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一时也解释不清楚,李暮雨只得摆出神仙的神秘莫测:“当初牙刷卖二两银子一把,你也是这么说的……东西的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宣传包装。”
第二天中午。
悦来酒楼二楼的一间雅间内,李暮雨二人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彭大管家的侄儿彭华。
“玉民,既然对方不想合作,咱们回吧!”
田玉民看看外面的天色,叹了口气,正要跟着李暮雨起身。
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胖子带着两个人走进来。
胖子根本不看两人,大咧咧地坐到主位上。
李暮雨的脸色有点难看:如果对方迟到一小会儿,解释一下,道个歉,可以理解成谈判中自抬身价或者试探的一种手段。
可这彭华迟到了近一个小时,进来后不仅不解释,还摆谱,这就是妥妥地打脸,没有一丁点谈判的诚意。
李暮雨同样不看对方,起身就走。
彭华万万没想到,自己装逼的结果就是对方比自己更牛逼,自己一来他就走。
“不谈了?”
李暮雨仿佛没听到这话,继续走人,
走到门口时,被田玉民紧紧拉住。
“暮雨,消消气,大家出来做生意,求的是财,何必……”
出乎意料,彭华身边那个中年人也劝道:“大家出来跑买卖,何必斗气。”
看看田玉民那哀求的眼神,李暮雨叹了口气,走回来,坐下,冷着脸说:“谈吧!”
田玉民咳嗽两声,对众人一拱手,道:“大家打价格战,损失是的各自的利益,而便宜了别人。因而,我方的意思是,先统一定价……”
“慢着!”彭华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还以为谈收购了?原来是想谈这个。不是我小瞧你们,比钱多,你们有我钱多吗?有我叔叔钱多吗?有彭家钱多吗?”
气氛有些冷场。
“这就对了嘛!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好事,这叫自知自明。我这人心软,别说我没给你俩机会。”
见李暮雨二人不出声,彭华得意的掏出两张银放在两人身前:“看在你们弄出了这种牙刷的份上,这钱就算买断费。”
好话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