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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丁芷兰厉毅完结版小说

壹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对二,他打得过吗?更何况,谁让孙伟国先犯的错!看到郑团长的回避,孙伟国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跟赔钱、赔工作还能当兵比起来,他可能选退伍,赔钱、赔工作吗?要赔的东西怎么都不会少,争取的结果是自己的兵没得当了,他五年的流血流汗,岂不是白费了?两者之间,孙伟国只能低头:“政委,我不想离开部队,钱和工作,我都愿意赔,一切都听政委你的安排……”说完这句话,孙伟国的人都快垮了。他目光复杂地看向丁芷兰,愣是没想明白,先对两人婚事不满,提出退婚的人都是丁芷兰,为什么最后为此付出惨痛代价的却只有自己,丁芷兰不费吹灰之力就替老丁家争取到了那么多的好处。他真是小看了丁芷兰这个村姑,这脑子比猴都精!原来,丁芷兰不是只知道胡搅蛮缠的人。解决完第一项赔偿之...

主角:丁芷兰厉毅   更新:2024-12-26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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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丁芷兰厉毅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一对二,他打得过吗?

更何况,谁让孙伟国先犯的错!

看到郑团长的回避,孙伟国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跟赔钱、赔工作还能当兵比起来,他可能选退伍,赔钱、赔工作吗?

要赔的东西怎么都不会少,争取的结果是自己的兵没得当了,他五年的流血流汗,岂不是白费了?

两者之间,孙伟国只能低头:“政委,我不想离开部队,钱和工作,我都愿意赔,一切都听政委你的安排……”

说完这句话,孙伟国的人都快垮了。

他目光复杂地看向丁芷兰,愣是没想明白,先对两人婚事不满,提出退婚的人都是丁芷兰,为什么最后为此付出惨痛代价的却只有自己,丁芷兰不费吹灰之力就替老丁家争取到了那么多的好处。

他真是小看了丁芷兰这个村姑,这脑子比猴都精!

原来,丁芷兰不是只知道胡搅蛮缠的人。

解决完第一项赔偿之后,丁芷兰继续自己的主题:“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事情,希望部队可以还我一个‘母’……公道,证明我的清白,还我们丁家太平日子。”

“什么意思?”听到丁芷兰说话的表情那么严肃,蒋政委的心猛地沉了下来。

现在外头是什么风气,蒋政委当然知道。

就连他们部队里不少首长因为一些莫名的理由,被人举报,分明都是在战场上流血过的革命战士,最后不止被逼得脱下军装,更是要送到条件极为艰苦的地方接受所谓的改造。

蒋政委不确定,丁芷兰说的情况跟这些事有没有关系,如果是的话,那么丁家还真是遇到了大麻烦,蒋政委也越发能明白,千里迢迢跑来部队的人,怎么只有丁芷兰一个。

别是丁家的人除了丁芷兰以外,都遭殃了吧?

蒋政委的脸黑得跟墨似的,身上的低气压把郑军都给惊着了:老蒋这是想到什么,脸色才能臭成这个样子?

“孙伟国跟我退婚之后,我们村里就谣传起是因为我乱搞男女关系,给孙伟国戴了绿帽子,逼得身为副连的孙伟国不得不跟我退婚。退婚的事儿这么大,既然孙伟国没有问题,那有大问题的人,肯定是我。”

“这个谣言一起来,我爹身为村长,失去威信,村里的人不把我爹放在眼里,不听指挥积极上工劳作,消极怠工就算了,还针对我们一家子。我出门就被骂是破鞋,我侄子、侄女出去玩儿,还会被同村的孩子欺负,砸石头。我离开之前,村子里的人已经逼上我家大门,不止说我爹不会教女儿,不配当这个村长,还让我爹把我交出去,要给我剃阴阳头,批斗我。”

“不是拉扯之间,我一时悲愤交加,想不开,推开那些抓我的人,跳河,差点死了。今天的我,早就没办法完整地站在这里了。”

丁芷兰说得越多,屋子里四个脸色各异的男人表情就越是沉重。

孙伟国纯纯是听不得“戴绿帽”这三个字。

郑军则觉得红河村的这种处理方式简直就是乱得一塌糊涂,怎么能随便给一个小姑娘定那么严重的罪名,还把丁芷兰逼得去跳河。

哪怕郑军是个大老粗,他也听出了这件事情里藏着很大的问题。

要是连这点灵敏度都没有的话,他今天怎么可能当上一个团的团长。

“老蒋……”丁家退婚这件事情听上去,是滩浑水。


直到眼前这位热情异常,总给自己塞桔子的大姐出现,丁芷兰的脑海之中,瞬间出现了一句话:这把稳了。

任凭这位大姐外表看上去有多热情、朴实,凑到自己跟前的桔子散发出来淡淡迷药的味道,怎么都瞒不过丁芷兰的鼻子。

她这是遇到传说中的人贩子了啊。

想到这些,丁芷兰脸上的笑容可比大姐的灿烂多了,细声细气地解释道:“大姐,我真不吃。能的话,我连水都不想喝一口。”

大姐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啊。”

这小姑娘连车厢里的味道都受不了,恨不得鼻子不用透气,还真有可能为了不去蹲坑,憋着不吃带水的东西。

只是,丁芷兰的忍功再了得,火车上三天的时间,哪能一天一趟厕所都不跑的。

在下车之前,实在是憋不了的丁芷兰一脸黑线,视死如归地去上了最后一次厕所。

没想到,等她再回来的时候,那对极品婆媳不在了,取而代之坐着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看着,三十来岁,女的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小。

丁芷兰问大姐:“大姐,那两个人呢?”

大姐笑着回答:“刚才她们好像是在别的车厢遇到了老乡,所以就跟人换了位置,去跟老乡坐一块儿了。也好,她们俩挺讨人嫌的。”

“这样啊。”丁芷兰坐了下来,两脚并拢,往车座位下里方的位置踢了踢,免得被对方的大姐发现,那对婆媳俩的行李还落下了一包。

丁芷兰是最早上的火车,然后是婆媳俩,最后才是对面的大姐。

所以大姐理所当然地以为,在丁芷兰位置底下的行李包,肯定是丁芷兰的。

可只要对面的大姐再看仔细一点就会发现,那个包袱的布料跟那对婆媳其他的布是同一块,一个花色,怎么可能是丁芷兰的。

嗅到空气里散着的一股淡不可闻的桔子味儿,丁芷兰心中了然。

速度真快。

才在感叹着,丁芷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角似乎是被人扯了一下。

她略侧着脸,往新邻座的小姑娘的方向看了一眼。

小姑娘微微垂着脸,不跟任何人有眼神的接触,闷闷的样子像是胆子极小,仿佛衣角被扯的感觉只是丁芷兰的错觉一样。

丁芷兰的眼睛眨了一下,没说话,也没有问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她拉的自己。

又过了一会儿,丁芷兰都快忘了这件事情了,她的衣角又一次有被轻轻扯动的感觉。

这一次,丁芷兰没有侧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垂脸不敢看人的小姑娘。

也是这一眼,丁芷兰从小姑娘的眼睛看到了湿湿的泪水,不多,细碎,沾在了小姑娘的眼睫毛上。

丁芷兰眯起眼睛,小姑娘这是在发抖吗?

嗯……

丁芷兰不动声色,没跟小姑娘说话,恰似无聊四处溜转的杏眸往同座的男人身上瞟过。

的确是长着一副凶相,看人的目光叫人害怕,尤其是时不时投向小姑娘的眼神充满了冷厉的警告。

每每如此,小姑娘的身子就会像秋风里的树叶,抖上一抖。

丁芷兰的眸光闪了闪:“大姐,你那桔子……”说完,还对大姐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羞涩的笑。

大姐马上明白丁芷兰的意思,大手一掏,好似早就准备好一般,一秒掏出桔子,递给丁芷兰:“给,大姐一直给你留着呢,吃吧。”


老丁家的三个孩子听到吵闹声越来越凶,比砸玻璃的声音还可怕,再次吓得哇哇大哭。

也是为了三个小孙孙,又担心三个儿子真把人打出个好歹来,丁木三只能黑着脸出来看情况。

闹轰轰的一堆人堵在自家院子门口,而这些人无一不是说自己女儿闲话说得最凶的:“一个个都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堵俺家干什么?工分不要了?”

丁树看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丁木三照样摆着他村长的架子,高人一头,半点都不害怕的模样,顿时恶从胆边生。

丁芷兰,他没有看住就算了,这一次,他绝对不能再放过丁木三。

别等丁芷兰真在部队里闹出什么动静,丁木三屁事没有,稳坐村长的位置,自己白忙一场指不定还要被算旧账。

所以今天,他绝对不能再放过丁木三,让丁木三活着等丁芷兰回来。

丁木三一死,丁木三的三个儿子又没什么本事,拿不了主意,老丁家就算是彻底完了。

事成不成,就看他这一下!

“哥……”丁老三半惊半怕地瞪着眼睛看丁树拿着石头的手,高举过头顶,对准村长的后脑勺,就要下死力地砸 下去!

“干什么呢?”一声厉喝传来,惊住了这堆打成一锅乱粥的男人。

所有人把目光转向这道声音的主人,男人一米八的大高个,衣服硬挺,身板板正,浓眉大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对方像是看到了什么,眼睛一眯,闪过厉光之后,手极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来,对准人群:“把手放下来!”

这下子,可把所有人给吓住了,对方明明喊的是把手放下来,这群人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吓得连忙举起手来,做出投降的姿态:“同、同志,别开枪,投降,俺们投降,俺们都是好人!”

躲在最后面的丁树咬咬牙,那么多人的手举在他前面,那男人喊的未必是自己。

他还就不信了,那个人敢开枪。

已经被村长位置冲昏头脑的丁树失去理智,半点没有去思考,建国之后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有枪的,丁老三这个一村之长家里都没有这种东西,那能带枪的男人会是什么简单人物,会没有开枪的魄力吗?

王进看到举着石头的手不但没有放下来,还要砸人,眯起眼睛,枪口对天,鸣了一枪。

“砰”的一声巨响,早就吓出一身冷汗想跑,奈何腿软的丁老三人一瘫,跟面条似的,软倒在地上,口里呢喃:“跟俺没关系,俺没想杀村长,是丁树要对村长下黑手。”

丁树同样被枪声吓得一哆嗦,“扑通”一声,石头就从他手里滚到了地上。

听到声响,丁木三皱皱眉毛:“丁树,你啥时候跑俺后头去的?”

等丁木三看到地上还在滚动的石头,眼聚精光:“丁树,你拿着石头站在俺身后,你想干啥?!”

丁树的表情又慌又惊:“没、没想干啥。”

刚那一声枪响,吓得丁树心脏“哐哐”跳个不停。

恍惚间,丁树差点以为自己回到建国之前,满是枪声和炮火的战争年代。

“跟俺没关系,俺什么都没干,俺不想吃香的喝辣的了。村长,是哥他……不对,是丁树他想当村长,那石头是他捡的。”胆儿小的丁老三根本就不需要丁木三开口问,在看到带枪的男人走向自己后,丁老三就怕得把事情全都交待了出来。


但凡他知道,老家的人会对丁芷兰这样,他绝对会拦着老家的人,并且告诫老家的人,越是这种情况,越是要维维护好老丁家和丁芷兰。

这样一来,他跟丁芷兰就是和平退婚,做不成夫妻,以后大家还可以当朋友以及亲人处。

可惜,老家的人自作主张的犯蠢,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

既郁闷又慌的孙伟国把希望放在郑团长的身上,还在气头上的郑团长没有给半点回应,收着忐忑不已的孙伟国就这样离开。

等到办公室里只剩下自己和蒋政委后,郑团长才开这个口:“老蒋,刚才你怎么不帮我劝老领导留下来吃饭,你知不知道……”

要是能把老领导留下来的话,在饭桌上,他好好跟老领导说一说自己的困难以及孙伟国的不容易,丁芷兰的事情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大不了,他想办法,甚至是私人补贴,多给丁芷兰一些好处做补偿。

老丁家那么多口人,一个工作岗位哪儿够啊。

只要丁芷兰愿意答应不再“追究”孙伟国,让孙伟国如常待在部队里,他不是不可以再弄个岗位的。

蒋政委没好气地训斥郑团长:“郑军,我看你是彻底昏了头了。孙伟国就是你手底下的一个兵,你那么能耐,怎么不给他们每个兵一个工作岗位呢?公平,这就是你的公平吗?”

郑军不服气:“那不一样,孙伟国很快就会跟丁迎娣结成革命伴侣,丁迎娣又是我爱人的救命恩人。我家欠着他们一条人命呢,我多帮一点,怎么就不行了,这跟公平有什么关系?难道,我爱人的一条命还没一个工作岗位重要?”

“再说了,我很看好孙伟国,他将来绝对是我们部队的尖子兵。我得帮部队、帮国家留住孙伟国这么好的苗子。怎么能让这么小的一件事情,影响孙伟国将来的发展,那将会是我们团以及整个部队的损失!”

“我听你在放屁!”蒋政委再冷静,都要被这样不知好歹的郑军给气昏头了,“你以为我猜不到你那点小心思?我承认,孙伟国的表现还不错,但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你还想拿孙伟国跟厉毅比?厉毅可是我们部队里最年轻的兵王!”郑军比不过厉毅,孙伟国就能比得过?“我就这么跟你说吧,除了你,没有人看好孙伟国。别说超越厉毅,孙伟国想跟厉毅比肩,都是不可能的事。”

让蒋政委极为纳闷的是,孙伟国跟厉毅没有半点可比性,怎么郑军就那么死脑筋,认准了孙伟国可以帮他“报仇 ”,超越厉毅呢?

要是郑军敢把他的这个想法往外说,看看有多少人会笑掉大牙。

他还想看看,被郑军这么看好的孙伟国在听到这个情况之后,是不是能自信坚定地站出来表示,他一定会努力的?

郑军被蒋政委说得胸膛起伏得厉害,在听到厉毅的名字,小心思被戳穿后,一张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

“老郑,咱俩是老搭档,从大头兵的时候就认识。我我认真严肃地劝你一句,你在这件事情上,态度给我摆端正一点。老领导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真的准备让他失望吗?”

“够了,你不帮我就算了,用不着一直跟我泼冷水。老领导那边,我自己会想办法,用不着你操心。”郑军就是不服气,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位女同志再努力一点,力量再大一点,郑团长都能原地升天了吧。

想到什么,徐清靠近厉毅:“他们说的那个孙伟国是不是郑团长非常看好,说是将来一定能超过你的兵?”

厉毅皱皱眉毛,没回答徐清这明显看好戏的问题,他在意的是郑团长跟女同志谈话时的态度有点过头了。

女同志说得没有错,郑团长是威胁了她。

想到这儿,厉毅站起身来,准备打开房门,往外走,被徐清给拦住了:“干什么?”

徐清反问厉毅:“是我问你,你要干什么才对吧。之前几次评选、晋升,郑军都倒霉地遇上你,每一次都是你赢他输。他本来就看你不顺眼,总觉得你次次强过他,凭的不是你本人过强的实力,他是因为出身没你好,才比不过你的。”

“你这会儿出去撞破他的事情,他看你得更不顺眼了。虽然你不用怕他,可总被他这么盯着,也挺难受的。”

厉毅拉开徐清的手,毅然往外走。

外面的谈话仍在继续,郑军失去耐心,冷着一张脸站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丁芷兰想也不想地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职业需要,她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

“说,你到底是谁?!”这一次,郑军不再压抑心中的怒火,更不再控制音量,都快把其他房间里正睡着的人都给吵醒了。

丁芷兰错愕,郑团长这是被她气疯了吗?

郑军冷冷地看着丁芷兰:“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你却不接受。与其说你来部队是讨公道,不如说是想毁了我们五团的优秀标兵,想在我们部队里搞破坏。就你种种表现,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受过训练的专业间谍,特意跑部队里破坏内部团结。”

“暂时还叫你丁同志吧,跟我走一趟,希望你能好好配合部队的调查。”

这都是丁芷兰逼他的!

丁芷兰一脸震惊地看着郑军,满屏都是“窝艹”。

她已经防着郑军,所以没有跟郑军换别的地方谈话,就是想着大庭广众之下,郑军不好对自己做什么,她求救也比较方便。

万万没想到,身穿军装的郑军会这么不要脸,跟她来这一套,冤枉她是间谍!

太不讲武德了!

“郑团长。”在郑军擒住丁芷兰的最后一秒,一只大掌出来,拦住了郑军的手。

“厉毅?!”郑军想还手,却发现对方的力量和身手都不在自己之下,气极的郑军瞪了过去,接着就看到一张他格外讨厌的脸。“你怎么在这里?”

想到厉毅的耳边,郑军的脸色是黑了又黑:“你都听到了?”

跟着出来的徐清拍上了郑军的肩膀,笑嘻嘻地问道:“郑团长,这是怎么了,这么严肃的样子,都吓着人家女同志了。同志你好,我叫徐清,是郑团长隔壁团的。”

原来敢呛郑军的女同志长这样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对方分明长着一张被郑军多看一眼都会吓哭的小可怜脸,一张小嘴却是利索得很,跟机关枪似的“突突”人。

丁芷兰看看突然冒出来的两个男人,眨眨眼睛:“徐同志你好,我叫丁芷兰。”

“丁芷兰?”徐清觉得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你就是孙伟国那个瞎了眼的前未婚妻?”

“呵呵哒。”丁芷兰先是冷笑了一下,然后凉凉地看向郑团长,“看样子,作为被孙伟国退婚的前未婚妻,我在部队里特别出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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