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云宇文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相思小说昭云宇文衍》,由网络作家“星河中的废弃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个月后。宇文衍放下手中的最后一卷竹简,看向南昭云:“我们可以出去了。”南昭云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宇文衍要把她叫到后山来,看他做三个月的手工活儿。这三个月里,她逐渐发现,宇文衍也有不同的一面,仿佛并不全然是个坏人。但南都的仇恨日日都在提醒她,决不能心软。这日,宇文衍终于带着南昭云从镇国公府的后山出来了,带着一千份金刚经、五百卷竹简,三百件禁步。宇文衍的伤势也恢复得差不多,南昭云破天荒地提出,要为他做一桌菜。说完之后,她像是有些害羞似的,逃也似的跑去了厨房,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宇文衍。他缓步来到厨房,站在门外默默地观察着南昭云,一丁点动静也没发出。只见南昭云熟练地将食材处理好,放入锅中,煎炸炒煮,很快便呈现了一份份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
《长相思小说昭云宇文衍》精彩片段
三个月后。
宇文衍放下手中的最后一卷竹简,看向南昭云:“我们可以出去了。”
南昭云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宇文衍要把她叫到后山来,看他做三个月的手工活儿。这三个月里,她逐渐发现,宇文衍也有不同的一面,仿佛并不全然是个坏人。
但南都的仇恨日日都在提醒她,决不能心软。
这日,宇文衍终于带着南昭云从镇国公府的后山出来了,带着一千份金刚经、五百卷竹简,三百件禁步。
宇文衍的伤势也恢复得差不多,南昭云破天荒地提出,要为他做一桌菜。
说完之后,她像是有些害羞似的,逃也似的跑去了厨房,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宇文衍。他缓步来到厨房,站在门外默默地观察着南昭云,一丁点动静也没发出。
只见南昭云熟练地将食材处理好,放入锅中,煎炸炒煮,很快便呈现了一份份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宇文衍暗想,她是真的放下芥蒂了吗?
这时,南昭云四下顾盼,确认安全之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黄色纸包,从里面取出些许白色粉末。
她在后山的这几个月里,偶然发现一种罕见的草药,名为鹤见草。这种草药毒性极强,只需一丁点便可取人性命。她悄悄地采集了一些,将其研磨成粉,以备不时之需。
眼下,正好就能用上。
宇文衍目光沉痛,他看着南昭云将粉末细心地倒入每一盘菜中,粉末遇热立即融化,看不出一丁点儿痕迹。
罢了。他暗道一声,无声地大步离去。
几个侍女朝厨房走来,其中一人道:“你们听说了吗?国公大人这几个月在后山,是为昭云殿下受罚呢!”
另一人不解:“什么罚?”
“我也只是听说,你们别往外讲啊。据说是昭云殿下,说了大不敬的话,被珞小姐告到皇上那里去了……”
“啊!那后来呢?”
“后来,皇上便命昭云殿下抄佛经,做禁步、竹简那些物事,修身养性……”侍女顿了顿,又道,“国公大人知道以后,全都替昭云殿下代劳啦。”
侍女们说说笑笑地推开了厨房门,看到南昭云正站在灶台前,吓得落荒而逃。
南昭云回想起刚刚听到的谈话,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宇文衍要做三个月的手工活儿,原来是为了她……
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了一下,南昭云脸上浮现犹豫的神色,最终还是将下了毒的菜统统倒掉了。
她自言自语道:“这次……就先放过他,下次我一定不会心软了。”
一个时辰后,南昭云端着重新做好的菜去了宇文衍的书房,轻声道:“饭菜好了,吃吧。”
宇文衍看着南昭云的笑容,脑中却想起了她刚刚下毒的画面,心中五味杂陈,迟迟没有动筷。
南昭云见宇文衍一直不吃,也有些恼羞成怒,将他面前的碗筷抢了回来,怒道:“你不愿意吃就别吃了,我还不愿意做呢。”
宇文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将碗筷夺回来,对着面前的佳肴开始大快朵颐。
“殿下,听说镇国公回来了。”南昭云身边的婢女道,“这号角声就是迎接他的呢!”
南昭云强装镇定地点了点头,心中却紧张得无以复加,连话都说不出口。
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号角声越来越近。南昭云想到心中的那个猜测,再也顾不得许多,掀开帘子便冲出了马车。
宇文衍身披战铠朝南昭云走来,每一步都行得杀伐决断,带着战场归来的浓烈血腥气味。目光移到他的腰间,看到那颗人头的瞬间,南昭云目眦欲裂——那是她的父皇,是南都的国君!
一时间,南昭云几近崩溃,眼泪从她眼中汹涌而下,她瞬间就明白了宇文衍提出和亲的原因。
所谓的和亲,不过是让对方放松警惕的缓兵之计,趁着今日大婚,宇文衍便领兵奇袭入城,一举拿下南都。
南昭云跌跌撞撞地跑到宇文衍面前,不敢置信地指着他道:“宇文衍,你……”
“南都。”宇文衍轻慢地看了她一眼,“已破。”
亲耳听到这个消息,南昭云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忽然身后传来声声悲鸣,她回过头,看到随亲的使臣和婢女们人手拿着一柄匕首,寒光闪闪,置于他们颈间。
“昭云殿下,我们去了!”
不等南昭云说话,他们便齐齐割断了自己的喉咙,鲜血如同泉涌,将镇国公府门口染成一片殷红,场面极其惨烈,宛如修罗地狱一般。
刹那间经历大喜到大悲,南昭云心如死灰,望着眼前横陈的尸首,她绝望地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插向自己的胸口!
宇文衍一直关注着南昭云的神情,一发觉有不对劲,便眼疾手快地掷出手中的长剑,打落了她手中的发簪。
南昭云失魂落魄地抬起头,怨声道:“为什么不让我死!”
宇文衍皱起眉,冷冷道:“昭云公主,你不要忘了自己来到北齐是为什么。”
“我……”南昭云低声呢喃道,“我来北齐,是为了和亲……”
想到这里,她猛地抬起头,忿恨地瞪向宇文衍道:“我南都已灭,这和亲还有什么意义?”
宇文衍道:“南都不在了,那南都的四十万百姓你也不管了吗?”
南昭云痛苦地闭上双眼,用颤抖的声音悲戚道:“我若与你成婚,你便放过他们?”
“他们已经死了。”宇文衍直言,“但你若是敢随意毁了这一纸婚约,我就让这四十万人曝尸荒野七七四十九日。”
四十万百姓皆被屠尽……陡然得知这个事实,南昭云万念俱灰,她的身躯摇摇欲坠,最后终于跌坐在地。
南昭云心中悲恸欲绝,若是她也一死了之,这四十万臣民就连入土为安也不行,只能化作孤魂野鬼。
“啊啊!!”南昭云悲呼一声,剧烈地咳嗽起来,几股鲜血也从她口中喷出。
颈间落下一片凉意,南昭云茫然地抬头,看见七月酷暑的北齐,不知何时落下了大雪。
雪花纷纷扬扬,如同鹅毛一般飘落,既美丽,而又苍凉。
短短两月内,景衍踏遍了三界中可踏足的每一寸土地,却始终寻不到一丝破云留下的痕迹。
他长叹一口气,低声道:“昭云,你究竟将破云藏在哪里了……”
目光落在手中的浮尘扇上,景衍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即召了阴九前来。
阴九恭敬地问道:“尊上有何吩咐?”
景衍问:“浮尘与破云同为上古神器,两者可有何干系?”
阴九在魔族之中也算是岁数极大的了,对于这些秘辛十分了解,当即便道:“浮尘与破云,同为上古神器,这二者的使用者之间虽无联系,但他们本身都蕴含着即为创始神,开天辟地残余的力量。灵力之强,非寻常圣器可以比拟!”
景衍道:“若以浮尘为媒介,可否追踪到破云的下落?”
阴九瞬间就明白了景衍的意图,点头道:“当可一试。”
当夜,景衍在忘川河畔以自身之血绘制了御血追踪法阵,他将浮尘缓缓置于法阵中央,只见浮尘散发出一阵强烈的红光,却始终不曾指引方向。
景衍皱起眉头:“这是何故?”
阴九思索了片刻,答道:“或许……破云并不在此方世界。尊上可想想,您与昭云殿下可曾去过哪些异界?”
四个字几乎在一瞬间跃入景衍的脑海——幽冥幻界。
幽冥幻界乃是上古战场,如今只有经幻界阵盘才可进入。当初他与昭云出师,蓬莱尊者便让他们入幽冥幻界,取得了浮尘与破云两件神器。
难怪他遍寻三界无果,难怪浮尘指引不了方向……
他早该想到的!
思及此处,景衍立即奔向蓬莱,向蓬莱尊者说明来意。蓬莱尊者也不多言,取出阵盘,便放景衍进入了其中。
故地重游,景衍却丝毫没有欣赏景色的兴致,他在幻界之中一路狂奔,终于在一处飞沙走石的风暴之地,找到了封印于其中的破云。
景衍的眼眶顿时微红起来,一想到很快就能救回昭云,他的心中便如锣鼓喧天一般,久久不能平息。
景衍一个纵身,飞入风暴之中,双手紧紧握于破云之上,要将其破除封印。然而指尖刚一触碰到剑柄,狠戾的煞气便朝他整个人席卷而来,将他包裹于其中。
原来这就是上古战神留下的残暴灵识……原来这就是,昭云一直以来承受的痛苦。
“啊啊!!”景衍一声怒吼,手中灵力暴涨,将破云狠狠拔出。
周围的飞沙走石一瞬间停息下来,破云也不再散发煞气,服服帖帖地静置于他的手中。
神器有灵,昭云死后,破云这便是将景衍认作了它的下一任主人。
来不及等到出幽冥幻界,景衍立即在破云中搜寻起了昭云的灵识。他将自身灵识灌入剑中,霎时间,无数狂暴凶狠的意念朝他袭来,这是死在破云剑下所有生灵所留下的残念。
谁也休想拦我救云儿!
此念一出,景衍的灵识立即变得比所有残念更加凶恶,一路撕碎了所有挡路的残念,终于,他在一个角落里感应到了一缕熟悉的灵识。
这缕灵识仿佛极其稚嫩,在这屠尽无数生灵的破云之中,唯有她茫然地躲在角落,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景衍心中喃喃:云儿,我这就带你回家。
宇文珞被拖下去之后不肯走远,一直在门口偷听。
此时她终于忍不住了,挣脱下人跑到两人面前,指着南昭云怒喝道:“你这个妖女疯了吗!如今南都已经没了,你还敢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
宇文衍一把将宇文珞拎了起来,走到门外的院子里才放下,对下人道:“看好珞小姐,别让她到处乱跑。”
“衍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宇文珞被下人带走,嘴里仍哭喊道,“衍哥哥!衍哥哥……”
南昭云冷冷地看着宇文衍重新走进来,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宇文衍温声道:“你要杀我也可以。”
他将手放在南昭云的手上,轻轻握住:“那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好好地欺骗我,这样才有机会杀了我。”
南昭云眼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狠狠转过头去,不再看宇文衍。
宇文珞被赶走以后,越想越生气,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儿。表哥以前对她很好,可是现在竟然为了一个亡国的女人凶她。
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宇文珞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叫来下人道:“带我去见舅舅!”她的舅舅就是宇文衍的父亲,宇文拓。
宇文珞赶过去时,宇文拓正在书房里写字,见到许久不见的外甥女,眼角笑得挤出了好几条褶子:“珞儿什么时候来的酆都?”
“舅舅,我到了半个时辰了!”宇文珞娇笑一声,行了个礼,“珞儿见过舅舅和舅母。”
一旁的宇文夫人也笑了笑,欣慰道:“珞儿出落得越来越标志了。”
“舅舅,舅母,有一件事,珞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宇文珞蹙起眉,一副很为难的模样。
“是什么事?”宇文拓不解地问。
“是关于嫂嫂的……”宇文珞抬起头看了宇文拓一眼,低声道,“刚刚珞儿去拜见嫂嫂,不知道做了什么惹得她不高兴了,竟然拿茶杯砸我……”
说着,宇文珞侧过头,将耳朵上的伤口露出来给宇文夫妇看。
宇文拓的脸色黑下来:“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泼辣!”
“只是如此,倒也罢了,珞儿没什么大碍。”宇文珞眼角挤出几滴委屈的泪水,继续道,“可嫂嫂竟然还说,要杀了珞儿,杀了衍哥哥,让整个北齐给南都陪葬……”
宇文夫人大惊失色,宇文拓重重摔下手中的狼毫,怒吼道:“太放肆了!”
宇文珞咬紧了下唇,道:“珞儿也觉得此话不妥,想提醒嫂嫂,却被哥哥赶走了……”
宇文夫人道:“这个妖女,到底给衍儿下了什么蛊!”
宇文拓气势汹汹地离开书房,一路走到大厅之中,对下人道:“把南昭云带上来!传家法!”
没多久南昭云就到了,她冷冷地望着宇文拓,站在大厅中央,脊背挺得笔直。
“见到长辈也不行礼,南都长公主的礼仪便是如此吗?”宇文拓道,“噢,南都已灭,一个亡国公主自然是没什么礼仪的。”
南昭云恍若未闻,仍是冷冷地望着他,目光里不带一丝感情。
“好,今日我叫你来也不是和你说这些废话的。”宇文拓手上拿着下人取来的家法,一根三尺长的戒鞭,沉声道,“这个祸国殃民的天煞孤星,留在我们家,迟早会惹出大乱子。”
说罢,他将戒鞭交给一旁的家丁,下令道:“赏她三百家法!”
宇文衍从影卫那里得知此事,飞速赶回了镇国公府,当他冲到大厅时,家丁正拿着家法要往南昭云身上打下去。
宇文衍立即飞奔过去,替南昭云挡下了这一鞭。
戒鞭狠狠打在宇文衍背上,其声狠厉,南昭云看着将自己护在怀中的宇文衍,眼中晃过一丝不敢置信。
家丁看到宇文衍冲出来挨了这一鞭,吓得跪倒在地,不敢再打。宇文拓皱着眉道:“衍儿,你究竟为什么要护着这个妖女!”
宇文衍坚毅地道:“我一生所爱,唯她一人。”
宇文拓气得一时说不上话,宇文衍又道:“昭云今日说错话,父亲请家法是应当的。只是她身子骨太弱,这三百家法我来替她吧。”
“好,好,好!”宇文拓闭上眼,怒道,“既然是你自找的,那就打!”
寒来暑往,十万年在仙魔漫长的生命中也只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景云在玉清三元宫被元始天尊亲授天道,同时以自己的魔族之身修习魔道,将魔气掌控得极为精妙,绝不会让自己被其所控。
他三岁时便学会了数百种法术,十二岁在仙门清谈会上舌战群儒,二十岁时独自一人斩下了为祸漠北的凶兽穷奇。
十万年来,景云靠着自己的超凡实力,生生闯出了赫赫威名,成为三界之内新的战神。
这日,元始天尊将他叫到跟前,神情凛然:“景云,你可知当年你的父母为何会留你在我这里修习?”
景云这些年来早已听过许多闲言碎语,真相也早就了然于胸,便道:“是因您与我父母,还有天帝达成的一个协议。”
“那你可知,为何会有这个协议?”
景云笑了笑,很快就答道:“因为徒儿的出身,各方都担心我会为祸三界。”
元始天尊点了点头:“那你如何看待三界?如何看待仙道与魔道?”
“三界在我心中,无甚差别。仙道与魔道,也不过是修行的道法不同。”景云淡淡地道。
元始天尊笑道:“景云,为师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景云仍是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徒儿永世铭记师父教导之恩。”
辞别了元始天尊后,景云第一次不以历练为名,踏出了玉清三元宫的宫门。三界之大,终于可以自由驰骋。
忘川河畔。
一早听说景云要归来,昭云便拉着景衍等在了奈何桥边。
天边红云被划破,一个人影由远至近,眨眼便落在了二人身前。昭云打量着眼前的俊朗少年,眉宇间俱是意气风发,端的是潇潇洒洒。
昭云轻轻将景云搂进怀中,颤声道:“景儿,你终于回家了……”
景云也红了眼眶,道:“母亲,我回来了。”
景衍将母子二人并肩抱住,宽慰地笑了笑:“回来就好。”
当夜,景衍便在魔族圣殿设下盛宴,以贺景云归来。灯火照亮了一方黑夜,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自从十万年前仙魔停战,景衍和昭云一同将魔界治理得井井有条,子民安居乐业,人人都对他们发自内心地钦佩。
圣殿之中,景云坐在二人对面,被母亲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终于道:“母亲,您看够了吗。”
“看不够,怎么都看不够。”昭云笑了笑,继续专注地看着景云,目光中满是慈爱。
这些年来她虽然可以去探望景云,却也不便时时前去,有时见他又长高了些,心中便自责不已,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没能好好照顾孩儿。眼下终于团聚,她恨不得将十万年来没看到的都补上。
景衍轻轻拍了拍昭云的肩,道:“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
安抚过后,他又对景云道:“景儿如今有何打算?可愿继承魔尊之位?”
景云自小在玉清三元宫长大,昭云怕他反感魔界,急忙解释道:“如今的魔界与以往大有不同,景儿不妨观望一阵再作定夺。”
景云却摇了摇头:“我志不在此。”
既是这样,景衍与昭云也不再勉强,昭云笑着道:“只要你开心,做什么我们都是支持的。”
在魔界待了半个月后,景云又去了一趟天界。
天帝握着景云的手,神情慈祥地道:“你和你父亲当年长得真像,可愿入我天界做个将军?”
景云回忆起在天界看到的种种,只觉还不如在魔界待得自在,婉拒以后匆忙寻了个理由离开了。
人间的某间酒馆内,景云伪装成一个过路的侠客,端着半盏冷酒冥思苦想,如今他终于自由,却仿佛对一切都没有太大的念头。
从小到大,想得到的他都得到了,不想得到的也得到过了,活在这世上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呢?
忽而台上的说书先生高声唱了起来,讲的是那梁祝。
耳边听着说书声,景云恍然回想起母妃说过的话:“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你一生挚爱之人。”
他思索起来,情之一字,究竟是何滋味?
百思不得其解后,景云决定亲自去体验一遭。想通此节,他洒脱一笑,拿起手中的剑,便只身步入红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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