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身边。
“乖女儿！怎么办啊？咱们家房子要被拍卖了，
还有很多人，到我们家把你买的那些东西都抢跑了。”
我笑着贴到她耳边。
“Suprise! 开心吗？”
3
最后，他们一行人因为吃霸王餐被抓进了警局。
我贴心地还拍下了照片。
几天后，酒吧老板给我打了电话。
程序不服管教，和一位客人大闹了起来。
我赶过去的时候，
他脑袋被客人砸了一瓶红酒，
整个人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
我站在包间外面，冷眼看了好久，
又整理了身上的破衣服才走进去。
一见我，程序拽着我的肩膀对我吼道。
“姜清竹！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那个油腻男，他竟然摸我。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你故意在报复我！”
我安静地听他说完，自嘲一笑，
然后猛地，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你疯了吗？程序，
我好不容易为你找到这份推销红酒的工作的。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之前，你说要创业的时候，
我把副卡都给了你，现在你却……”
边说我边声嘶力尽地哭着。
程序一霎时呆住了。
这时，酒吧老板走了进来，
要把他拖出去，而我颤抖地站在原地。
程序一脸茫然，在他又看到那个色眯眯的客人进来时，
恍惚意识到什么，挣扎着跑向我。
“姜清竹！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程序用力拽住我，要带我一起逃出包间。
当然，他不可能成功。
他被酒吧老板带的人拖了出去。
随后，他被压在包间门口，
听着里面传来我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等包间的门再次打开，
客人一脸餍足地走了出来。
我蜷缩在地背对着他，
地上到处破碎的衣服预示着什么。
“程序！我替你和客人道歉了，
他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老板也不会。
如果你还是要走，我不拦着。”
我沙哑地说着，声音都在发颤。
“姜，姜清竹，清清……”
程序颤抖地叫着我的名字，
他甚至都说不成句子。
这时，外面的人抬了一个担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