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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傅倾禾宴辞

翊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王妃倒是没有想到,兰氏会如此回护。她们是闺中密友,对彼此的性情知根知底,曾从兰氏口中得知,她对文昌伯府这门姻亲并不满意。这才入门多久,便开始为其铺路了?“这新妇入门,你这揪着的心也算是放到了一旁,倒是我家那孽障,是一个不学好的。”“小王爷只是活泼好动一些,等迎娶了新妇,这心便定下来了,你也算是安心了。”宁王妃年轻守寡,将一对子女看得和眼珠子似的。兰氏纵使是其闺中密友。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大煞风景,直白地说小宁王欺男霸女,不是东西。宁王妃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傅倾禾听着二人相互恭维的话术,那温和内敛的眼眸,险些控制不住嘲讽之色。不管是宴辞还是小宁王,貌似都不是好东西。宴辞上一辈子宠妾灭妻,大肆宣扬真爱无价;而这位小宁王更...

主角:傅倾禾宴辞   更新:2024-12-21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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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傅倾禾宴辞》精彩片段


宁王妃倒是没有想到,兰氏会如此回护。

她们是闺中密友,对彼此的性情知根知底,曾从兰氏口中得知,她对文昌伯府这门姻亲并不满意。

这才入门多久,便开始为其铺路了?

“这新妇入门,你这揪着的心也算是放到了一旁,倒是我家那孽障,是一个不学好的。”

“小王爷只是活泼好动一些,等迎娶了新妇,这心便定下来了,你也算是安心了。”

宁王妃年轻守寡,将一对子女看得和眼珠子似的。

兰氏纵使是其闺中密友。

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大煞风景,直白地说小宁王欺男霸女,不是东西。

宁王妃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

傅倾禾听着二人相互恭维的话术,那温和内敛的眼眸,险些控制不住嘲讽之色。

不管是宴辞还是小宁王,貌似都不是好东西。

宴辞上一辈子宠妾灭妻,大肆宣扬真爱无价;而这位小宁王更毒,专扒小寡妇的房门。

宴辞想给越瑶一个家,小宁王则想给所有小寡妇一个家。

女眷们碰头。

谈论的话茬,左不过哪家的香粉更好,哪家的布料更软,哪家的女郎最是温柔乖觉。

傅倾禾倒也听得兴致勃勃,不见丝毫厌烦。

“对了,郡主哪去了?”

兰氏左瞧右看,也没看到及笄礼的正主。

“还在屋里捣鼓呢!我这便让人去催一催!”

对于这个女儿,宁王妃也是打心眼的疼爱,奈何小女郎性子娇惯又执拗。

母女二人,倒也很难交流。

同一时间,安宁郡主躲在院子的一角,探头探脑地观察着镇南侯府的女眷。

看到坐在兰氏身后的傅倾禾时,双脚狠狠地跺了跺地面,委屈的声音尾随而至。

“不知道是本郡主的及笄礼吗?谁让她穿红色的?”

“郡主,好多人都穿了红色。”

小丫鬟糯糯地说了一句,内心更是无奈。

这大喜的日子不穿红色,难道让她穿白色来?况且,郡主最喜紫色,今天穿的也是紫色襦裙。

这两个颜色,八竿子打不着!

“吱吱,你到底是谁的丫鬟?”

“……奴婢是您的丫鬟,您就是奴婢的衣食父母,是奴婢眼中的日月星辰。”

安宁郡主小圆脸上,瞬间布满了笑意。

“那你说,本郡主和那狐狸精,谁长得好看?”

吱吱小脸一垮,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自家郡主虽然长得娇憨可爱,心性又纯粹无垢,可那位素来以长相闻名。

就算隔着老远,她都能瞧得出定然是一个大美人。

“你怎么不说话了?”

“……您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她是一个实诚的人,不想昧着良心说话,可她有预感,若是实话实说会很惨。

“废话。”

“您好看。”

在她心中,自家郡主长得最好看。

不管是宫中的嫔妃,还是真镇南侯府的世子夫人,都得靠边站。

听到小丫鬟肯定的回答,安宁郡主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进来。

她仪态端庄,步履像是丈量过一般。

最有威势的还是她身后的丫鬟,手中拿着花篮,每走一步都要在空中撒一些花瓣。

瞧着这一幕,就连素来安静的年氏,都忍不住抬眼望去,伸手扯了扯傅倾禾的衣袖。

“她……这是干什么?”

“额……不知道。”

上一世,傅倾禾和安宁郡主的交集不多,就连这所谓的及笄礼也不曾参加。

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一幕上一世有没有发生过。

坐在上首的宁王妃,看到那两排丫鬟的时候,便知道事情要坏,她又要作妖。


——等待着鱼儿咬饵。

越瑶听到消息时,并未第一时间赶去粮铺,而是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到了宴辞的去向。

傅倾禾看到宴辞进来的时候,眉头蹙了几蹙,翻阅账簿的手指紧紧摩挲在一起。

这鱼儿似乎太肥了,不太好对付!

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

顺天府尹的衙役,还没来得及冲进来,便被宴辞三言两语打发掉。

瞧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衙役,傅倾禾暗叹了一声可惜。

他们若是赶在宴辞前面来,越焘这牢饭怕是躲不过,可如今希望颇为渺茫。

就在她感慨时。

越瑶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越焘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鼻翼,感觉到微弱的气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

傅倾禾像是没有看到越瑶一般,注意力全部都在宴辞身上。

“哪一股风,将世子刮来了?”

宴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仍旧躺尸不醒的越焘,音调颇为冷硬。

“若不是你作妖,我能来这里?”

“我作妖?”傅倾禾笑了起来,“您老眼昏花,怕是看不见别人如何作妖吧!”

“镇南侯府的名声,成了越焘敛财的工具,您老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言?”

宴辞来得路上,已经从越瑶嘴里听说了一些事情。

虽然,抬价卖物是权贵之间默认的潜规则,可镇南侯府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获利。

镇南侯府的富贵,是宴家人用命换来的,用血浇灌的。

他看在越瑶的脸面,可以允诺越焘蝇头小利,可他不应该挑战自己的容忍度。

“此事,我会处理。”

“你准备怎么处理?”傅倾禾的眼神好似出鞘的宝剑,“坐牢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瞧着她咄咄逼人,不愿意息事宁人的姿态,宴辞的火气噌噌的飙升。

“傅倾禾,这粮铺是我的。”

若是别的事情,他也懒得和她斤斤计较。

只是越焘的行径,已经涉及到了镇南侯府的名声,绝对不能送到顺天府尹,让人看了笑话。

“……”

傅倾禾被堵得哑口无言。

她与宴辞没有共患难的情分,自然也没有共富贵的基础,他说得是事实。

所以,女人终究是要有自己的小金库。

见她沉着一张脸不言语,宴辞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语有些过激。

他本想解释两句,却见越瑶满是祈求地望着自己。

“世子爷,不管兄长犯了什么错,奴婢愿意替他受罚,求您请先请大夫过来一趟。”

宴辞瞧着越焘后脑勺的砸伤,也不好继续视若无睹,免得闹出人命来。

“罗遇,先去寻大夫过来。”

大夫赶过来后,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将越焘的脑袋绑得里三层、外三层。

那模样,倒是异常的滑稽。

越瑶的眼泪珠子,自打进了店铺之后便没有消停过,看到越焘这模样,脸色更是惨白。

“世子爷,我这兄长或许有大错,可也不应该遭此劫难。”

“他若是醒不过来……我……我该如何向娘亲交代,我家可就这一根独苗了。”

越家早些年遭了大难,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

越五爷作为越家唯一的男丁,自然备受长辈们的偏爱,所以也养成了他跋扈的性子。

“我不敢让世子夫人给一个交代,可动手的人,也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大白天,你做梦呢?”

傅倾禾淡淡地扫了越瑶一眼,紧眯的眼眸散发着迫人的凉意。

暂且不提春华是因为自己动的手,就算没有这个理由,也不是阿猫阿狗能动的。


“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好歹也是宗室贵女,我若是不去,免不了落人口实。”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凑热闹。

可安宁郡主的及笄礼,将会是京城范围内,世家贵妇们的一次聚集。

她就算不喜欢,也得去。

“再者说,母亲那边已经传了话,到时候,让我陪着她一同前往。”

宴辞一脸兴致缺缺,显然不想深谈。

傅倾禾倒也没有在纠结请柬的事情,而是颇为诧异地盯着宴辞,目露狐疑。

“你这是东窗事发,被越姑娘清算了?怎么一脸倒霉相?”

听着她的话,宴辞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就应该知道,她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然也说不出好听的话来。

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作风,他也狠狠戳着傅倾禾的肺管子,免得她膨胀了。

“爬床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傅倾禾:“……”

瞧着傅倾禾瞬间冷淡的神色,宴辞像是掐住了她的七寸一般,不停地发起攻击。

“这么久了还没有证据,你该不会贼喊抓贼吧!”

“世子爷是在越姑娘那里受了气,跑到我这里找场子来了?”

越焘的事情虽然做得隐晦,可越瑶不是一个傻子,定然是猜出了几分真相。

就是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世子爷是如何安抚的。

“您若是不会安抚人,我一会儿亲自过去瞅一瞅?别的不说,保准你今天能进她的门。”

“……希望你的能力和你的嘴一样利索。”

“还请世子爷拭目以待。”

宴辞本就心里面不畅快,又在傅倾禾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看谁都自带三分邪气。

紧跟在他身后的罗遇深受其害。

“世子爷,怎么这是去哪里?”

“林五郎不是要去抱月楼吗?还不去准备。”

“……”

罗遇一个头两个大。

回府之前,自家世子才义正辞严地拒绝了林五郎的邀请,这会儿赶过去,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怎么,有问题?”

瞧着自己忠心不二的随侍,一脸犯难的表情,宴辞的眉毛不自觉地挑了挑。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和自己过不去。

“没……没问题,小的这就去准备。”

傅倾禾没时间去刺探宴辞的去向,倒是越瑶得知后摔了好几个杯子。

男人,果真都是靠不住的!

安宁郡主及笄礼到来的那一日,兰氏领着侯府的女眷,浩浩荡荡地前去赴宴。

五六辆马车,三四个即将及笄的女郎。

傅倾禾只是稍稍瞄了一眼,便已经猜中了兰氏的心思。

这恐怕不是一场简单的赴宴,更多的是想要将家中的女眷带出去,给当家夫人们相看。

毕竟,都到了适婚的年龄。

与傅倾禾同车的,是镇南侯府的大少夫人年氏,瞧着温婉和善,让人生不出厌恶之感。

只是。

她似乎天生气血不足,甫一上车便病怏怏地靠在车壁上,说话也有气无力。

“大堂嫂身体不适,倒也没必要强撑着。”

镇南侯府的老封君尚在,所以一大家子暂时并未分家,都住在一个大宅子里。

宴辞在这一代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位堂兄。

那位二堂兄身体羸弱,一直在江南静养;至于大堂兄,听说不久之后将凯旋而归。

“妍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婆母和公翁走得早,我这当长嫂的总归要为她相看一番。”

年氏,虽然出身武将世家。

可浑身上下,瞧不出一点武人的影子,倒像是书香世家养出来的贵女。

“八妹妹能遇到大堂嫂,也是她的福分。”


她这是啥意思?嘲讽宁王府穷?

“去寻一匹上好的云绡布,免得让世子夫人,觉得王府待客不周。”

得了小宁王的叮嘱,宁王府的奴仆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不到半刻钟便送来了一匹纯白的云绡。

至于笔墨纸砚,早已经准备就绪。

因着这边的动静不断扩散,倒是有不少人聚了过来。

看到案几上,摆着的云绡布和笔墨纸砚,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

宴辞没想到阵势越来越大,也搞不清楚傅倾禾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两个人擦肩而过时,他将声音压得极低,唯有两个人听得分明。

“搞这么大的阵仗,到时候可别收不了场。”

“就算收不了场,也不是夫君逼得吗?扔锅的时候,没想到会反噬吗?”

傅倾禾倒是没有丁点压力,甚至看到宴辞眉头紧锁的模样,笑得更加畅快。

她因为顾忌傅倾棠,有些手段不能用。

可一身画技,是打娘胎便带来的天赋,就算她那醉心诗书的父兄,都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拿起毛笔的那一瞬,傅倾禾像换了一个人。

原本便极其出色的眉眼,这一刻变得更为耀眼,眉若山幽静,瞳若水无声。

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变得安静起来。

却见她在铺开的云绡上运笔极快,一个呼吸的空档,一盆栩栩如生的雏菊便在笔下诞生。

再一个睁眼,一盆兰花已经火速成形!

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眸光中,她不停地勾勒着庭院内的花花草草,似乎要将整个花圃绘在绢布上。

文昌伯府的庶女,居然还有如此能耐?

最先缓过神的是沈五郎,他用胳膊肘碰了碰宴辞,一张嘴喋喋不休。

“你挖到宝了啊!”

“……炫技之作!”

“额……你炫一个让我瞅一瞅!”

沈五郎扔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心中暗骂他牛嚼牡丹,不知文人雅好。

“以前只知你家夫人的美名,今日过后怕是才名远播。唉,不知有多少人得破防。”

瞧着他那长吁短叹的模样,宴辞挑着眉头瞄了他一眼,音调带着浓浓的嘲讽。

“你当初那鬼哭狼嚎的模样,也不见得多好看。”

当初傅倾禾与时安远定亲后,京城中的纨绔子弟夜夜买醉,沈五郎便在其中。

他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眼前的人烂醉如泥,他用了好大的劲才将人送回沈家。

“……当时,她和你可是八竿子打不着。”沈五郎忙着表态发言,“我现在对她,没有丁点想法。”

“哦!”

宴辞声音冷淡,没有一点热拢劲。

他自然知道沈五郎的性情,凭着两个人的关系,傅倾禾就算是天仙,他也不会生出别的想法。

沈五郎瘪了瘪嘴,也不再自找不痛快,而是仔细瞅着傅倾禾面前的云绡布。

——画工精细,运笔如神。

也不知道文昌伯府怎么养的女儿,居然能让一个庶女,练出这样的能耐。

世家大族不缺文韬武略之辈,并非只有沈五郎一人,瞧得出傅倾禾的真功夫。

可让众人惊诧的是。

三丈云绢已过,她似乎没有停笔的意思,那纤纤玉手好似不知疲倦一般。

“再加几张案几。”

小宁王虽然不通诗文绘画,可平时最爱附庸风雅,瞧着众人兴致十足,后勤工作搞得极好。

傅倾禾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绘画,似乎丝毫不被外界的环境所扰。

等她感觉到光线暗淡时,绢布已经过了一半。

“什么时辰了?”


她那时同情她的遭遇,也怜惜她小小年纪便受了这么多的苦,所以平素也颇为放任。

后来,更是让她去照顾自己的长子。

可最终的结果呢?她感觉自己吞了苍蝇一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恶心劲。

“那孩子,听说是世子爷出面带回来的。”

“……他是不是在那孩子身上,看到了越瑶的影子,所以才发了善心?”

她养的儿子,她能不清楚他的性情?

别看他平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好似没心没肺似的,可那心又冷又硬。

绝对不是大慈大悲的主。

一旁的曹嬷嬷倒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按理说,世子爷应该不会将夏家这麻烦带回府,可他实打实将人带回来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越瑶?

起初,众人对一个小丫头倒也不甚在意,可随着夏忧的亮相,倒是有不少人将其和越瑶联系起来。

相似的遭遇,命定的贵人。

唯一不同的是,这小丫头的脸,貌似要比越瑶好看的多,粉雕玉琢的。

只是,这位初来乍到的世子夫人,为何要收留她呢?

难道,是想再给世子爷培养一个小通房?

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就像是激浪狂风,就连身体稍微有些好转的夏忧也听了一耳朵。

这一天,她拖着自己笨重的身体靠近了傅倾禾的房间。

“我……我不会和你抢男人。”

傅倾禾:“……”

她望着门口那小小的身影,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就她这小胳膊小腿的模样,知道男人是什么吗?况且,她哪里来得自信,能抢得过?

她只是摆烂,可不是死了!

“不过是一些碎嘴的话而已,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夏忧虽然看着七岁左右的模样,可实际年龄却有九岁出头,只是因为身体娇小的缘故,一直被人误会。

只是,这也改变不了她小丫头的本质。

“你……会不会卖我?”

“不会。”

她还准备,留着她这个小鱼饵钓鱼呢!自然不会做那前功尽弃的事情。

虽然是一个小人精,可终究只是一个孩子。

得了傅倾禾言之凿凿的许诺后,一溜烟便跑得不见了踪影,而傅倾禾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看见夏荷垂着脑袋走进来,她这才收敛了笑意。

“这张拜帖,你一会儿送到时家去!”

夏荷的手掌密密麻麻地渗着凉意,一时间不确定傅倾禾的用意。

她几次三番给自己接触大姑娘的机会,到底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在试探大姑娘?

虽然,大姑娘说二姑娘不会怀疑自己。

可她打小便在二姑娘身边侍候,她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排斥与不喜。

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傅倾禾,像是没有瞧出夏荷眼中散不去的阴霾。

顺手将写好的拜帖递到她手中,并且叮咛了一番,免得出现差错。

“你定然要亲自交托到长姐手中,”

“奴婢明白。”

“顺便给长姐带一句话,我对那晚发生的事情颇有执念,定然要查一个水落石出。”

“……诺。”

等到夏荷退去,傅倾禾半敛的眉眼才愈发深邃。

瞧着她如今这状态,距离道出实情应该相差不远,到时候再吓她一吓,过往的种种定然能追根溯源。

傅倾棠觉得自己想通过耳环找突破口,所以定然严防死守。

可她定然想不到,自己从未想过能从她身上得到线索,她一早便将目光对准了夏荷。

一点点瓦解她的防线,然后找出当晚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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