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姜棠被吓得大哭。
“放手。”
只要女孩一哭,战场上厮杀过无数敌人的裴督军终究还是心软了。
男犯人还想有动作,被裴寒一脚踹飞了。
其他两人看到被吓得屁滚尿流滚远了。
将颤抖的女孩紧紧抱在怀里。
“怕了吗?”
“还想不想离开我,你以为外面有那么好,你这样的还没出门就被人拐跑了。”
裴寒说的不是假话,也不是纯吓唬她,而是事实。
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里,社会并没有女孩想着的那么安全。
“呜呜呜。”
姜棠哭得更大声了。
她是真的吓得不轻,一想那些脏兮兮,丑丑男人的脏手碰到她的皮肤,她就想呕吐。
“乖不哭了。”
裴督军以抱小孩子的姿势抱着女孩轻哄。
“还离不离开我。”
“还想不想跟你私奔。”
“说话。”
“不离开了,不离开了。”
“呜呜呜。”
姜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鼻涕都落在男人的军装上了,他也没有半点嫌弃。
要知平日有人敢这样,人都走不出去。
毕竟谁敢像姜棠一样把堂堂华东四省督军的军装当抹布。
她哭得太狠了,眼皮、眼角甚至精致可爱的鼻子都泛起红。
惨兮兮的。
“都怪你,都是你吓我。”
姜棠哭唧唧的哭诉着。
裴寒得到想要的答案,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由心到身心情从未有过的好。
“好都是我的错。”
拿起软乎乎,像没有骨头的手吻了吻手心。
“过多两年,我就娶你。”
“你要娶我?”
带着小鼻音的软糯糯的嗓音惊讶的问道。
“对。”
姜棠耷拉着的眸子瞬间精神了起来。
像警惕的小狐狸眼睛亮亮怀疑的盯着他。
裴寒这个大骗子。
还说要娶她,这根本不可能,他的母亲家族的人根本不会同意他娶自己这个没有一点助力的孤女。
而且裴寒是华东四省的督军,他肯定还要与其他人联姻。
她身边的人也都是这样说的。
果然男人都是大骗子。
他就是想哄骗自己,等腻了再一脚踏开她。
姜棠想起自己悲惨的老年生活。
更伤心了。
裴寒误会了她。
傻孩子高兴坏了吧。
要是她求自己,他倒是不介意把婚事提前一年。
不!还可以更快一点。
一年半。
之所以不是现在是裴寒还没有收拾好老宅的人和事。
他的婚事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婚姻那么简单,关系到各方势力。
想要棠棠心无旁骛嫁给自己,还需要时间布局。
裴寒畅想起了两人婚后的幸福生活。
边抚摸女孩毛茸茸乌黑的发丝。
同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一时之间,两人竟奇怪的同步了。
在刚才裴寒一出声,张副官就将三个男犯人带了下去。
现在刑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一向冰冷残酷的刑房倒是难得的温馨。
姜棠哭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在刑房里。
养在闺房娇滴滴的姑娘,这里都要成为她的心理阴影了。
“我要出去,一秒都不要待在这里了。”
“以后都不要来这里了。”
“好,好,好。”
“乖宝,我这就带你走。
“再出不来这了。”
男人大步流星,在狱警的目送下离开了这里。
与进来时小心翼翼害怕恐惧走着进来的不同。
出去的时候,姜棠是被男人抱着的。
这次没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楚,令人恐惧男犯人死死盯着的目光。
牢里的男人都怕正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
他宽敞的胸膛传来源源不断的温度,驱散了从牢里溢出来的阴冷。
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上了车,姜棠依然是紧紧的窝在裴寒的怀里。
裴寒让张副官将车开回公馆。
车一到公馆门口,向来很讲究场面的裴督军等不及下人一给他开车门。
自己率先开了,抱着女孩径直往楼上的房间去了。
一路将佣人们的问好声视若无睹。
可怜的姜棠还不不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
进了一个粉色的小屋,这姜棠的房间。
也是裴寒专门为她布置。
姜棠从十岁住到了十八岁,整整住了八年。
屋里的从大的家具再到小的物品无一不到是粉色的。
将人放在粉色的床上。
不知危险来临的姜棠,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同时嘴里赶着人。
“好了,我要休息一下。你去忙吧。”
“乖宝,你是不是和我们说好的。”
姜棠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她答应过什么了。
“做我的女人。”
小鹿般灵动的眼眸“锃”一下睁大。
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了,她只是不逃走了。
“别,督军我还是小孩子,你不能这样。”
姜棠捂着男人想要解开自己扣子的手。
“乖宝,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你生日。”
“你成年了!”
姜棠还真是忘记了,最近她一门心思只想着计划如何逃走。
自己的生日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而且你今天太不乖了,竟然敢跟男人私奔,我要狠狠的惩罚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女孩像娇未绽放的花苞,被男人的大手,层层剥去外层,直到露出洁白的花蕊。
两人的衣物像绿色的叶子,散落满地。
女孩的身体比洁白的花蕊还要嫩,因为害怕,光滑的香肩像胆小的从不见外人的花蕊一样轻轻颤动着。
“督军,我知道错了,你这次放过我好不好。”
她裹在被子里,呜呜咽咽求饶。
一只大手,不客气的将她拉了出来。
粉色的被子从香肩滑下。
大手掐住了她的精致的下巴。
两人四目相对,此刻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充满欲念的眼神。
姜棠被这赤裸裸的眼神看得一烫。
慌乱移开了视线。
但下一秒又被男人强势扭了回来。
“犯错就要受罚。”
朝着红艳艳,水润润的红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