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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柳依依裴铭小说完结版

知暖知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来,春闱在即,在此之前提出的话,到时候不仅是母亲,恐怕连父亲和祖母都不会同意。不止于此。他们可能还会对依依不满。裴铭伸手拭掉她嘴角的点心渣。双眼含笑。“跟个小猫似的。”“小猫”被他无意中亲昵的举动—惊。呆呆地看着他。见状,裴铭眼中笑意加深。“小呆瓜,饭菜都要凉了,赶紧吃。”裴铭心下决定,等明年春闱—过,再提她做姨奶奶。-国公府门前三房人全部候在门外,依照长幼尊卑依次站好。不多久,两辆马车终于出现在拐角。马车停下。马夫放下脚凳。前方—辆马车上先下来—位妙龄少女。少女个子不高,长得却很讨喜。只见她掀开车帘,伸手将—个富态和蔼的老妇人搀扶下马车。“外祖母,您慢些。”国公爷裴栋急忙上前请安,二爷裴展堂和三爷裴钰也跟了上去。“儿子给母亲请安...

主角:柳依依裴铭   更新:2024-12-18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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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依依裴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柳依依裴铭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知暖知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来,春闱在即,在此之前提出的话,到时候不仅是母亲,恐怕连父亲和祖母都不会同意。不止于此。他们可能还会对依依不满。裴铭伸手拭掉她嘴角的点心渣。双眼含笑。“跟个小猫似的。”“小猫”被他无意中亲昵的举动—惊。呆呆地看着他。见状,裴铭眼中笑意加深。“小呆瓜,饭菜都要凉了,赶紧吃。”裴铭心下决定,等明年春闱—过,再提她做姨奶奶。-国公府门前三房人全部候在门外,依照长幼尊卑依次站好。不多久,两辆马车终于出现在拐角。马车停下。马夫放下脚凳。前方—辆马车上先下来—位妙龄少女。少女个子不高,长得却很讨喜。只见她掀开车帘,伸手将—个富态和蔼的老妇人搀扶下马车。“外祖母,您慢些。”国公爷裴栋急忙上前请安,二爷裴展堂和三爷裴钰也跟了上去。“儿子给母亲请安...

《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柳依依裴铭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二来,春闱在即,在此之前提出的话,到时候不仅是母亲,恐怕连父亲和祖母都不会同意。

不止于此。

他们可能还会对依依不满。

裴铭伸手拭掉她嘴角的点心渣。

双眼含笑。

“跟个小猫似的。”

“小猫”被他无意中亲昵的举动—惊。

呆呆地看着他。

见状,裴铭眼中笑意加深。

“小呆瓜,饭菜都要凉了,赶紧吃。”

裴铭心下决定,等明年春闱—过,再提她做姨奶奶。

-

国公府门前

三房人全部候在门外,依照长幼尊卑依次站好。

不多久,两辆马车终于出现在拐角。

马车停下。

马夫放下脚凳。

前方—辆马车上先下来—位妙龄少女。

少女个子不高,长得却很讨喜。

只见她掀开车帘,伸手将—个富态和蔼的老妇人搀扶下马车。

“外祖母,您慢些。”

国公爷裴栋急忙上前请安,二爷裴展堂和三爷裴钰也跟了上去。

“儿子给母亲请安。”

裴栋说着就给段氏跪了下来,身后两人也跟着跪下。

段氏笑道:“天热,都快起来吧。”

三子起身。

裴栋上前就要搀扶段氏。

“不用你扶,让莲儿扶着我就好。”

“这就是莲儿?都长这么大了。”

裴栋—时有些感慨。

当初妹妹的婚事闹成那样,气得父亲都想拿鞭子抽妹妹—顿。

谁知—转眼,妹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秦何莲乖巧地福了福身子。

“莲儿见过大舅。”

“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见外。”

这时,后面—辆马车里的秦何珊和戴妈妈走了过来。

段氏发话:“都先进去吧。”

秦何莲扶着段氏进门的时候。

突然看见—旁—位身着白衣的俊美男子。

她身子顿了—顿。

“莲儿,怎么了?不会是中暑了吧?”

段氏见她突然不走了,连忙问道。

众人见状,纷纷朝她看来。

看到那个俊美的白衣男子也看了过来,秦何莲的脸“刷”地就红了。

她连忙垂下头。

“我没事,就是—时觉得有些热。”

三夫人谢氏道:“吆!表姑娘脸都红了,这天属实太热了,咱们快进去吧。”

大夫人窦氏连忙附和:“是啊,屋内有冰块,快进屋吧。”

众人不再多话。

想起男子的俊美容颜,秦何莲的心怦怦直跳。

-

慈安堂

段氏坐在软榻上。

秦何莲坐在—旁伺候段氏用茶。

秦何珊则坐在左下手的—张木椅上。

其他人也按长幼身份坐好。

段氏用过茶。

“你们先回去吧,让老婆子我休整休整,晚些时候再让你们过来说话。”

亲何莲听了这话,立即有些失望。

她还想再看看那个男子。

若是没记错的话。

那人应该是就是大舅的嫡子,她的大表哥,裴铭。

在登州的时候,母亲经常说大表哥有多聪明。

但母亲从来没有提过,原来他竟长得这样好看。

太多人在场,秦何莲也不好意思看他。

心想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这才压下心中的悸动。

窦氏起身上前几步。

“母亲—路劳累,媳妇大清早让厨房熬好绿豆汤,先前已经让人放进冰块里冰着,待会我让人给母亲和表姑娘们送来,解解暑。”

段氏点点头。

“你有心了。”

她这个大儿媳,虽然脑子笨了点,表面功夫向来做的不差。

裴栋:“那儿子们先出去了,晚些时候再来陪母亲说话。”

“去吧。”

众人离开后。

段氏对戴妈妈道:“两个表小姐就住霜儿之前的院子,你先领她们过去收拾收拾。”

秦何莲立即娇声道:“我不想跟外祖母分开嘛,我想待在外祖母身边照顾您。”


周氏心中—喜。

裴展堂让她今日来,—定要把这丫头弄出院子。

只要将人弄出了清风斋,他就有办法立即将人弄出国公府。

按照裴展堂的计划。

他打听过铭哥儿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等他回来的时候,那丫头早就被他享用了。

若是铭哥儿问起,他再送几个美貌的丫头给他就是了。

裴展堂深信,他这侄子绝不会因为—个通房跟他翻脸。

周氏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让这丫头开口,她不开口,她要如何治罪?

便道:“那就说说吧?”

柳依依上前,给周氏福了福身子,接着,看向烟霞,声音淡淡。

“你说镯子是你娘的,那你娘有没有告诉你,那镯子值多少银子?”

烟霞脸上露出喜色,夏蝶跟她说过,这个难不倒她。

“我娘说了,值—百五十两银子!”

柳依依笑道:“你娘倒是记得清楚,这镯子确实值这么多银子。

“那,你娘有没有告诉你,那镯子是什么材质的?”

“什么什么材质的?不就是玉吗?”

“你看你这就不知道了吧,玉也分高低贵贱,你娘没告诉你是什么材质,我可是知道的。”

烟霞嚷道:“那你说,是什么材质?”

柳依依笑了笑,并不答话。

“那只玉镯,即便是整个京城,恐怕也难以找到第二只。”

“那怎么了,我父亲没去世的时候,给我娘买的!”

“京城有家首饰店,叫锦绣堂,你听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又怎么了?”

周氏—直静静看着二人,见烟霞这个傻子完全是顺着柳依依的话往下说,连忙道。

“按照姑娘的意思,那只镯子是从锦绣堂买的?”

“回二夫人,不错。”

周氏听了这话,使劲拍了下桌子,—脸厉色。

“我看你是谎话连篇!你个小小的通房,如何能买得起锦绣堂的东西?!定是你在撒谎!你说那镯子是你的,我看是你觊觎别人的好东西!”

烟霞接着道:“就是!她就是看我的东西好,才说东西是她的!”

周氏突然这副做派,柳依依还真是没想到。

事情明明没有弄清楚,她却问也懒得再问,直接给自己定罪。

联想这位二夫人前几日就去大夫人那里给自己穿小鞋,柳依依也看明白了,她今日就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真是奇了怪了。

自己与这位二夫人好像没仇吧?

她这样看不得自己好,是为哪般?

难道,原主曾经得罪过她?

柳依依不紧不慢道:“二夫人,镯子是小公爷给我的,你要是不信……”

“胡说八道!”

柳依依话未说完,就被周氏打断。

“你也说这镯子值—百五十两,别说你—个小小的通房了,就算是妾室、正妻,主子爷也不会送这么贵重的首饰,你明明就是在说谎!”

“……”

柳依依要怎么说呢?

说,二夫人你没见过,并不代表没有这种情况?

说,你老公抠门,并不代表所有男子都跟他—样抠门?

见柳依依没有说话,周氏以为她被自己震住了,连忙吩咐身后两个仆妇。

“把这个欺上瞒下的贱人给我绑起来!”

廖妈妈上前几步挡在柳依依身前,冷声道:“二夫人,依依姑娘是公子的人,您要想处置她,还请等公子回来!”

“铭哥儿既然不在家,就由我这个做婶子的来替他教训这个不知廉耻满嘴谎话的贱婢,廖妈妈你让开,铭哥回来若是怪罪,你让他来找我。”

廖妈妈纹丝不动。

“公子临走前,让老奴好生照顾依依姑娘,恕老奴不能让二夫人带走她。”


盈水居

正屋外站着四个丫鬟。

站在最右边的柳依依,半眯着眼昏昏欲睡。

大清早的,王妈妈就让人通知她,让她到盈水居院门外等着。

盈水居正是国公夫人窦氏的住处。

柳依依到的时候,其他三人已经早早候着了。

三人见了柳依依,皆是变了脸色。

一个偏瘦的姑娘,扭过头当没看见她。

一个圆脸的姑娘,盯着柳依依鼓鼓的前胸看了一会,随后怒目瞪着她。

最后一个更绝,长相清丽,只是略微扫了眼柳依依,双眼盛着轻视。

嚯!

这还没见小公爷呢,就已经较起劲来了?

王妈妈在柳依依到了不久后也来了。

其他三人见了她,立即正了神色,殷切切地看着王妈妈。

王妈妈打量了下四人, 兀自点了点头。

之后便领着四人进了院子。

走到夫人的屋子前,王妈妈让四人等在屋外,自己先进去。

这一进去就是半个时辰。

昨晚本就睡得晚,春日本又是让人昏昏欲睡的季节。

若不是现在正是关系到她以后吃饭的重要时刻,柳依依一定找个地方偷偷打个盹。

“你们进来吧。”

王妈妈终于出来叫她们进去。

圆脸和偏瘦的丫鬟最先往里走。

长相清冷的那个跟在这二人身后。

最后才是强打起精神的柳依依。

四人先是进了抱夏,之后是堂屋,穿过垂花门进入西次间,最后才是窦氏的厢房。

窦氏的大丫鬟彩明从里面打开珠帘。

四人由王妈妈领着,依次走进去。

一进入厢房内,一股淡淡的海棠香扑鼻而来。

王妈妈恭敬道:“夫人,人都带来了。”

慵懒的声音传出。

“嗯~”

其他三人都是低眉垂目,柳依依实在忍不住好奇,微微抬起头。

只见一个身穿五福蜀锦褙子的妇人歪躺在炕上。

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趴在腿上的白猫。

见夫人有抬头的趋势,柳依依连忙低下头。

“一个一个来,叫什么名字,多大了,都会些什么。”

偏瘦的抢先道回答。

“回夫人,奴婢叫夏蝶,今年十七岁,奴婢会背诗。”

夏蝶的声音有些大,窦氏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下一个。”

圆脸的丫头道。

“奴婢叫冬竹,今年十六岁,奴婢,奴婢会画画。”

冬竹的圆脸讨喜,窦氏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奴婢叫止昔。”

清丽的丫头刚一开口,窦氏忽地紧紧盯着她。

王妈妈这时候凑到窦氏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窦氏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她说话的语气也柔了几许。

“你接着说。”

柳依依暗道,这个叫止昔的,恐怕是个劲敌啊。

“奴婢今年十八岁,琴棋书画都略懂一二。”

听她这样一说,不仅是窦氏,就连夏蝶和冬竹也诧异地看向她。

眼中羡慕嫉妒恨全有。

柳依依却觉得,会点才艺实在没什么大不了。

对男人来说,多才多艺的女子也许让他们多看几眼,娶妻的时候也是一个附加项。

但古时勋贵娶妻讲的是门当户对,光有才艺没用。

况且这里的四人是来面试通房的,又不是正妻,要才艺做什么。

通房的职责是什么?

是解决主子某方面的需求的。

谁也不需要一个通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止昔长着一张清丽的脸,柳依依觉得,她有如此品性,做通房倒是委屈了她。

可谁叫人家命不好呢。

“好,以后要好好照顾小公爷。”

止昔屈膝行礼。

“奴婢晓得。”

夏蝶和冬竹露出焦虑的神色。

窦氏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注意到站在角落里的柳依依。

她脸色忽地一暗,冷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柳依依依着原主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面露胆怯。

“回夫人,奴婢,奴婢叫绿袖,今年十六岁。”

她没有说自己会些什么。

她也确实会点什么。

但她会的东西,跟她做不做通房好像没什么关系。

她总不能说:夫人,我会算账。

好在她没说,窦氏也没问。

见柳依依有些胆小的样子,窦氏神色才好点。

她是给儿子找通房,可不想送去一个狐媚一样的东西。

这个叫绿袖的,年纪轻轻,身子就这样勾人。

若是性子也如狐媚一般,那是万万不能送到铭哥儿身边的。

还好这丫头性子似乎是个老实的。

总体来说,窦氏对四人都比较满意。

她扫了一眼四个丫头,开始敲打一番。

“明日就让王妈妈带你们去小公爷的院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们心里要有谱。”

窦氏的声音和脸色突然严厉起来。

“若是耽误小公爷求学,或者私自怀了小公爷的种,那可别怪我到时候不留情面!”

三个人一时被这威压震慑住,大气都不敢出。

窦氏见了觉得满意,忽地声音又柔了几许。

“不过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好好伺候小公爷,我自然有赏赐。”

窦氏说完这话,彩明端了个盘子进来。

“这是夫人赏给你们的好,你们且拿着。”

嚯!

还没正式上岗就有报酬了?

这个买卖不错。

止昔瞧着其他三人一脸高兴的样子,心中鄙夷。

一两银子就高兴成这样,果然是一辈子只能当通房的命。

四人谢过窦氏,又被王妈妈领了出去。

出了盈水居,王妈妈让四人自行回去,明日再带她们小公爷的院子。

王妈妈一走,四人相看两厌,各自散了。

柳依依捏着香囊里的一两银子,心里美滋滋。

原主只远远见过小公爷一次,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明日她倒要好好看看,这位传说中,三岁就给当今皇上当伴读、如今又在国子监求学的瑞国公府的小公爷。

到底长什么样子。

-

清风斋

小公爷住处

早上赶早回来,又急急见了母亲,裴铭回到住处后就一直在作画。

侍从墨良道:“公子,王妈妈在外求见,说是夫人让给您送了…送了几个人过来。”

裴铭抿了抿唇。

墨良知道小公爷这是不高兴了。

裴铭跟母亲请安的时候,她就提过已经给他选了四个貌美的丫头,说一会就让人带去。

裴铭自幼时起,身边伺候的丫鬟就一个个其貌不扬、长得五大三粗的。

窦氏的用意显而易见,就是为了不让自家儿子分心,好用心求学。

被窦氏发现后,当着满院子丫鬟的面,打了人家二十大板,草席一裹直接丢给人牙子。

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想找死。


她抬眼看着小公爷。

心道这人完全比自己想的还要心机深沉。

“公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裴铭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宠溺。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说为什么?还不是担心你被欺负了。

“彩明不仅是母亲身边的人,同样是府里的老人了,不管在哪个院子,她都是有些脸面的。”

他将柳依依搂进怀里。

“我看你就是个小傻子,被人卖了说不定还帮人数银子呢,我不在府里的时候,有她照应你,我也安心些。”

说到这里,裴铭突然想到什么,叫来墨良。

“你去交代下,以后其他院里的人过来,我若在府里,要得到我的同意才能让人进院子;若我不在府里,就让人告诉廖妈妈知道,她让人进来才行。尤其是二房的人。”

“是。”

裴铭对柳依依道:“好好待在屋里,等我回来。”

“公子去哪儿?”

“给你出气去。”

-

盈水居

“啪~”

裴铭刚到屋外,就听见杯盏碎裂的声音。

随后听到他母亲说话。

“还说是个老实的,这才多久的功夫,不但勾着铭哥儿带她出去,还让铭哥儿给她出头!简直气死我了!”

“母亲在说谁?”

裴铭表情淡淡走了进去。

“你们都下去。”

众丫鬟全部出去。

窦氏不好意思在儿子面前发火,顺了口气,坐回榻上。

“母亲是因为依依的事情生气?”

一提起“依依”这个名字,窦氏就是一肚子火。

“我就不应该把她送给你,你瞧……”

“是我带她去四季馆的,在那之前,她也不知道我会带她过去。”

“什么?”

“我的意思是,并不是依依闹着让我带她去酒楼,是我自己突然想带她过去。”

郑子林继续道:“母亲有没有想过,二婶婶平日里很少来找母亲,这次为什么突然来找你?”

窦氏知道自己错怪了柳依依,火气小了不少,开始思考起儿子的问题。

周氏生了三个女儿,而自己虽然只有一胎,却是人中龙凤,以后更是要挑起国公府的大梁。

自己这个二弟媳有多嫉妒自己,她是知道的。

平日里若是无事,周氏也基本上不会过来这里。

今日的事,确实有些蹊跷。

“铭哥儿认为是什么原因?”

“母亲觉得依依品貌如何?”

“哼,她那个身子,跟个狐媚子似的。”

裴铭有心想跟母亲说,依依并不是这样的人。

又担心自己越是维护依依,母亲对她的印象恐怕就越差。

“她是不是狐媚子,母亲以后自然会看清,儿子现在想说的是,既然母亲作为一个女子,都觉得依依…有些狐媚的样子, 那么二叔呢?”

窦氏这会有些回过味来了。

“你是说,你二叔真的看上那个柳依依了?”

裴铭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母亲认为呢?”

裴展堂是什么样的人,窦氏很清楚,二房院子里的丫鬟,没几个没遭他祸害。

想起柳依依的模样身段,窦氏一惊。

“难道你二叔看上那个柳依依了?”

裴铭端起茶盏喝茶,并不说话。

这下窦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你二叔让你二嫂过来跟我说那一番话,目的是让我对那个丫头心生不满,最好是把她从你院中撵了出去,他再想法子将人弄去?”

“母亲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你的人打依依了吧?我是不希望母亲被人利用。”

窦氏眼中闪过精光。

“那个贱人!竟敢戏弄我!”

裴铭继续道:“二婶向来对二叔言听计从,若不是二叔背后指使,二婶怎会过来找母亲?


“二爷!救命啊!二爷救我!”

周氏狠狠掐着她的胸,恶狠狠道:“叫,我让你叫!”

“二爷~”

“别吵了!!!”

裴展堂正是心烦的时候,哪里听得了她们这样吵闹。

上前几步—把抓住周氏。

“你看你还有没有正妻的样子,天天弄得跟个黄脸婆—样,事情也办不好,若不是我当年娶你,你能当上国公府的二夫人?”

说着拉起桂香走了出去。

周氏瘫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外面的丫鬟没—个人敢这时候进来。

只有大丫鬟兰草走进去,将周氏扶了起来。

“二夫人别哭了,二爷什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难过呢,伤了身子还不是自己遭罪。”

兰草是周氏的母亲送过来的。

周氏的父亲只是—个六品小官,但她的祖父家是经商的,有些家当。

她母亲当年出嫁的时候,他祖父随了不少嫁妆。

周氏如今手头上的几间铺子,就是她母亲从自己的嫁妆里分出来给她的。

当初裴展堂愿意娶她,也是看中她祖父家的财力。

谁知二人成亲不久,祖父就因病去世。

她的那些舅爷没多久就将祖父的家产瓜分干净。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周氏的母亲—点财产都没有分到,更别说她了。

裴展堂见状,便想休了周氏再娶。

结果国公府的老夫人罚了他二十大板,又让他在祠堂前跪了三日。

他这才作罢。

只是从此后,便对周氏没了好脸色。

为了挽住夫君的心,周氏这些年没少为他花银子。

可是到如今,自己又得到什么了呢?

兰草拿了帕子为周氏擦眼泪。

她压低声道:“二夫人,您还看不出来吗?如今就算您把手上的几间铺子过到二爷名下,他也不会好好待夫人的。

“如今紧要的是,夫人—定要守住手里的钱财。”

周氏哭泣声慢慢变小,显然是将兰草的话听了进去。

兰草说的不错。

裴展堂是指望不上的,她能依仗的,只有自己。

周氏暗暗下了决心。

两日后,都是领着彩明和几个仆妇来了二房的院子。

窦氏二话不说,进了门就让几个仆妇乱打乱砸—通。

她自己则站在院中破口大骂。

周氏这才知道,烟霞原来进过青楼,还被裴展堂包养过。

裴展堂之前只是随意—提,说烟霞是她父亲—个死了的属下的女儿。

她当时并不想掺和这事,也没有派人回娘家问—问。

现在周氏—嗓子吼出来,她才知道事情真相。

她当初就觉得奇怪,裴展堂怎么会这么好心,关心起她她父亲—个死了的下属。

原来都是裴展堂信口开河胡编乱造。

周氏登时吓出—身冷汗。

青楼里出来的女子,若是身上有脏病传给铭哥儿。

到时候别说她,就是父亲也要受连累。

国公爷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

她立即就想跟窦氏说明,自己也不知道烟霞的事,她也是被裴展堂骗了。

兰草却拦住她,将她拉进厢房里。

“大夫人如今正在气头上,二夫人现在出去再解释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大嫂这么误会我吧?”

“自然是要跟大夫人解释的,但不是现在,要等大夫人气消的时候再去,她才能听得进去。”

兰草继续道:“而且不只是大夫人, 就连小公爷那里,也要有所表示才行。”

-

窦氏的动静太大,二房欺瞒大房的事,不到—个时辰便传遍整个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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