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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七年的热爱周易薄曲溪结局+番外

夏小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跟周易薄纠缠七年,他终于说要娶我。求婚那天,他的初恋回国了。我听见他说:“曲溪啊,那就是我家里养的狗知道吧,无聊时逗一逗,解闷用的。”“你们不知道她有多听话,我让她摆什么姿势她就摆。”“分手?她一家人都靠我养着,她拿什么跟我分手?”我默默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没人看出异常,直到我宣布了我与另一个人的婚讯。......周易薄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正在站在包厢门口。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传入我的耳朵。他的好兄弟笑着问:“听话难道不好吗,听话才好玩啊。”说完就引起一阵嘲讽的笑。周易薄冷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玩多了,也会腻啊。”“还有,她那个出身......就一保姆的女儿,玩玩也就得了,怎么可能真的会娶她。”我攥紧了手指,掌心里,躺着枚沾着奶...

主角:周易薄曲溪   更新:2024-12-2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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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易薄曲溪的女频言情小说《放下了七年的热爱周易薄曲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夏小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周易薄纠缠七年,他终于说要娶我。求婚那天,他的初恋回国了。我听见他说:“曲溪啊,那就是我家里养的狗知道吧,无聊时逗一逗,解闷用的。”“你们不知道她有多听话,我让她摆什么姿势她就摆。”“分手?她一家人都靠我养着,她拿什么跟我分手?”我默默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没人看出异常,直到我宣布了我与另一个人的婚讯。......周易薄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正在站在包厢门口。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传入我的耳朵。他的好兄弟笑着问:“听话难道不好吗,听话才好玩啊。”说完就引起一阵嘲讽的笑。周易薄冷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玩多了,也会腻啊。”“还有,她那个出身......就一保姆的女儿,玩玩也就得了,怎么可能真的会娶她。”我攥紧了手指,掌心里,躺着枚沾着奶...

《放下了七年的热爱周易薄曲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跟周易薄纠缠七年,他终于说要娶我。

求婚那天,他的初恋回国了。

我听见他说:“曲溪啊,那就是我家里养的狗知道吧,无聊时逗一逗,解闷用的。”

“你们不知道她有多听话,我让她摆什么姿势她就摆。”

“分手?她一家人都靠我养着,她拿什么跟我分手?”

我默默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

没人看出异常,直到我宣布了我与另一个人的婚讯。

......

周易薄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正在站在包厢门口。

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传入我的耳朵。

他的好兄弟笑着问:“听话难道不好吗,听话才好玩啊。”

说完就引起一阵嘲讽的笑。

周易薄冷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玩多了,也会腻啊。”

“还有,她那个出身......就一保姆的女儿,玩玩也就得了,怎么可能真的会娶她。”

我攥紧了手指,掌心里,躺着枚沾着奶油蛋糕的求婚戒指。

就刚才,我在餐厅里等了周易薄整整五个小时,因为今天,是他答应的要跟我求婚的日子。

可他不仅爽约,让我变成餐厅里的笑话,还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留情的侮辱贬低我。

“听说......”身旁传来说话声,是周易薄的初恋,“今天是你跟易薄求婚的日子。”

叶文雅一身名牌套装,姿态优雅贵气,垂眸看我时,满眼都是傲慢。

我到这个会所的时候,是她把我接到包厢门口,然后又故意让我听见这些对话。

“不好意思啊,今天正好我回国,易薄来机场接我了,忘记了你跟他的求婚仪式。”叶文雅满脸虚伪,“你不会跟他生气吧?”

说完,她又自问自答。

“我猜你肯定不会,你从小就是易薄的小跟班,他让你干什么你都高高兴兴的去干,易薄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你,说你是一条特别听话的好狗呢。”

“就算不跟你结婚,你还是会乖乖留在他身边,每天对他摇尾乞怜,求一点关注和疼爱。”

叶文雅说着,面上流露出明显的嫌弃和轻视:“曲溪,你真的一点尊严都不要吗?这么留在一个男人身边,好下贱的。”

她婊里婊气,说话难听又刺耳,偏生我还反驳不了。

我母亲是周易薄家里的保姆,几年前,我父亲重病,周家好心给我父亲找了医院,还提供了费用,为了报恩,我母亲让我做周易薄的跟班。

照顾他的日常起居,给他提供情绪价值。

后来我父亲身体孱弱,常年住院吃药,全靠周家帮扶, 我只能一直待在周易薄身边。

再后来,有次我们喝醉了,周易薄跟我表白,说他喜欢我很久了,想跟我交往,我一时心动,答应了。

从此开始了长达七年的纠缠。

“你知道七年前,易薄为什么会跟你表白吗?”叶文雅目露恶意,“因为我拒绝了他,跟别人交往了,他一时气不过,就找了你。”

我顿时恍然,心口一阵窒息。

原来是这样。

“曲溪,我要是你,就收拾收拾主动从周家离开,再留下去,你就真成不要脸的狗了。”

说完,叶文雅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

周易薄瞧见我,脸上的笑顿时消失,冷脸呵斥:“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让你来了吗,扫兴,赶紧走!”

我站在门口,深深地看了眼他。

然后,我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其实,就算叶文雅不说,我也打算离开了。

走出包厢,我给张奶奶发去消息:“结婚的事,我同意了。”




我回到别墅的时候还挺早,没到十一点。

周易薄倒是起床了,脸色难看地在露台上抽烟,见我回来,第一句话便是:“让你收拾客厅,你怎么没收拾?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还养你干什么?”

我不想跟周易薄吵,便说:“你雇个保姆吧,以后这些事我不做了。”

周易薄皱起眉:“曲溪,你什么意思?因为昨天的事,你现在在给我脸色看吗?”

我说:“我没有,我只是马上就要......”

搬出去了——这个几个字被周易薄发怒的声音压住了。

“曲溪你别太任性了,我对你的耐心有限,不过是一次爽约罢了,我又没说不娶你了。”他说完,有些得意和期待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在等我问他,什么时候娶我。

以前我愿意配合他的时候,总是会顺着他的话说。

但现在我不想配合他了。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楚的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周总。”

周易薄的表情瞬间凝固,好几秒之后,变成不屑一顾的嗤笑。

“曲溪,你该不会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吃醋吧?”他朝着我走来,“怎么,叶文雅回国的事,对你刺激这么大吗,你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有些生气了,恼怒的看着他:“我没有乱说,我真的结婚了,刚刚领的证。”

周易薄哈哈大笑,没有半分相信,逗趣的对我说:“是吗,你跟谁结婚的,把结婚证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沉默了。

我也是领证的时候,才知道苏奶奶的孙子,竟然是周易薄名义上的小舅舅。

那个男人绅士礼貌,但沉默寡言,跟我领完证后就因为工作上的事紧急出差了,我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现在公开婚讯。

见我沉默,周易薄嗤的一声嘲笑起来。

“要编也编个像样的谎话,不然,就是笑话了。”说完,周易薄继续吩咐我,“我饿了,去做饭吧。”

我抬脚上楼:“要吃自己点外卖。”

周易薄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叶文雅对你的刺激就这么大吗?让你这样子跟我叫板。”

我真的很想把结婚证拍在周易薄脸上,告诉他,我现在的一切行为,都不是受刺激,对他更是没有半点在乎了。

好险是忍住了。

开始收拾前,我把那枚婚戒从包里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随后我拉开衣柜,刚要取出行李箱,周易薄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你赶紧去收拾一下客房,叶文雅要来我这里借住几天。”

我才不想去收拾什么房间,但拒绝的话会吵架,不想吵,于是我沉默装死。

周易薄竟然对我这个反应不生气,笑着说:“不愿意啊,也行......”

他走进卧室,慢悠悠地说:“那就把你的房间让出来,给她住。”

我跟周易薄虽然已经同居了,但我们更多时候都分房睡,周易薄说他需要自己的空间,我更是非常乐意,因为伺候周易薄真的很累。

周易薄盯着我,在等着我发怒,不满。

但我让他失望了,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很是配合地说:“好,我现在就收拾房间。”

正好,给了我一个搬出去的正当理由。




回到别墅,我就收拾起了东西,准备尽快搬出去。

凌晨,周易薄醉醺醺的被他的助理扶了回来,放在沙发上,那会我正在收拾小书房,助理留下一句“周总要喝醒酒汤”后便放心地离开了。

跟周易薄同居这几年,我比保姆还要保姆的照顾着周易薄的生活起居。

他每次喝醉,都是我给他换衣服,擦洗身体,煮醒酒汤。

但这次,我任由他睡在沙发上,连床薄被都没有给他盖上。

周易薄冷得打喷嚏,我假装没听见。

随后,周易薄忽然坐起来,吐了一地,臭味弥漫,我厌恶的看了一眼,转身上了楼。

早上,我还在睡梦中,听见卧室门碰的一声响。

周易薄进来了,他掀开被子就躺了进来,闭着眼,还不忘吩咐我:“昨晚我吐了,你去收拾。”

语气自然,比使唤佣人还要理所当然。

他没有洗澡,我嫌弃他一身酒臭,立马起床,远远站在床边,我对周易薄说:“我们分手吧。”

周易薄仍旧闭着眼,只从鼻子里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冷哼。

分手是大事,我希望说清楚,这样才好去跟苏奶奶的孙子相亲。

于是我推了推周易薄的肩,重复说:“我要分手,你同意吗?”

周易薄满脸不耐烦,撑开眼皮,恼怒地看着我:“大清早的,你作什么作?没别的事就闭嘴,少来烦我,我还要睡觉。”

我固执地问:“所以,你这是同意分手了。”

周易薄冷笑,看我时满眼是轻蔑:“我跟你在一起过吗?真搞笑,还跟我说分手。”

我怔楞地看着周易薄,他薄情的滤镜撕开后,我才意识到,原来这个骄傲跋扈的男人,是如此的面目可憎。

我竟然在这样的男人身边,待了十年。

真是可笑。

既然周易薄话都这样说了,我也懒得提求婚那件破事,只说了一个字:“好。”

我没闹也没吵,想着周易薄,那收拾就等他走了之后吧。

洗了个澡,我出门了。

至于客厅里呕吐物,我才不去收拾。

我在早点铺吃早餐,苏奶奶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惊喜又带着些不敢相信。

“小溪,你真的愿意跟我孙子结婚吗?”

我嗯了声,又用玩笑的语气说出我现在的情况:“他不介意我刚跟男朋友分手就行。”

苏奶奶极其豪迈:“介意什么介意,他还是个三十几岁没结婚的老男人呢,比你大整整十岁,你不嫌弃他就行。”

我已经二十五了,这么说来,苏奶奶的孙子已经三十五了。

但算不上老。

我能接受这个年纪,便问:“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苏奶奶一拍大腿:“今天,带上身份证,民政局见。”

我惊呆了,不敢相信这么快,但苏奶奶是今天这个日子最合适。她之所以撮合我跟她孙子,也是觉得我的属性和性格,跟她孙子最合适。

听起来很荒唐,但我的人生已经烂成这样了,我不介意荒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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