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挑个粪,怕什么?
今天中午赵志远差点都被罗连平开瓢了,不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么?
宁月他们就像是苍蝇,你说再多他们都还是会缠着你。
除非用拳头,才能让他们都闭嘴。
对付什么人就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
果然在沈宁昭说了这句话后,宁月彻底熄了声。
可她熄了声,陈志远这只苍蝇却又嗡嗡叫了起来。
陈志远失望的看着沈宁昭,“昭昭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暴力了?就像个泼妇似的。
以前的你多好,现在你这样哪还有男人会喜欢你?”
沈宁昭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给原主出气的时候来了。
倒是没有一脚踹在陈志远身上,而是先去问张来弟要了一只鞋。
然后才一脚将陈志远踹倒,拿着鞋左右开弓的抽在了陈志远的脸上。
“没打你是不是,没打你是不是?
就你长了张嘴会说话?
我有没有男人喜欢关你什么事,你算那根葱?
吃大粪了还是喝粪水了?
你管我是不是泼妇,能治的了你们这些大小贱人就行了。
不服,不服也给我憋着。”
沈宁昭抽了个爽,看的一旁的知青都一愣一愣的。
躲的极远的闫媛媛见状,只觉得自己的脸也跟着疼了起来,突然有些庆幸沈宁昭没有这么打她。
陈志远被抽的眼冒金星。
每次想要反抗的时候就会被沈宁昭踹上一脚。
她上辈子是顶级外科医生,自然知道怎么打人最痛。
用的都是巧劲,不会伤到骨头和筋。
就是去医院检查,也就是个轻伤,但保管会让陈志远疼上好几天。
陈志远还想骂人,沈宁昭将张来弟的鞋往陈志远嘴里一塞。
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站起身来,踢了陈志远一脚:“以后看见我最好绕路走,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我,还抽你。”
一天打了三个人,俱是渣男贱女,沈宁昭只觉得通体舒畅。
多日以来积攒的郁气都散了不少。
也不管三人仇恨的眼神,走到张来弟面前,拿出五毛钱来:“来弟,赔你的鞋钱。”
张来弟美滋滋的收下,另一只鞋也没扔,打算放着下次让沈宁昭用。
宁月几人挨了打,在知青院连个屁都不敢放。
陈志远一瘸一拐的起来,连饭都不吃了想去找大队长告状。
罗连平和宁月也跟了上去。
沈宁昭也不管他们,拿着香皂细细的将自己的手洗了好几遍,才坐回原来的位置吃完了碗里的饭。
喝了最后一口汤,她回了屋子,将那些信都拿了出来。
用黑面胡了些浆糊,又从一旁放着的旧报纸里扯出来一张。
挑了几封比较劲爆的,宁月和陈志远二人调情的信贴在了同一张报纸上。
糊好后,沈宁昭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将其放在了一边,打算明天一大早就贴在晒谷场门口,让所有人都看看。
“沈知青可真够强悍的。”
王建国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对沈宁昭的那一点想法,在看到沈宁昭暴打陈志远后就完全歇了。
孙国富和几个男知青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觉得沈宁昭凶狠的就和孙二娘似的,看了看其他几个女知青,暗自庆幸知青院只有一个母夜叉。
但他们都不敢说出来让沈宁昭听见,怕自己也挨了打。
从此以后,只怕知青院再也没有人敢明面上去找沈宁昭的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