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就要走了,我不会让你和外祖父失望的。”
第二日,我准备去找好友文茵聚一聚。
当初我被认为是害了赵静蓉的凶手,被全家斥责,心里烦闷,是她陪我喝了一夜的酒。
“阿妤,不如和我去塞外吧,看看大漠孤烟是何等壮观。”
“咱们女子不只能在家中绣花作诗相夫教子,同样也能驰骋沙场,保护百姓。”
我犹豫了,我的家人,我的爱人都在皇城,我舍不得。
可没想到赵静蓉腿好后跟爹爹说要参加伯爵夫人举办的马球比赛,还差个伴。
祖母不忍让她失望,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就想到了我。
“你妹妹被你害成这样,一辈子都毁了,你不弥补吗?”
爹爹更是威胁:“你要不陪蓉儿去痛痛快快打一场马球,这嫡女的位置也该换人了!”
我不在乎什么嫡女之位,可我母亲在乎,将军独女被小妾压过一头,她九泉之下也难安眠。
到了马球场上我才察觉不对,伯爵夫人压根不在,除我之外的参赛选手全是赵静蓉的好友。
她们把我围在中间以夺球的名义趁机殴打我,不知是谁激怒了我的马,害我掉马被摔断腿。
彩鹦在外等了很久,看见人一个个走光了才强闯马球场,把痛到昏厥的我背回侯府。
我醒的时候身边只有彩鹦,第一个赶来的贺铭一脸失望的站在床边。
“赵静姝,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为了陷害蓉儿居然假装断腿来博得同情。”
那时我刚清醒,还没来得说一句话就被定了罪。
腿上的痛比起心里,根本不值一提,就如现在这般。
“文茵,这次我想和你去塞外看看。”
话音刚落就见贺铭和赵静蓉在楼下亲密无间地吃着茶点,宛如一对璧人。
不过是彩鹦从外面进来被他看见,他一路追到我们的厢房里来。
看见我对面坐的是文茵,他似乎松了口气。
随之而来的赵静蓉先一步开口:“姐姐在这儿做什么,可是跟踪我们?”
贺铭脸色涨红:“赵静姝,你还要不要脸,堂堂侯府嫡女就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这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相见就只剩下质问。
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