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裴岸白迢的女频言情小说《捉妖顺便谈个恋爱司裴岸白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榴莲也咔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常吃喝。”“你跟他认识多久了?”“很久了,我跟他都是从江南过来的。”“江南钟灵秀丽之地,你们怎么来京都了?”“江南那年发洪水,死了好多人。我们都是逃过来的,一路上饿死好多人......”裴岸眼睛亮了。我跟他对视一眼,死因了然于心。回去的街道人潮拥挤,这日是赶集日。“姑娘,煎饼,一文钱一个。”想吃,没钱。身上最后的两文钱刚才也上交给了那位大婶,现在兜比脸还干净。我偷偷瞄一眼裴岸,怪不好意思借钱的。我咽了咽唾沫,摆摆手,“不用了。”“咕咕。”我捂着不争气的肚子,“你能不能声音小点。”“饿了?”“没。”太丢人了,我头也不回地往前奔,裴岸很快就跟上来与我并行。他嘴里正吃着煎饼,还往我手里塞了两个。“我饿了,今天你也辛苦了,一起吃点先垫垫...
《捉妖顺便谈个恋爱司裴岸白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正常吃喝。”
“你跟他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我跟他都是从江南过来的。”
“江南钟灵秀丽之地,你们怎么来京都了?”
“江南那年发洪水,死了好多人。我们都是逃过来的,一路上饿死好多人......”
裴岸眼睛亮了。
我跟他对视一眼,死因了然于心。
回去的街道人潮拥挤,这日是赶集日。
“姑娘,煎饼,一文钱一个。”
想吃,没钱。
身上最后的两文钱刚才也上交给了那位大婶,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我偷偷瞄一眼裴岸,怪不好意思借钱的。
我咽了咽唾沫,摆摆手,“不用了。”
“咕咕。”
我捂着不争气的肚子,“你能不能声音小点。”
“饿了?”
“没。”
太丢人了,我头也不回地往前奔,裴岸很快就跟上来与我并行。
他嘴里正吃着煎饼,还往我手里塞了两个。
“我饿了,今天你也辛苦了,一起吃点先垫垫肚子吧。”
我捏着热乎乎的饼,心里也热乎乎的。
这人,还挺贴心。
我们随后去了司妖司查户籍。
果不其然,郭北八岁逃难来的京城,路上没少挨饿。
我们还有意外发现,第二个死者的娘亲在他七岁的时候吊死了,而他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所以,妖是抓住他们心底最薄弱的痛处折磨他们?”
“应该是。”
直觉告诉我没错,但心里总有一丝不安。
“果然司妖司有细作,一般人不可能知道这么多。”
“对了,我们在你师傅身上发现一本捉妖录,我还没拿给你。”
他看着我的眼神柔和,还有一丝怜悯。
书册成了师傅的遗物,这是师傅祖辈传下来的,记录所有遇到的妖。
我拿到手时,书卷上还有血迹。
我着魔似的反复摩擦,碍眼,好碍眼。
裴岸轻轻按住我的手,“我用了很多办法消除血迹,没有用。”
我低着头,闷闷说了一句:“谢谢。”
他伸手,很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
“应该的。”
裴岸的一系列动作和话语都是那么自然。
倒是我,心跳一阵一阵莫名加快,脸颊也有点热。
这什么鬼天气,大冬天怎的这么热?
“接下来我们怎么抓出妖?”他突的抛出问题。
我立马回神,“所有来过户籍部的人都登记了,我们一个一个筛选。”
就这样,我们在户籍部熬到大半夜,熬的我头晕眼花。
小小一个户籍部,来来往往的人居然这么多。
“你困了吗?”
我努力睁开眼,对面的裴岸眼睛亮晶晶地正看着我。
“不困。”
“我先把你送回去吧?”
“不行,关键时候不能掉链子,你给我加钱就行。”
他温柔的笑出了声:“好,明天带你去一品居吃饭。”
我开心,点头如捣蒜。
一品居是京城最贵的酒楼,我还没去过。
我又有动力挑灯夜读了。
“裴大人,又有命案发生了。”
来报的是沈阳,经常跟着裴岸的属下。
我不知几时趴案上睡着了,猛然惊醒,天已经懵懵亮了。
“哪里?谁?”
沈阳似乎很纠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师傅说判断妖最有力的办法,是看它排不排泄。
于是,方圆十里的茅厕都被我包圆了。
......
我叫白迢。
我师傅是独行捉妖师,我是他的小跟班。
大家都叫我们江湖骗子。
前几天,师傅被百姓活活打死了,我被抓进了朝廷设立的捉妖机构司妖司。
今天是师傅的头七,我还蹲在牢房里捉头上的虱子。
我想凑够七七四十九只,给师傅做祭品。
“把门打开。”
我转头看,又是司妖司的小头头裴岸。
我把刚抓的虱子放到桌子上,“我说了,我师傅打死的定是妖,你们该去问罪百姓,他们活活打死了人。”
裴岸坐到我对面,看着桌子上的死虱子,表情言难尽。
“你师傅杀死的确实是人,那些百姓也已经处罚。”
“是妖!是妖!”我歇斯底里,“我们观察了他七天,他去茅厕不拉屎不尿尿。他不是妖,他去茅厕做什么?吃屎吗?”
“他没准在家里拉了。”
“那他去茅厕做什么?玩蛆吗?他是妖,他想装成人。”
“你个姑娘家家张口闭口吃屎玩蛆,你父母没教过你怎么做姑娘吗?”
他调侃我,想平复我的情绪。
“我没有父母,我是我师傅捡回来的。”
他沉默了。
半晌,他拍拍我肩膀出去了。
我和师傅相依为命十五年。
今年京城闹了食人妖,我和师傅把城里的茅厕都蹲遍了,才找到个嫌疑人。
明明师傅说还要再观察观察,可是他那天晚上就跑出去捉妖了。
第二天,外面吵吵嚷嚷。
当我下楼时,师傅已经被打得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百姓说,他杀人了。我至今都没看到尸体。
妖死是会变回原型的,没准是被调包了呢。
师傅不会看错,他定是被冤枉的。
我要找到那妖,杀了他,还我师傅清白。
月光透过小窗打在我脸上,我看着天空。
师傅头七,我连他尸骨埋哪儿都不知道?我拿起火折子把虱子烧了。
师傅,徒弟不孝,眼下只能给你孝敬这个了。
火星子不小心把地上的稻草点燃了,整个牢房燃起了火。
我急得手忙脚乱。
“你做什么?你要自焚?”他语气急切烦躁。
裴岸怎么又来了?
“来人,接水灭火!”
狱卒进来把火浇灭了。
我站在裴岸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烧焦的裙摆,“对不起,我只想给师傅烧点东西。”
他长长叹了口气,“跟我来。”
我路跟着他,越走越偏僻。
眼见到了荒郊野外,我内心慌的批。
难道说,他看出我不是人,要杀了我吗?
“我把你师傅的尸骨收敛在这里了。”裴岸伸手指。
好吧,是我小妖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抬头,不远处个小小的坟包,块木质碑,些纸钱。
我的胸口发闷,眼泪止不住的流,“那么大个师傅,埋了之后只剩下个小小的坟包了。”
我坐在师傅墓前,刀刀刻着他的墓碑,纸钱焚烧的火焰让我脸庞发热。
空气里带着泥土的芳香,四周幽静,隐约有些蝉鸣。
裴岸为师傅选的地方不错,师傅肯定也喜欢。
身后,裴岸静静陪着。
“谢谢你。”
回去的路上,裴岸犹豫地开口:“你师傅不是被打死的,今天司长回来验尸发现是中毒死的。”
我捏紧了拳头,我要它死。
他又说:“司长说,你师傅打死的人身上有妖气,但他确实是人。”
“师傅明明说要再观察,可是他那天晚上还是出去了。”
“对,这是个疑点。我们发现他随行物品只有一本书册,我们怀疑他是被谋杀的。”
我的鼻子又酸了起来。
师傅是那么好的人,就这么被害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
“我们想邀请你加入我们司妖司。”
我指着自己鼻子,“我?你们司妖司不是不要编外人员吗?”
裴岸神色黯淡了一下,“我怀疑司妖司有细作,我需要你帮助。”
我吸了吸鼻涕,蹬鼻子上脸,“我可以加入你们,但是你们要包吃包住。”
他失笑,“司妖司没地方给你一个姑娘家住,你只能先住我那儿将就。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管吃管住就行。”我一副狗腿子模样。
就这样,我跟着裴岸回府。
他叫了丫鬟给我洗头洗澡。
其实,我不是人。
我不喜欢水,也不喜欢洗头洗澡。但是为了融入人类,我强忍不适。
我被安排在了裴岸隔壁的厢房,许久没躺床上睡了,我很快入梦。
梦里,我回到了我的童年。我就是只山里的野狐,是师傅把我收养的。
他给我洗澡,帮我捉头上的虱子。教我做好妖,还教我捉坏妖,教我做人。
“迢迢知道判断妖最有力的方法是什么吗?”
“打死他,看他变不变回原型。”
六岁的我靠在师傅腿上,昏昏欲睡。
师傅捉着我头上的虱子顿了一会,“不对,是看他排不排泄。”
“我是妖,那我又吃又拉。”我一脸疑惑。
“我们的小迢迢可是天狐,不是妖。妖精吃人增进修为,天狐杀人会立即堕入阿鼻地狱。”
我还想张口,画面突然一变,我只身一人站在夜晚的街道。
师傅浑身鲜血,爬了一路,身后是长长的血痕。他伸出血淋淋的手抓我的衣角,师傅想对我说什么,一张口却吐出一大滩黑血。
我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尖叫着被吓醒。
猛然睁眼坐起,一身冷汗浸透衣裳。
“你怎么了?我听见你在叫喊。”裴岸慌张推门进来。
看到裴岸,我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做了个噩梦。”
“是梦而已,别怕。擦擦,看你一头冷汗。”
他递给我一张帕子,我擦了擦额头。
见他还没有走的意思,我不禁出口询问:“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我想事,睡不着。要不要,一起赏月?”
我被刚才的噩梦搅得睡意全无,便点头应了。
我和裴岸坐到院子,今天是满月,月光凉凉地打在我身上。
我嗅着淡淡的花香,心一下子安定下来。
“你看今夜月亮多美。”
“可惜,好多人看不见了。”
我是有点煞风景,他只是温和的笑了笑。
“我当年进入司妖司就是为了除妖,能为民除害,你呢?”
“我?师傅干啥我干啥。”
“那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呢?你想做什么?”
“没想好,摆个摊子算命吧。”
他笑出了声,却不是嘲笑。
我们就这么坐着,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丝毫没觉得尴尬。
今晚很安静,风也很温柔。
后来,我不知不觉靠着柱子睡着了。
我是早上时候被丫鬟叫醒的,醒来已经在床上了。
昨夜,是裴岸抱我回房的吗?
我来不及多想,就被裴岸催着用完早膳急匆匆去了司妖司。
这个月死了四个人,死得乱七八糟。
这四个人找不出共同之处,死的地点不同,死因也各不相同。
第一个死者郭北,也是唯一一个死在自己屋子里的。
我来到屋里用力嗅了嗅,没有妖气。
裴岸在一旁解释,“这个死者是肚子塞满食物,活活被撑死的,然后尸体被啃食。”
接着,我们把四个案发点都探查了一遍。
“第四个死者胡贝,吞金而亡,尸体被啃食。”
“为什么是吞金?”我呢喃。
“被胁迫呗。”
“他家里很有钱吗?”
“没钱,就是个卖包子的。”
“那他哪儿来的金子?”
“我走访过左邻右舍,他这个人尤其爱财。处处敛财,攒下来的金块。”
我好像抓住了一点什么,就像一块拼图,我只拼好了一小部分。
“为什么妖要让他们先死掉再吃呢?直接吃不是更新鲜吗?”
他神情古怪,“也许妖有人性呢?”
“你们捉妖是靠猜吗?”我神色冷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你行你自己查案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黄毛丫头?”是裴岸的属下看不过去了。
“你叫什么?”
“你爷爷我叫许荣。”
我一巴掌把他掀翻在地,“你们查案全靠猜,武力值也不行。是查不出来,还是不敢查出来?”
他们对我拔刀相向,许荣通红个脸在地上躺着,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好了好了,你们都退下,回去做自己的事。”裴岸出来打圆场。
他们走了,我伸个懒腰。
“我戏演的不错吧。”
他不可置否,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司妖司有细作,我特意演了一出戏,目的就是不着痕迹的赶走他们。
“你觉得许荣是细作吗?”他眼神探究,语气怀疑。
我毫不犹豫的摇头,“他不是。”
他了然的笑了笑,“许荣是我表弟。”
哦,那你还不阻拦我。
“所以为什么先杀后吃呢?”
“我怀疑,有两个妖作案,想玩开心了再吃。”他的“玩”字咬的特别重。
“你的意思是他想看人绝望挣扎的样子?”
倒很符合妖的习性。
“真是恶劣。”
我拿起棍子在地上随意划拉。
“第一个死者为什么是撑死?第二个为什么上吊?第个划破自己脸,第四个为什么吞金?”
我手中棍子点地,灵光一闪。
“第四个死者胡贝爱财,所以妖把金塞进他嘴里,让他因为自己爱的东西而死。”
“第二个死者徐瑶,唯一一个女性。划破自己的脸死亡,因为她过分爱美。可第一个和第二个说不通。”
我陷入了愁苦。
裴岸站着,顺势摸摸我的头,“走吧,去死者邻居那儿问问。”
“婶婶,你跟郭北熟吗?”
我们到了第一个死者邻居家。
邻居听到名字一脸惊恐,“他是被妖杀死了。”
邻居答非所问。
“你跟他熟吗?”
她居然转头想走,裴岸拉住她,拿出腰牌。
“司妖司审问。”
“我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掏出两文钱递给她,“这是给婶婶喝茶的,我就想问问郭北好吃吗?”
她收下钱,脸色好看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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