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4说时迟,那时快。这只野猪体型有些惊人,目测三四百斤左右。这样的庞然大物,饶是那三名身经百战的武士也是吃了一惊。但手下动作丝毫没有落下。长枪、羽箭纷纷射出。只听到那野猪发出一声惨叫哀嚎。发了疯般的冲撞过来。“不好!”陈若雪猛地喊道。却是来不及了。她拼尽全力,将兰妃推开。自己却是受到了野猪的冲击。砰的一下。她被撞倒在地。晕了过去。这时,另有一队人马赶了过来。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那只野猪彻底擒住了。萧文清闻讯赶来。他看到沉睡不醒的陈若雪。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兰妃走上前,她也受了点轻伤。“皇上,刚才雪妃妹妹为了救我,所以才……”“为什么林场会出现一只这么大的野猪?”萧文清质问道。负责林场的卫队长立马站了出来。解释道:“皇上,这...
《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14
说时迟,那时快。
这只野猪体型有些惊人,目测三四百斤左右。
这样的庞然大物,饶是那三名身经百战的武士也是吃了一惊。
但手下动作丝毫没有落下。
长枪、羽箭纷纷射出。
只听到那野猪发出一声惨叫哀嚎。
发了疯般的冲撞过来。
“不好!”
陈若雪猛地喊道。
却是来不及了。
她拼尽全力,将兰妃推开。
自己却是受到了野猪的冲击。
砰的一下。
她被撞倒在地。
晕了过去。
这时,另有一队人马赶了过来。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将那只野猪彻底擒住了。
萧文清闻讯赶来。
他看到沉睡不醒的陈若雪。
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妃走上前,她也受了点轻伤。
“皇上,刚才雪妃妹妹为了救我,所以才……”
“为什么林场会出现一只这么大的野猪?”
萧文清质问道。
负责林场的卫队长立马站了出来。
解释道:“皇上,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蹊跷。”
“还望皇上能够给末将一点时间?”
萧文清看了看他。
只道:“朕只给你两天时间。”
“两天之后,必须给朕一个交代。”
……
回到皇宫之后。
李坤立马叫来了宫中的御医傅太医。
经过一番诊断后,傅太医道:“皇上,雪妃娘娘福大命大。”
“若是那伤势再偏移一点,后果将不堪设想。”
“眼下只要让雪妃娘娘多多休息,很快就能恢复。”
萧文清忙道:“那她多久能够清醒过来?”
傅太医道:“皇上莫要惊慌,依微臣之见,雪妃娘娘已无大碍,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大概两个时辰之内就能清醒过来。”
听到这话,萧文清这才松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一点。
“送傅太医回去吧。”
他对李坤道。
待傅太医走后,寝宫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
一个时辰过后。
陈若雪慢慢地睁开了眼。
守在一旁一直未曾离开的萧文清见状。
大喜道:“爱妃,你总算醒了。”
陈若雪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陛下,您这是……”
萧文清愣了愣。
这才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些过于激动。
忙解释道:“爱妃,你可知道朕听到你被野猪所伤之时,朕心中是有多么心急?”
陈若雪逐渐地清醒了过来。
她皱着眉头想了想。
只道:“皇上,臣妾当时也害怕极了。”
萧文清见状,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爱妃觉得这件事会不会是有人谋划?”
陈若雪并没急着回答。
毕竟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兰妃一手推动的。
于情于理,第一个要怀疑的自然是兰妃。
而且,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
从目前整个朝堂的形势来看。
兰妃若是要对她下手。
这次狩猎是最好的机会。
可话又说回来了。
当时若自己没有去推开兰妃的话。
那受伤的必然会是兰妃。
这样一来,倒是让陈如雪有些犹豫。
“陛下怎么看?”
她问道。
萧文清看了看她。
说道:“朕看不出什么问题。”
正因为看不出什么问题,他才愈发觉得此事不简单。
“可朕就是觉得此事略有蹊跷。”
陈若雪却道:“陛下可知臣妾为何孤身一人追到了那里?”
萧文清十分不解地看着她。
“臣妾追过去,是因为射中了一只野鹿。”
“可当臣妾追上后,却意外遇到了兰妃他们。”
“后来才出现了那只受惊的野猪。”
萧文清愣了愣,却是发现了关键点。
“你是说那是一只受了惊吓的野猪?”
陈若雪点点头。
说道:“只有后面有人在追赶它,这只野猪才会跑。”
“所以这幕后必定有人从中作梗。”
“至于是敌是友,臣妾还不能妄自下定论。”
萧文清纳闷道:“爱妃何出此言?”
陈若雪解释道:“当时那只野猪是朝着兰妃冲过去的。”
……
另一边。
兰妃在宫殿之中大发雷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密谋已久的事情会被人破坏掉。
要知道,她等了这个机会这么久。
就差那么一点就要成功了。
如果没有那只该死的野猪出现。
如今打草惊蛇,雪妃受了惊吓不说,皇上必然也会彻查此事。
以后她怕是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时机了。
“传信给陆展元,今日之事,一定要给本宫查出来!”
“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更让她感到气愤的是,若今日没有雪妃挺身而出。
那被撞倒的必然就是她了。
想到这里,兰妃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有人想在背后加罪于我?”
她细细回想了一遍。
今日之事,除了陆展元外,再无第二人知道。
“快,唤陆展元进宫见我。”
夜深人静。
陆展元乔装打扮,进了宫。
一见兰妃,他就知道今日之事恐怕失了手。
忙上前问道:“娘娘这是……”
兰妃微怒道:“陆尚书,可还记得我父亲临走时是怎么交代的?”
陆展元忙道:“全权听从娘娘的吩咐。”
兰妃却是瞪了他一眼。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对本宫隐瞒?”
“你可知本宫今日差点就回不来了。”
陆展元如临大敌,忙解释道:“望娘娘息怒,就算给陆某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丝毫对娘娘有所隐瞒。”
“谅你也不敢。”
兰妃见状,消了几分火气。
“那你倒是说说今日林园之事,你有没有跟人提起过?”
“就算借陆某一万个脑袋,也是不敢将此事外传。”
“可为何有人欲对本宫下手?”
陆展元闻言,也是一惊。
要知道,京城之中为官者大多数都是站在左相这边的。
真正敢与李兼为敌的,也就是那几个冥顽不灵的老臣罢了。
他不解问道:“娘娘可否将今日林场一事再细细说来听听。”
兰妃便将下午所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陆展元听完之后。
却是皱起了眉头。
“那只野猪是受了惊吓冲进来的。”
“也就是说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
经陆展元这么一提醒,兰妃这才发现了这个关键点。
“陆尚书,此事交给你去办理,必须要给本宫差查个明白。”
“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年赋司来到皇宫。
萧文清一见到他。
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
高兴道:“此次匈奴之行,年将军受苦了。”
年赋司凛然道:“皇上过奖了,都是末将该做的事情,谈不上辛苦。”
萧文清笑了笑。
知道年赋司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
他也没有过多寒暄。
直接拿出了那份军报。
递给了年赋司。
年赋司接过之后,打开一看。
那军报上字数虽少,但内容却是让人震惊。
哪怕是刚才已经从陆展元的口中得知了此事。
但此刻真正地从这份军报中看到了杨万败北的事实。
年赋司一时仍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沉默片刻,突然跪下,请命道:“皇上,末将愿带兵出征,协助杨万将军平定承平之乱。”
早在李坤带着旨意找到他的时候,年赋司就已经知道了皇上的打算。
而且,戎伍多年,他自然是清楚内乱若不能平息。
外有匈奴虎视眈眈,对大乾的形势是极其不利的。
萧文清却道:“朕明白将军心中的报国心切。”
“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
年赋司愣了愣,未能明白这话中的深意。
萧文清道:“内乱自然要平定。”
“但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想必将军也是知道的,承平之乱已久,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要想真正的解决,必须要斩草除根。”
“所以,将军此去的第一仗必须得败。”
“败?”
年赋司一脸不解的样子。
要知道,他征战以来可是未曾打过一次败仗。
如今不过面对几个不成威胁的反贼,何须怕成这样?
萧文清解释道:“年将军可曾想过,为何承平之地年年都会有反贼暴乱?”
年赋司没有多想:“自然是反贼余孽未能剿灭。”
萧文清笑了笑:“那年将军能保证你去了之后,明年后年就没有反贼余孽了?”
这个问题倒是一下将年赋司难住了。
他抬头看着萧文清,问道:“那皇上认为应该如何才好?”
“只有百姓子民安居乐业,自然也就不会有反贼了。”
说到这,萧文清拍了拍年赋司的肩膀。
“年将军少年勇猛,可谓是勇冠三军也不为过。”
“杨万将军在承平吃了败仗,这事对他来说本就不光彩。”
“若这时我让年将军过去,几天就把那些反贼打垮了。”
“那到时候,杨万将军心中会如何想?”
萧文清满眼真诚地看着年赋司。
用一种无比认真的口吻。
说道:“杨万将军年事已高,今后这大乾军队,朕还得靠年将军撑腰。”
“若年将军在军中威望不高,如何能担得起这份责任?”
年赋司沉默不语。
少顷,他缓缓抬起头。
“请皇上放心,末将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
……
年赋司走后。
李坤又带来了一份密信。
却是监视左相李兼的锦衣卫王宽写的。
萧文清拆开,一页一页往下看去。
李兼今日已经到达了伯阳边界处。
大概明天就能抵达伯阳县府。
不过,这密信上却是这样写到。
李兼今日以来并没任何外出,至始至终都是呆着马车里。
很是奇怪。
萧文清一时搞不懂这老狐狸到底想干什么。
只好走到萧元殿。
找到了陈若雪。
将此封密信的事情一一相告。
陈若雪思索了片刻。
却道:“皇上,看来这位左相已经知道您在监视他了。”
萧文清一愣,有些不相信。
要知道,这监视之事,除了他和李坤知道外,根本就没有第三人能够知晓。
李兼远在伯阳,如何能够知道此事?
陈若雪笑了笑:“皇上难道忘了这东宫之中,可还有一个兰妃姐姐。”
兰妃?
萧文清登时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萧文清这才知道,这东宫之中。
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了。
他第一次想要将左相李兼革职的冲动。
“爱妃觉得,如今朕应当怎么对付?”
陈若雪道:“皇上不可操之过急。”
“左相李兼谋划多年,朝中官员大多是站在他那边的。”
“要是想直接扳倒他,自然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帮手才行。”
萧文清问道:“爱妃是说张颂之?”
“不错,张颂之贪污一案,张颂之是受害最深之人。”
“解铃还须系铃人。”
“恐怕皇上还需要去找一找张颂之。”
“了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文清连连点头。
……
趁着夜色。
萧文清来到了大牢。
不过,这次不同于上次。
关在里面的这些臣子对他的态度没有了那么冷淡。
萧文清走到了张颂之门前。
原本是侧靠着墙壁的张颂之作势欲行跪拜之礼。
萧文清连忙扶住他。
柔声道:“张爱卿,快快请起。”
张颂之却是一脸的羞愧。
“皇上,是老臣愚钝,之前说话不知分寸,还望皇上不要计较。”
“张爱卿这是哪里的话?朕自然知道张爱卿对大乾忠心耿耿。”
“日后朕还希望张爱卿能够替朕再好好地治理朝政。”
萧文清安抚之后。
回到了正题。
“今日朕深夜前来,倒是有一桩要事想要问问张爱卿。”
张颂之忙道:“老臣只要知道的,定会一一给皇上交代。”
“说起来,之前也都怪朕疏于朝政。”
“当初张爱卿身陷贪污一案,朕也不曾过多询问,才让爱卿蒙受了如此冤屈。”
“如今朕已让朱生和杨百鹤两人,重新彻查此案。”
“还诸位一个清白。”
说完,大牢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众人皆是抬起头看着萧文清。
突然,有一个人喊了声,随后众人激动附和!
“皇上圣明!”
“皇上圣明!”
萧文清连忙摆手,却是严肃道:“朕需要各位爱卿将事情的缘由全都说出来。”
“这样,朕才知道从何下手。”
张颂之闻言,抬起头。
“皇上,贪污一案,根本在伯阳。”
萧文清一惊:“伯阳?”
张颂文解释道:“当年臣身为户部尚书,按惯例检查国库进出账簿,意外发现了一笔款项有点问题。”
陈旬属实好奇。
自那日李兼在朝堂上请求前往匈奴被拒后,匈奴逼城一事萧文清便没在提起过。
仅是次日便派年覆司率人前往匈奴。
依照他对萧文清的了解,总觉得萧文清派年覆司前往匈奴,怕是另有他意。
听陈旬提及,萧文清面上神色一动。
“不过是给匈奴送份大礼而已。”
“爱卿若是好奇,可待年爱卿归来后亲自去问。”
闻言,陈旬默了默,终是没说什么,起身告辞了。
陈旬刚会都督府不久,家中下人便来禀报。
“老爷,王大人来了。”
“呦?”
陈旬眉梢一扬。
他还不等找王鹏志,王鹏志便自己找上来了?
可见王鹏志对王廖还真不是一般的上心。
思索片刻,陈旬开口。
“就说我公务繁忙,不见。”
“是。”
下人退下后,陈旬自桌旁坐了下来。
少时后,下人却再度返回。
“老爷,王大人说,他耽误不了您多少时间,愿意等您处理完公务再谈。”
总之,今天是必须要见到陈旬。
明白他的意思,陈旬不由笑了笑。
挥了挥手。
“那便请进来,让他等着吧。”
说罢,直接起身,去了书房。
直到天色渐暗,陈旬才自书房中走出,前往了前厅。
王鹏志耐心在前厅等着,略显颓败的面上没有一丝不耐。
于李兼一党,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
现今官职屡次被降,他在李兼一党中的价值也在疯狂褪减。
即便在不愿,他也不得不承认。
现在能救自己儿子的,怕是只有陈旬等人了。
就算可能被拒绝,他也要试一试。
王家,不能在他手里断了。
“哎呦,实在是失礼。”
“近些日子事情多,让王大人等了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
“来人,上茶!”
听到声音,王鹏志连忙起身,向陈旬施了一礼。
“陈都督言重了。”
“陈都督最近筹备临时军营建造一事,本就繁忙,多等些时候,也是情理之中。”
陈旬看了王鹏志一眼,笑而不语,走到主位上坐下,再度开口。
“王大人光临寒舍,不知所谓何事?”
王鹏志沉默一瞬。
“不瞒陈都督,在下此次前来,是为了我儿......”
“王小公子?”
陈旭眉头一蹙。
“王大人这可找错人了。”
“现今陛下命人对王小公子可谓是严加看管,在下不过一小小的五品都督,能帮你什么呢?”
“陈都督,现在能帮在下的当真只有你了!”
“都督若是今日相助,在下日后做牛做马,都会报答都督的恩情。”
“还望都督大人大量,助我一番......”
陈旬眉头蹙起,没说话。
见状,王鹏志心一狠,直接跪在了陈旬面前。
“陈都督,在下知以往做了诸多错事。”
“都督想如何待在下,便是都督想就此砍了在下的脑袋,在下也毫无怨言,只求都督帮帮在下。”
“王家一脉,不能在我手里绝后啊......”
王鹏志一阵老泪纵横。
所谓人情冷暖,这些时日他可是体会了个真切。
萧文清最近不断对他贬官。
只需在贬一品,他便会离开朝堂。
到时候在想救王廖更是难如登天。
陈旬已成了他手里能抓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大人,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陈都督,在下求你,救小儿一命!”
陈旬拉了王鹏志两番无果,最终叹了口气。
“王大人,当真不是我不不愿帮你,实在是你求我也是无用啊......”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若当真想救王小公子,当求的并非在下啊......”
王鹏志闻言,眸子一亮,抬头看向陈旬。
“陈都督的意思是?”
陈旬见此,叹了口气。
“陛下如今并非残暴不仁之辈。”
“王大人以为,倘若陛下当真想杀了王小公子,岂会容他至今存活于世?”
王鹏志微微一愣。
“王大人。现今王小公子在陛下手里,你若想救他,还得去求陛下。”
陈旬说罢,站起了身。
“话已至此,王大人想如何做,也非我等可以左右。”
“不过若是王大人想要入宫,明日此时,可在来寻我。”
“天色不早,王大人也先回吧。”
王鹏志看了陈旬少时,点了点头。
起身道了声告辞,转身离开了都督府。
陈旬看着王鹏志的背影,不由笑了。
如果明日王鹏志接连在来,那意味着的可不仅仅是求他帮忙那么简单了。
而是意味着,他加入了他的阵营。
如何选择,就看王鹏志了。
......
匈奴,位于大乾边塞之外。
此时,匈奴王皇宫。
年覆司不苟言笑的站在大殿中央,周围,则是围了一众匈奴重臣。
“早便听闻大乾江济大将军有勇有谋,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匈奴王坐于王座上,面上神色阴鸷一片。
年覆司面上神色未变,向匈奴王抱了抱拳。
“王上谬赞。”
“想必匈奴两万精兵临城之事,王上已有所耳闻。”
“自是已然听闻。”
匈奴王声音沉沉。
“所以阁下前来,是来认罪的?”
“不过你大乾陛下杀的可是我匈奴两万儿郎,仅凭你们几人,怕是还不清罪责吧?”
一众匈奴大臣呈包围之势,不善的盯着年覆司。
年覆司面上神色不起波澜。
“王上言重。我等此次前来,是奉陛下之命,前来为王上送礼。”
说罢,身旁跟着的士兵上前一步,将手中木匣向上举了举。
“送礼?”
匈奴王嗤笑一声。
“怎么?惊扰了我匈奴,大乾陛下又认怂了?”
“不过此时送礼,会不会太晚了些?”
“要想让我等不计较也无不可,只要你将大乾两万士兵头颅送于寡人,寡人便可考虑一下,暂且让大乾安生一段时间。”
匈奴王面上满是讥讽,眸中神色狠辣异常。
年覆司眸色深了深。
“匈奴王还请慎言。”
“慎言?年将军莫不是忘了,此地可是匈奴!”
“碰!”
声音落下,匈奴王一掌猛然击在案上,声音骤然拔高。
下一瞬,猛然自殿外涌进上百匈奴士兵,将年覆司等人团团围住。
“萧文清不过是意图充盈国库而已,安大人多虑了。”
李兼语气淡淡。
“那我们当如何,当真要帮萧文清收回贪银不成?”
“是该收收。”
李兼说着,脚步忽地一顿,转头看向安阳。
“现在不收,日后也终归要收回来的。”
说罢,忽地想到什么,再度开口。
“匈奴那边派去的粮食如何?”
“回左相大人。”
“萧文清近些时日对那边粮食派的确实准时,不过其数量却难以满足匈奴大军的需求。”
“萧文清也是自取灭亡,这等境地,怕是匈奴大军对他的不满已经几欲封顶了。”
李兼闻言,唇角勾了勾。
“匈奴怎得也是带友好之宜前来大乾,怎能如此对待?”
“去,以本相之名,且去慰问一番。若陈旬在拦着,你知道该怎么说。”
“臣,明白。”
......
入夜。
北土。
大乾士兵正在匈奴驻扎门口守着,忽见两道身影向这边而来。
待看清为首之人,士兵心下微动,向来人施了一礼。
“属下见过安大人。”
“嗯。”
安阳点了点头,向军营内看了一眼。
“本官携李左相之命,前来对匈奴大军进行慰问。”
“现在可方便?”
侍卫微微一愣,而后开口。
“回安大人,此时天色已暗,匈奴诸位同僚怕也已经歇下,安大人还请改日在来。”
“匈奴精兵练兵刻苦,倒不至现在便歇下。现在便带本官进去吧。”
话音落下,士兵却没有动弹。
安阳瞥了他一眼。
“怎么?你这是,对本官有所不满,不愿领路?”
“不敢。”
“禀安大人,匈奴同僚事宜皆为都督一手负责。”
“都督有令,未经他允许,除陛下外,任何人不得打扰匈奴同僚训练,还望大人莫要为难属下。”
安阳眸中神色一沉,忽地抬手拍了拍士兵。
“小兄弟说笑了。”
“不过慰问而已,怎算得上为难呢?”
“近来大乾不景气,连带着让匈奴诸位兄弟也吃了不少苦头。”
“此时还一味只顾让诸位同僚练兵,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等是故意苛责。”
“陛下近来忙于政务,陈都督亦忙于平兵事宜,他们不记得安抚匈奴,我等自当应替陛下分忧,前来安抚人心。”
“不若匈奴这边事情传到匈奴族地,掀起战事,届时百姓流离吃苦,可当如何是好?”
“大人......”
“你应当知道,李左相大人在陛下眼前是何等地位。”
“左相的意思,向来是和陛下的差不远的。”
“你是想违抗左相大人?”
“回安大人,我等一来遵从陛下,二来遵从陈都督,还请安大人莫要为难在下等。”
士兵不卑不亢。
见状,安阳眸中阴沉一片。
这士兵竟是软硬不吃!
恰在此时,一道身影忽地自营地内快步走了出来。
见到那身影,安阳面上神色缓和了些许。
“使者大人。”
安阳向匈奴使者行了一礼。
“在下奉左相之命,前来慰问,不知匈奴诸将,近来可好?”
匈奴使者睨了他一眼,眸中神色一沉。
“安大人以为呢?”
安阳一噎,向那士兵看了一眼。
“使者大人,左相大人近日得了一上好东珠,命我等带来送于大人。”
“但陈大人素来规矩严,在下也没敢带过来,还请大人移步。”
匈奴使者看了他一眼,压下心中情绪,向其示意了一下。
“请。”
大乾士兵见状,眉头蹙了蹙,却没好说些什么。
匈奴使者素来自由,此时阻拦,不妥。
今日安阳前来,还需禀报陈都督。
士兵思索之时,安阳和匈奴使者已经前往了另一方。
“使者大人,这些时日,诸位受苦了。”
安阳将东珠递给匈奴使者,面上神色有些愧疚。
“左相大人知道匈奴状况后也很是心焦,奈何陈旬不许我等对匈奴进行援助,陛下又多对左相大人拒见,此等情形,我等便是想帮阁下,也是有心无力啊。”
匈奴使者将东珠放在手里颠了颠。
“哼!安大人言重了。”
安阳却不恼。
“使者大人,其实此次前来,在下还有一要事相告。”
“哦?什么事?”
“使者大人,诸位与其在大乾受苦,倒不如趁此时赶紧返回匈奴族地。”
“若是在晚些,怕是就回不去了。”
闻言,匈奴使者手上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看向安阳。
“什么意思?”
安阳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
“陛下虽明面上未说,但其对匈奴在京城驻军一事可是多有不满,不然也不会如此对待诸将。”
“现今陛下也开始干政,左相大人听陛下意思,怕是想对匈奴不利。”
安阳声音压得极低。
末了,见匈奴使者神色一变,连忙再度开口。
“当然,这也只是我等猜测。大乾自古以和为贵,匈奴怎说也是一大族地,如非情况特殊,相信陛下也不会做出那等荒唐决定。”
“左相大人也是好意提醒,该如何抉择,还得看使者大人的心思。”
“东珠已送到,在下便先告辞了。”
“使者大人若是有所需要,可随时去寻左相大人。”
“告辞。”
“告辞。”
匈奴使者见安阳离开,眉头却久久没能松开。
萧文清竟是想对匈奴动手?
不会做此等荒唐事?
萧文清本就是荒唐本尊。
他会做什么荒唐事,怕也不甚稀奇。
在加上今日粮食突然变多......
本还觉得没有异样。
此时经安阳如此一说,匈奴使者却不得不多想。
想了想,匈奴使者当即给匈奴王写了一封信件。
翌日一早,便前往左相府前去拜会。
然,李兼却不在府内。
接连几次,皆是如此。
萧文清送的食物日益变多,匈奴诸将的日子倒也逐渐好转,但越是如此,便越是惹匈奴使者猜忌。
萧文清如此举动,又何尝不是为了让他们安心留在大乾?
匈奴距离这边并不算近,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收到他们的信件。
若是萧文清当真有意攻打匈奴,在匈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兵攻打……
56
谁都知道左相权倾朝野上下,与之结交的人数不胜数,不过,作为武将,杨万倒是没怎么和他打过交道。
“那最后皇上怎么说?”
他想知道皇上是什么态度。
年赋司却道:“皇上没有同意。”
闻言,杨万一怔。
随即又明白了过来。
他虽未在朝廷为官,但多年征战,这些道理自然是懂的。
杨万抬头看了看年赋司。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年赋司来此的目的。
不由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
“以后的大乾就需要你们这些后辈来支撑了。”
说到这,他饱含深意地看了眼年赋司。
后者心领神会。
忙道:“末将必不辜负杨老将军的一片苦心。”
他站直身子,眼神之中充满了敬佩。
杨万却是笑道:“皇上派你来此,就是怕你少年气盛,以后不能服众。”
“这一战打了败仗,想必也是皇上的旨意吧?”
对于年赋司的带兵打仗能力,杨万心中自然有数。
此前一战突然无征兆地落败,虽说是吃了败仗,可伤亡却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种情况,自然是有意为之才会出现的。
年赋司知道自己的那点心思已然被看穿了,当下也不只好坦白道:“杨老将军慧眼如炬,晚辈这点技俩只能是班门弄虎了。”
杨万道:“其实你早就想好了作战计划?”
到了这一步,年赋司自然也不再隐瞒。
忙道:“这八千山看似易守难攻,其实也不尽然,一旦他们后方失守,形成包夹之势,他们就算是插翅难飞了。”
杨万这下也算是放下心来。
“不过,出征前,我还是要再唠叨两句。此战必须要以最少的时间取下。”
“若是我们不能尽快地摆平那些反贼的话,那到时候朝廷再施压下来,恐怕就真的需要郑洲东出马了。”
说完,杨万又想起了一件事。
“陆大人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到?”
年赋司道:“算一算大概需要三到五天的样子。”
也就是如果这五天之内,他们无法摆平这些反贼的话,那他们就得班师回朝等待发落了。
时间不等人。
眼下必须要抓紧时间!
速战速决!
“既然如此,那就照你说的办。”
……
另一边。
皇宫。
兰妃今日很是纳闷。
她万万没有想到陈若雪会亲自过来看望她。
这倒是让她感到有些意外。
受宠若惊道:“妹妹今日来此,可是让姐姐很是高兴。”
陈若雪却是不动声色道:“自从上次打猎之后,听说姐姐受了惊吓,一直没怎么出宫,而妹妹也因为养伤一直没有时间过来拜见。”
“今日眼看伤势好了点,妹妹这才过来看望一下姐姐。”
“一来也算是给姐姐解解乏,二来倒是也与姐姐一起说道说道闲话。”
兰妃忙笑道:“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
“以后只要妹妹想来,随时都欢迎。”
这时,兰妃这才注意到了陈若雪身边站着的那位侍卫长。
一身锦衣卫的行头。
正感到纳闷之际,再一抬头,却赫然发现这人的脸……
副指挥使左青!
当下大为吃惊!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
一番寒暄过后,陈若雪带着人离开了。
兰妃却是皱眉向大丫鬟如意问道:“刚才站在陈若雪身边的人可是那锦衣卫副指挥使左青?”
如意回道:“主子,好像是他。”
这下,倒是让兰妃有些不解了。
“他不是被那刺客打成重伤了吗?现在怎么看上去一点事情也没有。”
“难道?”
她越想越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
尤其是今日陈若雪突然上门。
总觉得似乎是另有隐情。
想到这,她忙对如意吩咐道:“去,快把影子叫来。”
很快,那位名叫“影子”的黑衣人来到了殿内。
兰妃看着他,问道:“你确定那晚那锦衣卫受了重伤?”
影子点了点头。
“可刚才那人你看见了吗?”
影子又点了点头。
然后,他开口道:“他的确有些厉害,在我交过手的所有人里面。”
兰妃道:“现在皇上授意他来保护陈若雪,你可有把握出手?”
没有丝毫地考虑。
影子道:“八成。”
兰妃却是不解道:“你确定?”
影子笑了笑:“上一次没有杀他,是想再折磨他一下,没成想他竟然没有死掉。”
虽然相信影子没有说大话,但眼下这个关键时刻,不成功便成仁。
决不能容忍有半点闪失。
兰妃警惕道:“我听说皇宫这几日的守卫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一旁的如意道:“那这不正是动手的好时机吗?”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
兰妃忙道:“陈若雪的身份突然多了一个左青在保护她。”
“可皇宫内的守卫却没有变,这意味着什么。”
她慢慢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影子不禁问道:“主子是觉得他们在设套?”
兰妃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今日陈若雪突然来此,恐怕就是这个意思,要知道这皇宫之中除了我的眼线之后,也还有司礼监大公公李坤的线人。”
“昨日你入宫的事情是绝不会逃过他们的眼睛。”
“可到目前为止,皇宫里的守卫却是丝毫未变。反而是陈若雪的身边特意派了人保护。”
“而这个人又刚好就是与你交过手的左青!这不就正好说明了他们已经知道你就是那日的刺客了。”
说到这里,兰妃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如此看来,自己很有可能被他们盯上了。
眼下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动手。
她忙道:“先给父亲回信,就说眼下事情可能已经败露,暂时缓一缓,切勿操之过急。”
话音刚落。
突然只听到影子大喝一声:“屋顶有人!”
下一秒。
他就消失不见了。
后知后觉的兰妃也是一脸的吃惊。
然后立马反应了过来。
一把拉住如意,跟着往外跑。
“快来人啊,有刺客!”
如意大声呼喊道。
而影子已然飞身上了楼顶。
正好与那偷听的人碰了个正着。
只见那人身材短小,也穿着一件黑色衣服。
蒙着脸。
对方一见到影子追了上来,立马就往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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