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热门小说宁宁萧璲》,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太子始终不肯主动,你就好好考虑朕之前说过的话。“另说一门亲事。“有朕在,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宁宁又陪着皇帝说了会儿话,见他面上露出几分疲态,嘱咐他休息,便懂事地先退下了。皇帝命自己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陈诚亲自带宁宁去往慈宁宫。慈宁宫那边提前得了消息。好在太后虽然不在,留守的宫人一向勤勉,再加上宁宁自小跟在太后身边,早几年跟太后关系亲密,时常来慈宁宫小住,宫人们对她也都比较熟悉。是以,宁宁到慈宁宫时,她以前常住的偏殿已经被收拾妥当。“这偏殿是太后娘娘专门给郡主空出来的,便是宫里的公主想要在此留宿也不许,为的就是郡主什么时候想进宫了,随时可以住下。”慈宁宫留守的掌事姑姑云如笑着说道。只可惜,宁宁长大后因为雾昭的关系,与太后疏远,再没...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热门小说宁宁萧璲》精彩片段
“若太子始终不肯主动,你就好好考虑朕之前说过的话。
“另说一门亲事。
“有朕在,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
宁宁又陪着皇帝说了会儿话,见他面上露出几分疲态,嘱咐他休息,便懂事地先退下了。
皇帝命自己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陈诚亲自带宁宁去往慈宁宫。
慈宁宫那边提前得了消息。
好在太后虽然不在,留守的宫人一向勤勉,再加上宁宁自小跟在太后身边,早几年跟太后关系亲密,时常来慈宁宫小住,宫人们对她也都比较熟悉。
是以,宁宁到慈宁宫时,她以前常住的偏殿已经被收拾妥当。
“这偏殿是太后娘娘专门给郡主空出来的,便是宫里的公主想要在此留宿也不许,为的就是郡主什么时候想进宫了,随时可以住下。”慈宁宫留守的掌事姑姑云如笑着说道。
只可惜,宁宁长大后因为雾昭的关系,与太后疏远,再没来小住过。
宁宁闻言,抚摸着殿内熟悉的各种物件。
甚至还发现了一些她小时候的玩意儿,眸子里顿时浮现出几许怀念。
“是我从前不懂事。”
她语气有些伤感地道。
同时内心中暗叹。
从前那个没有觉醒自我意识时的自己,实在是天真愚蠢又自我。
雾昭故意与太后亲近,摆明了是离间之计。
可她偏偏上当。
也不知太后该有多伤心。
难怪萧璲以前总是瞧不起她。
不过好在,太后还在世,一切都还有弥补的机会。
“那郡主先在慈宁宫好生歇着,奴才就先告退了。”一旁,陈诚适时地说道。
“今日有劳陈公公了。春娇。”宁宁朝他纯然一笑。
随后示意身边跟着的婢女看赏。
然而,春娇一对有些妩媚的眼招子却只顾着看殿内奢华的一应物件,压根没听见宁宁叫她。
直到宁宁又叫了她一声,她才慌忙应声。
可对着宁宁给她使的眼色,她却一脸木讷,不知所措地茫然愣在原地。
“把我之前给你的钱袋子拿给我。”
见此,宁宁脸上的笑容立即淡了下去,直接说道。
“是,宁侍妾。”春娇连忙将钱袋子递给她。
宁宁亲自给了陈诚赏钱。
陈诚等在原地,倒不是真的贪这几个赏钱。
只是,皇帝有多宠爱宁宁,为什么如此宠爱宁宁,甚至胜过于对宫中的诸多公主,他这个跟在皇帝身边几十年的老人,可是比谁都清楚。
此时就瞧着这春娇长了一张妩媚的脸,身为郡主身边的婢女,却一点身为婢女的自觉都没有,且侧脸乍一看去,跟郡主的容貌还有几分相似,就不由得多了两分心眼。
“多谢郡主赏赐,老奴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陈诚一边接过赏赐,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不知这位春娇姑娘,是怎么到郡主身边伺候的?”
“哦,奴婢是殿下安排伺候宁侍妾的。”春娇一听问到她,不等宁宁回答,便立即娇声抢先答道。
宁宁意味深长地瞧她一眼。
陈诚则和一旁的云如姑姑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这婢女僭越了。
轻浮,又不懂规矩。
且称呼郡主为“宁侍妾”,分明内心中对郡主毫无敬畏。
然而殿下行事一向沉稳,有规有矩,分寸从来都把握得炉火纯青,怎么可能派这么一个跟郡主长得像、又不懂规矩的在郡主身边伺候?
“原来如此。”
他瞬间清醒了。
若再进一步,他便是夺臣妻子。
他真的要为了一个宁宁,做出这种私德败坏之事吗?
“回去。”
萧璲很快就冷着脸,下了命令。
随即毫不犹豫地掉头,转身离开。
宁宁瞧见他远去的身影,娇媚小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起。
“齐大哥,你当真要娶我吗?”
她收回视线,看向眼前模样清俊,气质温雅的男子,眸子里似是带着几分天真的困惑,“且不说我跟过太子殿下,只说我——你若娶了我,只怕往后无论走到哪儿,都会遭人嘲笑,满腔的抱负也无处施展,你当真不介意吗?
“齐大哥,你若是迫于舅舅的压力,一切都还来得及反悔。
“即便真的成亲了,我们也随时可以和离,我保证舅舅不会为难你。”
此时,宁宁眨了眨眼眸,语气真诚地说道。
“公主怎能肯定微臣真的不愿呢?”
然而,齐淮清的语气笃定又诚恳。
他清亮眼眸含笑,望着她,“人之在世,能有一事成,此生足矣。
“对于微臣而言,施展抱负,是为其一。
“能娶公主为妻,亦是。
“哪怕这一段姻缘会很短暂,但微臣也很满足了,此生无憾。”
宁宁听着这话,狐狸眸里则故意流露出几分纯然懵懂。
像是无法理解,他怎么会这么好。
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堪称完美的一个人。
可世界上不存在完美之人。
若真的有,那也一定是装的。
这个齐淮清,着实有些意思,令人一时看不透。
”我这样顽劣,怎配得上齐大哥这般好的人。”半晌,宁宁低下头去,故作自卑,声音极轻地说道。
“不,你很好,是这世间最好的。”
齐淮清沉眸望着她,语气里是他从未听过的认真。
宁宁勾唇,轻轻笑了下。
次日,他去翰林院给齐淮清送御膳房的糕点,站在门口与他说了一会儿话,便打算回去。
一转身,就见萧璲领着几个朝臣走来。
四目相对。
他清冷的视线只在她脸上微作停留,随后就移开,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甚至连点了个头都欠奉。
生疏得让人无法相信,他们曾经那样亲密地在床榻上抵死缠绵过。
宁宁一时都有些恍惚了。
仿佛回到了从前。
不管前一夜她与萧璲放肆到何种程度,第二天于人前遇到,都装作谁也不愿意理谁。
可问题是。
萧璲真打算对她放手,让她嫁给齐淮清?
宁宁蹙着眉,提步离开。
就这样,两日又似流水般过去。
傍晚。
宁宁刚从翰林院见了齐淮清出来,打算回慈宁宫去。
半道上,却被一名宫女拦住了去路。
“公主,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说有一批云锦的花色不知道您喜欢哪一种,要您前去瞧一瞧。”
她十分确定,这宫女根本不是坤宁宫的,却打着皇后的名号。
不过最近宫中异常忙碌。
端午佳节临近。
再加上她的婚事也挤在那几天。
兴许,是皇后人手不足,调用了生面孔。
“带路吧。”宁宁又瞥了这宫女一眼,说道。
等这宫女七拐八拐,绕了一大圈,却把她带到御花园附近的一处偏僻的宫殿前时,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宫殿是平常贵人们逛御花园逛累了,歇脚的地方。
离坤宁宫算有些近。
但怎么也不能说是皇后一个人的地盘。
心里隐隐有了某种猜测。
不过,她还是故意装作一无所知,拧起了细细的柳眉,睨着这宫女语气不大好地质问:“不是说皇后舅母要见我?可这里是坤宁宫吗?”
“宁宁,又想戏弄孤?”
东宫婚房中,太子萧璲神情不屑地攥紧了少女的细腰,将她压在绣了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之间,发了狠地欺负。
宁宁哭得梨花带雨,不时娇哼一声。
“不要,殿下,饶了宁宁吧……宁宁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身子却将他紧紧地挽留。
“不要?你故意冒充孤的太子妃,躺在她与孤大婚的婚床上,不就是为了勾引孤?这天底下有哪个女子,像你这般放浪下贱!”
隔壁的太子妃中了迷药,睡得昏昏沉沉的,丝毫不知自己今日所嫁的夫君,正压着别的女子胡作非为。
越是想到这一点,萧璲对宁宁的施虐欲就越重。
只想将她弄得下不来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勾引他!
身下的娇娇女一次次的因难以承受想要逃走,却又一次次都被他抓回来,几乎将她的细腰都给折断……
“殿下,宫中圣旨到了。”
这时候,一道太监有些尖细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将桌案前撑着额头不慎入睡的萧璲一下惊醒。
他瞬间睁开了眼。
一丝薄怒在幽冷的墨眸中一闪而过,夹杂着一抹疑惑。
他怎么会突然梦到宁宁?
太子妃的表妹,昔日的权臣之女,因权臣暴毙府中大乱而失踪了一年多之久,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孤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萧璲声音微冷地答了一句,随后叫了水。
太子没进后院,却在书房中叫了水。
前院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后院,一时惹得各院的女主子们都暗暗揣测,是不是他私底下召幸了哪个不要脸爬床的婢女。
半刻钟后。
萧璲换下了弄脏的衣物,梳洗过后,穿着一袭干净的墨色常服,一路面色冷沉地去前厅接了圣旨。
待圣旨宣读完毕。
他送走了传旨太监,捏着圣旨的修长指骨,却用力得手背上一时青筋暴起。
“圣上前些日子派人送过来的那个扬州瘦马,如今身在何处?”萧璲将身边的管事太监赵德福叫过来,冷声问道。
“太子妃将她安置在了东南角的一处院子里。”赵德福连忙恭敬答道。
“太子妃不曾见过她吗?”
“见倒是见过,但这瘦马蒙着面纱不肯摘下,且当时她坐在轿子上没有下来,加上她又是圣上派人送来的,太子妃也不敢怠慢,只命人每日好吃好喝的将她照看好,不过这瘦马倒是性子软糯,一直老老实实地安静待在后院,从不惹什么事端。”
性子软糯?
老实安静?
不惹事端?
闻言,萧璲唇角不由得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但凡赵德福知道,这所谓的扬州瘦马就是昔日在京城仗着背后的权势,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的宁宁,都一定会改口,说她这是装模作样。
之前父皇将这瘦马送到东宫,萧璲根本不打算收下。
一来当父皇的给自己的儿子送女人,这实在太过荒唐。
二来他担心此人是父皇意图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
当时,他就想将人送走。
还是太子妃劝他,没必要为了一个瘦马将他与父皇的关系越搞越僵,不如就收下当个玩物,不想搭理就当她是一株草,一个物件置之不理便是。
况且,就算真是细作,也可以反过来利用。
是以,人虽然萧璲收下了,可他从不曾去看过一眼。
只是萧璲万万没想到,这瘦马不是什么细作,而是宁宁!
而父皇的这道圣旨,则是要求他给宁宁一个名分,日后好生照看他……
一想到他与宁宁那段过于荒唐的过去,萧璲的心情实在有些差劲。
“带路,孤去看看她。”
此时,他捏了捏眉心,冷声吩咐道。
“是,殿下。”赵德福连忙应下。
而在东宫最偏远僻静的一处院子里,宁宁正满面潮红地趴在浴桶边儿上,身子因药性发作,不时地发出几声细微又撩人的娇哼。
萧璲推门而入,便见到她背对着自己,湿漉漉的乌发散乱地披在冰肌玉骨的娇嫩肌肤上,似遮未遮的,透出一股无声的诱惑。
他眸光一暗。
随后当即将身后的房门紧紧关上,隔绝他人的目光。
宁宁听到声音回头望他,秋水盈波般狐狸眸中,媚意横流。
“萧璲,你总算来了。”
说着,她不顾男女大防,直接从浴桶中起身,朝他走过去。
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皮肤白的反光。
埋首靠在他的怀中,滚烫的小手,则触碰着他的喉结,肆意点火。
萧璲对她这般不顾廉耻,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的模样,有种习以为常的冷漠。
毕竟也不是头一次这样。
她勾引他在她身上沦陷的手段,从来都层出不穷,毫无下限。
“你这次又想搞什么把戏?消失了一年多,回来就跟孤玩这个?拿父皇的圣旨逼着孤纳了你?”
此时,萧璲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透出一抹疏冷凉薄。
“萧璲,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以势压人的人吗?”
宁宁从小和萧璲作对,最喜欢看他看不惯她,却又拿她毫无办法的表情。
此时听他直接戳破自己,自然不肯承认,只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委屈道,“我是真的沦落成扬州瘦马了呀,怕你不肯要我,才求了皇帝舅舅的。”
“宁宁,不要跟孤开这种玩笑!这不好玩!”萧璲冷着脸训斥她。
“是真的呀!”
宁宁委屈地望着他,“爹爹出事以后,府中大乱,我被他的亲信卖到了扬州,被一个勾栏院的老妈子当作瘦马培养。
“她打我,骂我,想要将我驯服,甚至还给我下了一种催情药。
“这种药,每个月的十五这日都会发作一次,必须每次发作都与人敦伦,六个月以后才能将药性彻底解除,可我实在不想让别的男人碰我,以前都靠泡在冷水里硬扛过去……萧璲,你就帮帮我吧,我保证,每个月就只霸占你这么一次,其余时间,绝不纠缠。
“若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就悄悄的,像以前那样,偷情,如何?”
一说起以前,萧璲俊脸上那般沉冷漠然的平静表情,顿时出现一道裂纹。
“郡主今日打了十公主,骂了十三公主,弄坏了八公主的宫装,三位公主现如今被圣上禁足,她们的母妃则都挨了一顿训斥,要求她们好生约束几位公主,郡主住在宫中的这几日,莫要再放出来招惹郡主。”
翰林院里,赵德福站在一旁禀报宁宁进宫不到半日的“丰功伟绩”。
萧璲则坐在那里,一心二用地查看内阁呈上来的一份有关水利工程的文书。
只听赵德福顿了顿,又道:“圣上派人请了翰林院的编修齐淮清,同殿下、郡主一道用完膳。”
闻言,萧璲唇角原本不自觉勾起的一抹笑意,立即沉了下去。
半晌过去。
就在赵德福以为他对此态度漠然,并不关心,暗暗揣摩是否宁宁在他心中不过如此,打算退出去时。
却见萧璲忽地将手中不曾再翻过一页的文书,猛地往桌案上重重一砸。
“真不知好端端的,她又突然闹腾什么!
“还是这般肆意妄为,一身反骨难驯!”
萧璲冰冷沉郁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吓得一旁伺候的宫人都忍不住浑身一抖。
赵德福也被他这突然的发作吓了一跳。
心里,默默地将宁宁在殿下心目中的位置,往上提了提。
傍晚很快来到。
萧璲抵达养心殿时,里面传出一阵欢声笑语。
宁宁惯会撒娇卖乖。
她想哄人的时候,嘴甜得不行。
皇帝不时哈哈大笑,似是许久没有这般高兴过了。
齐淮清坐在一旁。
吏部侍郎齐安忠的嫡子。
今岁春闱会试的一甲第三名,殿试第二,进士及第。
此时,他清润的眸子带着温柔的笑,不时默默地望向宁宁,目光中似有情愫流动。
宁宁察觉到,不由得也扭头看他,朝他娇俏地一笑。
萧璲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才子佳人,脉脉含情。
极为刺眼。
“太子来了,那就传膳吧。”
皇帝一眼瞥见他眸中锐利冰冷的沉郁目光,不由得眉头一挑。
同为男人,又有过那么多女人,皇帝自然清楚太子这一眼中,对于宁宁那种不加掩饰的掠夺欲。
他心中微微惊讶。
没有想到,太子似乎并不如表现得那般对宁宁毫不在意。
不过也是。
宁宁这张脸,比她母亲当年容貌最盛之时还要惊艳夺目,是个男人都无法真正做到无视。
在意就好。
太子越是在意,他这台戏,就越是能唱好。
待太子入座后,一道道鲜美可口的御膳摆满桌案。
食不言寝不语。
几人默默地用膳,宁宁偶尔拿起公筷为皇帝布菜,也是安安静静的,规矩礼仪完美得挑不出错来。
不久后,晚膳用完。
宫人们秩序井然地将一道道膳食撤走。
宁宁搀扶着皇帝起身,去外面散步消食。
太子和齐淮清随侍左右。
“太子,你觉得齐淮清给宁宁做驸马如何?”皇帝突然问道。
“父皇,宁宁是郡主。”萧璲眉头微皱,不说如何,只声音有些沉冷地提醒道。
“朕打算册封宁宁为公主。”皇帝直接说道。
“那就要看看齐编修是否愿意为了宁宁,放弃自己的大好仕途了。”太子仍是不说他对这门亲事的意见,漠然得仿佛宁宁不是他的侍妾,与他从未有过任何肌肤之亲似的。
此时,他这般说着,瞥了齐淮清一眼。
似笑非笑,像是好心,又像是故意,“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齐编修是日后入内阁、成为朝中重臣的好苗子。
“宁儿瘦了。”皇帝仔细打量着她,一脸的心疼。
“舅舅都长白头发了。”宁宁也望着他,眸子里溢出一丝担忧。
这种话,就连皇后都不敢说。
可宁宁却敢当着皇帝的面说。
然而皇帝不但不生气,但有些感动地叹了口气:“只有宁儿才会对朕说实话。”
随即又笑着道,“回来这么久了,怎的到今日才想到要来看朕?”
“做了噩梦。”
宁宁似是想起什么,眼眶微红,神情间溢出几分害怕失去的伤感,“梦到舅舅病了,心里好自责,觉得宁宁好不孝。
“舅舅待宁宁像亲生女儿一般,宁宁却从未在舅舅跟前尽孝。
“舅舅,可不可以让宁宁在宫里待上一段时日?
“宁宁想守在舅舅身边,等确定舅舅康健,才能安心回东宫。”
皇帝闻言,自然又是一阵感动不已。
最近,他的确身体欠佳。
年纪大了,总会有那么一天。
消息传出去,他的那些儿子们就都开始蠢蠢欲动,一个个的在他面前献殷勤,急于表现,私底下也是动作不断。
为的都是他的那个位子。
可他已经立了太子了,他们却还是不安分。
不过,皇帝也乐于看一看太子的能力。
若他守得住,皇位自然还是太子的。
可若太子守不住,则理应是能者居之,皇位不会落入一个无能之辈的手中。
理智上皇帝是这样的。
可年纪大了,突然变得容易伤春悲秋,他意识到了何为孤家寡人,偌大的皇宫,诸多的子嗣,竟然无一人是真心待他。
然而眼前见到宁宁,看着她仅仅因为做梦梦到他病了,就担忧得眼睛通红的样子,皇帝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
想起宁凇的死,他心底对她更是生出几分愧疚。
为了平衡朝廷的各方势力,收拢皇权,宁凇必须得死。
但这不代表无辜可怜的宁宁也要付出代价。
若不是他当时处理不当,宁宁又怎会出现意外,流落到那种地方?
她本该是皇室的明珠,无忧无虑地长大,拥有一桩圆满的婚事。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只身在东宫,给对她并不喜爱的太子当一个小小的侍妾。
他想过要给太子施压,让太子给宁宁一个更高的位份。
却又投鼠忌器,担心插手太子的后院,会令太子对宁宁更加厌弃,连带太子妃也对宁宁生出不满,在小事上为难宁宁。
种种情绪交加之下,皇帝对着宁宁的神情就更加温和了。
“好,宁儿想住在宫里,就住在宫里。”
说着,皇帝话语顿了顿,目光扫一眼面色犹似带着几分不悦的萧璲,一时怀疑是不是这个儿子给宁宁找气受了,她无可奈何才到宫里来躲清静。
皇帝很乐意给宁宁出头。
于是,又故意高声道,“至于东宫,便是一辈子不想回去也没关系。
“宁儿若是瞧上哪家公子了,告诉朕,朕为你做主,重新选一门婚事,册封你为公主,再赐你一座公主府。
“对了,你皇外祖母还专门为你准备了一份丰厚的嫁妆,一直说等着宁儿嫁人,这份嫁妆如今就在朕的手里,宁儿想要,随时可以给你。
“你皇外祖母还说了,有她给你撑腰,只要宁儿高兴,便是养几个面首也没关系。”
此言一出,太子的脸色顿时难以抑制地黑了。
见此,宁宁差点装不下去地笑出声!
“舅舅待宁宁真好!”
她赶紧上前,像小时候那样,有些顽皮地靠在皇帝肩头,小孩子似的撒娇道,“爹爹和娘亲都没了,这世上只有舅舅和皇外祖母真心疼爱宁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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