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钊林北雁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院花觉悟高,抛掉少将去留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欧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巧钗跺了跺脚:“林北雁!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原本,我打算请科室的同事们,来家里吃顿饭。看冯巧钗这样,还是去外面吃吧。钱不够就去借点儿。我放下词典,起身拿包,换鞋。“走的时候记得关门。”我没看到,身后的冯巧钗眼珠子转了转,扭身进了我房间。国营大饭店。等待上菜的时候,大家围着我说话。“天呐,咱们的院花变院草了!”“怎么突然剪这么短?你可真舍得。”“挺可惜的,你头发可好了。”之前看到街边有人吆喝着收购长发,我几乎没什么犹豫,走过去。剪短后,的确有点不习惯,感觉脑袋轻了很多。但也仅此而已了。我由衷笑道:“新的方向,新的面貌,我要轻装上阵!”“北雁长得好,什么发型都好看!”“北雁,这一去五年不回来,比真的大雁还能飞。”“你以为洋墨水想喝就喝...
《八零院花觉悟高,抛掉少将去留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冯巧钗跺了跺脚:“林北雁!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原本,我打算请科室的同事们,来家里吃顿饭。
看冯巧钗这样,还是去外面吃吧。
钱不够就去借点儿。
我放下词典,起身拿包,换鞋。
“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我没看到,身后的冯巧钗眼珠子转了转,扭身进了我房间。
国营大饭店。
等待上菜的时候,大家围着我说话。
“天呐,咱们的院花变院草了!”
“怎么突然剪这么短?你可真舍得。”
“挺可惜的,你头发可好了。”
之前看到街边有人吆喝着收购长发,我几乎没什么犹豫,走过去。
剪短后,的确有点不习惯,感觉脑袋轻了很多。
但也仅此而已了。
我由衷笑道:“新的方向,新的面貌,我要轻装上阵!”
“北雁长得好,什么发型都好看!”
“北雁,这一去五年不回来,比真的大雁还能飞。”
“你以为洋墨水想喝就喝的?你去申请也没用,林北雁同志是我们科室最优秀有前途的医生。”
我忙摆了摆手,诚恳地说:“我给大家探探路,到时候我会寄最先进的医学资料回来,一起进步!”
菜陆续被端上来,一向摆着冷脸的服务员笑眯眯的。
红糟烤鸭、红焖猪蹄膀、什锦暖锅、茄汁平鱼、蟹肉豆腐、腌熏鱼......
一道道平时见都不容易见到的大菜,让同事们惊住了。
“这得要多少钱?”
“估计得要咱一个月的工资,就一顿吃掉了?”
“那多不好意思,你出国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不好意思也得吃,又不能退。”我笑道:“五年后我回来,你们一起请我,怎么样?”
这么一说,大家心情放松下来,连连说好。
倏地,冯巧钗的惊呼传来。
“林北雁?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你的头发!”
只见韩钊带着冯巧钗姐弟,站在不远处。
他面上呆愣凝滞,眼里有恼怒,有不可置信。
我垂到腰的黑亮麻花辫没了。
一头齐耳的女式男发,柔美不见,多了几分英气。
科室新来的小姑娘好奇道:“他们是林医生的哥哥嫂子侄儿吗?”
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
韩钊拧眉,冯巧钗咬唇看他,没有否认的意思。
我面色平和地介绍道:“我丈夫,跟他战友的妹妹和弟弟。”
然后起身走过去,对韩钊说。
“工作几年了,请大家吃个便饭。”
韩钊有些不自然,语气生硬地开口:“巧钗考试拿了满分,我带他们下馆子庆祝一下。”
我点点头:“行,那我过去了。”
冯巧钗探头看了看,睁大眼惊讶道:“北雁姐,点那么多菜,你好大方呀!”
“我听说那一桌是这里最高级别的宴席,要三十多呢!你这么大手大脚的,日子还过不过啦?”
“还好,头发卖了20,加上手里的余钱,足够我请客了。”我莞尔一笑。
韩钊有些生气:“缺钱怎么不跟我说,何必......”
在我似笑非笑的目光里,他顿住,想起自己的津贴,多半都贴补给了冯家姐弟。
“下个月,我会多给一些家用。”
我无所谓道:“不用,他们姐弟也不容易。”
两边隔着五米的距离。
感觉韩钊时不时看过来,视线中带着疑惑和探究。
我一眼也没看他,他和冯家姐弟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我们人多热闹,一直吃到饭店打烊。
告别后,我哼着小曲儿回家。
看到韩钊在,忍不住惊讶:“你怎么来了?”
他皱眉,脸色发沉:“这是我家。”
我笑笑,清净了几天,都不习惯屋里多个人。
洗漱完,我无视韩钊的欲言又止,直接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得我喘不过气。
只见韩钊覆过来,昏暗中,目光灼灼。
“韩大哥,你别为我吵架。”冯巧钗泫然欲泣:“算了,我这就去脱下来,我一个乡下人,本就不配穿这么漂亮的裙子。”
“你穿着很美,倒是林北雁......”韩钊冷冷扫过我的短发,嗤道:“她现在头发这么短,穿裙子只会不伦不类。”
他攥着我,让冯巧钗赶紧去舞会。
冯巧钗像只骄傲的公鸡,昂着脸从我面前走过。
气到极点,我异常平静下来。
“松手。”
等冯巧钗走远了,韩钊才缓缓放开我,说:“舞会结束,我会让她洗了还给你。”
“不用了,你把你自己也给她,我都没意见。”
他一怔:“林北雁你什么意思?”
我进屋,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至于离婚报告,已经签好字,放在抽屉里。
韩钊皱眉。
“多大人了,还玩离家出走?你幼不幼稚?”
冯升倏地一脚踢过来,嘴里嚷嚷道:“坏女人!你是不是偷东西了?”
我放下箱子,“啪啪”给他俩耳光。
“老娘忍你很久了,死小孩!”
他呆住了。
韩钊吼道:“林北雁!”
下一秒,冯升哭声震天,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好疼啊!我要被坏女人打死了!”
趁着韩钊去抱他,我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我在附近的旅社安顿下来。
本以为能一觉到天亮,没想到最后一晚,冯巧钗还要闹幺蛾子。
深夜,警察同志找过来。
派出所。
冯巧钗妆容花了,头发凌乱,身上的裙子撕破几条口子。
她精神恍惚,缩在韩钊的怀里抽泣。
看到我,韩钊一脸失望,恼怒道:“林北雁,我没想到,你居然......”
“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你怎么能......毁了巧钗的一辈子!”
冯巧钗红着眼说:“北雁姐,咱们都是女人啊!你再讨厌我,也不该......”
“这是唱什么大戏?”我一头雾水。
警察同志给我看了笔录。
说是舞会结束后,冯巧钗在回家路上遇到了两个小伙子对她耍流氓。
问她对方的样貌,说天黑看不清楚,但清楚记得对方说的话。
“就是要弄穿这身连身裙的女人。”
“让你长长记性,这条裙子不是那么好穿的。”
简直是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你们觉得是我找人那个她?”
冯巧钗哭道:“除了你,还有谁?我拼死反抗,才抱住了清白!”
韩钊痛心疾首地对警察同志说:“我妻子,的确有这个动机。下午我们还因为裙子吵过,她很不高兴巧钗穿她的裙子。”
警察同志严肃地开口:“林北雁,你涉嫌唆使流氓猥亵妇女,依法进行拘留。”
我定定看着韩钊,嘲讽道:“好一个大义灭亲的韩少将!”
“林北雁,军属犯错,罪加一等!我也有错,没有及时发现你走歪路,没有好好管束你!”
他一脸正气凛然,浑然不觉相识多年的我,不会是那种人。
此刻,他满眼都是冯巧钗,心疼和生气也是真的。
“冯巧钗,你说清楚,别想嘴皮子一碰就给我泼脏水!”
见我朝她走过去,她害怕得发抖。
“北雁姐,我明天就搬走,我真是怕了,你就放过我吧......”
说着说着,冯巧钗就眼一翻,晕过去。
韩钊抱起她就要走。
我拉住他:“韩钊,我没做过那种事!明天是我生日,我不想在派出所度过!”
他顿了顿,还是义无反顾冲了出去,把我甩开。
“你安心接受人民的改造。”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人生的轨迹上,我们的交叉点渐分渐远,这一刻,终于成了两条平行线,彻底分道扬镳。
我一再保证自己是清白的。
警察同志说:“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真相我们明天会查,今晚你不能走。”
今夜,格外漫长。
我坐在监室里,一夜无眠到天亮。
大一早,我联系了领导,他匆匆赶来,知道事情原委后,坚定道:“林北雁同志不是那种人!”
被冤枉后,我没哭过。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却令我热泪盈眶。
“这是我们医院的人才,今天就要出国学习,五年不能回家,一心一意只为报效祖国!这样的好孩子,怎么可能干坏事呢?”
为了让我及时赶飞机,领导写了下担保书。
我回旅社拿了行李箱,坐他的车去了机场。
“韩少将那里,我得好好说说他,怎么能这么不信任自己的妻子?”
“不用了。”我释然一笑。
韩钊跟我没关系了。
领导好像懂了,叹了口气,郑重道:“林北雁同志,一路顺风!”
飞机滑出跑道,如同即将展翅高飞的大鹏。
他哑声低问:“为什么剪掉头发?”
我想把他推开,无奈他跟铁塔似的壮实。
“不是说了吗?我需要钱请客。”
“撒谎!从小到大,你多宝贝你那一头长发,怎么可能......”
之所以宝贝,是因为韩钊喜欢。
就算我早就想换个发型,也因为这份喜欢,一直蓄着。
现在发现,他不值得了。
所以这一头长发自然成了累赘。
剪了还能卖钱,一举两得,有什么不好?
我说:“这么多年,我腻了。”
“腻了?”韩钊慌乱地喘息,盯着我半晌,笃定道:“你还在生气。”
“没有生气,你可以挪开吗?我想睡了。”
又沉又热,弄得我极不舒服。
韩钊倏地俯身,吻过来。
“我们要个孩子吧!很多事情,当了妈就知道......”
“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对小升包容一些?”
我大惊失色,原本有些冒汗的身子瞬间发冷!
孩子......
幸好我没孩子!
我有了孩子会不会包容冯升,我不知道。
但韩钊肯定一如既往偏心冯家姐弟,连带着我的孩子一起受委屈!
“我那个来了,不方便,你赶紧让开!”
韩钊手往下,马上戳破:“林北雁,你在矫情什么?”
我身子一僵,感觉无比厌烦,手脚并用的挣扎。
“我不想跟你过夫妻生活!非要我说明白?”
韩钊黑着脸起身,扒了扒头发,烦躁道:“就因为一盒巧克力?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再托人买盒一样的赔给你!”
真是夏虫不可以语冰。
“你觉得是就是吧!”
韩钊气得摔门而去。
他这次回来,还是没有发现,家里的变化。
能送的东西我都送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要出国了。
而明天,也是我的生日。
我打开衣柜,打算熨一下教授送我的另一件生日礼物。
是一条坠满樱桃的连身裙。
明天穿着出国,飞机落地就能让教授看到。
可是裙子竟然不见了!
仔细回想,家里就冯巧钗来过......
我冷着脸去隔壁,正好看到她抹了口红,描了眉,一头卷发,穿着我那条裙子。
我都要气笑了。
“好好的女大学生,怎么还当上贼了呢?”
冯巧钗笑容一僵,脸色白了白。
“我有跟韩大哥说,我没有裙子参加期末的舞会,他就送我了......”
又是这样!
我冷笑:“是你自己换掉,还是我帮你?”
冯巧钗站着不动,摇头。
我不耐烦正要动手,她突然跪下来。
“北雁姐,虽然我无父无母,哥哥也走了,但我也是有尊严的......”
“坏女人!不准欺负我姐!”
冯升嚎叫着冲过来,猛然把我推开。
八岁的孩子力气不小,我撞到墙上,手臂生疼。
一起的韩钊视而不见,几步过来拉起冯巧钗,把她护在身后。
“巧钗要去舞会,没有漂亮裙子......”
我抬手给了他一耳光:“韩钊,我真是受够了你拿我的东西去讨好别人!”
韩钊脸色一变,怒道:“什么讨好?明明是你斤斤计较!巧克力你不给,裙子穿一下你也不乐意!林北雁,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冯巧钗不吭声了,看我的眼神变得隐忍,惶恐。
什么都没说,又好像说了很多。
韩钊顿时沉了脸。
“林北雁,他们姐弟父母双亡,哥哥又没了,已经很可怜了,你就非要这么刻薄吗?”
“不就是个巧克力,也就你当个宝,斤斤计较!”
我扯了扯嘴角,解释道:“没有不给小升,只是到他的时候,鸡蛋糕就没了。”
“那一开始就别分!行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马上去隔壁跟孩子道歉!”
我深吸一口气,拒绝:“我没错,道什么歉。”
韩钊脸色铁青,从冰箱里拿出一提五花肉,拉着冯巧钗就走。
“晚饭我去隔壁吃,你自己在家好好反省!”
冯巧钗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嘴上装模作样。
“韩大哥,你和嫂子不要为我们姐弟吵架,我看我还是带弟弟搬远点儿吧!”
“安心住着,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
“可是嫂子好像不高兴。”
“别管她,这个家里我做主。”
大门砰地关上。
我木然拿起巧克力,打开一看,里面乱七八糟,一板巧克力黏糊成一团,活像狗屎。
也像我的婚姻。
挺没意思的。
回房,翻出教授的信,看了又看。
“北雁,礼物到你手上的时候,你的生日应该还没过,在此老师祝你25岁生日快乐。
可惜你不能跟我出国.
国外领先我们太多,我每天如海绵,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能吸收知识,犹觉得时间不够用。
无论身处何地,勿忘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敬风华正茂的你。”
信我已经倒背如流,还是舍不得放下。
如果说,之前我遗憾不能出国,此刻,我只想不留遗憾!
一个小时后,韩钊回来。
不说话,也不看我,自顾自的洗漱。
他弄出不小的动静。
我知道他在提醒我去哄他,给他台阶下。
我蒙头就睡。
隔天,就去递交了留洋申请。
然后迫不及待去邮局,发电报告诉教授,我要跟她并肩奋斗了。
四季的衣物鞋帽,我挑了一些带走,其它都分给了大院里的婶婶大姐们。
她们问起,我就直说要去国外学习,五年后才回来。
“去这么久呀?不合适吧?”
“你可是有男人的,就不怕出啥事?”
“就是,家里隔壁还有个不安分的,整天黏着韩少将......”
我洒然一笑:“报效祖国,才是我的头等大事。”
“林北雁同志好样的!”
“北雁,你的小家庭,姐帮你监督!”
“大家一起留意,某个蛾子别想扑腾出花儿......”
我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走之前,我会还韩钊自由身。
他和谁在一起,都跟我没关系了。
家里的东西在慢慢减少,但韩钊没发现这些变化。
因为我们心照不宣开始了冷战。
韩钊住在军营不回来,回来也是直接去隔壁。
还是冯巧钗来炫耀,我才知道。
她的韩大哥送了麦乳精、鸡蛋糕、水果糖,还有洋人喝的咖啡。
“咖啡你知道吗?第一口微苦,喝完唇齿留香,特别提神。”
“韩大哥是特意给我买的,让我学习疲累的时候来一杯,喝完再托人买。”
换做以前,我早就生气地去找韩钊理论了。
然而,这次我专心翻着英汉大词典,不理她。
冯巧钗不知道,她每说一句,都让我更加坚信,离开韩钊,是对的。
还有三天,我就要远离这些糟心的人和事,飞去大洋彼岸了!
83年,首都人民医院。
“林北雁同志,你确定要去留洋?两国交通不便,回来一趟不容易,这一去,就是五年!”
我坚定点头:“国外有最新的技术,最先进的器械,我想去学习,师夷长技以制夷!”
“可你跟韩少将才结婚半年,新婚燕尔的,他能接受两地分居这么久?”
“国家还未富强,怎能儿女情长。”我攥了攥手指,微微撒了个谎:“韩钊也是支持的。”
“好,年轻人就是觉悟高!”
领导大手一挥,在我的留洋申请书上盖章。
“出国手续预计一周后办好,这几天你就别上班了,回去收拾收拾,小两口好好道个别。”
走出医院,莫名觉得天空都蓝了不少。
对韩钊的失望到达临界点,心凉,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回忆划到昨天......
下班后,我拖着疲累的身子,蹬自行车回家。
军属大院里,冯升拿着一个五彩缤纷的包装盒,跟周围孩子炫耀。
“看到这些洋文没?这可是进口的巧克力,洋人的高档零食!国内没有的,老稀罕了!”
冯升和姐姐冯巧钗,是韩钊战友的家人。
战友病故后,他就接过担子,把这对姐弟安排在我们家隔壁住着。
每个月津贴还给出大半。
没人不夸的,都说我嫁了个好男人。
我当他重情重义,忍了。
忍到现在,我的东西他问都不问就给了。
那盒巧克力分明是在M国的教授寄给我的生日礼物。
昨天才收到,今天就被韩钊给了出去。
只见冯升掰下一小块巧克力,放在嘴里,眯起眼一脸享受。
一群孩子围着他,眼巴巴看着。
冯升丝毫没有分享的意思。
年龄小的孩子都要哭了,我拿出车篮里的鸡蛋糕,招呼他们来吃。
鸡蛋糕分完的时候,冯升跑过来,伸手。
见袋子空空如也,他突然发脾气,踢了我一脚,跑了。
“坏女人你就是故意的!”
我摇摇头,上楼去质问韩钊。
韩钊把菜端上桌,不以为意:“你都多大人了,还吃巧克力呐?巧钗说小升最近不好好吃饭,给他润润嘴。”
还记得小时候,他好不容易得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怕别的小孩抢走,攥在手里都有些融化了,也要留给我吃。
如今......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说:“你事先跟我商量,我未必不给,但你不能越过我。”
“问不问你都会给,那不是一回事吗?”
“你这样,我感觉不到尊重......”
“你是自己人,小升是客人,我真不懂你计较什么。”韩钊有些不耐:“别说了,赶紧吃饭吧!”
沉默蔓延,熟悉的凝滞又来了。
自从冯家姐弟住到隔壁,才三个月,我们的争执越发频繁。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冯巧钗在念大学,冯升才上小学。
这意味着,我和韩钊的生活里,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有这对姐弟。
说曹操,曹操到。
冯巧钗走进来,红着眼眶把巧克力放在桌上。
“嫂子,这个还给你,小升是乡下孩子,不配吃这种高级玩意。”
“可是......嫂子买的鸡蛋糕分给那么多孩子,唯独不给小升吃,他难过得一直在哭。”
“我们是乡下来的,比不得你这种城里大小姐,就连鸡蛋糕都不配吃了么?”
韩钊皱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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