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栀遥陆清河的女频言情小说《当我们的爱已成往事小说林栀遥陆清河》,由网络作家“柠檬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瞬间骨灰盒四分五裂,里面的骨灰也因雨水的冲刷而四处散落。不要,不要……林栀遥的双眸瞬间变得空洞,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只疯了一样的在地上捞着残余!可大雨倾盆,她什么也捞不上来,什么都留不住。她彻底绝望了,踉跄的站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江婉萍的脸上!“你故意的是不是!”江婉萍被打倒在地,可她眉梢眼角尽是嘲弄。“我是故意的又怎么样?”她居然承认了!怒火噌的烧上了心,烧得她四肢五骸都滚烫了起来。“江婉萍!你对我不满,针对我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对逝去的英烈动手,我父母是英雄,你怎么可以让他们就这样尸骨无存,挫骨扬灰!”她声嘶力竭的质问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怒吼。“林栀遥!你接二连三的欺负婉萍是要做什么!”那倒声音从头顶传来...
《当我们的爱已成往事小说林栀遥陆清河》精彩片段
瞬间骨灰盒四分五裂,里面的骨灰也因雨水的冲刷而四处散落。
不要,不要……
林栀遥的双眸瞬间变得空洞,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只疯了一样的在地上捞着残余!
可大雨倾盆,她什么也捞不上来,什么都留不住。
她彻底绝望了,踉跄的站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江婉萍的脸上!
“你故意的是不是!”
江婉萍被打倒在地,可她眉梢眼角尽是嘲弄。
“我是故意的又怎么样?”
她居然承认了!
怒火噌的烧上了心,烧得她四肢五骸都滚烫了起来。
“江婉萍!你对我不满,针对我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对逝去的英烈动手,我父母是英雄,你怎么可以让他们就这样尸骨无存,挫骨扬灰!”
她声嘶力竭的质问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怒吼。
“林栀遥!你接二连三的欺负婉萍是要做什么!”
那倒声音从头顶传来,还没等林栀遥反应过来。
啪!
她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林栀遥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耳朵嗡鸣声不断,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陆清河……打了她!
还记得那时她刚来家属院,因为无父无母,经常被其他熊孩子欺负,殴打。
陆清河知道后狠狠的收拾了那群孩子,顺带给了那群熊孩子的父母一个警告。
事后,他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一向流血不留泪的人也红了眼眶。
“遥遥,对不起,对不起……”
“小叔保证,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动你……”
这些年,他说到做到。
哪怕她给他下了药,他都没有对她动手。
如今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打了她!
泪水争先恐后的从林栀遥眼泪流出。
她看着眼前的陆清河,撕心裂肺道:“陆清河,你知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把我父母的骨灰盒——”
“够了!”
陆清河拧眉呵斥。
“不管她做了什么你都不该打她!”
一瞬间,林栀遥的心好像都被刺穿,痛的难以喘气。
看着给江婉萍撑腰的陆清河,她眼里满是绝望。
她想说的话全都消散于口间,只能任由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林栀遥不再看他,只是默默的跪在地上一点点捡着父母残留的骨灰。
她捡的很仔细也很认真。
从天黑捡到了天亮,她才捡完所有能捡的骨灰。
当守墓的人要来将她的骨灰盒重新换个地方入土时。
她却摇摇头,抱着骨灰盒重新到了一个新地方。
她不想她的父亲母亲再被人打扰。
尤其是陆清河。
父母骨灰盒重新下葬时,天空又开始阴雨绵绵。
林栀遥重重地跪倒在地,跪倒在了墓碑前。
墓碑上雕刻着的名字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颤抖着把手举起,轻抚墓碑上的名字。
“爸,妈……”
对不起……
她在父母墓前跪了很久,直到雨停,她才摇摇晃晃的朝墓园外走去。
下一刻,她眼前一黑,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彻底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林栀遥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前方的上面隐隐约约的透出一点光。
她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了禁闭室!
她踉跄着站起身,人昏昏沉沉,嗓子更是嘶哑得一扯就痛,整个人虚弱得就像是从被水里捞出来一样,
“开门!”
“开门!”
很快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哗啦——”
大门被人猛地打开,刺眼的光让林栀遥下意识的抬手遮住了眼。
接着她听到了一声嗤笑。
她放下手抬眼望去,就看到江婉萍站在门口,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林栀遥,清河说了,你这次必须给我道歉,不然就给你断水断粮!”
林栀遥再次醒来时,就看见陆清河神情温柔的坐在她的旁边。
一瞬间她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以前,她还没和他表白,而他也是最宠她的时候。
可不过一秒,她就清醒了过来。
她垂眸,语气冰冷,“我歉都已经道了,小叔还有什么事吗?”
看见她这样一幅冷漠的模样,不知为何,陆清河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薄唇微动,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
做错的本就是她,惩罚是应该的,不是么。
他竭力抹去心头的异样,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她:“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在此之前,我要和你约法三章,你同意了,这个婚礼,才会正常举行。”
林栀遥垂眸,轻轻扫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
第一条:不准伤害江婉萍!
第二条:不准对江婉萍不敬!
第三条:结婚之后,江婉萍会继续住在家里,她不准对此有所异议。
……
一条接一条,全部都是江婉萍。
她没有继续看下去,只是拿起一旁的钢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陆清河想过无数个她的反应,唯独没想过,她居然会如此平静的签了字。
“你,同意了?”
“嗯。”
为什么她不同意呢?
反正他和江婉萍是男女主。
反正他们要在一起。
反正自己也要离开。
他和江婉萍再怎么样。
也与自己无关了。
陆清河心头微震,胸腔那抹异样感越来越重,刚要说些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陆首长,您快去看看江同志吧,她晕倒了!”
闻言,陆清河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起身就要离开病房。
在他手握住病房门的那一刻,他又像是想到什么,又回头看着病床上的林栀遥。
“今晚我有事就不回去了,你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婚礼见。”
病房门在她面前紧紧关上的那一刻,林栀遥扯了扯唇。
她是该准备一下了。
不过,不是准备婚礼,而是,准备离开。
清华与海城一南一北,相隔千里,
从今天开始,她把男主陆清河还给女主江婉萍。
而她这个恶毒女配,彻底下线!
天黑时,林栀遥提前出院回到了家属院。
打开屋子门的一瞬间,里面空空荡荡。
她没有开灯,只是摸着黑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昏黄的灯光下,林栀遥从床底拖出一个皮箱子,转身就走。
直到走出门口,林栀遥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可却因为黑暗,她什么都没有看见。
只恍惚看见八岁那年,陆清河牵着她的手推开房间门。
“遥遥,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会赶你走,小叔发誓,会疼你,爱你,一辈子。”
下一幕,她又好像看见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大怒不道的给陆清河下了药,荒唐一夜后,陆清河大发雷霆的把她丢下床。
“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最后,她又看到前不久陆清河牵着江婉萍的手走进这个房间。
“婉萍,你尽管在这住下,把这当成家。”
林栀遥回过神来,轻轻笑了笑。
的确,这里以后都是他和江婉萍的家了。
她也要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她转过身,提着皮箱头也不回的走进黑夜里,再没回头……
深夜,林栀遥正要睡觉,沉寂的屋子却突然被一道清脆的敲门声打破。
“栀遥,你睡了吗?”
林栀遥打开房门抬眼望去,竟是江婉萍。
她来这里做什么?
像是知道林栀遥的疑惑,江婉萍端着笑,眼中是藏不住的得意。
“清河给我冲了麦乳精,太多了我喝不完,就想着分你一点。他也真是的,我刚来这,就想着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我,都顾不上你了。”
说到末尾,她的语气多了分炫耀。
“早点喝吧,要是凉了就不好喝了。”
看着被江婉萍递过来的玻璃杯,林栀遥摇摇头。
“谢谢,我晚上不喝东西了,还是你自己留着喝吧。”
说完林栀遥上前准备关上门,却被江婉萍抓住手。
江婉萍压低声音。
“你怎么能不喝呢,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林栀遥没懂她的话,直到下一秒,江婉萍突然把杯子往自己身上一泼,浅棕色的液体瞬间染脏了整个白裙子。
紧接着,杯子摔碎在地,瞬间四分五裂,她也自导自演的哭了起来。
“遥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是我打扰你和清河了,我走便是了。”
林栀遥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道人影便猛地冲过来将江婉萍护在怀里。
林栀遥一抬头,直撞进陆清河冷凛的眸子!
一股寒意瞬间从她脊背蔓延到全身!
“不是我……”
林栀遥下意识的要解释,却被他一把推开。
“滚!”
她摇摇欲坠,一个不留神倒在地上,玻璃碎片狠狠扎入她的掌心,疼得她瞬间红了眼。
下一刻他劈头盖脸的训斥便落下来。
“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巧,原来后招在这里!林栀遥,我当初怎么会把你这种人接回家!”
怒斥完后,陆清河便一把江婉萍抱起朝外面走去。
“啪嗒!”
积攒在林栀遥眼角的泪水终于划过脸庞落在了玻璃碎片上,和地上的血迹混为了一团。
她的心越来越难受,泪水也越来越多。
她这种人?她是哪种人?
诚然误解了他的心意,所以胆大妄为的给他下药是她不对,可如今她分明已经决定远离他了,他怎么能,一句解释都不听。
这时她眼底又飘过一群弹幕。
林栀遥抬手抹去眼泪。
最后才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踉跄着去处理伤口。
第二天清晨,林栀遥换好药,便从抽屉里拿出清华大学的招生简章。
开学要准备一些什么,她得提前看好。
正看到一半,一道冰冷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响起。
“给婉萍道歉!”
她抬眸望去,就看见陆清河站在她面前,眼里的冷漠刺痛了她的心。
林栀遥垂下眼眸,攥紧了手中的简章。
见她一言不发,陆清河的脸色沉了沉。
这时,江婉萍连忙从后面走过来打圆场道:“算了,小姑娘闹脾气而已,我也没受什么伤。”
陆清河见江婉萍如此宽容大量,心中的火更是窜了好几个档次。
“你看看婉萍是怎么对你的,再看看你是怎么对她的,林栀遥,知错不改,这就是我这些年教你的教养吗?”
“知错是要改,可我没错,我改什么,我说过,昨天我没有把麦乳精泼到她身上。”林栀遥再也忍不住,反驳出声。
陆清河怔了一下,眸中怒意瞬间喷薄而发,刚要继续开口,江婉萍怕昨天的事拆穿,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好了清河,就当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再和小姑娘计较了。”
她慌张的岔开话题,正好看见林栀遥书桌上的简章。
“清华大学,你看他们的招生简章做什么?”
林栀遥心一慌,连忙看向陆清河,只见他的视线也被吸引,落在那个简章上。
她连忙将招生简章抽走,“没什么,就随便看看。”
话音刚落,她就听见江婉萍轻笑了一声。
“这哪能随便看啊,遥遥,你看这个不会是想参加高考吧?”
江婉萍话里的轻蔑如此的刺耳,林栀遥刚想说些什么。
陆清河便收回自己的目光,冷笑了一声。
“她对这个才不感兴趣。”
“那她对什么感兴趣?”江婉萍好奇道。
林栀遥心猛地一紧。
下一秒,男人无情的话就落在她耳边。
“勾引男人。”
简简单单四个字,骤然让她脸色唰的变白。
林栀遥猛地抬头,一下就撞进陆清河的眼睛里,那里面全是嘲讽。
可不是勾引吗?
她都胆大的给他下药了。
羞愧,难受,无数复杂的情绪淹没她的心。
可她却无力反驳,只好将招生简章放进抽屉,而后默默起身朝外走去。
陆清河以为说破了她的心思,声音再次冷了一度,“你要去哪儿?”
林栀遥声音很轻:“去理发店。”
军训要求,新生必须剪短发,
陆清河蹙了蹙眉,刚要说什么时,就察觉手臂一紧。
江婉萍拉住他的衣袖,柔声道:“清河,我们也一起去吧,刚好我要修理一下发尾。”
陆清河点点头,转头跟一旁的警卫员道:“部队的事先放一放,等我回来再处理。”
理发店前,理发师再三向林栀遥确认,是否真要剪那么短。
直到林栀遥认真的点点头,理发师才咔嚓两三下。
很快她一头漂亮的齐腰长发,就变成了利落的短发。
旁边陆清河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眼眸深了深。
他分明记得林栀遥最爱这头长发。
小时候,那些调皮的男孩子扯了几根她都要哭好久,乃至每次他都手忙脚乱的哄个不停。
后来,她跟他表了白,更是时不时将头发编成各种各样的辫子在他面前晃,还问他好不好看。
她手巧,头发又乌黑茂密,自然是好看的。
可他不能说,因为他知道,他们绝不可能。
如今她胆大妄为的给他下了药,逼得他不得不娶她,她更是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那辫子上,钻研各种编法,说要在婚礼当天成为最美的新娘子。
可如今她却突然把这头长发剪了。
他心头忽然有些发紧,骤然站起身,“就要办婚礼了,你突然把头发剪短做什么?”
林栀遥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神,听到他突然开口才回过神来。
“突然想换个新发型。”
也好面对未来的新生活。
至于婚礼?不会再有了,他们不会结婚了。
他总觉得有哪些不对劲,可具体是哪都说不上来。
理完发后,林栀遥便去了一旁的照相馆。
江婉萍也迫不及待的拉着陆清河跟了上去。
林栀遥不想和他们走在一起,便放慢脚步落在了后面。
刚一进去,拍照师傅就笑开了眼,笑眯眯的看向江婉萍和陆清河。
“两位同志真是金童玉女,我们照相馆很久没来颜值这么高的夫妻了,你们是来拍结婚照的吧?”
江婉萍脸一红,刚要否认,陆清河就按住她的手。
“拍一张吧,就当,弥补遗憾。”
后一步进来的林栀遥脚步一顿。
弥补遗憾?
他明明不喜欢拍照,却还是期盼着能和江婉萍拍一张结婚照,就当骗自己,她已经嫁过她一次。
看样子他真的很喜欢江婉萍,喜欢到可以打破一切原则,哪怕他真正的新娘就在旁边,他也不在意。
她伸手握住自己的心口,努力按下那抹痛意。
没关系,很快她就会离开。
你们也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结婚照拍得很快,拍完后,陆清河才像想起什么,看向站在不远处沉默不语的林栀遥。
“还站在那干什么?过来,你今天故意带我来不就是想和我拍结婚照的吗?”
林栀遥摇了摇头,指着墙上的入学模板照说:“我今天是来拍这个的。”
不是结婚照。
陆清河看了一眼模板照,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你又不入学,拍这个做什么?”
林栀遥也没等他同意,就坐在了背景布前。
“我觉得它好看,所以想拍一张。”
拍完照后,林栀遥起身就要走,手腕却突然一紧。
她不解的回头,就看见陆清河眉眼氤氲着不解和怒意,“结婚照不拍了吗?”
林栀遥看着他。
结婚照他不是和江婉萍拍了吗?
何必再和她拍呢?
就像他的心,既然已经早早住了另一个人,那她就不住进去了。
她松开他的手,径直朝外面走去。
“下次再拍吧。”
可她深知,他们没有下次了。
深夜,林栀遥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感觉到整张床都在震动。
她睁开眼,只见眼前地动山摇。
整个房间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墙壁也出现了一道道裂缝!
是地震!
她猛地被惊醒朝门口奔去,刚要开门,却发现房门竟不知何时被人从外面锁死,任由她怎么拉扯都没有反应。
林栀遥心里突然泛起一股恐慌,强烈的晕眩让她几乎站不稳,只能强撑着用力拍打着房门朝外面呼救。
“救命!”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我的门打不开!救救我!”
可所有人都因惊恐而自顾不暇。
林栀遥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尖叫声,惊呼声。
甚至她还听到了陆清河焦急呼唤江婉萍的声音。
可没有一个人听到她的呼救,也没有一个人想起要来救她。
她急得不行,刚想着要如何自寻生路,下一秒,屋顶的天花板骤然崩塌,狠狠砸在她身上。
她只觉眼前一黑,随后便什么也感知不到了。
痛,浑身都痛。
林栀遥吃力的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雪白的天花板,而是陆清河阴沉的脸。
“林栀遥,你是不是疯了!”
“你为什么要把婉萍的门反锁?”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差点害她丢了命!”
“嗡!”
林栀遥大脑一片嗡鸣,只觉得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努力睁眼想要看清陆清河的表情。
可眼前却又突然飘过一群弹幕。
我明明看到是女主把女配的门反锁的,如今竟然来倒打一耙?!
女配你还愣住干什么,快给男主解释啊!
林栀遥看着这片弹幕久久没能回神。
所以这一切都是江婉萍做的?
昨晚那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果然没有听错!
弹幕还在继续,可她已经没有心思再看下去。
林栀遥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稳住自己的心绪。
“我没有反锁她的房门,是她,锁了我的门!”
陆清河脸色更加难看,眼里愠色渐浓。
“林栀遥,你不仅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还谎话连篇?婉萍温柔善良,怎么会锁你一个小姑娘的门。”
“现在、立刻,去给婉萍道歉!”
他的一字一句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扎得她心脏生疼。
是江婉萍反锁了她的门,害得她差点死在里面。
结果陆清河却不分青红皂白,逼着她去给江婉萍道歉。
受害者,给加害者道歉。
一瞬间各种复杂情绪像潮水一样朝她涌来,委屈的、难过的、无可奈何的。
她的眼眸中不由蒙上了一层水雾,语气不由得坚定了几分,“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去道歉!”
就在这时,护士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陆首长,请您让一让。”
“该给林同志换药了。”
陆清河猛地回头,呵斥住护士。
“出去!”
“从今天开始断掉她所有的医疗设备,也不准给她上药!”
“等她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去给婉萍道歉,你们再给她换药!”
说完他也不再看林栀遥一眼,摔门离去。
泪水打湿了枕巾,林栀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从陆清河下出命令的那天,果真没有一个护士敢给林栀遥换药。
再加上天气炎热,林栀遥的伤口开始发炎化脓,甚至发出恶臭。
疼得她不住的在床上打滚,床头的墙壁上也被她的指甲划出一道道痕迹。
其他病床的病人实在是忍不了,强行换了病房。
最后只留她一个人在这间病房里。
可她仍旧强撑着,不肯去跟江婉萍道歉。
她没错。
她本来就没有错。
护士于心不忍,却因不敢违背陆清河的命令,只能跟林栀遥聊天,以此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聊着聊着护士就把话题彻扯到了江婉萍的身上。
话里话外都是对江婉萍的羡慕。
虽然江婉萍受的是轻伤,但陆清河还是包下了一整间的病房供她养伤。
而且还召集了一堆皮肤科的专家给她治疗,生怕她留下一点伤疤。
林栀遥越听眼底越沉默。
女主就是女主,哪怕是轻伤,时时刻刻都能有男主的贴身照料。
不像她这个恶毒女配,哪怕都快痛死了,也只能靠自己硬生生熬过来。
但女配又如何,她不是谁的陪衬,更不是男女主情感的催化剂。
离开陆清河,她会过出属于自己的辉煌人生!
出院那天,陆清河小心翼翼的护着江婉萍走进了家属院。
而一脸病恹恹的林栀遥,只能拖着自己的双腿,远远的跟在后面。
陆清河把人扶回房间躺在床上后,才准备到外面去拿开水瓶倒水。
就在这时,客厅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
陆清河下意识接听,听见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好,我们这里是清华大学招生处——”
对面话还没说完,陆清河手里突然一轻。
就看见林栀遥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过来,抢过话筒道:“您好,我是林栀遥,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那头人先是一愣,又接着重复了一遍话。
“林栀遥同学你好,我们这边是清华大学招生处,五天后你就要来校报到了,你准备好了吗?”
林栀遥眼里满是坚定,“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过来报道。”
等挂回话筒后,林栀遥刚准备走,陆清河的声音突然在她身边响起。
“刚刚是谁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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