工会干事,你看你想选哪一个?”

如今来说,国民的普遍文化水平也就是刚完成扫盲的程度,初、高中生就能称为文化人了,大学生少得跟稀有动物差不多。

给安婳安排工作之所以这么容易,还有不错的岗位让她挑,就因为她是实实在在的大学文凭。换成别的军属,不定还要排队等着到什么时候呢,毕竟县城就那么大,能提供的工作岗位有限。

安婳想了想,“我去宣传科吧。”

她穿越前在大学期间就能靠做自媒体博主养活自己了,去宣传科,多少也跟她的老本行沾点边。

肖政点点头,“不过你的工资定级是最低的二十四级,委屈你了。”

原主已经参加工作有几年了,还是乐团首席,拿的是二十二级的工资,如今等于从头再来。

“没关系,反正你的工资和家当都在我手上捏着呢,我可不会委屈自己。”安婳笑看着他。

肖政是苦出身,受过穷的,所以格外看重攒钱,也崇尚勤俭节约,他给自己也就花个烟钱。

安婳的奢侈性格他了解,那家伙,花起钱来眼都不会眨一下,上一趟街,有的没的能买一大堆,也不管用不用得着。

不过呢,自打把工资和家当全部交给安婳的那一刻起,肖政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决定以后不管安婳怎么花钱如流水,他都不会多管一个字。

所以他尽管不自觉的咬了咬后槽牙,还是爽快地说道:“钱你随便花,我不心疼!”

安婳看着他明明肉痛还要强做大方的样子,乐得哈哈大笑。

肖政有些赧然。

而后郑重道:“我是心疼钱,但只要你高高兴兴的,就比什么都强了,人总是比钱重要的。”

安婳不由点头,有什么就说什么,倒比那些只说甜言蜜语的男人更能打动人。

工作是下周一才去报到,还有几天。

安婳准备趁着这几天把院子里的菜都种上。上回周梅花来帮她时,只种了一畦鸡毛菜,因为那个种着简单,起了沟垄,撒种子就行。

她打算再种些辣椒、番茄、丝瓜,这些都需要育苗。

在肖政的指导和帮助下,她成功地把菜种进了地里,可惜已经发芽出土的鸡毛菜死了一片!剩下的叶子也瘦弱不堪!

肖政道:“得施肥,不然是长不起来的。”

没有化肥,施肥就是施粪肥。

周梅花当时也说过同样的话,但安婳挣扎一番,还是决定不信那个邪!院子里杂草也没施肥啊,长得都那么茂盛!天气越来越热,在院子里施上粪肥,那味别提多酸爽了。

但现在,安婳犟不起来了。她不想辛辛苦苦劳动一番,却收获不了。


安婳挺满意,周梅花也惊艳连连。

她还抱起冬冬,问:“孩子,你妈好看不?”

冬冬想都不想就道:“好看,妈妈都好看。”嗓音软软的。

安婳噗嗤笑出声来,爱怜地摸了摸自家小甜椒的脸蛋。

周梅花都酸了,这小棉袄似的儿子是咋养出来的啊?她也想要。

接下来,又去买布。

县里除了部队营区和厂区那边,最高的建筑便是供销社大楼,足有三层,人很多。

特别是布料柜台,不但排了长队,轮到安婳的时候还只剩下些老气的藏青色和深灰色料子。

她犹豫半天,才在售货员的催促下买了六尺深灰料子。

“梅花嫂子,你有认识的人可以买到紧俏货吗?”安婳小声问周梅花。

她虽然不是这个年代长大的人,但知道有些潜规则,是不分哪个年代都有的。

周梅花摇头,“我都是穿土布衣服,从不买这种布。”

安婳作罢,想了想,干脆先买几套成衣穿着。

成衣溢价多,买的人就少了。

化纤料的白衬衣,都是普通的款式,安婳一气买了三件,只在细节上有点差别。裤子也买了三条,黑色、灰色,卡其色。

冬冬的衣服也多是小衬衣小西装,安婳给他买了几件海魂衫和背心,耐造又耐脏。

县城的商品并不丰富,买了该买的,几人就打道回府了。

安婳剪了头发,跟先前区别还是挺大的,一进家属区就有人凑上来瞧。

“哟,真好看,像个小姑娘似的。”

“这头发剪得好,先前那卷卷毛是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陈师长家那位是一路人呢。”

“就是,咱们干部家属搞那些个洋玩意,成什么样子!”

安婳笑听着众人的谈论,听到最后,总算松了口气。

原来先前大家表面对她和善,私底下还是有人嘀咕她的装扮。

这头发是剪对了。

周梅花别的不懂,不过听那些人说话,也琢磨出点味来,“你别说,你这头发还真是该剪,否则她们私底下就把你和温雪曼分成一组了,天天嚼你们的舌头。”

安婳问道:“她们天天说陈师长媳妇啊?都说些什么?”

周梅花在家属区的人缘好,但真论交心的朋友也就一个廖三妹,可自从廖三妹的婆婆来了,天天被管着,也没什么机会跟她唠嗑了。

如今来了个安婳,虽说年岁小,又是个城里人,但性格跟他挺投缘的,遂周梅花已经把安婳当成了小姐妹。

周梅花立马对安婳嚼起了领导家的舌根子。

“温雪曼是沪市来的,她刚来那会天天在家跟人搂搂抱抱跳舞呢,把咱们家属院的几个家属都给带坏了,后来陈师长跟她大吵了一架,才没再作妖。”

周梅花撇撇嘴。

“现在她照样高高在上的,看不起咱们从农村来的军属,去年在大食堂团年,大家一起包饺子,她愣是一口不吃,说是不饿,可回家就让小保姆给她煮了面条吃......说来说去,还是嫌我们脏呗。”

这......是有些说不过去。

周梅花随着安婳进了院子,嘀嘀咕咕了许久的八卦,除了温雪曼,还有其他家属的,安婳都饶有兴趣地听着,让她说了个痛快。

到了做饭的点要离开了,周梅花都依依不舍的,下定决心以后要常去找安婳唠嗑!

安婳是欢迎的,不管身处何种环境,了解信息都是生存的重要条件。

八卦,本就是传播信息的最原始的方式。

妈妈跟别人说话,冬冬已经跑到后院看蚂蚁去了。

小孩子初到田园世界,对什么都很感兴趣。

安婳见他看得认真,就没管。

她进了房间反锁上门,从空间找出了一些纯棉的布料,打算用来做几套床单被罩。

这些布乍一看跟六十年代的没区别,细究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好像是织法不同,用料也不一样,六十年代的布摸起来更结实......

不过这都无伤大雅,如果有人问,随便就能糊弄过去,也没谁会揪着你家床单打破砂锅问到底。

刚才从县城回来,家属院门口有摆摊的农民,买了点新鲜的蔬菜,又从空间拿了块猪肉,安婳便准备大展厨艺。

家里的柴已经堆满了,应该是肖政早上买回来的,粮油酱醋也齐全。

安婳是会做饭的,爸妈离婚后她吃了一年外卖,最后吃吐了,就开始照着网上学做饭。

可她忽略了一点,她做饭都是用的燃气灶电饭锅,还有各种现代化的工具。

这个年代啥也没有,最关键的柴火灶她都不会烧。

好在安婳动手能力不差,照着肖政教她的生煤炉子的方法,又自己一点点摸索,总算把灶烧起来了。

......

冬冬从后院跑回来,紧张地喊道:“妈妈,我闻到什么东西烧糊了!”

冬冬没找到妈妈,最后看到厨房门口涌出滚滚的浓烟,连忙跑过去,结果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

厨房里传来安婳的声音:“冬冬别进来!”

冬冬慌了,“妈妈,是不是着火了?”

安婳:“没有,你快走,别站在那里。”

见儿子要进来,安婳连忙把厨房门关上。

门刚关上,里面就传来了妈妈的一声尖叫。

冬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吓得六神无主跑了出去。

周围邻居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

周梅花手里还拿着锅铲,连忙问冬冬:“咋了咋了?”

冬冬哇哇哭着,手指着自家厨房,“我妈妈在里面......”

周梅花看到窗户钻出浓烟,大惊,连忙举着锅铲冲进对门家。

葛红英皱着眉头,也走了过去,“好像在冒烟?我看看去。”

“是因为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吧?”葛红霞心里的不甘又冒了出来,安婳什么都不会做,凭什么能嫁给肖大哥?不过想到姐姐新给她物色的人,心里又平复了些。

踮着小脚过来瞧热闹的王老太太听见,“啥?肖副师长的媳妇把厨房烧了?”

葛红霞:“......我是猜的,你别乱传。”

王老太太早就一溜烟跑了。

不一会,家属区的人便传开了。

“肖副师长的媳妇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

“肖副师长的媳妇把厨房炸了,容都毁了。”

“......”

传到刚下班回来的男人们耳朵里,就成了:“肖副师长家发生了爆炸,他媳妇被炸毁容了,还瘸了条腿。”

师长陈钢扭头去看肖政,刚想说什么,便看到一个残影从自己面前过去了。

......那么大块头,是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的??


今天她表现出“识大体”的样子,反而才更能对比出葛红英的小家子气,把葛红英的脸打得更响亮,余宝山也没有任何理由记恨他们,还得做出感激她的模样。

果然,大家面上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看葛红英的眼神或多或少带了些异样。

葛红英曾经是家属院的妇女表率,好管事,处理事情也公平公正,从今后的形象,可就大打折扣了。

葛红英想让葛红霞出风头的算盘也落空了,因为大家知道她的做法后,哪怕想礼貌性地夸两句葛红霞做的菜,也没办法在肖政的那张黑脸面前张口。

一顿饭吃得实在称不上愉快,早早就散了。

回到家后,肖政陪着孩子玩了一会,然后跟孩子一起洗干净,把孩子放到床上,哄睡。

安婳觉得疲累,洗完后就侧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她感觉头顶压下一片阴影。

睁开眼,是肖政躺到了她的身后。

一只粗壮的手臂横过来,抱住了她。

安婳把身体往后挪了挪,和他嵌得更紧密一些。肖政僵了僵,终究没移开。

“对不起,你受委屈了。”

肖政指的是今天的事。

安婳的眼神闪了闪。

她今天选择将葛红英的小心思当众挑破,也存了些试探肖政的意思。

毕竟肖政和余宝山家的私交好像不错,而葛红英明显不喜欢她。

如果肖政为了维护自己的人际关系,让她委曲求全地讨好葛红英的话,以后的日子也没办法过得顺遂。

不过事实证明,肖政不是那么自私的人,甚至可以说很向着她,很照顾她的心情。

越相处,越觉得这个男人真不错。

“只要你护着我,我就不委屈。”安婳仰起头在肖政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胡茬扎得她嘴唇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她往后蹭了蹭。

肖政本还想多安慰安慰她,谁知没说了几句,她又开始撩来撩去。

“别闹。”他声音哑得不行,身体却还是不动如山。

“我来了这么多天,你却碰都不碰我,是不是得什么病了?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安婳忽然语出惊人。

肖政愣住,而后脸黑得像锅底。

他咬牙道:“老子好得很,哪里不行了?!”

安婳的眼神魅惑,“那你憋着是干嘛呢?攒着过年啊?”

暗戳戳的勾引肖政都受不了,更不用说这种明晃晃的挑逗了。

肖政倏地翻身过来,把人压住,眼睛红得像要吃人。

他刚要俯身,门就开了。

冬冬睡眼朦胧地走进来,爬上爸爸妈妈的床,自然地躺到妈妈身边,嘟囔道:“妈妈,做梦梦到有大灰狼咬我屁股......”

冬冬小朋友很快就在旁边睡着了,身体蜷成个蚕蛹,两只小手叠加枕在脑袋下。

只是睡得不太安稳,嘴里时不时嘟囔句什么。

看到这一幕,安婳不忍心再把他抱走了。

她推开男人,过去将儿子抱在怀里,用手轻拍他的背。肖政凑过来,长臂一揽,将媳妇和孩子都揽进了怀里。

暧昧的空气散去,温馨的氛围充盈着整个空间。

隔壁的气氛就没那么和谐了。

余宝山背着手来回踱步,脸上全是对葛红英的责怪。

“你说说你,搞这些小心思干什么?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平白破坏了咱们跟肖政的交情!”

葛红英也后悔啊,“我怎么知道肖政会这么护着那个资本家大小姐?我以为他们感情不好。”


回头弄个浴桶和罩子,冬天就可以在家泡澡了。

夏天冲澡很快,安婳十几分钟就出去了,刚冲完热水的身体被风一吹,凉快得很。

“老肖,老肖。”安婳喊了半天,肖政才从书房出来。

她道:“晚上就别让冬冬写字了,对眼睛不好。带他去洗洗,准备睡觉。”

半晌,肖政才“嗯”了一声。

安婳觉得他情绪有点低落,但一时间也没多想。

直到上了床,她才确定他是真的不高兴。

“怎么了?”安婳在他的胸口画圈圈,暧昧道:“我亲戚已经走了。”

计生用品开回来好几天了,不凑巧的是,安婳的亲戚到访了,今天才彻底走干净。

肖政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身体内的情绪肆无忌惮地乱撞,撞得他胸腔都发疼。

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道:“我有些累。”

安婳:“......”

等半天等来这么一句话?

一般说累,就是白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晚上力不从心,但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出现在年轻人身上,二十啷当岁的小伙子,白天就算犁上二里地,晚上也能哼哧哼哧干得起劲。

但......肖政已经三十了。

安婳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看着身强体壮,以为能吃上好的,没想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才三十,就不行了。

不行归不行,安婳也没有歧视肖政的意思,更没有不跟他过了的意思,毕竟人都有青春年华逝去的时候,不可能要求一个男人永远都行。

她在心里回忆了一下以前在网上看到的偏方,寻思着回头给肖政补补。

慢慢的,就酝酿出了睡意。

等到身边人的呼吸声绵长起来,肖政才敢转过身来,放肆地释放出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封信。

本来他是不会看的,无意中瞟到信封上寄信人的名字,才鬼使神差打开扫了一遍。

然后,差点一掌把书桌都劈开。

狗东西!居然还敢勾引他媳妇私奔!

怒过之后,就是害怕。

安婳如此珍重地把信收着,是不是心又被野男人勾去了?

上一次安婳为了情人跟他离婚,肖政愤怒的是头上的绿帽,是男人的尊严,倒没什么其他感受,也能洒脱地放手成全她。

可是这一回......肖政有了恐慌失去的感觉,光是想一下安婳心里可能还有野男人,滔天的醋意就扑面而来,恨不得飞去省城把野男人剁成八块!

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尽量正常。

说真的,肖政此刻是有些迷茫的。

他想质问,又怕得到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想装作不知道,又怕哪天她悄没声就跑了。

透过淡淡的月光,肖政的视线紧紧锁着身边的人。

她睡相不好,脑袋向着他,身体又朝向另一边,整体呈一个奇怪的扭曲姿势,脸的一半都被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

肖政却越看越觉得心里柔软,他长臂一捞,把她整个人捞进了怀中,紧紧抱着。

见她没醒,他又低头在她唇上一下一下的啄着,力道也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变成轻咬。

她哼唧了两声,还是没醒。

肖政忽然笑了笑,霸道地将她圈在怀里。

他决定了,不能坐以待毙。

她是他的,想来抢,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安婳一个晚上被热醒好几次,每次醒来都是在肖政的怀里。

这跟大夏天烤火炉子有什么区别!

安婳第二天一早醒来就警告肖政:“你晚上不许再抱我,否则咱们就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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