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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然柳穆白的小说独影空思明月涯免费阅读

豌豆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随着柳穆白的话音落下,旁边的侍卫立刻拿起柴房里的锤子,狠狠地砸向季安然的手。疼痛立刻袭来,她挣扎着,尖叫着,痛哭着,在嘈杂无比的柴房内,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指骨断裂的声音。这一瞬间,她在内心大喊。系统!我要脱离世界!抱歉宿主,还没到可脱离时间,请宿主耐心等待。没有感情的电子音传出,季安然根本不知道这一刻的疼痛到底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只觉得好疼,到处都好疼…锤子一下下砸落,季安然却逐渐没有了声响,彻底昏死过去。再次醒过来时,她在安静的房间内,手指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痛。她以后再也不可能作画了。季安然的心中涌出无力的悲哀,她想起春桃被拖下去的画面,想起自己指节断裂的声音,想起系统还不能脱离世界的提醒,想起那么久的虐待...

主角:季安然柳穆白   更新:2024-12-17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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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安然柳穆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季安然柳穆白的小说独影空思明月涯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豌豆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柳穆白的话音落下,旁边的侍卫立刻拿起柴房里的锤子,狠狠地砸向季安然的手。疼痛立刻袭来,她挣扎着,尖叫着,痛哭着,在嘈杂无比的柴房内,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指骨断裂的声音。这一瞬间,她在内心大喊。系统!我要脱离世界!抱歉宿主,还没到可脱离时间,请宿主耐心等待。没有感情的电子音传出,季安然根本不知道这一刻的疼痛到底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只觉得好疼,到处都好疼…锤子一下下砸落,季安然却逐渐没有了声响,彻底昏死过去。再次醒过来时,她在安静的房间内,手指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痛。她以后再也不可能作画了。季安然的心中涌出无力的悲哀,她想起春桃被拖下去的画面,想起自己指节断裂的声音,想起系统还不能脱离世界的提醒,想起那么久的虐待...

《季安然柳穆白的小说独影空思明月涯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随着柳穆白的话音落下,旁边的侍卫立刻拿起柴房里的锤子,狠狠地砸向季安然的手。
疼痛立刻袭来,她挣扎着,尖叫着,痛哭着,在嘈杂无比的柴房内,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指骨断裂的声音。
这一瞬间,她在内心大喊。
系统!我要脱离世界!
抱歉宿主,还没到可脱离时间,请宿主耐心等待。
没有感情的电子音传出,季安然根本不知道这一刻的疼痛到底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只觉得好疼,到处都好疼…锤子一下下砸落,季安然却逐渐没有了声响,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她在安静的房间内,手指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痛。
她以后再也不可能作画了。
季安然的心中涌出无力的悲哀,她想起春桃被拖下去的画面,想起自己指节断裂的声音,想起系统还不能脱离世界的提醒,想起那么久的虐待还有柳穆白看她时,那毫无温度的眼神,她不禁浑身颤抖,低低呜咽。
旁边的郎中看见她醒来,神志不清的模样,担心的询问。
“季夫人,您还好吗?”
谁知,这个称呼一下就触动了季安然的心弦,她猛地尖叫,把自己缩起来捂着耳朵,不停地摇头重复。
“我不是…我不是季夫人,我不是季安然…”
“我是染染,我是苏墨染!”
郎中轻叹一声,给她换了药,便退下去。
无人的房间内,只有季安然不断呢喃的声音。
一旦她停下来,怀疑这句话,她就会用匕首狠狠划过手臂,鲜血流出来的瞬间,疼痛把她带回到无数个被虐待和折磨的夜晚,她深深地流出眼泪,恐惧着季安然这个名字所带给她的一切惩罚。
“我不是季安然,我是苏墨染,我是苏墨染!”
从今以后,只会有苏墨染,没有季安然了。
身体上的伤终于好了的时候,王爷府里的仆人也换了一批,是季安然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她等房门前等着,一看见柳穆白回来,便兴奋地冲过去,将他紧紧地搂住。
“穆白,你回来啦,为什么这么多天你都不来看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她灵动又娇气的模样,宛若一只蝴蝶撞进柳穆白的怀里,令对方微微出神,而后很快反应过来,眼中浮现出笑容。
这才是他一直想看到的染染,那个热情,粘人,总是会向他撒娇的苏墨染。
柳穆白把人抱紧,如失而复得般珍重。
“染染,我给你修缮了一家医馆,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松开手,带季安然来到一家崭新的医馆内。
面积宽广,能容纳上百人,各色药材都已经备好,牌匾上的名字是苏墨医馆,特意为她而打造。
季安然欣喜地在医馆内跑来跑去,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脸上是这段时日以来从未有过的笑容。
“穆白,你真好!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还是最重要的。”
她笑容明媚,浅色的衣裙飘飘而起,好像在跳舞。
她真的是苏墨染,柳穆白这样告诉自己,可不知为何,心里却一直无法释然,明明她的身上再也没有季安然的影子。
柳穆白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安,看向面前欢喜的人,露出了笑容,再一次告诉自己。
这就是一直以来他想要的。


听了宋彦的话,柳穆白不自觉地僵住,眸色暗沉,回想着之前的事。
回到包厢里,他看着已经完全变成苏墨染的季安然,生出了烦躁。
他们一路无言,继续安排好的行程,季安然在前面买买买,他就负责付钱,等到天边昏暗,落下了橘色的彩霞,季安然才心满意足地回府。
柳穆白看着她的背影,觉得熟悉又陌生,这个人应该是季安然的,可不时传出来雀跃的声音又属于苏墨染,这让他分不清起来。
到了府中,季安然立刻就去试今日买的那些胭脂水粉,柳穆白则往椅上一座,习惯性地拿起茶杯,递到嘴边时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以前,只要他回到府里,总会有热乎的茶水。
现在,她变成苏墨染后,就再也没人记得了。
柳穆白心中的烦躁越来越盛,一下把茶杯摔出去。破碎的声音惊到了外面的丫鬟,她们连忙进来,跪在地上小心收拾碎片。
但心中的郁结没有消散,反而让他愈加怀念起季安然。
柳穆白去了他们的房间里,季安然还在铜镜前看自己的新妆容,他缓了缓声音,说。
“明天我带你去霓裳阁。”
季安然最喜欢去那里,可这次她眼里露出迷茫不解,歪着头问。
“去霓裳阁干什么?那里无聊死了,只有画。”
柳穆白心中一惊,语气变冷。
“不用装了,我给你一天时间,让你做回季安然。”
那三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本来没什么反应的季安然瞬间一颤,变得慌乱起来,她站起来,身上是苏墨染最喜欢的浅色裙子。
“穆白,你什么意思,我是苏墨染啊,为什么要做安然?我是你的染染啊。”
“是我哪里没做好吗?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的,穆白,不要不喜欢我。”
这种时候,她还在装苏墨染!柳穆白一下生了气,抓起季安然的手,眼中是怒火。
“我说了,给你机会,现在做回季安然!”
季安然、季安然,又是季安然这个名字,她明明不是季安然了!
女人瞳孔涣散,哆哆嗦嗦,如今的她,一听到季安然这三个字就会想起曾经的痛苦,手臂上的伤口在幻痛,她挣开柳穆白的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喃喃地拒绝。
“我不是季安然,我是苏墨染,我是苏墨染…”
如同梦魇一般的话深深地刻在她的脑子里,为了做好苏墨染,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忘记了,又怎么可能再做回季安然呢。
柳穆白抓着她到小厨房,甩在灶台面前。
“我要吃季安然做的菜,你现在立刻做出来!”
然而她面对着厨房里的用具,只觉得陌生,苏墨染从来没有下过厨,怎么可能知道季安然是怎么做饭的。
但面对柳穆白的暴怒,她不敢反抗,拿起了案板上的菜刀想要切菜,却不知怎么切到手指上,鲜血立刻流出来,她又慌张去收拾,结果手忙脚乱地撞碎了一地的碗。
小厨房里一地狼藉,柳穆白看着这一切,没有了耐心,狠狠捏住她的下巴。
“季安然,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做不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来。”
男人的话如阴森的毒蛇,苏墨染本就娇生惯养,被这样一吓,再也撑不住,可怜兮兮地哭出来。
“穆白,到底为什么你一直在喊安然的名字,我是染染啊…”
“够了!”柳穆白猛地呵斥她,甩开面前的人,面色阴沉,神色愈加冷漠,“看来你是不吃点教训不行了。”
季安然再一次被带到了地牢里,浑身都被黑暗包裹,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传出,慢慢向她爬过来。
这一刻宛若噩梦,季安然颤抖着,突然尖叫捂住耳朵,缩到了角落里。


她悄悄把季安然从池子里拉上来,带到了丫鬟房,给她一套稍微能避寒的衣服。
“夫人,从这儿出去,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王爷他…”
后面的话不是她这个丫鬟该说的,季安然却听出来了,在这寒风中久违的感受到一丝暖意。
“春桃,谢谢你…”
被柳穆白虐待那么久,她的心早就麻木了,但面对这一句善意,竟动容到泪流满面。
她匆匆出门,不顾纷纷的雪,掩着面逃也似的跑出去。
但王爷府实在是太大了,如一个四四方方的囚牢,抬头只能看到一小片天空。季安然跑了半天,穿过花园和庭院,才看到大门。
快了、快了,就能够逃出去了。她的心里升起希望,只要逃出王爷府,外面是京城,都是行人,柳穆白不会那么容易抓住她的。
她的双手碰到厚重的大门,用力一推,看见了外面的风景。
季安然不由得笑起来,但她还未走出一步,四周就有侍卫围住,熟悉又让他恐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好大的胆子啊,季安然。”
骤然,她的瞳孔缩小,绝望地跪倒在地。
侍卫上前把她架起来拖回府内,那扇大门无情地关上。
一路上,无论是柳穆白还是季安然都没有出声,安静得针落可闻,前者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后者是一片灰冷的绝望。
直到他们来到柴房,看见了奄奄一息的春桃,季安然的眼眸才动了动。
“春桃,看来你跟你的主子一样,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啊。”
柳穆白的声音冷冽,没有一丝情绪。
而春桃浑身是伤,说不出话,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才能证明她还有一口气。
柳穆白没了耐心,轻轻挥一挥手,就有侍卫要把她拖下去。
季安然这时才有了动作,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瞬间睁大眼,泪水流出来,哭着爬过去抓住柳穆白的裤脚。
“是我错了!是我想出去的,你放过春桃吧,你放过她!”
“我以后会听你的话,绝对不会再跑了,我会学医的,求求你了,你放过她吧。”
男人无动于衷,季安然的声音越来越绝望,春桃也泪流满面,虚弱的嗓音带着沙哑,却是替季安然求情。
“王爷,你放过夫人吧。”
“你和夫人经历那么多才走到一起,你们成婚的时候,全城的人都在为你们庆祝。”
“王爷,你会逼死夫人的,你放过她吧。”
柳穆白冰冷的视线没有任何动容,季安然眼睁睁看着春桃被拖下去,消失在她的眼前,她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撕心裂肺。
“春桃!春桃!!”
“柳穆白,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崩溃地大哭,无力地发泄自己的情绪,泪水模糊她的视线,这一切都还没结束。
柳穆白慢慢蹲下去,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痛苦的神色,没有一丝波澜,缓缓开口。
“我和你说过,染染不会作画,既然你记不住,我只好帮帮你了。”
接着,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插进季安然的心里,让她的瞳孔震颤,里面只剩下浓浓的绝望和恐惧。
“给我一根一根废了她的手指,我要她一辈子都拿不起画笔。”


系统,我想脱离这个世界…
已收到,检测宿主于三年前完成任务,并未选择脱离,再次脱离需等一个月。
听着脑海里传来的声音,季安然闭着眼微微一笑,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蜷缩着抱紧膝盖。
还有十分钟,柳穆白就要回来了。
六个月前,苏墨染不知什么原因把她约到悬崖边,当着她的面跳了下去。随后,身为王爷的柳穆白带着一行侍卫正巧赶来,看见了这一幕。季安然无法忘记,那时候柳穆白看她的眼神尤为冰冷愤怒,眼眶通红,无论她怎么解释,都咬定是她害死了苏墨,把她推了下去。
曾经她最爱的人,她相处了十多年的人,她日日夜夜同床共枕的人,也成了她最陌生的人。
柳穆白亲手把她绑起来,锋利的匕首就悬在她的面前,季安然痛苦地挣扎,不断摇头后退,脸上全是泪水。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穆白,你相信我,我不会做那种事的…”
但柳穆白眸色阴冷,毫无动容,刀尖戳到了季安然的眼尾,渗出一滴血珠,这里是最不像她的地方。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吧,不要对苏墨染做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既然你现在害死了她,那么以后你就成为她活下去!”
“从今以后,没有季安然,只有苏墨染!”
柳穆白亲手执刀,划开季安然的眼角,不顾对方惨痛的求救,一点一点把她的脸刻画成苏墨染的样子。
她经历了整整九九八十一刀,脸上每一处都被锋利的匕首划过,多余的皮肤被切去,骨头被敲断,没有日和夜的概念,只有无尽的疼痛。
柳穆白就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眷念地用手指抚摸画像上的脸。
“染染,等着我,很快我们就会重新相见了。”
温柔的话语外,季安然的惨叫不止,扒皮拆骨的痛苦一次次重复,她无数次晕死过去又被疼醒过来,都能看见柳穆白对着画像满是柔情的样子。
比肉体上更痛的莫过于此,在她的脸被一刀刀割过去时,心脏同样遍体鳞伤,一点点蔓延上绝望。
等到最后,她已经无力呼救了,游走在脸上的刀才退去,斑斑血迹下已然是另一个人的相貌。
她死过,又活过来。
如今她的脸已经恢复,没有留下一丝伤痕。季安然看着旁边铜镜中,那张与苏墨染相似的脸,不自觉地摸上去。
然而,手指刚触碰到脸颊,房门就被推开,她的手一颤,脸上全是恐惧的神色。
“染染。”
男人的呼喊传来,加剧了她的颤抖,季安然下意识地起身,看着走进来的人,扯起一个笑。
“穆白,你回来了。”
柳穆白连身上的官服都还没脱,就直接抱住她,埋在颈边贪婪地呼吸。
“染染,有没有想我?”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但季安然只能感受到冰冷,她刚想要说什么,就见柳穆白眉头一皱,死死掐住她的脸抬起来。
“你今天用的什么香料?”他不再是刚才那温柔的模样,眼中只剩下冷色。
季安然一惊,立马道歉。
“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柳穆白手上的力气更重了。
“又错了,染染她从来不会跟我道歉,只会跟我撒娇。”
这句话让季安然浑身一冷,仿佛被打入地窖,她想要求饶,但柳穆白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手指用力,令她只能发出痛苦的呼吸声。
“我已经给你三个月时间了,为什么你还是学不像!为什么你还不是染染!”柳穆白愤怒的低吼,快要把季安然掐到双脚离地,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女人脸色涨红,有眼泪溢出来。
“我会…努力学…”
他看着她的眼泪,冷漠地把人往地上用力一扔,不再施舍任何一个眼神,而是对着身后的侍卫说。
“送到地牢里,让她好好反省。”


这一次,她被关了整整一天,身上再次全是被啃咬的伤口,血迹淋淋。
被放出来时,季安然浑身颤抖,目光无神,还在捂着耳朵,嘴唇微微张合。凑近听,是她在喃喃自语。
“我是苏墨染,我不是季安然,我是苏墨染…”
柳穆白气得几乎要发狂,他抓住她凌乱的头发,一把将脑袋按进冰冷的水里。
“想起来没有,你到底是谁!”
寒意彻骨,季安然不停挣扎,她想说什么,但一张嘴,氧气就泄出去,一点点迎来窒息。
下一秒,柳穆白拽着头发把她从水里扯出来,眸色比快要结冰的水还要冷。
“记起来你是谁了吗,季安然。”
女人虚弱地点头,刚要开口,就软下了身子昏死过去。
多重的压迫下,季安然昏迷了好几天,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柳穆白的房间内,旁边站着一众郎中,见她醒了,均发出惊喜的声音。
“王爷,夫人醒了!”
柳穆白也露出欣喜之色,握住季安然的手。
“安然,你……”
“穆白,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他脸上的喜悦僵住,然后一点点褪去,他看着面前这个做出如苏墨染撒娇时举动一模一样的季安然,燃起怒火,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说,你是谁!?”
柳穆白没有留情,季安然几乎立刻就体会到氧气抽离的痛苦,艰难地说道。
“苏墨染,我是苏墨染…”
柳穆白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掐死她,眼中全是恨意。
旁边的郎中看不下去,不禁提醒。
“王爷,夫人有喜了,情绪不宜起伏,否则会对腹中胎儿不利的。”
柳穆白一愣,松开了手上的力气。
季安然的脸上也浮现笑容,全然没有方才的害怕,眸中惊喜地看过去。
“穆白,我怀孕了,我们要有孩子了。”
相比于她脸上的喜色,柳穆白在惊讶后逐渐冷漠,他冰冷的视线落在季安然的小腹,那个刚刚降临的生命上,每一个字都无情至极。
“记清楚,你是季安然,你不是苏墨染。季安然没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这个孽种不配出现!”
说完,他转身,吩咐旁边的郎中。
“听清楚了吗,我要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是如何消失的。”
郎中一震,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表情沉重起来。
而季安然则是五雷轰顶,眼泪疯狂流出来,脸上再一次布满了绝望,祈求着对方。
“穆白,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他吧!”
“我已经知道了,我以后就是季安然,我不是苏墨染了,你想让我做谁我就做谁,求求你饶了这个孩子!”
“穆白,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啊!”
季安然哭得撕心裂肺,但柳穆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种目光她很熟悉,不对,她不应该熟悉的,她是苏墨染,不对,她是季安然…她是季安然!
“我是季安然!柳穆白,穆白!求你了,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
“不要!不要动我的孩子!”
她嘶吼着,仿若眼泪都流干了,柳穆白却没有再看他任何一眼。几个郎中按着她,把她五花大绑控制在床上,然后调配烈性打胎药,逼她喝下去。
季安然腹部绞痛,宛若刀割,感受自己腹中的孩子正在一点一点失去生机的同时,她也好像失去了灵魂,眼中没有了光亮。
不管是被关在地牢,还是浸入冷水,或者跪在大雪之中,都不及这一刻她内心的疼痛。
一股暖流从她的身体流下,季安然也流出了最后一滴眼泪,她知道,她的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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