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宸的。
可二人还未大婚,就暗自苟合有孕,堂堂一将军,传出去自然不好。
北堂宸脸色一沉,责任本该是他自己身上的,可是他却直直的看向许秋蝉。
他忽而从一旁侍卫的手中,抽出长剑,怒指许秋蝉,北堂宸眼色发红,“许秋蝉,我素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坑害于我!”
许秋蝉现在的心比身子还要冷,她唇齿之间不断的发抖,看着眼前的人,视线中带着浓浓的陌生。
“姜惠不是我推进水里的,是她自己!”许秋蝉说这句话,似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蔺煜也不免帮她说话,“北堂宸,你冷静冷静,秋蝉是从小跟在你身边长大的,她什么脾性,你不知道吗?”
就连许秋蝉的死对头颜云,触及北堂宸眸间的杀意,也忍不住的说着:“将军,你是不是搞错了,许秋蝉再不济,也不会在这样的日子,对姜惠下手啊,她又不是个傻子。”
现在连颜云都为许秋蝉说话了,旁人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北堂宸只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蓦地收回了剑身。
姜惠却捂着肚子,一脸痛苦模样,她怒指着许秋蝉,“就是你!”
她看向所有人,哭戚戚道:“这孩子能至少能让我嫁给北堂宸,母凭子贵,我为什么会拿这个开玩笑!就是许秋蝉!她一直都和我过不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她这一句话,又让北堂宸心中起了涟漪。
他眼底泛红,看向许秋蝉,“我养你十几年的时间,竟然没想到你是这样狠毒的人,哪怕姜惠威胁到了你的地位,你也不该下这样的毒手。”
别人可以不信自己,为什么偏偏连他也这样?
许秋蝉只觉得心里难受的不像话。
她眼泪决堤,身心俱疲,难受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越是这样,北堂宸就越是相信,是自己猜透了她的心。
他垂下了手,“秋蝉,我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他说完这句话,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抱起地上的姜惠大步离开。
看着逐渐远离的他们,许秋蝉终于忍不住的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她这次受了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天时间,到了临别的第六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