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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全文

大牛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时祁长睫半垂,双指无意识地摩挲。当年崇安侯府卷入一场震惊朝野的贪污案,虽不是主谋,但从大理寺拿出的证据来看,侯府牵连颇深。陛下震怒,不等最后审问结果,就将侯府一干人等全部收监。那时的谢令窈的祖父无论如何也坚信他的好友,也就是江时祁的祖父,当时的崇安侯,不会做犯下贪污这样的罪。于是冒着触怒龙颜的风险,顶着巨大的压力为侯府奔走,收集证据。最后结果是好的,多亏了谢家拿出来的关键性证据,侯府洗清了冤屈,无罪释放。但谢家却实打实惹了皇上不喜,最后随便被寻了个由头,被贬至简州,此后再也没得以重返京都。可以说,没有谢家也就没有现在的江家,这也就是为什么江时祁的祖父要坚持定下江时祁与谢令窈的婚事。谢令窈的父亲谢宸实在不是做官的料,最后丢了本就芝麻...

主角:谢令窈江时祁   更新:2024-12-29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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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令窈江时祁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全文》,由网络作家“大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时祁长睫半垂,双指无意识地摩挲。当年崇安侯府卷入一场震惊朝野的贪污案,虽不是主谋,但从大理寺拿出的证据来看,侯府牵连颇深。陛下震怒,不等最后审问结果,就将侯府一干人等全部收监。那时的谢令窈的祖父无论如何也坚信他的好友,也就是江时祁的祖父,当时的崇安侯,不会做犯下贪污这样的罪。于是冒着触怒龙颜的风险,顶着巨大的压力为侯府奔走,收集证据。最后结果是好的,多亏了谢家拿出来的关键性证据,侯府洗清了冤屈,无罪释放。但谢家却实打实惹了皇上不喜,最后随便被寻了个由头,被贬至简州,此后再也没得以重返京都。可以说,没有谢家也就没有现在的江家,这也就是为什么江时祁的祖父要坚持定下江时祁与谢令窈的婚事。谢令窈的父亲谢宸实在不是做官的料,最后丢了本就芝麻...

《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全文》精彩片段


江时祁长睫半垂,双指无意识地摩挲。

当年崇安侯府卷入一场震惊朝野的贪污案,虽不是主谋,但从大理寺拿出的证据来看,侯府牵连颇深。

陛下震怒,不等最后审问结果,就将侯府一干人等全部收监。

那时的谢令窈的祖父无论如何也坚信他的好友,也就是江时祁的祖父,当时的崇安侯,不会做犯下贪污这样的罪。

于是冒着触怒龙颜的风险,顶着巨大的压力为侯府奔走,收集证据。

最后结果是好的,多亏了谢家拿出来的关键性证据,侯府洗清了冤屈,无罪释放。

但谢家却实打实惹了皇上不喜,最后随便被寻了个由头,被贬至简州,此后再也没得以重返京都。

可以说,没有谢家也就没有现在的江家,这也就是为什么江时祁的祖父要坚持定下江时祁与谢令窈的婚事。

谢令窈的父亲谢宸实在不是做官的料,最后丢了本就芝麻大小的地方官,改而经商。

他眼光毒辣又有头脑,靠着谢令窈祖父的好名声和与崇安侯府这点微末的关系,在简州混得风生水起,不过十余年的功夫,竟成了简州首屈一指的富商。

可毕竟商户就是再有钱,地位也不高,谢宸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他的几个儿子考虑。这样一来,谢令窈嫁去侯府便成了最好的捷径。

有侯府保驾护航,他那几个儿子以后不愁在京都站不稳脚跟,怎么也能混个闲职来光耀门楣。

故而逢年过节,简州谢家丰厚的礼就没断过,即便侯府次次拒绝,他依旧照送不误,乐此不疲。

江时祁不喜谢宸的市侩钻营,但也没有因此迁怒谢令窈,他体谅她幼年丧母的苦楚。也打定主意不管谢令窈养成了什么样的性子,他也要尽量去容忍,为她提供富足安稳的生活。

可现在祖母却告诉他,谢令窈要退婚?

他不相信谢宸会放弃这条近在咫尺的路,难道是谢令窈自己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

见江时祁迟迟不说话,太夫人怕他是因为被人退了婚,心里不舒坦,劝他道:“虽然你与谢令窈指腹为婚,可毕竟生来就没长在一块儿,你就是再好、再出色,没有自小的情份,人家姑娘也未必非你不嫁。”

简州离京都千里之遥,谢令窈生在那里长在那里,若是对谁家郎君动了心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太夫人没说这话,但是她相信以江时祁的聪明,自己能够猜到这一层来。

江时祁稍一思忖便有了这个猜想,只是这个想法一出,他莫名觉得心里一堵。

“我要亲自去问问她。”

若她实在不愿意也就罢了,毕竟若是为了那一桩本就是为了报恩而存在的婚事误了她的良缘,那岂不是罪过?

只是他要确定那是她的本意,还是因为有人逼迫她或者诱骗了她。

太夫人对此并无异议,她方才六神无主,现在想来,是该留下谢令窈细细问一问。

“好,只是今日天色近晚,她才病愈,又在客栈住了好几日,想来也不曾休息好,你明日再去问她吧。这样着急忙慌的,有些太失礼了。”

江时祁皱眉:“客栈?”

太夫人尴尬一哂,虽说这事不是她安排下去的,但也是她先前把对这门婚事的不满明明白白摆在了脸上,不管是那几个儿媳妇还是府里的下人都轻视谢令窈,这才在她进京都的第一日就将她撂在了客栈不管。


“不过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江时祁带着谢令窈进了宫门,引路的太监见了他们,远远过来迎。

谢令窈微微吐了口气,心中不断祈祷今日一切顺利。

“若一个半时辰你还未出来,我会去太后宫中寻你。”

谢令窈稳了稳心神,她知道江时祁真有办法捞她出来。

“多谢。”

狭长宫道两旁高耸的围墙似两道权利的枷锁,将宫内宫外所有人都变成皇权的奴仆。

谢令窈每每踏入宫中,都被其沉重而又肃穆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

跟着引路太监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站在一座巍峨的宫苑前,两人才停下。

“谢姑娘,太后娘娘的长乐宫到了,您稍等片刻。”

说完,引路太监就宫腆着一脸恭敬而又谄媚的笑躬身朝宫苑内走了过去,不一会儿一个年轻宫女就缓步走了出来。

“谢小姐,请随奴婢来。”

谢令窈微微颔首,目不斜视地跟在她身后。

将谢令窈引进殿内,年轻宫女便退了出去。

太后高坐在上首,身侧只有一个年老的嬷嬷在伺候,其他宫侍全都候在屋外。

谢令窈礼数周全地见了礼之后便低垂着头,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等着太后开口。

“模样倒是可人。”

谢令窈忙福身道:“多谢太后娘娘夸赞。”

太后挥了挥手,嬷嬷也退了出去,屋内便只剩她们二人。

谢令窈心头发慌,身后冒出津津冷汗。

“你知道哀家今日为何要见你么?”

“草民愚钝,不知太后娘娘深意。”

太后年逾甲子,精神头却极好,说话也不像江家太夫人那般喜欢故作玄虚,直接就开门见山。

“自打你进京,燕佩云隔日便要来烦哀家,次次都说起你来,让哀家务必见你一见。”

谢令窈蹙起眉头,她并不认识什么燕佩云啊。

“哦对,你不知道长辈的闺名也正常,就是嫁去徐家那个老太婆。”

太夫人!

谢令窈瞬间就明白了太后要见她的缘由,却不知道太夫人与太后竟有这层关系,听太后这熟稔的语气,两人关系应当十分要好。

“她也是脸皮厚,明知哀家不想见她,还硬要往长乐宫凑,实在是讨嫌!”

谢令窈:“……”

幸好她前世对太后也算是有粗浅的了解,不然她还真把太后的话当真了。

太后娘娘是什么样的身份,若真不想见太夫人,只怕她连宫门都甭想进。能日日忍受她的叨扰,分明是欢喜的。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谢令窈忙恭敬答话:“草民只是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那老太婆非要哀家见你?”

谢令窈坦诚点头,她的确不明白太夫人为什么要让她搭上太后这层关系,她初来乍到,能得人庇护自然是好的。但太后娘娘这层身份太高,不是她这种商户女该去攀的。

“你可知怀璧其罪?”

“知道,可是草民身无长物,何以怀璧?”

谢令窈是燕佩云与太后破冰的关键,太后对她有着莫大的宽容。

耐着性子与她解释。

“你姿色绝佳,你可知道你一旦解除了与江时祁的婚约,京都会有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没有江家的庇护,又有谁管你愿不愿意?”

谢令窈沉默了,太后说的事,前世不是没发生过。

当年她初入京都不过一月,一场桃花宴让她入了年过五十的景阳侯的眼,打听到她不过一个商户之女后,众目睽睽之下扬言要纳她为妾。若非江时祁突然出现,并开口承认与她的婚约,她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几乎是一瞬,他就恢复了一惯的清冷肃穆。

“即便你我没了姻缘瓜葛,可谢家对江家的恩情我依旧不会忘,你若遇上什么麻烦,只管寻我。”

谢令窈因为江时祁突然的质问而被提起的心缓缓落了地,理所当然地想,既然江时祁自己都说了要报恩,那她也不用端着,真遇上事,勉为其难请他帮忙也不是不可以。

“那便先行谢过江公子了。”

江时祁见谢令窈松了口气的模样,无端又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来,真的就这样迫不及待要与他撇开关系?

江时祁沉默着转身,继续同谢令窈保持这个微妙的距离朝浩瀚阁走去。

两人一时不再说话,各自专心走自己的路。

如果谢令窈没有踩到自己的披风并在慌乱之中一把揪上江时祁的腰带的话,今晚也就有惊无险地过完了。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谢令窈自己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

越努力避嫌,结果越是心酸。

她一手抓着江时祁的腰带,一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努力让自己柔软的腰身离他远远的。

江时祁不光是文采出众,在武学之上亦有造诣,几乎在感觉到腰身一沉的瞬间就迅速回身去扶,只是到底事发突然,哪怕他的反应已经足够快,还是免不了被谢令窈带着一个趔趄,两人重重砸向一旁的假山石上。

江时祁拿在手上的灯笼摔在地上,噗呲挣扎一声后彻底熄灭。

至于张茂和李嬷嬷他们,早就知趣地退开不知道何处去了。

即便漆黑一团,江时祁还是能感受到谢令窈紊乱的呼吸和死命抵在他胸膛上的那只手,还有她那颗小巧却倔强的头颅正不屈地往后仰去。

满是避让与抗拒的姿态让江时祁喉头有些发涩,可怜男人的手还死死护住她的后脑勺,被重重磕在粗糙的石面上。

江时祁一向波澜无惊的脸色有瞬间的破裂,只是黑夜漆漆,替他隐藏了所有的心绪。

哪怕谢令窈在女子里面已经算是身量修长的,可此刻被江时祁半搂着,她却连丝衣角都没能露出来。

女子特有的幽香无孔不入,紧紧将江时祁缠绕包围起来,又甜又媚,放在谢令窈巴掌宽的细腰上的大手愈发灼烫,若不是刻在骨子里的礼法和谢令窈明显推拒的姿态,江时祁一时竟不想就轻易松手。

片刻后,江时祁若无其事地松开手,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可有哪里受伤?”

谢令窈连忙远远站开,尽量掩饰下自己的慌张和窘迫:“没……没有,多谢江公子。”

江时祁手指微微蜷缩,然后自然地将那只受伤的手背在后背:“无事便好,明日进宫须得早早就起床,走吧,天色已经很晚了。“

谢令窈点了点头,却又恍然天黑他应当瞧不见,忙补了一句:“好,走吧。”

直到进了梧桐居,谢令窈才敢放松下来,暗骂了自己一声,连忙又简单洗漱了躺下睡去。

这边江时祁进了浩瀚阁,张茂已经在门前等着他了。

“公子,这短短几步路,您走了这样久?”

江时祁无视张茂的调侃和揶揄,径直朝房内走去。

“去拿纱布来。”

张茂一惊,定睛一看,果然见江时祁右手的手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您这是怎么了!”

张茂着急忙慌拿了药来,一边小心替他缠纱布,一边唠叨。


谢令窈目光呆滞,眼神空洞,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此情此景,她只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

江雨霏完全能体会谢令窈的窘迫到绝望的心情,但同时她心情也很复杂。

“窈窈,你说你这……你这怨念也忒大了吧,非要退婚不算,还想动手……”

“雨霏,你先回去,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谢令窈抬头望着床顶,悲从中来。

“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啦,我看大哥哥好像也没有很生气,你看,那披风还是大哥哥给你的呢。”

谢令窈顺着江雨霏的手指,看见了被李嬷嬷小心翼翼挂起来的黑色银边大氅。

绝望地一个翻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连头都不肯探出来。

江雨霏戳了戳裹成一条的被褥,好心劝道:“窈窈,你哭够了之后还是去跟大哥哥道个歉吧,他不是个小心眼儿的人,不会与你计较的。即便他真的与你计较你也别担心,还有我呢,是我拉你去喝酒的,这个事儿我有也一定会责任,我不会不管你的!”

谢令窈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我知道了,你先容我缓缓。”

江时祁不是个小心眼儿的人?才怪!

想前世就因为她不小心放跑了江时祁要送给沈宛初的那只猫儿,他就扔了她养了许久的狗儿!

想到这个,谢令窈又赌气地不想去同江时祁道歉了,反正也不是真心的!

江时祁一夜未眠,一瓶洛神醉去了大半,他却依旧神思清明。

谢令窈指着他平静中充斥着绝望说恨他的模样萦绕了在他脑中一夜未散。

他发现他无法接受谢令窈这对他这种毫无缘由的怨恨。

江时祁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自他对谢令窈有记来的所有事,他怎么都不明白谢令窈对他的这些怨念从何而来。

难道是他那个母亲为了摧毁这段她不看好的婚事,以他的名义做过什么令谢令窈无法原谅的事?

眼见天际泛白,江时祁思忖之后喊来了张茂。

“去查一查谢令……谢小姐在简州的所有事,尤其是与侯府有联系的。”

张茂能感知到江时祁压抑的情绪,难得地没有多嘴,应下后便转身出去了。

江时祁料到谢令窈大概会来同他致歉,但他坏心思地不想让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干脆就踏着晨露,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直接出了门去。

谢令窈果然扑了个空,她好容易才调整好心情,抱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悲催心态主动来了浩瀚阁,却被告知江时祁早就出了门。

她失望的同时又不禁松了口气,面对这种棘手的事,她下意识地选择了逃避。

听过江雨霏绘声绘色的描述和她自己坚持不懈的回忆,昨晚的事隐约记起了一点。

那个被她蓄满了力甩出去的巴掌是她率先回忆出来的,若非江时祁闪躲及时,只怕他今天半张脸都得肿,到时候他会怎么跟人解释?

说侯府来了个酒疯子,骂了他不算,动辄还要行凶伤人?

谢令窈反省完自己后,开始把江时祁拖出来分担过错。

她跟江雨霏好好地喝酒赏月,他跑过来凑什么热闹?他要是不来,会有后面这些事么?她清醒时偶尔都尚难克制自己想要报复的情绪,更遑论她醉得一塌糊涂?


这才左拖右拖,一直拖到今年,老太爷的忌日都过了。再拖下去,江时祁年纪就大了,太夫人这才松口说要见一见谢令窈,可也只说要见一见,并没说要娶进门。

前世若不是谢令窈落了水,众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地被江时祁救起,她未必如愿嫁给他。

那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她为了嫁进江家故意耍的把戏,就连李嬷嬷也心疼地数落她,让她不能为了得偿所愿就拿自己身子开玩笑。但只有谢令窈知道自己有多冤枉,的的确确是有人把她推下去的!

可十多年来,她也没想明白,前世究竟是何人动的手。

谢令窈大车小车的物件儿搬住进了离江时祁的浩瀚阁不远的梧桐居。

这太夫人可真有意思,前世自己卯足了劲儿讨好她却被她打发到江府最偏远一个连名儿都没有的小院落,这辈子自己嚷嚷着要退亲倒给自己安排了梧桐居这样一个环境清幽雅致的好地方。

碧春站在门口咬着唇,犹犹豫豫想要开口,却被李嬷嬷打发了出去。

谢令窈要退婚的事,整个江府都知道了,她们没理由不知道。

李嬷嬷叹了口气,端了江府厨房刚送过来的桃花酥,轻轻放在谢令窈身前的小案前。

“宁姐儿,我的大小姐!您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

从前心里、嘴上念叨个不停的江时祁再也没从她口中听见过,路上给江时祁绣的帕子也给铰了,千里迢迢给江家所有人带的礼物,除了那天香锦全都赏了跟着来的下人。

就连天香锦,明明带了两大箱来,也只搬了六匹出去。

更别说今日直接闹着要退婚!

谢令窈最不喜欢这种酥皮直往下掉的糕点,嫌弃地瞥了一眼,顺手“不小心”打翻在地。

对上李嬷嬷忧愁的脸,她问:“这样不好吗?”

李嬷嬷一愣,蓦然就红了眼,拿着帕子直抹眼泪:“我知道江家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可恨,他们眼睛往天上长,瞧不上咱们谢家的门楣,让您受了委屈。可您到底是真心喜欢江大公子,总不能为着这个就退了亲,像他这样的人物,等回了简洲,怕是再也遇不到了啊。”

“谁说我要回简洲了,嬷嬷你忘了我出门时,我那个爹怎么说的吗?我就在京都不走了,外祖父当年给母亲留了一些京都的铺子,母亲又全都给了我。再加上我身上的钱,足够咱们在京都安身立命。”

李嬷嬷被谢令窈无所谓语气和决绝的态度吓的一愣一愣,连哭都忘了:“不嫁了?不回去了?”

谢令窈笑道:“对,不嫁了,不回去了!嬷嬷,你给你家里的两个儿子写信,让他们也来京都,我日后的生意少不得他们为我奔走。”

李嬷嬷哆哆嗦嗦迷迷糊糊被谢令窈打发了出去。

对上门口的碧春,两人大眼瞪小眼。

江时祁连着在刑部忙了十来日,今日听说谢令窈来了特意回来一趟,也不是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不过是他跟祖父一样,记着谢家当年的恩情,不想对谢令窈失礼罢了。

进了府,他总觉得府中下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江时祁冷傲矜贵,如玉的面孔姑娘们只瞧上一眼便两腮泛红,情窦初开。可也偏偏是太过冷傲,明明他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礼数周全,可就让人无端觉得在他面前会让人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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