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泄欲的工具,别有什么非份之想。”
云遮倏然红了眼眶,哭得梨花带雨。
可卫澜丝毫不为所动,命人将云遮带出营帐。
“明日回京,你打扮成男子模样,绝对不可以让婠婠发现。”
等到侍卫退下,卫澜拿出纸笔给我写信。
在信封上写下六个大字。
吾妻婠婠亲启。
往常他出征,每日都会写一封信给我。
每次看到信封上的字,我心里就觉得幸福无比。
可今日我总是想到,这双手在一刻钟之前,还在云遮身上游走,将她蹂躏的满身红痕。
心口就像被一只大手攥紧,生生捏成了碎片。
我控制不住恶心,干呕出声。
颤抖着声音让系统关闭屏幕。
次日午后,卫澜带兵回宫。
还没来得及脱下战袍,一路小跑到我寝宫。
“婠婠,朕好想你。”
他将头埋入我的颈侧,不停地蹭来蹭去。
身上是我熟悉的龙涎香,完全没有陌生女子的香膏味。
仿佛屏幕里的画面只是一场噩梦。
可我暗暗留意他身后的侍从,却发现了云遮的身影。
她藏匿在众人之间,可纤细的腰肢,白皙的皮肤,暴露了她的女子身份。
见我视线停在众侍从身上,卫澜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不动声色挡住我的视线,状若无意解释道:
“这次出征,看到了许多西域难民,朕一时心软,便带了几个回宫。”
见我神色未变,他松了口气,挥手示意侍从退下。
将我揽进怀里,拿出昨日写好的信。
脑袋昏昏沉沉,不由自主想到昨日他与云遮翻云覆雨的场景。
我再也控制不住,强忍着恶心将他推开。
“这次葵水不准时,提前来了几天,身子有些不舒服。”
他如临大敌,将我打横抱到床塌。
亲手煮了红糖水,一口一口吹凉喂给我喝。
将我的手脚放入怀中取暖,轻柔地为我按摩小腹,一连按了几个小时。
“都怪朕,没能提前回来,让你受苦了。”
我宫寒,每次葵水都疼得死去活来。
每到那几日,卫澜总是寸步不离守着我,连上朝都不去。
明明是待我如珠似宝的夫君,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呢?
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