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西北研究处在保密阶段,没有十年出不来。”
“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确定吗?”
覃肆白目光坚定地看着主任:“我想好了,我要去。”
陈主任犹豫着点了点头,递过来一张资料表:“那你填资料吧。”
“这事你记得跟家属沟通啊,顾厂长最近在家吧。”
覃肆白把资料填完递过去了,然后拿到了一张车票,上面的信息是七天后出发,他看了看后什么都没说。
他走出办公室后,把车票贴身放好,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张结婚申请撕了个粉碎。
出门的时候,覃肆白听到几个研究人员在议论他。
“听说顾厂长给覃同志准备了婚礼,这也太浪漫了吧。”
“我们这结婚谁家不是简单办个酒席,西式婚礼那都是在报纸上才出现的东西。”
“是啊,顾厂长真的好爱覃同志,听说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呢。”
“我以后也要像顾厂长一样,谁说求婚只有男的能干,你们看我们顾厂长,吾辈楷模。”
“他们不止一起长大,顾厂长为了覃同志连命都可以不要,听我家婶子说有一次覃同志下河摸鱼差点被冲走,是顾厂长二话不说跳下去救人,谁知她忘了自己也不会游泳,最后还是几个路过的大叔把他们救上来的。”
“哈哈哈,对对对,我听我妈提过,她还跟我说以后找女人就找顾厂长这样的,能赚钱养家能疼人。”
几个人聊着聊着就笑了,覃肆白也笑了,只不过笑着笑着面容就变得苦涩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顾志英爱覃肆白如命,为了他不惜放弃前途从沪城调回他们这个小县城当厂长。
没人知道,顾志英回来其实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另一个单身带娃的男人。
几个小时前,县照相馆。
还有七天就是他和顾志英的婚礼,原本早就该拍婚纱照了,但是顾志英一直借口说忙没空,一直到今天才空出时间来。
早上覃肆白起了个大早赶过去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
对方看着比他年纪大几岁,身边还跟着一个小男孩,他穿着黑色西装,和一身纯白婚纱的顾志英挽手站在一起,像是一对壁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