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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热门小说贺知州唐安然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走到陆长泽面前,冷笑地看着他。他越是慌张,我越是确定他不敢跟我接吻。这陆长泽总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各种挑事。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就是想用我去激贺知州。呵,爱玩是吧。这会我就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冲陆长泽笑:“来吧,接吻一分钟。”“不不不……不是……你咋,你咋就选我了?”陆长泽吓得话都说利索。丹丹在那笑得肚子疼。我冲陆长泽笑道:“因为你帅呀。”“不是的,他们……他们不是更帅!”陆长泽指着其他的男人说。他越是这样慌乱,我心里越是高兴。这下我百分百确定他不会跟我接吻了。我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冲他笑得灿烂:“好啦,不要磨叽了,咱们成年人,要玩就得玩得起,你没瞧见大家都等着呢。”“就是,陆总,你几时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连个女人都不如。...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24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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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热门小说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到陆长泽面前,冷笑地看着他。他越是慌张,我越是确定他不敢跟我接吻。这陆长泽总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各种挑事。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就是想用我去激贺知州。呵,爱玩是吧。这会我就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冲陆长泽笑:“来吧,接吻一分钟。”“不不不……不是……你咋,你咋就选我了?”陆长泽吓得话都说利索。丹丹在那笑得肚子疼。我冲陆长泽笑道:“因为你帅呀。”“不是的,他们……他们不是更帅!”陆长泽指着其他的男人说。他越是这样慌乱,我心里越是高兴。这下我百分百确定他不会跟我接吻了。我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冲他笑得灿烂:“好啦,不要磨叽了,咱们成年人,要玩就得玩得起,你没瞧见大家都等着呢。”“就是,陆总,你几时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连个女人都不如。...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热门小说贺知州唐安然》精彩片段


我走到陆长泽面前,冷笑地看着他。

他越是慌张,我越是确定他不敢跟我接吻。

这陆长泽总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各种挑事。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就是想用我去激贺知州。

呵,爱玩是吧。

这会我就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冲陆长泽笑:“来吧,接吻一分钟。”

“不不不……不是……你咋,你咋就选我了?”陆长泽吓得话都说利索。

丹丹在那笑得肚子疼。

我冲陆长泽笑道:“因为你帅呀。”

“不是的,他们……他们不是更帅!”陆长泽指着其他的男人说。

他越是这样慌乱,我心里越是高兴。

这下我百分百确定他不会跟我接吻了。

我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冲他笑得灿烂:“好啦,不要磨叽了,咱们成年人,要玩就得玩得起,你没瞧见大家都等着呢。”

“就是,陆总,你几时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连个女人都不如。”

“可不是,亏你还是个情场浪子呢,一个女人的吻能把你吓成这样?”

“赶紧的赶紧的,你没看见这女人都已经等不及了么?”

“不是,不是的……贺知州……”陆长泽求救般地望向贺知州,“她……她要跟我接吻呀。”

他喊贺知州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颤了颤,视线不自觉地朝贺知州瞥去。

只见那男人正靠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抽着烟。

陆长泽还在喊他:“喂,你听见没有,你前妻她要跟我接吻!”

“嗯。”贺知州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不咸不淡,“所以,你喊我做什么?”

“不,不是……你啥个意思啊?”陆长泽一副郁闷至极的模样。

顾青青这会好像不难受了,她捂着嘴冲陆长泽暧昧地打趣:“长泽哥,你怎么还害羞了呀,快点接吻吧,别让唐小姐久等了。”

陆长泽郁闷地瞪着贺知州:“我可真跟她接吻了哈,你可别后悔。”

“嗯。”贺知州语气始终淡淡。

我的心又忍不住发苦发涩。

看来,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

“我真要去吻她了哈。”陆长泽又朝贺知州说了一句,然后朝我凑来。

我心头一紧。

不会吧,这男人不会真的要跟我接吻吧。

怎么办,怎么办……

随着陆长泽慢慢靠近,我心里乱成一团。

就在我准备躲开的时候,贺知州忽然拖了个凳子坐过来。

陆长泽一愣,蹙眉看他:“你干嘛?”

贺知州吐了口烟圈,漫不经心地道:“坐远了看不清,近点,才能仔细地看看你们究竟是怎么接吻的。”

陆长泽气笑了:“你特么这是什么奇怪嗜好?”

贺知州弹着烟灰,一本正经道:“继续,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就好。”

我朝贺知州看了一眼,却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任何情绪。

也许,他就真的只是想观赏一下,我跟陆长泽的接吻。

想到这,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贺知州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和陆长泽。

陆长泽受不了地朝他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哼道:“看吧看吧,你就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着!”

说着,陆长泽就捏着我的肩膀,然后脸就慢慢地凑了过来。

比刚才凑得还要近,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心里本来就慌。

偏偏贺知州就坐在旁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周围无端就多了一抹威压。

搞得我的心里更是慌得不行。

陆长泽的气息越来越近。

我再也受不了了,正准备推开他。

却不想他忽然先推开了我,冲贺知州气呼呼地道:“操!你真的是有病,你这么看着,我还怎么亲美女?”


我像我哥一样,低声下气地跟他们说好话,求他们能借点钱给我。

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他们甚至还要嘲讽我几句。

我给丹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陪着她母亲。

她告诉我,说她母亲病重,得花不少钱治疗。

她找她爸要,结果他爸不肯给。

她说着还哭了起来。

见她这般境地,我借钱的话也无法说出口。

我安慰了她半天,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和阿姨,这才挂了电话。

我仰头看天,眼角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

在路边茫然地坐了许久,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见我回来,连忙招呼我去吃饭。

可我没有半点胃口。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哥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连忙擦掉眼泪,接听电话:“哥。”

我哥有些着急地问:“钱筹得怎么样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怕他担心,我故作轻快地道:“你不用操心,钱我已经筹到了。”

我哥一惊:“你怎么筹到的?”

顿了顿,他又恍然大悟地道:“是贺知州吧。”

我没做声,他又道:“也是,三百多万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你开口想来他肯定是会帮的,他的心胸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一怔,原来我哥还不知道我爸又输了的500万。

也是,就这情况,我爸肯定不敢告诉我哥。

估摸着,我爸连我哥住院了都不知道。

我哥又道:“不过,不管人家贺知州多有钱,我们找他借的,以后一定还是要还给他。”

“嗯,我知道的。”我轻快的笑道,“哥,没事的,你安心养伤,我明天去看你。”

“好。”

挂了电话。

我靠在门板上发呆。

很快,我妈的电话又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哭:“安安啊,那笔钱到底能不能筹到啊,你爸可不能被他们砍去手脚啊。

安安,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想办法啊。”

“是啊,女儿…”

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你就多讨好讨好那贺知州,他高兴了,就肯定会给钱你,一两千万对他来说又不多。”

我难受地闭上眸,连搭理我爸的力气都没有。

我爸跟我妈又在那边吵了。

我妈:“还不是都怪你,害得全家人都跟着着急,你以后要是再去赌,我就跟你离婚!”

我爸:“怪我怪我,你天天就知道怪我,以前我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妈:“你以前赚什么钱了,那还不是…”

我爸:“行了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筹钱。”

紧接着我爸就问我:“安安啊,那钱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筹到啊,爸这心里真的害怕得很啊。”

我闭上眸,有气无力地道:“晚上十二点之前。”

如果十二点我还筹不到钱,那么我就去找赌‘场的那些人,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

我爸这才松了口气地说:“那我等着哈。”

我一句话也不想听他说,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坐在门板上,发呆了许多。

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地走过。

黑暗和绝望慢慢将我吞噬。

真的要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么?

想到失去手脚的模样,我恐惧地抱紧双腿,浑身发凉。

再试一次吧,再问问贺知州。

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自尊,也好过被砍去手脚,不是么?

我拿出手机,翻出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你今晚回来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复。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

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

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

越想越臊得慌。

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

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

这副身体么?

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

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

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

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何必故作矜持?”

我浑身血液瞬间僵住,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他忽然勾住我的腰,笑得意味深长:“结婚三年,我睡了三年地板,许久没尝过你的身子了,不如……就拿你自己来求我吧。”

我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你……你说啥?”

他眸光深深地盯着我,那眼神如一汪大海,让我没来由的心慌。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修长手指勾着我吊带裙的肩带轻轻往下拉。

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咻地推开他。

我怒道:“你不帮就不帮吧,我也没指望你会帮我们家,但你不帮也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透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似怒似笑。

他说:“你认为我在羞辱你?”

“难道不是吗?”

他喜欢的分明是别人,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贺知州忽然转身坐到办公椅上,他再抬起头看我时,眸光竟透了几分冷意。

他笑说:“你穿得倒是挺有诚意,可态度却毫无诚意,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本来就料定了他不会帮我们家,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出他公司的大门,我爸妈就迎了上来。

我爸着急地问:“怎么样?他愿意帮咱们吗?”

我摇了摇头。

我爸顿时气得骂了一声:“他个白眼狼,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把你嫁给他了,气死我了。”

我妈也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里斯斯文文,逆来顺受的,没想到还是个白眼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别这么说他了,他一没用我们家人脉,二没用我们家钱财,怎么就是白眼狼了。

其实他不帮咱们也说得过去,毕竟咱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劲。”

我爸妈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愁苦。

看他们那样子,我的头更痛了。

晚上,我哥拿着手机挨个地给他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可以往打电话约那些人出来喝酒,那些人都来得贼快,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接我哥的电话。

我哥气得砸了手机,怒骂那些人不讲义气。

我缩在被子里安慰他:“算了哥,现在这社会,人情薄弱得很。”

我妈在一旁哭。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

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贺知州,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妈也道:“就是啊,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我已经被贺知州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贺知州骂天上去。

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

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贺知州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那贺知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会真的去羞辱你。”

我诧诧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爸哀叹了一声,看着那没有封闭的阳台,又说不想活了。

他一说不想活,我妈就跟着哭。

一看他们这样,我就脑壳疼。

其实现在主要就是筹钱,那些债务能还一些是一些。

过了几天,我身体刚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资低,来钱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档会所里的酒水推销员工资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们在会所里喝酒,一个高兴,能给酒水推销员打赏不少小费。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会所。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念着以前的那点交情,他很快录用了我,还专门让我负责那些大人物的包间。

给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费总是少不了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在包间里会碰到贺知州。

那男人以往从来都不会来这种地方,至少在跟我结婚的那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来过。

他以前甚至还很抵触我来这种地方,以前我跟朋友来的时候,他总是阻拦我,让我别去,说那都是不正经的地方。

当然每次我都会把他羞辱一顿,然后把他骂走。

想起以前,这男人还真是一幅贤惠好男人的模样。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指间夹着一根烟,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温顺贤良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那男人静静地看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有些无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这包间里,我就不来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包间里忽然响起了几声玩味的口哨。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才发现贺知州身旁的人全都是以前跟着我和我哥混的那批人。

好家伙,现在他们都去巴结贺知州去了。

他们都知道我以前对贺知州不好,现在为了拍贺知州的马屁,他们免不了要羞辱我一番。

此刻还是走为上计。

就在我推着酒水车准备若无其事地退出去时,一个男人发话了。


听这语气,他好像很不想看见我。

压下心里泛起的失落,我连忙将饭菜放在桌上,说:“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你给我送饭?”贺知州颇有些嘲讽地看着我,“该不会又什么事要求我吧?怎么,昨晚那一千万还不够?”

“……不是。”

他用这种语气提起昨晚的那一千万,我就感觉更羞耻了。

我低声说:“我只是单纯地来……”

“知州哥哥……”

我话还没说完,顾青青就来了,伴随着她娇俏甜美的声音。

顾青青的手里也提着饭盒。

她看见我时,愣了一下,说:“原来唐小姐也在啊。”

“我…我这就走。”我连忙说了一句,往外面走。

顾青青却拦住我,冲我笑道:“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吃个饭吧,我亲手做了好几个菜呢。”

她说着,就将我拉到桌子前。

当她看见我放在桌上的打包盒时,又是一愣:“咦,唐小姐也给知州哥哥送饭菜来了呀?”

还不待我说什么,她又把贺知州拉了过来。

贺知州一直没正眼瞧我。

我坐在他身旁,很明显能感觉到一股低气压。

他这是怪我打扰了他和他白月光的晚餐时间嘛?

我想走了。

顾青青却忽然拆开我送来的饭盒,惊叹道:“哇,唐小姐,你的厨艺也太棒了吧,这些菜好香啊,又好看。”

“家里的佣人做的。”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旁边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呵’。

我朝他看去,发现他的眉梢都染着几分嘲讽。

我抿唇,心想,下次要是给他送饭菜,就送自己亲手做的吧。

虽然难吃,但至少在他看来,我心意是真诚的。

顾青青忽然又冲贺知州委屈地说:“唐小姐给你送饭菜,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呀,你看,我这饭菜都显得有些多余了。”

“不多余。”贺知州接过她的饭盒,淡淡道,“我吃你做的。”

顾青青甜甜一笑:“那我吃唐小姐送来的,唐小姐送来的饭菜看起来好好吃,不吃浪费了。”

贺知州没说话。

我将饭盒推到顾青青面前,笑道:“你喜欢吃就多吃点。”

顿了顿,我又道,“你们慢慢吃,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顾青青连忙问:“你不吃点吗?”

“我吃过了。”我淡笑的回了一句,就往外面走。

刚走到门外,我就听见了顾青青委屈的声音。

“知州哥哥,我怎么感觉唐小姐好像很讨厌我。”

贺知州:“不用理她。”

我垂眸,心口又抑制不住地犯疼。

走出大厦时,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

怕王妈操心,我在路边坐了好久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王妈还纳闷地问我:“先生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觉得王妈弄错了一件事。

贺知州喜欢的是顾青青。

那自然顾青青那里才是贺知州的家。

他经常回的也自然是顾青青那。

而这里,不过是贺知州为了羞辱我,特意买下的别墅。

这里承载着他结婚三年的屈辱生活,他自然不愿回这里。

我没有跟王妈多说什么,直接回房睡觉去了。

明天还得去找工作,那些情情爱爱的,我也不想去纠结了。

赚钱才是我的正事!

翌日一上午,我都没有收到面试通知。

我正想着要不要再去海投一波简历,下午就有两个公司先后给我打电话,通知我明天上午九点去面试。

我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恨不得立马去面试。

当天我就出去逛街,买了一套职业装。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整齐,出去面试。

我要面试的,一个是文职,一个是销售。


“抽完烟再走。”

他以前从不在我面前抽烟。

而现在,我总看见他抽烟,证明他烟瘾不小。

情绪和欲妄能忍,他烟瘾是怎么忍的,我真有点好奇。

他靠在椅背上,夹烟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

目视着前方,姿态慵懒,烟圈自薄唇溢出,看着竟有几分撩人的性感和魅力。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正要移开视线时,他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下去!”

我心头一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没有看我,脸色依旧冷冷冰冰。

“谁让你上来的,下去!”

啊这……

我真以为他还没走,是在等我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抽完烟再走’是借口。

毕竟抽着烟也能开车不是?

我没有说话,识趣地推开车门准备下去,他却忽然又一把将我给拽了回来。

力气之大,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椅背上,连带着头都一阵阵晕眩。

男人的气息逼近,很快,他就朝我吻了上来。

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吻,狂热又粗暴,携裹着老大一股戾气。

我的唇被他磨得生疼,忍不住推他。

他这才放开我,目光冷冷地盯着我:“看来我的警告和惩罚对你来说没半点用,难怪每天嬉皮笑脸地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原来就是想趁机出来见贺亦辰!”

“不是这样的,我本不想出来见他的。”

贺知州嗤了一声,冷笑道:“那你不也还是出来见他了?”

呃!

确实啊,所以我现在的解释很是无力。

我干脆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

贺知州忽然捏住我的下巴。

他用了些力,很疼。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与他新婚夜那晚,我也是这么捏着他的下巴羞辱他。

当时我牟足了劲,捏着他的下巴说:“你不过就是一张脸还过得去,论其他的,你哪一点比得上贺亦辰,若非你耍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我又怎么可能会嫁给你!”

那时心中只有不甘和愤恨,只想着怎么羞辱他,欺压他。

他当时一双幽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还恶狠狠地说:“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难怪王妈说我以前对他干的那都不是人干的,回想过去,我也确实有点过分。

想到这些过去,此刻面对贺知州的狠劲,我也就没反抗了,低眉顺眼地任由他快把我的下巴捏碎。

他冲我狠狠道:“唐安然,你就那么喜欢贺亦辰?!”

“没有。”我忍着下巴的疼,平静地说。

他却嗤笑了一声:“没有,你会三番五次迫不及待地来见他?没有,你会在睡着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我猛地瞪大眼睛:“我睡觉的时候喊了他名字?怎么可能,你别冤枉我!”

我几乎很少梦见贺亦辰,怎么会喊贺亦辰的名字。

贺知州冷笑:“下次我录音给你听听好不好?”

我顿时闭了嘴。

他说有,那就有吧。

不过这男人也是奇怪。

他不是喜欢白月光么?那只管羞辱我,作践我的身子不就行了,管我喜欢谁做什么?

而且这男人也很难沟通。

跟他说了,我现在不喜欢贺亦辰,他又不相信。

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过往,看我的眼神一寸比一寸冷,一寸比一寸凶狠。

我愣是被他看得背脊发凉,下巴也快废掉了。

我忍不住的道:“你放开我,我乖乖下车,不坐你车了。”

然而他的手一点都没有松开,冲我阴狠地问:“如果他当时在国内,你是不是真的就去找他帮你家还债,然后做他的女人?”

“不会!”

不管我当时会不会去找贺亦辰,此刻我都要回答‘不会’!

本想着我这个回答能稍稍取悦一下他,好把我的下巴从他的指间解救出来。

却不想他忽然又气急败坏地冲我低吼:“唐安然,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当初他接近你不过是因为……”

“够了!”

好烦啊!

他们一个说贺知州有心爱的女人了,不会喜欢我。

一个又说贺亦辰也不是真的喜欢我,接近我是另有目的。

怎么的?

我就真的不配得到一个人的真正喜欢?活该我是被人玩弄的那个?

贺知州狠狠地瞪着我,良久,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跟恶魔一样让人害怕。

他放开我的下巴,往后靠了靠。

又点燃一支烟,他清冷地冲我笑:“说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你就急了?”

“不是因为这个。”

我坐直身子,冲他认真道:“你放心,在我们情人合约结束之前,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意思是,结束了,你就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也不会!”

“谁信?”

“不信算了!”我闷声道,“再说了,情人合约结束后,我俩也就没关系了,我跟谁在一起也都不算对不起你。”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万一他因为这句话,一直不解除我跟他的情人关系怎么办?

哎!

光只顾着气,说话都没经过大脑。

贺知州狭长的眸子已经缓缓眯起,透着危险的冷光。

我连忙推开车门,道:“我去打车,就不碍你的眼了。”

他这回倒是没拉我,只是冲我幽幽地笑。

那笑就好像在说:你觉得你逃得掉么?

如同一个主宰一切的恶魔,轻蔑地看着自己手掌中的猎物。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快步走到路边打车。

直到我上了出租车,贺知州的车子才离开。

我微微舒了口气,心说这男人真特么可怕!

“小姐,去哪?”

去哪?

回家么?

可贺知州现在心情明显不佳,万一他也回去了,那我回去不正是羊入虎口?

还是等他气消了再回去。

我正想着回爸妈那看看,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我心里一咯噔,绷着声音问:“怎么了?”

我妈哭:“安安,你快回来一趟,家里出事了。”

贺知州给我爸妈准备的住宅很不错,在一片高档的小区里。

我风急火燎地赶过去,一进门就听见了我妈的哭声。

我的心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安安……”

我妈急忙迎上来,拽着我的手哭得六神无主:“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不安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妈哭着把我带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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