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宋正彬金丝雀的第三年,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我明白自己的身份,干脆的收拾东西走人。
岂料她现了我的存在,闹着让宋正彬把我交给她。
我祈求的看着宋正彬,他只淡淡的看着江羽澄说:
“既然她让你不高兴,就送给你处理吧。“
为了摆脱江羽澄的折磨,我跳河死遁了。
不久之后听说,江城的大佬不知道在发什么疯,抽干了江城的每一条河流。
......
从宋正彬床上起来时,身上还带有他尚存的体温。
他穿好衣服回头跟我说:
“阿澄这个月底要回来了,月底之前你就搬走吧。”
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话语,却刺的我心口一疼。
但我明白自己的身份,立马点头说好。
宋正彬走后,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四处找房子。
跟着宋正彬这3年他在哪儿我在哪儿,我没有自己的住处。
说不难受是假的,3年了,我都快忘了我是他签过协议的金丝雀。
搬走那天宋正彬在家,我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要离开了。
宋正彬依然是淡淡是嗯了一声,只我走到门口,
他淡淡的开口:
“今后遇见困难可以来找我。”
我心下一暖,想回头感谢他曾经对我的帮助。
他却又说:“算了,不要联系了。阿澄发现了会不高兴。”
我的头回了一半,忍着酸涩的情绪,说:“好”。
夜里睡在新租的房子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习惯了宋正彬在旁边,我惯性的抬起手想放在他的胸口上。
抬起的手却重重落下,床上只有我自己。
我强迫自己睡觉,意识却越来越清醒。
算算时间,他现在应该已经接到了江羽澄了。
他们是不是,正在他新换的床上…
这种难受的情绪并没有折磨我很久,因为宋正彬很快就联系我了。
看到他电话的那一瞬间,我激动的手足无措,颤抖的手按了接听键:
“阿正,你找我?”
“你来一趟。”
又回到了江羽路的家,老远就看见阿正的车停在门口。
我敲敲窗户,阿正示意我上车。
他的第一句话是质问:
“为什么不把房间打扫干净再走?”
我心一揪,连忙解释:
“每个房间我都检查过,我的东西也不多,全部都带走了。”
“卧室的床按照你的要求也换了新的,卫生是我看着阿姨打扫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宋正彬静了一会,开口道:
“卧室窗下墙边有一根你的头发。”
“阿澄追问是谁的,她要送到机构去检测,一定要把你找出来。”
“她很伤心,我带你去见她。就说你是保洁。”
宋正彬回头示意,门口的保洁阿姨递给我一套工作服。
“换上。现在跟我去解释。”
我的眼泪已经到眼眶了,我强迫它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