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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何事秋风悲画扇by云舒傅昀淮

顾清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需要等待十五天。”移民局工作人员递给云舒一张回执单。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身后的议论声清晰传来。“那不是傅太太吗?”“傅昀淮可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啊。五年前那场世纪婚礼,整个A市都轰动了,光是花海就铺了整整一条街。”“三年前傅太太重病,傅总在佛前跪了整整两天两夜,就为求她平安。听说那时候他的膝盖都跪破了,还是不肯起来。”“这样的好男人,她怎么会想着出国?傅总知道了怕是要疯。”云舒加快脚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不想听这些话,可那些回忆却如潮水般涌来。五年前的慈善酒会上,她第一次见到傅昀淮。那时她还在《时尚先锋》杂志社做编辑,被派来采访这位商界新贵。会场内觥筹交错,觥筹交错间都是各界名流。而他就站在那里...

主角:云舒傅昀淮   更新:2024-12-26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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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傅昀淮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何事秋风悲画扇by云舒傅昀淮》,由网络作家“顾清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需要等待十五天。”移民局工作人员递给云舒一张回执单。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身后的议论声清晰传来。“那不是傅太太吗?”“傅昀淮可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啊。五年前那场世纪婚礼,整个A市都轰动了,光是花海就铺了整整一条街。”“三年前傅太太重病,傅总在佛前跪了整整两天两夜,就为求她平安。听说那时候他的膝盖都跪破了,还是不肯起来。”“这样的好男人,她怎么会想着出国?傅总知道了怕是要疯。”云舒加快脚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不想听这些话,可那些回忆却如潮水般涌来。五年前的慈善酒会上,她第一次见到傅昀淮。那时她还在《时尚先锋》杂志社做编辑,被派来采访这位商界新贵。会场内觥筹交错,觥筹交错间都是各界名流。而他就站在那里...

《完结版小说何事秋风悲画扇by云舒傅昀淮》精彩片段




“需要等待十五天。”移民局工作人员递给云舒一张回执单。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身后的议论声清晰传来。

“那不是傅太太吗?”

“傅昀淮可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啊。五年前那场世纪婚礼,整个A市都轰动了,光是花海就铺了整整一条街。”

“三年前傅太太重病,傅总在佛前跪了整整两天两夜,就为求她平安。听说那时候他的膝盖都跪破了,还是不肯起来。”

“这样的好男人,她怎么会想着出国?傅总知道了怕是要疯。”

云舒加快脚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不想听这些话,可那些回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五年前的慈善酒会上,她第一次见到傅昀淮。

那时她还在《时尚先锋》杂志社做编辑,被派来采访这位商界新贵。

会场内觥筹交错,觥筹交错间都是各界名流。

而他就站在那里,像一座冰山般孤傲。

商场上赫赫有名的傅氏集团总裁,185的个子,完美的下颌线,深邃的眼窝。

定制西装勾勒出修长的身材,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近女色,采访时更是冷淡疏离。

但就在那场采访过后,他对她开始了猛烈的追求。

她想吃某家店的栗子蛋糕,他能开车四个小时跨城去买;她痛经了,他会亲手熬红糖水送到她公司楼下’她发了个朋友圈说无聊,他立马出现在她家楼下,带她去郊区放烟花。

云舒却始终不为所动。

毕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直到父母车祸去世那天。傅昀淮推了上百亿的合作,取消全部行程,连夜从m国飞回来。

当她蜷缩着哭得喘不过气时,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有我在,”他低声说,“我会一直在。”

那一刻,云舒决定这辈子就是他了。

婚后的生活,他依然宠她如初。

开会再忙也会准时回家陪她吃晚饭。

就连她感冒发烧,他都会取消所有行程守在床边。

就是这个爱她至极的男人,如今却和借住在家里的小女生厮混苟且,在床上肆意缠绵。

纸终究包不住火,云舒发现的时候,三天没有吃饭睡觉,生病在医院住了一周。

她没有选择当面对质,而是默默放弃了这段感情,选择了移民。

傅家三代从军,全家都不能出国。

这是傅家的铁律,就连傅昀淮这样的商界巨子也不能破例。

所以只要她出了国,傅昀淮就再也找不到她。

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石楠花香扑面而来。

水晶吊灯下,玫瑰花瓣铺满地毯。

傅昀淮和陈琳琳并肩站在客厅,正在客厅布置周年纪念日的装饰。

“嫂子回来啦!”陈琳琳笑着迎上来,“真羡慕你们夫妻感情这么好。”

陈琳琳是他好兄弟的妹妹,因为工作调动暂住在这里。她穿着粉色连衣裙,青春靓丽,笑容甜美。

二十出头的年纪,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了,是云舒所没有的。

“老婆,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傅昀淮走过来,温柔地接过她的包。

餐桌上摆满了烛光晚餐,还有一个蒂芙尼蓝的礼物盒。

“累了吧?我给你倒杯水。”他转身走向厨房。

云舒的目光却落在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上和脖子后的抓痕。

突然意识到那股觉石楠花的味道从何而来,她顿时想作呕。

“我有点不舒服。”云舒看着满桌的菜肴,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傅昀淮立刻紧张起来:“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胃疼?”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好像有点烫,我马上叫医生。”

不等云舒开口,他已经拿起电话。

十分钟后,家庭医生匆匆赶来。

“傅太太最近太累了,”医生开了一堆营养品,“需要好好休息。”

傅昀淮亲自煮了补品,坐在床边看着她喝完,哄她睡觉。

云舒闭上眼睛,不想看他温柔的样子。

深夜,云舒被渴醒,起身去厨房接水。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经过书房时,她听到了女人暧昧的呻吟。

云舒的手僵在门把手上,她看到了屋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轻点....”陈琳琳一边喘一边说道,“我求了你那么久的翡翠项链,你眼睛都不眨就给云柔姐买,为什么?”

傅昀淮动作不停,声音却很冷:“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其他的不要多想。”

“我就是嫉妒...啊...”陈琳琳的声音突然拔高。“你...你就这么在乎她?就不能喜欢喜欢我?”

“我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傅昀淮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你喜欢那个项链我可以给你买一个,但不能在云舒面前戴,让云舒知道了我们的事,下场你自己知道。”

“你就这么离不开她了?”

“离不开,”傅昀淮回答得很干脆,“离开她,我会疯的。”

短暂的沉默后,屋里又响起暧昧的声音,两人逐渐忘我,音浪一波高过一波,仿佛已经忘记同一屋檐下还有一个人。

云舒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

看着床头柜上的结婚照,那个深情款款的男人如今正在隔壁和别的女人缠绵。

她轻轻摘下脖子上的项链。

这是今天傅昀淮在拍卖行花了天价买下的周年纪念礼物。

他说要给她最好的。

可他不知道,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十五天后,她要看着他疯。




傅昀淮回到家,才发现云舒蜷缩在床上,全身滚烫。

“怎么发这么高的烧?”他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放在臂弯里。

她的身体烫得吓人,整个人却在发抖。

“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来。”他紧紧搂着她,声音里带着慌乱。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说是受了凉又淋了雨,需要好好休息。

“傅总,太太身体一直不太好,最好您要多陪陪她。”医生临走时提醒。

即使医生不说,傅昀淮也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亲自喂药喂水。

一直守到天快亮了,

“老婆,以后别淋雨了。”他替她掖好被角,眼里满是心疼,“看你烧得这么厉害,我真的很担心。”

云舒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傅昀淮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傅昀淮的助理匆匆走进来,西装革履,表情严肃。

他在傅昀淮耳边低语几句。

云舒注意到傅昀淮的脸色瞬间变了。

“老婆,”他站起身,有些局促,“公司突然有急事...”

“没事,你去吧。”云舒平静地说。

傅昀淮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我很快就回来。”他再次亲吻她的额头,“好好休息。”

三天后。

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嫂子,”陈琳琳的声音透着得意,“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云舒沉默不语。

“我怀孕了,”陈琳琳继续说,“你知道吗?他知道后可高兴了。”

“这几天一直陪着我做检查,连公司都不去了。”

云舒默默按下了录音键。

“你知道吗?他现在对我比以前更温柔了。”

陈琳琳的声音越来越得意。

“嫂子,你说他是不是很爱我?”

云舒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一阵刺痛。

原来,最爱她的人,也会给别人同样的温柔。

“你说完了吗?”她轻声问。

“怎么?嫂子生气了?”陈琳琳笑道,“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不能生...”

“谢谢。”云舒打断她。

“谢什么?”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说完,她挂断电话。

看着手机里的录音文件,云舒闭上眼睛。

还有十天。

她就要离开这里了。

即使傅昀淮是真的爱她,可是爱情里掺杂了背叛,就不再纯粹。




“是我同学,”云舒平静地说,“她准备出国读书,让我帮忙参考一下。”

傅昀淮紧盯着她的眼睛,几秒钟的对视后,他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原来是这样,”他揉了揉她的发顶,“吓我一跳。”

从那天起,傅昀淮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上班带她去公司,下班带她参加应酬。

今晚是他兄弟们的聚会,在帝豪酒店最豪华的包厢。

水晶吊灯下,觥筹交错。

“嫂子来了!”周子谦第一个站起来,“快坐这边。”

“是啊是啊,”李明远也笑着说,“傅哥和嫂子感情还是那么好,去哪里都带着,生怕丢了。”

“结婚好几年了都这样,黏糊着呢。”

几人都是傅昀淮发小,开起玩笑来也没个分寸。

云舒淡淡一笑,坐在傅昀淮身边。

这些奉承话,她已经听得麻木了。

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

陈琳琳穿着一件米白色高领毛衣,踩着红底高跟鞋走进来。

毛衣贴身剪裁,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好巧啊,你们也在这喝酒。”

陈琳琳的哥哥和他们也是朋友,周子谦招呼道:“琳琳来了,坐下一起玩呗!”

陈琳琳巧笑嫣然,自然地坐在傅昀淮另一边。

包间里灯光昏暗。

酒过三巡,她借着醉意贴在傅昀淮边上。

无人看见的角落,她的手从桌布下悄悄伸出,先是搭在傅昀淮的膝盖上,然后慢慢向上。

最后,那只手探入西装下摆,在他腰间暧昧地摩挲。

傅昀淮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她。

云舒看在眼里,面色如常地喝了口茶。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优雅地站起来。

奢华的洗手间里,她对着镜子补妆。

陈琳琳也走了进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边走,一边从上到下看了云舒一圈。

云舒今天穿的休闲,最普通的毛衣和牛仔裤。

陈琳琳笑眯眯道,“嫂子,你也该打扮打扮自己了。”

说着,她拉开高领毛衣,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裙。

“男人嘛,”她意有所指,“总是喜欢新鲜的。”

云舒连眼神都懒得给她:“是吗?那祝你和你男朋友新鲜长久。”

陈琳琳不怒反笑:“等会儿我要先走了,你猜傅哥会不会走?”

她指了指云舒的手机,云舒顺势看过去,屏幕上果然有一条傅昀淮的消息: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陈琳琳轻笑一声,踩着高跟鞋离去。

回到包间,傅昀淮已经不见身影,陈琳琳也找了个理由离开包厢。

云舒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霓虹灯。

曾经,她也以为自己抓住了最好的爱情。

现在想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先走了。”她对其他人说。

刚走到电梯口,才发现包忘在包厢里。

转身回去时,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可算把嫂子送走了,”周子谦的声音传来,“傅哥这演技也太好了。”

“是啊,”李明远笑道,“傅哥爱嫂子爱得死去活来,谁能想到背地里...刚刚傅哥火急火燎就在隔壁开了个房,这是一点等不了了。”

“男人嘛,爱和性都是分开的。”

“哈哈哈哈,不过照这个节奏,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当上干爹了?”

屋外,云舒只觉得遍体生寒。

原来,他们都知道。所有人都在演戏,都在骗她。

她机械地走向电梯,按下一楼。

雨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来了。

她站在酒店门口,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

移民局离这里不远。

她拦了辆出租车。

“小姐,您没带伞吗?”司机递来纸巾。

云舒摇摇头,报了地址。

移民局还没关门。

“云小姐,您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马上下班了。”工作人员吓了一跳,“您这是...”

“我来签字。”她的声音很轻。

签字的时候,她的手有些抖。

墨水晕开,像她此刻模糊的视线。

回到家,她浑身发冷。

镜子里的女人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

可她觉得冷,冷得像掉进冰窟。

她蜷缩在床上,不知道是发烧还是心痛。




清晨,别墅外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玻璃碎裂的脆响惊醒了云舒。

“你敢说你没有出轨?那个女人是谁?”邻居歇斯底里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

云舒睁开眼,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给一切都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你有完没完?大清早就发疯!”男人不耐烦地吼道。

又是“砰”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砸在地上。

“我亲眼看见你们在酒店开放!你还想狡辩?”

“天底下没有男人不偷腥的!你要是不想过就离婚!”

云舒静静地听着,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耳朵。

傅昀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将她搂进怀里。

“别听这些。”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有些人,生来就配不上被爱。”

云舒抬头,看见他认真的眼神。

“但你不一样,”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爱情。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要是敢背叛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这时,门外传来陈琳琳清脆的声音:“嫂子,起床了吗?”

她推门进来,穿着粉色蕾丝边睡裙,头发还有些凌乱。

“我们公司今天有个联谊会,”她笑眯眯地说,“我要去物色物色男朋友了。”

傅昀淮的表情骤然一变。

“琳琳,”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进门之前要敲门,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陈琳琳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对不起嫂子,”她低下头,“我下次注意。”

“嫂子今天有什么安排啊?”她又问。

“我母亲身体抱恙,”傅昀淮说,“我们今天回家一趟。”

豪华轿车停在老宅门口。

傅母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看到云舒进来,连个眼神都没给。

“妈。”傅昀淮喊了一声。

“哦,回来了。”傅母冷淡地应道。

云舒规规矩矩地站着:“妈,听说您身体不舒服,好些了吗?”

“托你的福,”傅母冷笑,“要不是你把昀淮迷得神魂颠倒,他也不会这么久不回家。”

“一年多了连个孩子影子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能生。”

婚检的时候,医生就说过,云舒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生孩子会有生命危险。

奈何顶不住家里的压力,傅昀淮是傅家独生子,偌大的家族产业,不能后继无人。

云舒看出傅昀淮的难过,曾经说想试一试要个孩子,那是傅昀淮唯一一次对她生气,说她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妈!”傅昀淮赶忙将云舒护在身后,“您要是再这样说话,以后我就不回来了。”

“你看看你,”傅母更生气了,“为了个不下蛋的母鸡,连亲妈都不要了?”

这句话不知道触碰了傅昀淮哪根神经,他一掌拍在红木茶几上,“够了!”

茶杯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洒了一桌。

“云舒是我老婆,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您要是不能接受,那就别怪我不孝顺,。您要是觉得我不孝顺,尽管把我从族谱上除名。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你....”傅母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孩子的事,你们总得上点心。”坐在一旁的傅父终于开口,语气缓和了些。

“就是!”傅母接话,“你看你表哥家都两个了,大的都会叫人了。你都这个年纪了,总不能一直没有后。”

傅昀淮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为难:“这种事,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傅母打断他,“你都三十了!”

云舒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打断:“你们不用担心,半个月后,您就能抱上孙子了。”

傅昀淮神色微微一顿,握住她的手:“我们之前不是说过不要孩子了吗?你身体不好,生孩子多危险,我不同意。”

云舒笑而不语。

当然不是她生,半个月后,她都已经出国了,按照傅昀淮和陈琳琳夜夜笙歌的频率,不出半个月,准能怀上。

傅昀淮察觉到她神色不对,转头看她:“老婆,你...”

话没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陈琳琳发来的消息。

云舒余光瞥见屏幕上的内容:“傅哥,联谊会上有个老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联系方式...”

一、二、三。

云舒在心里默数。

果然,傅昀淮猛地站起来:“公司突然有急事,我得走了。”

“这么急?”傅母问。

“嗯,项目出了问题。”他快步往外走,“老婆,你在家里等我。”

云舒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傅昀淮一走,傅父傅母立刻变了脸色。

从下午到傍晚,整整五个小时的谩骂。

直到傅昀淮来接她。

他看起来很疲惫,领带都松了。

云舒靠在车窗上,假装看着窗外。

余光却瞥见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异样。

后座的真皮坐垫上,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划痕。

不起眼的角落里,塞着一双黑色丝袜。

即使早就知道两人的苟且,也没想到两人如此不分场合,居然在车里....

“怎么了?”傅昀淮察觉到她表情不太好,伸手想摸她的脸,“是不是我妈又说什么了?”

云舒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没事,就是有点累。”

傅昀淮还想说什么,她却闭上眼睛假寐。




夜色渐深,别墅区的灯光一盏盏亮起。

云舒推开门,玄关处的水晶灯映照着她疲惫的脸庞,傅昀淮和以往一样去给云舒放洗澡水。

客厅里,陈琳琳窝在价值百万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看电视,一副主人般的姿态。

她穿着性感的粉色吊带睡裙,长发随意披散,青春靓丽得刺眼。

“嫂子回来啦,”看见云舒走过来,她笑眯眯地说,“今天在傅爷爷家还好吗?”

她伸了个懒腰,吊带滑落,露出纤细的脖颈。

那里有一片暧昧的红痕,可见当时有多激烈。

“其实今天我是和男朋友吵架了,才去联谊气他的。”她撩了撩头发,露出更多痕迹。

“谁知道他醋劲这么大,直接杀到舞会来了。”

云舒的手顿了一下,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你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

“三个月前啊,”陈琳琳歪着头,眼神闪烁,“就是我刚来海市工作的时候。”

三个月前。

云舒突然想起来,那时傅昀淮的好兄弟打电话来,说妹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

傅昀淮不习惯家里多个人,本打算拒绝,还是云舒答应下来,说小姑娘在陌生城市不容易。

原来,他们早在那时候就...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心口像被人狠狠掐住。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老婆,”傅昀淮的声音低沉温柔,“我放好水了,去洗个澡吧。”

他的气息萦绕在耳边,带着熟悉的古龙水香。

云舒点点头,快步走进浴室,仿佛要逃离什么。

浴室里弥漫着玫瑰精油的香气。

这是傅昀淮特意为她准备的,说是能让她心情放松。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她却觉得冷。

直到水变凉,她才意识到忘了拿衣服。

裹着浴巾,她轻轻推开门。

走廊尽头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循声望去,却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了让她心碎的一幕。

傅昀淮将陈琳琳抵在墙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

两人缠绵亲吻,呼吸交织。

陈琳琳睁开眼,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

云舒无声地退回浴室,靠在冰冷的瓷砖上。

她想起去年在马尔代夫度假。

阳光明媚的海滩上,她多看了服务生一眼。

傅昀淮把她压在床上一整天。

“你是我的,”他咬着她的耳朵说,“谁都不能觊觎。”

那时的占有欲让她又甜蜜又无奈。

可现在,他却对着另一个女人做着同样的事。

这一夜,傅昀淮睡得并不安稳。

他做了个非常奇怪的梦。

梦里,云舒站在机场,头也不回地走向登机口。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拖着行李箱,背影决绝。

他拼命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

保安拦住他,登机口的门缓缓关闭。

她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人海中。

“老婆!”他猛地坐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

看到身边熟睡的云舒,他才松了口气,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怎么了?”云舒被他吓醒。

“做了个噩梦,”他的声音还带着颤抖,“梦见你离开我了。”

他不敢说,梦里的场景太过真实。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让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第二天早上,他坚持要带云舒去公司。

“今天陪我工作好不好?”他像个撒娇的大男孩,“我开会的时候你就在办公室等我。”

云舒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想起昨晚的事,心里一阵厌恶。

“今天我还有事,不能陪你。”

傅昀淮皱了皱眉,梦中的场景又在脑海里回放,那种什么东西渐渐流失的感觉愈发明显。

他抓着云舒的手,“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惹到你不开心了?”

云舒直视着傅昀淮的眼睛,良久还是叹了口气:“我陪你去。”

她知道,如果一再拒绝,他一定会起疑心。

总裁办公室里。

落地窗外是整个海市的天际线,阳光明媚。

傅昀淮搂着云舒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时不时低头亲亲她的发顶,玩玩她的手指。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云小姐,您的移民文件还差一个签字...”

话音未落,傅昀淮已经看过来,“什么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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