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夏子曹万春的女频言情小说《棋子小夏子曹万春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颜泽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东厂一贯横行霸道,可今日竟有人敢在我这太岁头上动土,鸡还没叫,就有人开始扯着着嗓子在我耳根子旁边叫!“听说自你进宫,日日睡得跟死尸一样,你这样的可得滚出宫去!”笑死,这皇城是天子脚下,离了这儿我在外头随随便便租个房子不得几百文钱,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我半支着身子,质问那脸上略带怒气的俊俏公公:“厂里说好的包吃包住,说好的事情能改吗?你凭什么赶我走?”他冷笑:“不干活东厂凭什么养你,难不成咱们曹督主吃饱了撑的吗?”我翘着脚回他:“对啊,厂里就是吃饱了撑的,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朝堂第一奸邪大宦官曹万春正是我干爹。不知怎么回事,和我床头并排的小夏子跪在地上拼命朝我使眼色,以往他在我面前都是低眉顺眼的,怎的今日挤眉弄眼的?而方才在我...
《棋子小夏子曹万春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在东厂一贯横行霸道,可今日竟有人敢在我这太岁头上动土,鸡还没叫,就有人开始扯着着嗓子在我耳根子旁边叫!
“听说自你进宫,日日睡得跟死尸一样,你这样的可得滚出宫去!”
笑死,这皇城是天子脚下,离了这儿我在外头随随便便租个房子不得几百文钱,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我半支着身子,质问那脸上略带怒气的俊俏公公:“厂里说好的包吃包住,说好的事情能改吗?你凭什么赶我走?”
他冷笑:“不干活东厂凭什么养你,难不成咱们曹督主吃饱了撑的吗?”
我翘着脚回他:“对啊,厂里就是吃饱了撑的,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朝堂第一奸邪大宦官曹万春正是我干爹。
不知怎么回事,和我床头并排的小夏子跪在地上拼命朝我使眼色,以往他在我面前都是低眉顺眼的,怎的今日挤眉弄眼的?
而方才在我耳朵边狗叫那人,此时懒懒散散的斜靠在木椅上,他白净细长的手指正一下下敲着桌案,表情戏谑的看着我,就好像看一只哈巴狗。
敢在本公公面前如此放肆,忍不了!我正欲上前给他一个大脑瓜,可小夏子拼命拽住我的衣角摇头。
那人反问我:“那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这次换我冷笑:“这么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爹是皇帝呢!”
小夏子本就惨白的脸越发白了,颤抖着身子说:“小曹公公,还不快参见太子。”
太子......哪个太子?难不成是朝堂上那个传闻走十步就得歇十五步的太子?
见我表情疑惑,小夏子十分凝重的朝我点点头。
毕竟他再不成器也是主子,我干爹再厉害也只是他家的奴才,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我举着惊吓过度而软塌塌的手,五体投地高呼:“太子千岁,奴才该死,奴才有眼不识泰山。”
他淡淡一笑:“要死也不是死在这儿,叫曹万春把你送到东宫来,本宫自会处置。”
那日,听完小夏子声情并茂的名场面描述,干爹脸上的大褶子皱得愈发深,我趴在他腿上哭得涕泗横流:“干爹,您可得救我狗命啊!”
好在他过世的老情人就只留下我这一根独苗,为了让我安心做废物,连女扮男装混入东厂吃空晌这样大逆不道之事他都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办不了的。
我略略试探着问:“平日里您戗杀朝臣可从不手软,不若胆子再大一点,将太子也给结果了!”
干爹听我说这话时,明显有些发抖,他一碗茶水没端稳全倒在了我脸上:“咱家还没活够呢,终有一日得死在你个狗崽子手上。”
干爹还是爱我的,不知他打了什么招呼,太子竟破天荒决定不杀我了!
可那夜太子也给了我一个任务,去那宠妾灭妻的九王爷府上做细作。
他叮嘱我:“收集九皇叔谋反的证据时,顺便找个时间毒死皇叔和他那得宠的小妾,主要是要杀了他那得宠的小妾。”
看来,那些错综复杂的宫廷秘闻都是真的,太子爷青梅竹马的白月光,被他叔叔九王爷横刀夺爱娶去做了王妃,可九王记恨王妃和太子爷有过一腿,便和小妾日日折磨欺辱她。
至于为什么选中我,太子爷分析得头头是道:“你干爹可是在朝堂上只手遮天的曹阉狗......啊不......曹督公,连本宫都得让他三分,哪怕九皇叔发现了你是细作,他也不敢杀你。”
我想说放你爹的屁,你这话明显有逻辑漏洞,既然是细作,那肯定是要隐藏身份的,那么对于九王而言,我就是个不起眼的炮灰,你见过哪个王爷杀个小太监还有商有量的。
可看他那一脸胜券在握得意样,加之我身后站了十五个金刀侍卫,我也不好拆穿他。
我笑得腮帮子都酸了,再次五体投地高呼:“太子爷英明,太子爷雄才伟略。”
在太子和干爹的安排下,我顺利进入九王府试毒太监面试的最后一轮。
这个岗位说来有些巧妙,我明明是来下毒的,却要先给九王爷试毒。
引路那位鲜嫩小厮神秘地告诉我:“王府规则第一条,能离王爷有多远就滚多远。”
我压低声音:“为什么。”
“因为你这职位的前任衣冠不整从九王爷寝殿出来后,就被赶出京城了!”
小厮还补充了一句:“前任长得俊俏娇弱,白里透红的。”
人渣,玷污了人家的清白,还要砸了人家的饭碗,果然皇上的亲戚们都是衣冠禽兽。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铜镜照了照,还好还好,昨夜担惊受怕没睡好,今日的我略显粗糙了些,看起来很安全,该不会惹上这种脑满肠肥的潜规则主子。
不知九王是和太子杠上了还是和我杠上了,又开始转动那金刚骨制成的折扇:“本王要的美人你还未找来呢,若是敢走,便砍掉你的腿喂狗。”
太子爷身子弱,杠不过九王,干咳了两声道:“既然婶母不在,那本宫也走了!”
九王爷拜了一拜,让我送客。
看来他已将我当做他府上的人了,使唤起来倒是不客气。
我可犯难了,低声问道搀着的人:“太子爷,这奴才去哪儿找个亲姐姐啊?”
周安意大概也不是个脑子灵活的,只咬牙道:“你自己看着办,总之一年内,本宫要听到九王爷的死讯!他若不死,死的人就是你。”
我吓得心底发凉,左右都是一个“死”字,除了九王府,我还能去哪儿?
两日后,我正式接到了王府管家通知,让我去给九王爷试毒。
管家还特意强调了一番:“王爷说,不要忘了你们之间的约定。”
我一时急得捶胸顿足,亲娘死前就留下我一朵水仙花,还去哪儿给他找个姐姐。
狗胆包天的我第二日还是硬着头皮挪到了九王爷身边,进门前管家小声提醒我,王爷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哦。
那是,荼毒了那么多奴婢以及奴婢的姐妹同胞,心情能差吗?
?虽然心里对周画瑾不满,但是不宜表现出来,所以我在殿内依旧谄媚得很标准,更衬托得一身织金暗袍,清容俊逸的周画瑾像是一棵出类拔萃的青松,而我就是青松底下臭烘烘的牛粪。
我捧着小瓷杯,笑得满面春光,佝偻着身子上前:“王爷请用茶。”
他随意的摊开手掌接过茶:“嗯,好。”
茶快入口时,九王爷抬眼看我:“这茶里没下毒吧?”
我听得瑟瑟发抖,这句话问得还真是充分结合了我来王府的目的。
虽然我的确在茶水里下过毒,但为了防止这样突兀的情况出现,我提前服下了解药。
为了自证清白,我抢过他手里的茶水灌了下去,好家伙,我没被毒死倒快给烫死了!
周画瑾见状,笑得赏心悦目:“很好,往后你就站在本王身后三尺处,有事会叫你的。”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身后果然有个敞亮的位置,九王爷一偏头就能与那儿的人四目相对,站在那儿简直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可在哪儿干活不是我一个太监能选择的,我感恩戴德:“奴才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般,只要是在王爷的英明领导之下,奴才在哪里都能发光。”
周画瑾喝着我倒上的第二杯大红袍,缓缓说道:“那位置原本是给本王挡刺客的,如今既有了你这块哪儿都能搬的砖,我准备物尽其用,把守卫撤了,为王府省一部分开销。”
他还说了,从此我得时时刻刻注意观察,他头一偏,就代表有个人需求,我必须放下手头工作,佝着身子冲过来,为他解决私人问题。
我还来不及站定,周画瑾就开始偏头了,他勾勾手指,我就甩着脚丫子跑过去了:“王爷有何吩咐。”
“你姐姐呢?”
我娇躯一震,这人渣,居然还惦记着别人家的姐,我犹豫着编与不编的结果,思考着死在九王府和死在太子府的偏差,最后决定,自己撒的谎,跪着也要圆下去。
我狠狠掐了一把大腿肉,瞬间呈现出梨花带雨的状态:“不瞒您说,家姐得了急病。”
周画瑾一副痛心疾首地样子:“实在是太悲伤了,那本王去探望她一下吧!”
我这把掐得更狠,眼泪冒得更多了:“可是,在去求医的路上她又被车马撞了!已成了一把骨灰。”
最后,周画瑾说了一句让我欲哭无泪的话:“可本王要在诞辰娶妾的消息已然传出去了,若是找不到美人,岂非要天下人耻笑?”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这......”
他道:“本王看你生得俊美,若是扮做女子,定也瞧不出端倪。”
哈?啥?这是人类能想出来的主意吗?
我大着胆子抬起头打量着周画瑾,实在想不到他还好这一口。
我道:“奴才是太监,这实在不妥。”
他道:“你让本王丢了脸面,那本王只能杀了你。”
他们周家都喜欢打打杀杀。
我连连叩头:“为了王府的脸面,奴才心甘情愿给您做妾。”
于是我白日给周画瑾以身试毒,晚上便被扮上红妆送去青川阁准备以身侍主。
进入内院,我深深吸了几口气,若是九王爷识穿了我的身份,大不了我挟持他同归于尽。
一同进院的另一个俊朗小太监似乎是被我那强烈的杀气给震慑住了,见此情形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
我瞅了他一眼,此等胆小如鼠之辈也配跟我竞争同一个试毒的岗位?
他这细皮嫩肉,面若冠玉的,哪里禁得起九王的摧残,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悄悄挪过去。
“听说九王爷有些不良嗜好。”
那美男斜眼瞟了我一下,不为所动,依旧往内院走着。
看来得下点猛料了:“他专爱摧残你们这种年轻俊俏的男太监。”
美男心中一定风起云涌了,不过他表面依旧表现得很淡定,连清白都不要了,看来是个强劲的对手。
我将手搭在他肩上:“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没有机会进入九王府的。”
见他眼神疑惑,我靠在他耳边使出了杀手锏:“因为我是九王爷的小舅子。”
那美男子最后一道心里防线终于崩溃了,他抽了抽嘴角,眼里流露出愤怒和不甘,迅速弹开我的手跑开了!
很快王府的管家便叫到了我的名字,我舔着脸撒着欢像个狗腿子一般闪进了殿内。
首先来个深鞠躬,表达对九王的尊重,然后根据东厂当值手册第一条,跪在地上开始使劲拍九王的马屁,拍得越响越好,拍得越高尚越直接就越真实,听说上了年纪的老男人都吃这一套。
于是腰还没直起来,我就开嗓了!
“九王爷,从我见您第一面便觉得如沐春风,杨柳拂风,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将视为人生格言,我是如此崇敬您历经沧桑的面庞,请让我为您鞍前马后,死而后已吧!伟大的九......王爷。”
最后三个字我念得抑扬顿挫,情绪比念我自己的墓志铭都要浓烈,不出意外,九王爷已经感动得快要流泪了,这次实在是发挥得太超常了。
过了半响,九王爷终于开口了:“不错。”
按照我的推断,九王爷既然是太子的皇叔,那不是应该快入土了吗?怎的听这声音如此年轻。
我抬起头,终于领会到了什么叫领会到了什么叫魂飞魄散、生无可恋。
端坐在上头的人,正是方才我同他说了些不该说的人,原来我以为同是太监的美男子,竟是这王府的主子九王爷。
九王爷此时陷在铺了狐皮的柔软大椅子里,笑得跟鬼上身一样阴森森的,他手中的折扇上下翻飞着,随时有可能飞出来砍破我的小脑袋,再看看他面前的明黄的腰牌,果然是货真价实的九王周画瑾。
好在我反应敏捷,迅速想到了东宫太监当值手册第二条。
那便是和主子一体同心,哪怕今日升了总管太监,主子哭你也得哭,哪怕要被砍头了,主子笑你也得笑。
于是我在殿内也笑得跟太监娶上了媳妇似的,或许我笑得不好看,九王看了三秒,果断扭过了头。
他似是想起我方才造谣说的话,冷声问道:“什么时候本王有了些不良嗜好,什么时候有个你这么大的小舅子,连本王自己都不知道?”
我会说我以为堂堂九王是面试的同僚太监吗?那也太拉低他尊贵的身份了,事到如今,只好继续编,使劲编。
“九王爷乃人中龙凤,花中牡丹,方才殿外见您,奴才如沐春风,奴才私下心想让您成为我的大姐夫,成为奴才生命中的至亲。”
周画瑾若有所思:“本王对你真的那么重要?”
我头点得跟捣蒜泥一样:“天地可鉴。”
“那就把你姐介绍给本王吧!”
“哈哈哈哈......”
我与九王两人相视一笑,场面十分和谐。
最终我还是被九王爷留用了,但是我得找来我姐给他做侍妾。
禽兽啊!禽兽,连奴才的家属也不放过,太丧心病狂了,大不了我跑路就是。
可当我借着找姐的名义大难不死踏出九王府的大门时,却遇上了太子那个大冤种,隔着一条街我都能听见他在马车里的咳嗽声,想是命不久矣。
周安亦虽身子不好,可眼神是极好的,一眼便看见了墙根脚正要跑路的我。
他皮笑肉不笑的朝我招手,那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你敢跑,本太子将你五马分尸,惧于他的淫威,我只好弯着腰躬身上前请安。
太子爷倒是不客气,本来拿我当人凳,可能又考虑到这是九王府门前,他贤良仁爱的名声不能败坏了,所以收回了脚,而是扶着我的手下了马车。
他走十步喘十五步,我生怕他走路累死了赖在我头上,又凑近了些,让他半个身子倚在我身上。
就这样,周安意这不知好歹的还有些嫌弃:“一个大男人,身子怎的软乎乎、甜腻腻的。”
我心想能有太子爷您软吗?没我搀着,您都能贴在这地上。
可我不敢顶嘴,只好贱笑:“奴才该死,奴才没骨气,奴才生了一身软骨头惹太子爷不高兴。”
许是今日谄笑胁肩的我和初见那日趾高气昂的我大不相同,周安意垂眼看着我,笑得很满意。显然,我这副奴才样更讨人欢心。
这马车到府门不过短短几十步,可周安意这不争气的,走了半盏茶的功夫都没到。
未免这漫漫长路过于孤寂,我没话找话的说出了心里话:“太子爷,这活奴才干不了,这才第一日,这浪荡成性的周画瑾就要家姐来做侍妾,这还是人吗?”
我拼命说着他情敌的坏话,主要是想他允我回东厂继续作威作福,而不是继续盯着周画瑾那时不时就想杀了我的臭脸子。
太子爷的脸倒是不臭,他温声细语的说道:“若真干不了,现在便可回去。”
我正要跪下谢恩,就听得他笑着又说道:“可小曹公公你得放在棺材里被抬回去。”
我吓得面容抽搐,在东厂逍遥惯了的我真没想到这天底下还能有这样难过的日子,此时我成了夹缝中的菟丝草,太子,王爷,左右随便一个石头都能压死我。
我深吸一口气,扶他步上台阶,坚定的说道:“奴才定不负太子重托。”
太子今日前来是给九王爷提前送二十八岁诞辰寿礼的,他肺都快喘出来了才勉强说完一句话。
“九皇叔,本宫时常病弱,恐那日不能前来,趁着今日身子好些,先将心意奉上。”
我看他跟女人生孩子似的,一只脚都快踏进鬼门关了,这难道还算好的时候?
九王爷接过他奉上的送子观音,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太子爷有心了!离本王诞辰还有大半年呢!”
是有心,有心的还在后头呢,不然他怎会派我这东厂的太监来杀你。
周安意仗着自己东宫太子的身份,丝毫不知避讳,青天白日就问起旧情人来:“怎的不见婶母?”
婶母和侄子,这关系听起来就很刺激,我也想见识见识,这传言中艳绝京都的九王妃究竟生得何等模样。
我抬起头时,正对上九王爷笑意盈盈的眼神,他漫不经心的指着我说道:“想是王妃知道本王今日要纳这小太监的姐姐为妾,心下不快,这才不知躲去了哪里。”
我惊恐的略略分析了一下局势,今日情敌会面,这九王爷伤害他旧情人的话,太子爷听了定是不高兴的,九王爷见太子爷为着王妃不高兴,定然心有芥蒂,也不高兴。
而他们不高兴的根源,皆在于我,看着二人目光聚焦在我身上,今日的我觉得自己离阎王殿又更近了一步。
在二位皇亲贵胄的注视下,我背心津津冒着冷汗,这短短几秒,我竟要用一生来治愈。
我左右两边各尴尬笑了一下:“那奴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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