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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铁王招弟王新生完结版小说

梦话春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年前赵老四想背点核桃出山,弄点钱过年,可还没有出山呢就把腿摔断了。你回来干吗,咱这个穷山村,许多人想出去还出不去呢。”我没有再回答父亲的话,只是说道:“我想见见姐姐,你能不能让姐姐回家一次。”父亲说道:“你在家住几天?这个月初六是大集,我可以让人给你姐传话。北山离我们这里有些远。”“我可能要住些日子了。”我对父亲说道。其实我真的也不能确定到底在这个山村里住几天还是几年。一切都是未知啊。我和父亲做好了晚饭,那个两个弟弟果真没有回家吃饭。只有那个疯二英吃了一嘴油,高兴地坐门口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父亲向我叹息地说道:“二孩,你两个弟弟一点也不争气,整天只知道赌博,我也年纪大了,问也问不了。当初,真该把这两个东西给过继过去,算了不说了。”父...

主角:王招弟王新生   更新:2024-12-26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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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招弟王新生的女频言情小说《男人如铁王招弟王新生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前赵老四想背点核桃出山,弄点钱过年,可还没有出山呢就把腿摔断了。你回来干吗,咱这个穷山村,许多人想出去还出不去呢。”我没有再回答父亲的话,只是说道:“我想见见姐姐,你能不能让姐姐回家一次。”父亲说道:“你在家住几天?这个月初六是大集,我可以让人给你姐传话。北山离我们这里有些远。”“我可能要住些日子了。”我对父亲说道。其实我真的也不能确定到底在这个山村里住几天还是几年。一切都是未知啊。我和父亲做好了晚饭,那个两个弟弟果真没有回家吃饭。只有那个疯二英吃了一嘴油,高兴地坐门口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父亲向我叹息地说道:“二孩,你两个弟弟一点也不争气,整天只知道赌博,我也年纪大了,问也问不了。当初,真该把这两个东西给过继过去,算了不说了。”父...

《男人如铁王招弟王新生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年前赵老四想背点核桃出山,弄点钱过年,可还没有出山呢就把腿摔断了。

你回来干吗,咱这个穷山村,许多人想出去还出不去呢。”

我没有再回答父亲的话,只是说道:“我想见见姐姐,你能不能让姐姐回家一次。”

父亲说道:“你在家住几天?这个月初六是大集,我可以让人给你姐传话。北山离我们这里有些远。”

“我可能要住些日子了。”我对父亲说道。

其实我真的也不能确定到底在这个山村里住几天还是几年。

一切都是未知啊。

我和父亲做好了晚饭,那个两个弟弟果真没有回家吃饭。

只有那个疯二英吃了一嘴油,高兴地坐门口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

父亲向我叹息地说道:“二孩,你两个弟弟一点也不争气,整天只知道赌博,我也年纪大了,问也问不了。

当初,真该把这两个东西给过继过去,算了不说了。”

父亲佝偻着腰给我收拾一下住的地方。

两间屋,小国和二英住一间,父亲和小华住一间。

父亲把自己的铺盖一卷弄进做饭的小屋里。

朝我说道:“你和小华一起睡,我睡这间小锅屋。”

“我睡锅屋。”我说着,就把父亲铺盖放下。我怎么忍心父亲因为我来而住在小锅屋里。

父亲摇摇头,向我说道:“你是客,必须住主房。”

我听到父亲这么一说,我的心很痛,到现在父亲还把我当客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两个弟弟玩到很晚才回家的。

我本来想趁着夜色与弟弟们交交心,但进屋后连理都没有理我,他们就各自爬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

临睡前,小华嘟囔着:“今天都输光了,咋来个丧门啊,狗屁哥。”

唉!我又成丧门星。我听见也装作没有听见。

想想我在齐河徐三那里,徐三老婆就骂我是丧门星。

小华这一声嘟囔,我怎么也睡不着了。

跑了这么些天,也不知惠玲生了吗,生的是男是女,我的光棍爸爸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我姨父又欺负他吗。

因为惠玲怀的不是我种,所以我对她的牵挂根本没有多少,把她放在光棍爸爸那里对我也是一种解脱。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听见床上穿衣声。

小华要尿尿?我在心里问道。

他却轻轻敲西屋小国的门。

“到我了,咱讲好的,下半夜归我,你不能耍赖。”小华敲门时轻轻地说道。

小国很生气地开了门,把小华放进去,然后他自己披衣到小华的床上来。

原来,小华是到小国的屋里去睡觉,这弟兄俩在乱来。

我在被窝气的发抖,这一家子到底算怎么回事,真想起身给这俩个弟弟一人一个大嘴巴,但转念一想,算了,刚来才一天,就与他俩作对,如果弄不好我连这个归宿都没有了。

西屋传来二英骂叫声,但过一会又平静了。

这是入秋的的时节了,窗外的夜空格外清朗,那星星挂在夜空里,伸手就能摘到。

我想起小时候与姐姐一起玩指天星过天河的游戏,母亲会在一旁看着我们笑。

我想起了母亲,心又痛起来,娘啊,儿来看你了,你在哪里啊。

只有那满天的星斗在村庄上空闪烁着,而我再也看不到母亲的微笑了。

父亲有几亩山地,种着地瓜、花生、玉米等作物,刚入秋还没有到收的时候,父亲早上给了一根木棍,让我帮他去给地瓜翻秧。


我拿着绳头找到一个地方躲了起来。因为风化的厉害,在王常光攀爬中不时从上面掉下碎石块。

没用多长时间,王常光爬上崖头。我在下面焦急的等着,手里拿着绠绳,手心里全是汗,害怕王常光突然拉六下绳。

我到底是跑还是上去救他。跑,怎么对得起我姐。可不跑,我又怎么爬上去救他呢。

就在焦急不安中,绠绳拉动了,是三下,说明王常光在上面是安全的。

我的心放了下来。

我找了一块石头坐了来,王常光上岸头老半天了,不知道上面的画片质量怎么样。

我抬头向上望着崖头,希望能看到王常光的手电筒,但崖头黑乎乎的,

像一只打盹的怪兽一样,只有山风在他身边无休止的刮着。

在等王常光时,我竟然睡觉了。

我又做梦了,竟然梦见了光棍爸爸拄着拐杖向我走来,对我微笑着,说道:“新生我儿,我很好,不用担心。”

光棍爸爸说完便走远了。

我伸出手想抓住他,用力喊他爸爸,但嗓子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这时王常光把我摇醒的,说道:“兄弟,你怎么做梦了,一个劲地喊爸爸,爸爸的。”

我赶紧搓了一下脸,发现手里都是泪水。

是啊,从来没有梦见过光棍爸爸,今晚突然梦到了,不知他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主要担心,城南镇的事,到现在也没有回信。算了,不说了,你在崖头上怎么样,你怎么下来的。”我向王常光问道。

“崖头的事一会我们回家再详说,先赶紧把绠绳收了,天快明了。我们要赶紧地走。

这回我们要分头走,省得别人跟踪。还有你把绳子藏到我们以前放东西的山洞里,不要带回家。

我从前面绕路回家,可能要晚些。告诉你姐别担心,做好饭等我就行。”王常光向我安排道。

我向王常光点点头。

王常光身后背着一个大包袱鼓鼓囊囊的,看样收获不少。

但是怎么看不像画片,因为画片平整,这些东西带有棱角。

我也不便多问。赶紧收拾绳子离崖头现场,把绳子放在山洞里。

在回来路上,我反复回忆这个梦。

信发出一段日子了,但也不见回,家里什么情况,我也不了解,惠玲生了吗,生的什么,虽然不是我的种,可是毕竟是明面的妻子。

我听老人们说,亲人离开时都会托梦给他最近的人,就像我当年梦到母亲一样,看样光棍爸爸凶多吉少。

我的心一下着急起来,恨不得现在插上翅膀飞回城南镇去,去看看光棍爸爸,如果老人家真的走了,谁给他摔老盆打纸杆领路。

我真是不孝的儿啊,光棍爸爸你要等我。我在心里说道。

回到家里,姐姐见我闷闷不乐的,便问道:“兄弟,王常光怎么没有与你一起回来,你今天有什么心事,告诉姐。

你们夜里是不是弄画片去了,老天爷,可别出事,这王常光要出事我也不活了。”

“姐,没有事。放心吧,真没有事,我只是想家了,想爸爸了。”我给姐姐说道。

“噢,想咱爹了,明儿我叫人捎信,让咱爹来,在北山住几天就是。”姐姐不明白地说道。

姐姐不会明白我说的爸爸是光棍爸爸,她更不会明白我对光棍爸爸的感情。

“姐,你误会了。我们烧饭去吧,姐夫一会就回来。等他来,我们再吃饭。”我说完之后,便开始烧锅。


这样弄下去不是长法,上面不会不管的,矿上不能永远让我们随便的抢吧。

偷抢能长久吧,兄弟,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感觉周海龙趁机弄个正经营生,这样我们大家都能吃个长久的饭。”

听完建军的话,我也只能点点头。这个建军说的对,我们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今日有酒今日醉算什么,

历史上水泊梁山那么多汉也没有—个好下场。

必须要早日上岸才是长久之法。我也明白这个道理。我们跟着周海龙这样下去,早晚都会进监狱的。

“建军哥,我劝海龙大哥有用吗,他根本听不进我的话。”我递给建军一支烟说道。

建军点上烟之后,然后望着我的脸,说道:“这样搞,以后一定会出事的。新生,问你个事,你真喜欢小凤吗。”

听到建军这样问我,我的脸红了,便低声说道:“是的,建军哥,我喜欢小凤。”

建军又抽了一口烟望着远方说道:“那好,新生找机会别干了,领我妹去外面躲一下,必须赶紧的离开齐河。”

我一听让我领着小凤离开齐河,离开周海龙。便对建军说道:“离开海龙大哥,我真的做不到。

他待我不溥,越是有危险我越有保护他。”

建军冲我嚷道:“你傻啊,兄弟。新生,我给你说人不能光讲义气,还要为以后的生活打算,假如小凤以后真跟了你,

你就这样做一辈子贼,哪天让警察给抓住了,小凤跟你,岂不受罪,

你要爱小凤,就带她离开齐河,要不然你就离开她,别再纠缠她了。”

建军的话,如同打翻我心里的五味瓶,离开小凤我怎么舍得,一天不见,我们都想的难受。

离开周海龙,我又能去哪里,我没有家,没有容身之地。

谁能帮帮我该怎么去做。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周海龙出大事了。

事情真像建军说的那样,新来的矿长是狠角色。

对我们注意很久,在一个晚上,我们许多人正在煤堆忙活时,从四周来了很多矿工人,把我们围了起来,不由分说上来就打。

我们只能四下逃窜。

回到洗煤厂,一个个向周海龙诉苦。

把周海龙给气得把屋里的东西给砸的稀烂。并扬言,一定要弄死这个新矿长。

还没等,周海龙弄死新矿长,就有人过来找事,河东的几十个混混又朝洗煤厂杀了过来。

原来,虽然都是一个镇,但一河之隔,隔出了两个世界。河东与河西两边的混混从来没和过,见面就打。

我曾经参加几次与河东的打斗,都以我们胜利而结束,因为我们是真正不要命的愣头青。

听说,新来矿长家就是河东的,在河东势力非常大。

我们只能迎面出击。

周海龙赤裸着上身,手里拿着两把刀,与对方打了起来。不要看他们人多,但一到动真格又不行了,他们跑得比兔子都快。

毕竟老巢让人给围了,周海龙咽不下这口气,决定要夜袭新矿长家,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要不然弟兄们饭碗全都完了。

他与建军每天都商量着怎么踩点,怎么跟踪,何时动手。

终于摸清了矿领导上下班的规律,决定在风高夜黑的晚上动手。

我一次次请求,让我去,但不知为什么,周海龙就是不同意。留下我看家。

他们出发了,但我的心却一直没静下来,看他们走的样子,真有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样子。


只有那个傻女人二英子看着却高兴地手足舞蹈的。

一家子乱了套。

小国从门后操起一杠子,要和我拼命。

姐夫用力抱着着杠子,他却一使劲把姐夫给甩了出去,姐夫摔在地上,开始口吐白沫,他的羊癫疯犯了。

“常光。”姐姐顾不上我们了,搂着姐夫放声哭了起来。

看到乱打的我们,这时父亲急了,从厨房摸出菜刀来。

然后骂道:“你们两个畜生,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我今天要把你们给劈了。”说完父亲举起刀要砍小国,小华。

他们俩人一看,父亲是真的要砍他们,吓得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急忙往院外跑。

父亲瘫坐在地上,伤心地干嚎起来:“天啊,我咋生出这俩东西来的。”

我急忙安抚住父。

王常光也渐渐清醒过来。

看样这个家我是无法再住下去了。如果这兄弟回来,还不是一样要拼命,我弄伤他们又怎么办。

我对着父亲说道:“我走。”

父亲把眼闭上,喘着粗气。没有回答我。父亲也没有办法啊。

就在这时姐姐对我说道:“二孩,你跟我们回北山吧。去我家住些日子。”

我只好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临走时,我把身上的钱都掖给了父亲。

这也算我对他唯一的报答吧,只希望别让小华、小国他们发现,再抢去给输了。

父亲这时握着我的手,流出真实的泪水,说道:“二孩啊,爹有愧你呀,我真的活不了多久了。希望你别恨你爹,到死你爹死的时候也就闭眼了。

但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别记恨那两个东西,你们都是一个娘生的,等我不在了,你要替我好好管管他们,以后,有什么事,打虎还是要靠亲兄弟的。”

说完这几句话,父亲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不停的抹眼泪:“放心吧,爹,你好好活着,我还会回来看你的,我不会记恨那个兄弟的。”

父亲把我送出多远,出了村,过了山,还对我依依不舍。

这是我与父亲最后的告别。

没有过了多久父亲就咳血卧床不起,由于小国小华俩人不管不问,父亲很快就谢世了。

父亲死之后,小国小华俩人偷偷就把父亲给埋了,没有给姐姐信,村里人也很少有人知道。

父亲就这样悄悄地走了。

我对他有爱也有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思念。

北山村与葫芦套相距有二十多里地。

葫芦套的山多为丘陵小山无明显主峰,呈不规则的东西走向,而北山村与葫芦套是有区别,它有主峰,它的主峰叫抱犊崮,是我们这周围最高的山峰,。

据传说古时山下住着一个姓王的老汉,因无法忍受官吏的苛捐杂税,决心到又高又陡的楼山上去度过残生,

可老汉家的耕牛无法上去,他只好抱着一只牛犊上崮顶,搭舍开荒,艰苦度日。

谁料老汉平日饥食松子伏苓,渴馀山泉甘露,久而久之,渐渐觉得神清目朗、风骨脱俗,后经一位仙人点化,居然飞升而去,抱犊崮因此而得名。

当然这只是传说,其实过去有名的土匪窝子,以前,这里常年盘踞着土匪,因为抱犊崮易守难攻。

鲁南多响马,说的就是这地方。

王常光家在抱犊崮的北面,算是面山而居。

他住的还算宽敞,虽然是石头盖的房子,但比父亲家要大许多。

姐姐忙里忙外给我收拾着。

姐姐随母亲的性格不爱说话。


今天我给你提个醒,你姐姐生孩子一定要提前去镇里,可别等到临产了再去,

你也知道咱这个山沟沟,正常人走出去都要半天,再说你姐挺个大肚子,很不方便。

如果真在家生了,还是靠过去接生婆那套老办法,会出人命的。

前段时间,老犟头儿媳妇在家生的,结果得七日风死了,大人小孩都没有保住。

老犟头就心疼钱,去镇里医院还要花钱,死活不同意。

所以,你要给王常光提这个要求,必须到镇里,如果条件好,去县里最好。兄弟,你为你姐着想,一定要巧姐的话。”

我听到巧姐这样说,看样子巧姐真是善良的女人。巧姐说的对,在这里山里面,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

应该去镇里,安全一些,这些我必须给王常光提。

我对巧姐说道:“谢谢巧姐,到时我会给王常光提的。”

“王常光那个抠门货,就怕真不舍得。兄弟,在这里可住些日子了。”

我刚想说什么,这时从路边走过一个男人,对巧姐说道:“巧姐,这是跟谁拉呱呢,也不怕大雷子吗。”

巧姐看了一眼这个人,说道:“你个二笔帽,我今天就给大雷子说你想我的好事,让她骂你去。”

这个男人一听,吓得一溜烟跑远了。

巧姐哈哈大笑道:“蔫货,你知道这个男人的外号为什么叫二笔帽吗。”

我怎么知道,在这村里我谁也不认识。我把头摇了摇。

巧姐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当年相亲时,男人喜欢穿中山装插着钢笔,那是代表有文化的人。

这个家伙去相亲,为了相亲能成功,借了亲戚的中山装,但怎么也借不到钢笔,一打打听村文书有钢笔。

村文书一听说借钢笔相亲,说什么也不同意,那钢笔看的比他的命还重。这个家货就给村文书说,如果相亲成功了就给村文书买盒大前门的烟。

文书一听有烟,于是便说道,钢笔不能借,笔帽可以借,还能借给他两个用。

有总比没有强,也就是装装样子,谁知道你插的是笔还是笔帽呀。于是,这家伙口袋里插着两个笔帽神气的出门相亲了。

到了人家后,他板板正正的坐在那里,口袋插着两个笔帽,头梳的光亮,样子很自豪。

正好相亲的这家人卖猪秧子,需要用笔记重量,但怎么也找不到笔。

刚好看到这家伙口袋插着两个笔帽,便说道,借你的钢笔用用记记数。

这家伙已经自豪地忘了口袋插的是笔帽的事,一本正经地给人家拔出笔帽来,人家说,这是笔帽。

噢!还有一枝,一拔还是笔帽。亲也没有相成,还落个二笔帽的外号。你说好玩吧。”

巧姐说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陪着巧姐笑了起来,笑完之后又打了个哈欠。

我真的太累了。

巧姐看到我疲惫的样子,便不好意思久坐了。

我也害怕她的恶婆婆万一找上门来就麻烦了。

就在我起身我送巧姐时,巧姐用手指悄悄碰了我一下手,小声地说道:“兄弟,你知道蛤蟆泉吗。”

我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兄弟,蛤蟆泉那儿可好玩,那儿有俺的三分玉米地,明儿我想去看看玉米熟了吗,别让那个贼娃给偷了。”巧姐说完之后,用手指在手心里挠了挠。

便笑着走远了。

再傻的人也能知道巧姐什么意思。虽然我的身体不好,但是心理成熟啊,男女之情我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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