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叫她妈妈!”
沈越拥着她,眼眸眯起:“忍一忍,我们签了婚前协议,如果被她发现我出轨,我只能净身出户。”
“但我们的儿子就不一样了,他一出生,就是夏家唯一的继承人,以后夏家的一切,都是他的!”
“至于夏晨安,”
沈越的声音透着彻骨的森冷:“到时候就是一颗彻彻底底的废棋!”
我冷笑一声。
沈越,阮依依,你们真当我是傻子吗?
关掉可视门铃,这对渣男贱女瞬间消失在眼前。
我转身回到卧室,心中的计划逐渐完善。
我的体质偏寒,本就不易怀孕,怀孕后更是孕反严重。
沈越为了体现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开始把工作往家里搬。
除了偶尔要参加必须的酒局,他几乎都在家24小时待命。
面对他这样的行为,我并没有感动,只觉得他虚伪、恶心。
阮依依作为沈越的秘书,也会隔三差五地到家里送文件。
少了在外勾搭的机会,两人逮着机会就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亲密。
见我毫无察觉,甚至会借着讨论工作的名义,在我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
我虽然对此嗤之以鼻,但也不想两人在我面前恶心我。
“我想吃八达街那家茯苓糕了。”
“唔,想吃香港路那家烤鸭。”
“城北那家奶茶,还有城西的米麻薯。”
……
每每我提出想吃的东西,阮依依就得不情不愿地开车去买,很多时候,光堵车就能堵上个两小时。
而对于她买回来的东西,我直接当着她的面扔进垃圾桶。
“冷了,你想害死我儿子吗?”
“现在不想吃了。”
阮依依气得发抖、眼泪直流。
沈越只能打圆场:“安安这是孕期反应大,肯定是肚子里的小家伙闹腾呢。”
提到腹中的孩子,阮依依的眼神又会柔和不少。
等到两人独处时,阮依依哭得梨花带雨:“她就是故意折磨我呢,我只是个秘书,又不是保姆,凭什么听她差遣啊?”
沈越抱着她哄:“别气,毕竟她肚子怀的是我们的宝宝,等她生下孩子,你就不用受她掣肘了。”
阮依依咬着牙:“贱人,等我儿子长大继承了夏家的财产,我让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