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轩辕凤燃阿宝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轩辕凤燃阿宝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朵高贵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未落,阿宝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被掀翻在床榻。她的手腕被轩辕凤燃攥着,腰间的细带亦被他灵活挑开,顺着层层柔软衣料,抓住了她的腰。常年持剑挽弓、策马长奔的手长着厚茧,重重抚过腰际时,给阿宝的感觉很奇怪。她瑟缩了下。轩辕凤燃居高临下,望着身下的小姑娘。小姑娘有心上人,很快便要大婚,与她的裴哥哥洞房花烛。此刻,是他威胁她。结果,反倒他被泡在黑药汁里,又酸又涩又苦。他家这小阿宝,帝国公主,金贵又脆弱。真要在大婚前碰她,他舍不得。他以为小姑娘会被吓唬得求饶,但小姑娘非但不讨饶,反倒像终于逮着鱼的猫,偷偷笑得美滋滋。恍神间,身下的小姑娘已经双手揽住他的脖颈,笑得眉眼宛如明月,温柔又清亮。她附在他耳畔,呵气如兰。“凤燃皇叔,若你想要我做生辰...
《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轩辕凤燃阿宝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话音未落,阿宝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被掀翻在床榻。
她的手腕被轩辕凤燃攥着,腰间的细带亦被他灵活挑开,顺着层层柔软衣料,抓住了她的腰。
常年持剑挽弓、策马长奔的手长着厚茧,重重抚过腰际时,给阿宝的感觉很奇怪。
她瑟缩了下。
轩辕凤燃居高临下,望着身下的小姑娘。
小姑娘有心上人,很快便要大婚,与她的裴哥哥洞房花烛。
此刻,是他威胁她。
结果,反倒他被泡在黑药汁里,又酸又涩又苦。
他家这小阿宝,帝国公主,金贵又脆弱。
真要在大婚前碰她,他舍不得。
他以为小姑娘会被吓唬得求饶,但小姑娘非但不讨饶,反倒像终于逮着鱼的猫,偷偷笑得美滋滋。
恍神间,身下的小姑娘已经双手揽住他的脖颈,笑得眉眼宛如明月,温柔又清亮。
她附在他耳畔,呵气如兰。
“凤燃皇叔,若你想要我做生辰礼,也行。”
轩辕凤燃,遽然呆住。
阿宝毫无惧意,甚至故意逗眼前人,“皇叔的红颜知己数不胜数,想必,功夫很娴熟了吧?”
话落,她勾着他的脖颈,蓦地拉近两人距离。
这一动,没了腰间系带的衣衫滑落,锁骨纤弱。
太近了,彼此的呼吸紧紧相缠,外头的暴雪寒风分明正拍打着雕花窗,屋内却突然变热。
阿宝兴致盎然,想逗逗她家这位世人皆知的风流皇叔。
她故意攥住他的衣襟,指尖划过他的后脊骨,娇生惯养的帝国公主生来雪肤,她的指腹更是细腻而温润。
轩辕凤燃明明滴酒未沾,却似醉酒蒙心,神智乱了。
怀中的小姑娘身子很软,很暖。
偏偏,小姑娘还故意曲起腿,使着坏心眼,却笑得无辜:“皇叔这是瞧我将行大婚,于是亲身上阵,教授闺房乐趣?”
轩辕凤燃邪火翻涌,强忍得难受。
他做梦都未想过,自己疆场百战百胜,却在这小小的一方床榻上,败给了自家小姑娘。
“轩辕阿宝!玩够了吗?”
轩辕凤燃重重摁住了阿宝的手腕,神色极狠。
阿宝以为会被皇叔揍,然而转瞬,皇叔却只是攥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左胸口,一点点慢慢用力,似乎要用她的手掏出他那颗心。
滚烫的体温透过单薄衣衫传到了她的掌心,一下接着一下的强有力跳动,她仿佛触摸到了他胸腔里的那团血肉。
“我的帝阳公主,它是活物,会受伤。”
轩辕凤燃额头青筋紧绷,厉声道,“别算计的太狠了。”
阿宝满头雾水,但她知道,皇叔是真的发火了。
她着急解释,但轩辕凤燃已猛地翻身下床,她脑子一热,手忙脚乱去拽他衣衫,力道太大,刹那间两人便在床榻滚做一处。
阿宝急急大吼,“皇叔,我真没想算计你!”
事已至此,她竟然还装作不知!
怒火直窜天灵盖,轩辕凤燃再也忍不住,怒问,“北凉铁骑竟叫你如此忌惮?不惜献身,也要借我掌控北凉铁骑?”
阿宝隐隐琢磨出了一丝头绪。
自家皇叔这话,她似乎在哪里听过。
她小姑娘耍赖皮一样,死死抱住他的腰不放。
“皇叔你有话直说嘛!我猜不透!”
可轩辕凤燃真狠了心,竟将阿宝攥住他腰间的手指,一根根用力掰开,“太极殿那方帝座,不值得你自轻自贱,爬我的床。”
阿宝愣神。
而轩辕凤燃头也不回地离开。
叮的清脆一声响,有东西从轩辕凤燃身上掉落,滚到床边。
“各取所需,因此,公主会选微臣。”
话落,软轿纱帘的周遭,陷入一片寂静。
帝都的冬日总是雪落不停,哪怕是兴师动众的热闹赏梅宴,也不例外。
漫天冬雪纷纷扬扬落下,阿宝从纱帘伸出手,接了雪。
凉意沁骨,她格外清醒。
宣长渡到底还是她记忆里的模样,温和,忠诚,坦率。
前世,宣长渡并未大胆前来拦她仪仗。
她和这位宣世子的初次见面,是在赏梅宴上。
毕竟有裴归尘那样玉骨冰姿的谪仙人,甚至连那时候被她警惕戒备的轩辕凤燃亦是风流潇洒,风华惊艳。
论容貌,宣世子并无格外优越之处。
因而,在宴上,她对宣世子宣长渡并无特别在意。
前世她选了宣长渡入东宫为侧夫,确实只是看中了宣长渡身后的平越王府,也就是楚越水师。
阿宝纳闷。
这段时日,她忙着接近轩辕凤燃,又忙着和裴归尘做戏。
难道宣长渡出了什么变故?因而跑来自请落选?
软轿里,阿宝好奇询问,“宣世子这是,有心上人了吗?”
宣长渡恭敬答:“微臣,并无心上人。”
阿宝半信半疑,“既无衷情之人,为何不愿入东宫?宣世子难道不知,这是平越王府踏入帝都世家行列的,最好机会?”
前世,宣长渡在他们成婚当日,也曾一字一句向她分析了平越王府的优劣势,并发誓效忠她。
她答应了他,两人便结成了盟友,合作也算愉快。
宣长渡自知作为世子,为平越王府的百年将来,他必须牺牲。
起先他是愿意的。
但和裴归尘的一番秉烛夜谈,却叫他生出了别的念头。
宣长渡再次作揖,格外认真的解释道:“公主殿下,微臣自幼读四书五经,古籍经典,学先圣之道。”
“但只要进了宫,之后再如何,却也只是困在后宫的宣氏。”
“微臣还是想,入朝堂,尽绵薄之力,为民请命,建功立业,在青史上留下宣长渡之名。”
阿宝心弦震颤,颇为惊诧。
宣长渡所言,其实她很是理解。
在今年之前,她前头有五位皇兄,他们的生母更是个个出自世家豪族,那些大启最重要的漕运,矿石,米粮布匹,骆驼骏马,香料琉璃,等等,总占着一样。
而她的生母温贵妃母家,却只是白鹿书院的小小温家。
她生是女身,本无权争夺帝座。老皇帝因此放心的宠爱她,老皇帝甚至给了她一个煊赫的帝阳公主封号。
但自小,老皇帝却是按照娇惯闺阁女儿家的法子,在养她。
奈何天意作弄,皇子夺储,人祸不断。
末了,却是她成了东宫储君。
进而,引出了一个说大不大,说烦却很烦的问题。
世家豪族,高门显贵,一直以来,对待儿女的教养,便不同。
女儿,费尽心思培养成德言工容,诗词书画,样样出色的淑女。世家期待着这些女儿们将来某日入选帝王后宫,成为妃嫔,诞育皇子,甚至争一争那国母之位,储君之位。
嫡系子弟,或入四大书院,读四书五经,古籍经典;或入边疆校场,历练武功身手,兵家阵法。
将来,他们是要承袭家门荣耀,延续家族后嗣的。
但偏偏,世家百官要迎的,是女帝。
被寄予家族厚望的这些嫡系子弟,没办法再像往常一般入朝堂,赴疆场,而是必须接过他们姊妹的担子,进宫。
阿宝都可以想象到,诸豪族家主,得多郁闷。
杀了谢无碍,裴归尘的篡位大业也就铺好了第一块砖。
一切罪责皆因她,错信了裴归尘。
阿宝无声怅然,替少年拍掉了他肩膀的雪花。
“外头冷,走,咱们进殿。”
说着,阿宝拉着少年,匆匆进了关雎宫殿内。
一掀殿帘,殿内火盆烧得正旺,暖气扑面而来。
阿宝先同温贵妃请安,再笑着问候软榻一旁的宫装夫人,然后往谢无碍手里递了杯热羊奶。
“瞧你都快冻僵了,赶紧喝点热的暖暖手。”
谢无碍从小便最听阿宝皇姐的话,抱着碗便咕嘟嘟一口闷。
惹得慧敏公主揶揄道:“唉,我这儿子还是小时候那副德行,死犟的脾气,谁说也不好使,只听他阿宝皇姐的。”
温贵妃笑着打趣,“阿宝和无碍自幼青梅竹马长大,这以后有无碍陪着她,本宫也放心了。”
慧敏公主浅浅饮了口茶,但笑不语。
一听这话,阿宝却瞬间着急,脱口而出,“母妃,前段时日,淮南裴家的大公子救了儿臣的命,儿臣想——”
温贵妃敛去笑意,冷冷打断了阿宝的话。
“那裴大公子救了你,你多赏赐些金银珠宝便是。你是大启储君,够资格做你正夫的,只能是无碍!”
阿宝也是犟脾气,“儿臣喜欢裴大公子,非他不娶!”
“你敢!”温贵妃怒斥,高高扬起了手。
眼看一巴掌便要落到阿宝脸上,却被慧敏公主拦下了。
“皇嫂,别让底下人看了笑话。”
这一提醒,温贵妃似乎才回神,冷着脸挥手屏退宫女太监。
苏公公也不例外。
但被挥退时,他特意放慢脚步走在最后。
却暗中偷听到了一个惊天消息。
“你若坚持要娶那裴家的,也行。”温贵妃被气得直捂心口,“无碍为正,那裴家的为侧。”
阿宝很委屈地握紧拳头,“母妃,非要如此吗?”
温贵妃忍着怒火解释,“非得如此,母妃不会害你,懂吗?”
阿宝沉默一瞬,“儿臣,懂了。”
公主殿下放弃得太快,苏公公太震惊。
温贵妃内定了谢侯府谢无碍为公主正夫,公主也答应了。
大公子这一番受伤,只能得一区区侧夫之位。
苏公公愤愤不平,想着赶紧告诉大公子早做防备。
阿宝余光扫到苏公公离开的背影,眼里的难过一瞬间消退。
她抿唇轻笑着,剥起了桔子。
良久后,关雎宫殿内只剩下至亲的四人。
温贵妃早不见怒意,温柔且娴静的往紫砂壶里添茶叶。
慧敏长公主咬了口桔瓣,笑道:“嗯,阿宝眼光不错,这桔子挑得好,桔汁饱满,还格外甜。”
阿宝挑起窗扇往外瞧了瞧,只见太监宫女们都在外头远远跪着,听不着他们在殿内的交谈,这才松了口气。
放下窗扇,阿宝又送了慧敏长公主一颗剥好的贡桔,“皇姑母喜欢,侄女就多剥几颗。”
“娘!您瞧瞧,皇姐待您,比我这亲儿子待您还好呢!”
谢无碍嗑着瓜子,不忘打趣。
却被亲娘慧敏长公主气哼哼捶了一把,“亏你还知道呀!你这臭小子!为娘当年就该生个闺女!”
阿宝亲昵挽住慧敏长公主,撒娇道:“侄女也是半女呢!”
“侄女得谢谢皇姑母愿意陪演刚才那一出,皇姑母果然是疼侄女的!”说着,阿宝笑问,“母妃,皇姑母,您二位觉得,适才那番‘为爱忤逆’,演得如何?”
慧敏长公主捏着桔瓣,噗嗤笑出了声。
“难怪满城疯传咱们公主殿下同那裴家大公子爱得痴缠,原是全靠咱们公主殿下戏唱得好呀。”
阿宝一路挪挪蹭蹭,愣是半晌才走到床榻边。
结果被轩辕凤燃一把拽住手腕,猛地拽上了软榻。
天旋地转,她仰头抬眸,错愕惊乱。
“凤燃皇叔?”
轩辕凤燃愤怒至极,但紧盯着被自己摁在身下的小姑娘,许久之后,他心底却只剩下万般无奈。
“小阿宝在担心什么?”
他捏住她的脖颈,扬唇嗤笑:“担心我有了后嗣传承,镇守北疆的凤字旗铁骑便会拥立我,继而威胁你的帝位……对吗?”
阿宝被吓懵了,一直沉默。
轩辕凤燃盯着她那细弱的脖颈,稍微用力,他就能掐死她。
但他手抖着,所有的绝望和无奈尽数藏在了一个疯狂自嘲的笑里,“小阿宝,逼我断子绝孙,你才能满意吗?”
可话落,他身下的小姑娘却红着眼睛,小心翼翼攥住了他腰间的衣料,带着哭腔,“我以前是如此想,但我此刻不是。”
“你根本不在乎大启的帝位。”
阿宝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掉,“小皇叔,我知道错了,你以后不要再诅咒自己了,我听着好难过。”
轩辕凤燃还记得小姑娘年幼时骑马摔断腿骨,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掉,她好像天生就不知道疼,不会哭。
他还是头一回见阿宝哭得像个小傻子
轩辕凤燃想,她哭得好惨,好像是真心担忧他。
所以,他一瞬间手足无措,想哄,却又不知该如何哄她别哭,最后只能一颗一颗替她擦掉眼泪。
但小姑娘的小手却紧紧攥住了他腰间的衣角,而他骤然发现自己只穿了件单薄里衣,且和小姑娘距离得太近。
他甚至能感觉到,小姑娘带着湿气的呼吸。
阿宝却毫无察觉,她还沉浸在前世,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那些羞辱轩辕凤燃不是男人的恶毒言语。
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父皇藏着许多重振雄风的秘方,我去替你偷来。”
“小皇叔,我向你保证,你一定能子孙满堂。”
轩辕凤燃长叹一口气,正想解释点什么。
突然,屋外,苏公公焦急敲门。
他立刻揽住身下小姑娘的腰,将她塞进绒被里藏起来。
阿宝却奋力扒拉着,从被窝里冒出一个小脑袋。
“何事?”
苏公公急切,“回禀公主殿下,是西院伺候的小路子来报,裴大公子伤势恶化,似乎快不行了。”
阿宝暗躇,此处和前世不一样。
前世,她在裴归尘的床榻边,端汤送药,衣不解带地守了裴归尘大半个月,裴归尘心口的剑伤分明一直在好转。
怎地这一世,他竟突然恶化了?
她必须得知恩图报,亲自去瞧瞧‘救命恩人’,否则御史台那些言官笔下,她的德行又该被参上好几本了。
东院屋内的床榻小,阿宝在被窝拱来拱去,好一阵窸窸窣窣,最后愣是从轩辕凤燃身上爬过,才下了榻。
但匆忙推门时,她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
刚才那一闹,轩辕凤燃的伤口又渗出了血,鲜红刺目。
偏偏他毫不在乎。
只一双潋滟含笑的眸子盯着她,打趣道,“这么急着去见那惊才绝艳的裴大公子,我家小阿宝这是春心动了呀。”
“小皇叔,我确实动了心,但不是裴归尘。”
心念一动,阿宝脱口而出。
说完她便万分后悔,紧张地抛下这句话,落荒而逃。
被留下的轩辕凤燃愣了愣,思绪千回百转,最后无奈惨笑,“小姑娘长大了,总要嫁人的。不是裴归尘,那也会是赵归尘,林归尘,大启世家子弟多如繁星……”
轩辕凤燃摁住心口,无声道,“总归不会是你。”
东院很静,冷冷清清。
但西院却很热闹,阿宝到了一瞧,整座太医署的太医都聚到了一起,察看裴归尘的伤势。
小院的老树下,阿宝抓住老太医,“究竟怎么回事?”
一切的发生只在短短须臾之间,黑衣蒙面人如来时一般,如鬼魅幽灵,在守卫森严的西狱无声无息消失了。
一个时辰后,阿宝在煮银耳莲子羹时,听说了刺客的死讯。
她看向屋内,轩辕凤燃正靠在窗边擦拭他的剑。
那柄剑,其实也很像刀,通体银光,薄且锋利,削铁如泥。
在人屠王的不败传说里,那柄剑喝过无数人的鲜血。
大概是她视线里的探究太深,他回望过来。
他们两人的剪影隔着一方院落,东院虽不大,但老树积雪,暴雪天里,月色都哀凉。
阿宝不禁想,轩辕凤燃行事缜密,前世究竟如何从暗杀一案中脱身的?
但轩辕凤燃却似乎根本不在乎刺客死讯,蓦地,目光淡淡从她脸上移开,落在她手边的小锅里。
“小阿宝,你那银耳莲子羹再煮,就成灰了。”
一低头,汤底都快烧没了,阿宝这才慌忙提锅,灭火。
张老太医见多识广,被顾七绝请去验毒。
回来之后,便进东院寻公主殿下,将所知细细汇报了,“那刺客死状恐怖,舌头溃烂成肉泥,腹部肠穿肚烂,听西狱的仵作所言,是中毒,只是不知是何种毒药所蚀。”
阿宝默然道:是怨娘。
果然,不过两三刻,张老太医便又有消息传来。
“老夫在古籍上查到了,是一种名为怨娘的毒物。此毒来源于一种稀有毒草,只生长在干旱沙地,越炎热,此毒草长势越好。”
阿宝毫不意外,但却故意问了一句。
“这毒草,长在何处?”
“北边蛮族十六部里,阿诗勒部的圣山赤炎。”老太医答道:“古籍记载,怨娘的提炼秘法只有阿诗勒部的老巫知晓。”
阿宝默然点头,抬头看向天际。
今夜无星,只一轮凉月,黑云沉沉,仿佛天要塌了。
之后,顾七绝带着手下虎卫,挨家挨户彻底搜查可疑者。
闹得沸沸扬扬,街头巷尾,鸡飞狗跳。
刺客死后的第三个时辰,阿宝奉诏,进太极殿,面见老皇帝。
刚进宣室,便听见了老皇帝愤怒咆哮——
“贼心不死的蛮族!竟胆敢妄想犯我大启!真是可恶!”
龙颜大怒,阿宝整颗心如同悬在钢丝线上。
进了宣室,环顾周遭,竟只有她,老皇帝,顾七绝三人。
老皇帝吹胡子瞪眼,杀意凛然。
阿宝端上玉碗里的银耳莲子羹,孝顺道:“这些日子风雪,又冷又燥,儿臣为父皇炖了莲子羹,父皇您饮些,保重龙体。”
老皇帝怒意未消,但见了那一碗莲子羹,还是被哄得十分舒心,感叹道,“你是孝顺的。”
阿宝一边搀着老皇帝坐回御榻,一边恭敬道:“时时刻刻惦念着父皇,是儿臣的本分。”
老皇帝喝完了一整碗莲子羹,总算稍稍平静。
而这一会时候,阿宝也从顾七绝的口中,听完了整件事。
顾七绝这一通人仰马翻的搜查,只证明——
并无任何可疑者潜入西狱。
而刺客伏诛,被押进西狱看守时,经过了西狱的彻底搜身,绝无可能夹带毒药。
但那残忍死状,确实存在。
因此,唯一可能是,刺客行刺前服了毒,到时候便毒发身亡。
而那诡异毒药来自蛮族,出自蛮族老巫之手。
老皇帝也清楚这一点,才有了阿宝进门时,撞见的龙颜大怒。
宣室内极静,老皇帝威压极重。
阿宝是领了调查刺杀案的,这段日子和轩辕凤燃走得近,虽说今早在藏书阁楼见老皇帝时,给出了一番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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