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挡住仇家的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她抓着手术车,身上颤抖个不停。
“许云斐,我命令你活下来,只要你活下来,我们就结婚。”
他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唯物主义的她,一步一叩跪拜了三千个台阶求满天神佛救他回来,只要他能活,她愿意付出一切。
许云斐醒后,她激动得第二天就和他闪婚领证。
婚后,顾晚黎虽然冷淡疏离,但是,不会再当面对他说侮辱人的难听话。
前不久,在一次宴会上,从她姐妹口中才得知,她们结婚那天,是夏屿山闪婚的第二天。
顾晚黎喝多了,虽然声音淡淡,但许云斐听出她语气里的讥讽意味。
“屿山都能找一个廉价的老婆,我为什么不能找一个低贱的男人?”
后面的话,许云斐没有继续听,他转身时,收回了放在顾晚黎那里的真心。
三年里,顾夫人时刻盯着他。
只要顾晚黎不满意,他就威胁不让许云斐攻略成功。
起初为了完成攻略任务,他用尽全力对她好。
后来,对她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变成了全职主夫。
他将她服侍的越来越挑剔和刁钻。
三年后,她再也不习惯任何一个佣人做的饭、洗的衣服。
可是,她要开始学着习惯了,她的余生再也没有他。
如今夏屿山离婚回国,这段没有婚戒、没有婚礼、没有向外界公布的婚姻,该结束了。
许云斐带着离婚协议书,敲响了顾晚黎的房门。
“我们离婚吧。”
“今晚我有事,明天再说。”
顾晚黎没有听清他说的话,却直接拒接了。
因为她在跟夏屿山打电话。
她声音淡淡的,但是,熟悉她的许云斐听出了她语气中掩藏的欣喜。
隔壁聊到很晚,许云斐被吵得睡不着,起身去阳台吹风。
结婚后,她们一直分居,只有那事她才来,完事后连澡都要回自己房间洗。
晚风冷得刺骨,他想回房间,转头撞见了顾晚黎愠怒的脸。
“不是给你立过规矩,不许在家穿睡衣吗?”
她很讲究,要求他除非在房间里,出来必须穿戴整齐,做一个得体的家庭主夫。
许云斐垂眸,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