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不好打车,手掌的血还在止不住的流,我无奈和他一起出了门。
一上车,我就看到副驾驶坐上有一条穿过的丝袜。
谢南州脸上产过一丝不自在,解释道:“天太冷了,她自己在车里换的。”
我点点头,平静的回答:“没事,女孩子着凉也不太好。”
谢南州沉默了一瞬,奇怪的盯着我。
“你不和我生气吗?”
我笑了,转过头看他。
“你们又没什么,我为什么和你生气?”
如果这个是发生在三个月前,我确实会大闹一场,然后气愤地将别的女人的东西丢掉。
可是现在,我连谢南州的人都不想要了。
又怎么会去在乎他身边的女人呢。
“我还有通告,快些去医院吧。”
听到我的催促,他才专心开车。
距离医院还有一半的路程,谢南州的手机突然响了,手机显示是刘念。
刘念柔柔弱弱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说她胃有些痛,想吃南山那家混沌。
挂断电话,谢南州的神色紧张,从包里拿翻出我为他准备的胃药。
随后便将我赶下车,紧忙对我说:“你自己打车去医院。”
他头也不回的往反方向去了。
我看着四周的荒凉,苦笑一声,这边就连滴滴都打不到,更别说出租。
最近的住宅区也要十几里的路程。
在阳光下暴晒两个小时,接近走到脱水,才看到附近唯一的住宅区。
在保安的协助下,我乘坐急救车前往医院。
我吃着泡面看着被包成粽子的手,心里泛起酸来。
谢南州回到家看见我桌子上的泡面,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沈确,你怎么没做饭?”
为什么没做饭?
他明明知道我收受伤了,是做不了饭的。
他在两个小时前就已经给我发过消息,说要回来。
结婚的这八年,我但对于他的消息从来都是一条不落的秒回。
我无辜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手机在屋里充电,我没注意到你发的什么。”
谢南州心里愧疚,攥紧了手中的礼品袋,这是他把我丢在荒山野岭的赔罪。
他满怀期待地将礼物递到我面前时,“你的护肤品都快用完了,我给你买了新的。”。
我从泡面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